登陆注册
6313200000007

第7章 我们永远在一起(1)

“妈妈——”

二楼朝夕的房间发出撕心肺裂的惨叫。

陆蓁穿着睡袍光着脚扑向女儿的床铺,顿时也吓得尖叫,只见朝夕的被子上爬满蚯蚓,枕头上也是,朝夕因极度恐惧哭叫着,几乎接不上气。陆蓁扑过去将女儿抱下床,将她身上头上的蚯蚓拍掉,一边拍一边跟着女儿哭。

樊世荣也闻声跑进了房间。

“滚——”陆蓁根本不让他碰,指着樊世荣大骂,“都是你儿子干的好事!你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啊,弄死我吧,你们干脆弄死我们母女好了,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要过了……”

“蓁蓁,你听我说。”樊世荣试图去抱朝夕,被陆蓁推开。

每天都是这样,朝夕总是一不留神就发出凄厉的哭叫,只要樊疏桐在家,就不让朝夕好过。他以捉弄朝夕为最大的生活乐趣,因为朝夕一哭,陆蓁就会哭,陆蓁一哭闹,樊世荣就会焦头烂额,这可比直接冲撞老子还来得过瘾。而自从枪击事件后,樊世荣在儿子面前彻底失去了威信,以前他板脸、吼骂或者拍桌子多少还能起到点震慑作用,可现在哪怕他跳起来骂,樊疏桐都无动于衷了,貌似还很乐见老子冒火。抑或是樊疏桐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十七八岁刚刚冒喉结的毛头小子了,在南沙守了三年岛,再不济也经历了风吹雨淋的磨砺,男孩总是要成长到男人的,刚刚年满二十的樊疏桐“光荣”地混到了男人的队伍。用他经常拍胸脯说的话形容,我一大老爷们儿,顶天立地,还能怕了老子?

最难捱的是陆蓁,整日生活在恐惧中,度日如年。她受够了,她真的是受够了!终于有一天,她趁樊世荣去邻市开会,保姆阿珍买菜去了,收拾东西带上朝夕偷偷逃离了大院。这个逃亡计划她谋划了很久,先是坐了四个多小时的汽车,再又坐火车,坐了一夜的火车又赶汽车,来回倒腾了数次,最后坐上的那趟列车让她放松了很多,心想转来转去转了这么多趟,樊世荣应该是不会发现她的了。

一放松戒备,陆蓁就觉得疲惫不堪,加之朝夕突然发烧,简直让她手忙脚乱。她原计划是准备去湖南投靠一个远房亲戚,稍作休憩后再继续新的旅程。亲戚在湖南郴州,岂料人算不如天算,陆蓁在郴州一下车还没出火车站广场,就被樊世荣的部下“请”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原来,一路上就有人盯着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她第一次见识了樊世荣的“本事”。

自从当上首长夫人,因为整天闷在大院里,出门就有警卫跟着,她其实对樊世荣的了解甚少,就知道他很忙,不是上北京开会就是到下面视察。而家里柴米油盐什么的,根本都不需要她操心,除了照顾女儿朝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人一闲得发慌就会胡思乱想,她以为樊世荣忙得忽略了她,所以她才萌生逃走的想法。

陆蓁哪里知道樊世荣从未忽略过她,即便两人经常沟通不畅,一开口就吵架,但是陆蓁心里想什么又如何逃得过打了一辈子仗的樊世荣的眼睛。陆蓁一出军区大院,就有人汇报给了军区,樊世荣人在外地,一边处乱不惊地遥控指挥,一边还叮嘱部下,不要惊吓到陆蓁,要毫发无损地将她们母女带回来。

陆蓁灰头土脸地被护送回聿市的时候,刚好也是凌晨,就像当初她被人从醴阳接过来时一样,樊世荣站在家门口,背着手,笑吟吟地冲陆蓁打招呼:“蓁蓁,回来了?”

一样的场面。

不过是“小陆”改口成了“蓁蓁”。

陆蓁当时瞅着樊世荣那样子,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面前。他愈是波澜不惊,不恼不怒,陆蓁愈是觉得挫败,樊世荣那神情分明是把她当淘气的孩子,一时赌气跑出门玩儿去了,既然是“玩儿”去了,做家长的自然不会太过计较。

“家长”樊世荣一边抱过朝夕,一边和颜悦色地跟陆蓁说:“饿了吧,先洗个热水澡,然后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说着又“吧哒”地狠狠亲了下朝夕,“想不想爸爸,朝夕,快说,想不想爸爸?”

小朝夕脆生生地答:“想。”

“真是爸爸的好闺女!”樊世荣抱着朝夕连转了两个圈。陆蓁黑着脸进屋,懒得理他。一进屋就看见樊疏桐正坐在沙发上跷着腿嗑瓜子,见她进门,他朗声大笑:“哟,被抓回来了?计划失败?”

陆蓁蓬头垢面地上楼,甩上门就再也不肯出来。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件事都成为樊疏桐嘲讽陆蓁的笑柄,没事就抖出来激激她,很让陆蓁抬不起头。

原本性格活泼的陆蓁越发抑郁了,话少了很多,整日闷闷不乐,也就跟朝夕在一起时偶尔露下笑脸,精神状况堪忧。樊世荣工作又忙,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跟她沟通,或者是陪她散心,只能是心里急,却又无计可施。

倒是樊疏桐觉得很无趣了,陆蓁一天到晚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不言不语,任凭他怎么挑衅,那女人就是装聋作哑,眼睛都不朝他看。慢慢的他觉得一个人较劲没多大意思,何况他现在是大老爷们儿了,老跟个女人计较,会让兄弟们看笑话。鉴于上述种种原因,他放缓了整治陆蓁母女的步伐。

至于大老爷们儿樊疏桐怎么“光荣”地晋升为男人的,则是秘而不宣的事情,只有在跟寇海、黑皮和细毛喝了酒后胡吹海吹的时候,他才会小小地透露点儿。就是那么一点儿,也让除了母亲和妹妹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海子他们顶礼膜拜,黑皮更是涎水都要流出来了,每次都推搡着樊疏桐说:“说,说,接下来怎么样,到底怎么样啊……”

樊疏桐则总是卖关子:“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这事儿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士林,咱们要有机会试,还用问你啊。”黑皮垂头丧气。

当时是在柳荫路寇海姥姥家的小院里,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开会”,说是开会,其实就是找个大人盯不着的地儿抽烟喝酒什么的。黑皮和细毛也是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黑皮他爸还是樊疏桐老子带出来的兵,细毛则是寇海老子手下的部将,樊疏桐和寇海自小当“司令”、“政委”的时候,黑皮和细毛自然就是他们的跟班。比如他们玩***炸碉堡,永远是樊疏桐当***,黑皮在后面给他递“炸药包”,那炸药包当然不是真的,是用旧报纸码起来,捆好捆结实了,樊疏桐抱着匍匐前进,一直匍匐到军区行政大楼的墙根下,然后举起炸药包喊声“中国人民万岁”,再英勇地将炸药包扔出去。细毛则在旁边制造点音响效果,怎么制造的呢,就是将几个雷鸣炮盖在破脸盆下,引线留在外面,点燃引线后,“砰”的一声闷响,脸盆飞上天,樊疏桐就以英雄的姿势光荣地倒地“牺牲”。寇海则领着一帮屁大的孩子喊声“冲啊”,进攻开始了,目标就是司令政委们办公的军区行政大楼。每次听到狗崽子们在楼下喊进攻,寇振海就忍俊不禁,跟樊世荣说:“这下好,我们又被一锅端了。”

“不用说,又是老樊家的那个崽子领的头。”大家都见怪不怪,有时候开着会,猛听到脸盆飞上天,然后又“哐当”落地,樊世荣总是气恼地说:“妈拉个巴子,老子打了一辈子仗,到头来被这帮狗崽子给端了。”

会场免不了一场哄笑。

没几年的事儿,怎么眨眼工夫都长大了呢?“炸碉堡”的任务已经由樊疏桐光荣地传给了比他们小的孩子了,每次见着一帮光着屁股的孩子在院子里冲啊喊啊的,樊疏桐总是以司令的口气跟孩子们挥手:“同志们辛苦了。”

“首长辛苦了!”孩子们热烈地回应。

樊疏桐真觉得倍儿有面子。虽然他已经长大,但余威仍在,走到哪儿都是“首长”,那威风一点也不亚于他老子樊世荣。

虽然樊疏桐无限怀念儿时的无恶不作,但如果要选择,他还是愿意选择长大,因为炸碉堡之类的事属于小孩玩家家,大人不会去做,而很多大人做的事,小孩是不能做的。长大可忒好了,可以抽烟喝酒,可以和老子叫板,可以和女孩子约会,樊疏桐非常荣幸自己比寇海他们领先一步成为男人,这简直成了他炫耀的资本,每次“开会”,他都会在众人的央求下透露一点儿,然后藏着一点儿,半遮半掩的,可把男孩们对异性原始的向往激发出来了。

“男人的成长,是需要女人洗礼的。”樊疏桐那会儿开口闭口都少不了“女人”。而让他成长为男人的那个女人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终于浮出水面,是大院外的,一个理发店的妞儿,不是黄花闺女,是个有夫之妇。

寇海带着黑皮和细毛曾先后去理发店瞻仰过那个妞儿,也未见得是什么天仙,无外乎是皮肤白些,身材不似少女那样板,浑身上下肉多,而且多得恰到好处,尤其是胸脯那块儿简直是山峰,还有屁股,浑圆的翘得老高,走路还一扭一扭。看得黑皮和细毛直吞涎水沫子。寇海倒还好,虽然对女性也充满好奇,但仍属“性本善”的一类,除了觉得好玩儿,他并没有太过幻想。

用樊疏桐的话说,他还没开窍。

显然,樊疏桐已经“开窍”,而那个走路扭屁股的妞儿无疑是他的性启蒙老师,两人怎么好上的已经无从考究,反正就是睡了。樊疏桐事后形容他的“第一次”,开始不怎么舒服,后来就舒服得欲仙欲死。至于怎么个欲仙欲死,樊疏桐也形容不出来,他撺掇黑皮和细毛去实践实践就知道了,黑皮舌头吐得老长:“我要敢,我爸不把我崩了才怪。”

细毛说:“问题是找谁实践呢?我们可没你这样的本事。”

倒是寇海意见不一致,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我说士林,我怎么觉得占便宜的不是你哩?你说那个妞儿是有男人的,她肯定每天都有‘实践’吧,问题是你嫩着哩,就被她这么糟蹋了?”

一句话让樊疏桐噎住了。

黑皮猛拍大腿:“对啊,你是童子之身哩,应该是那娘们占你便宜吧?”

樊疏桐发愣了,他脑子一向好使,不过片刻工夫就转过弯了,他的确是被人占了便宜,亏他还得意忘形呢!他顿觉羞恼不已,撂下酒瓶就去找那妞儿“算账”,引诱他上床,真不是个东西。但是走到半路上他又没底了,因为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并没有人把他捆上床,他凭什么找人家去算账?

很多年后,每每樊疏桐回想这件事就觉得憋屈,岂止憋屈,简直吃大亏了,从此沦为死党们的笑柄。寇海时不时地要把这事拿出来晒晒,黑皮和细毛也笑死他,樊疏桐一世英名全栽女人身上了。也正是这件事让他对女人始终没有太多的好感,虽然后来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但他极少在哪个女人身上用真心,他发迹后换女人跟换衣裳似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扳本”。

而且,以樊疏桐睚眦必报的个性,岂会咽下这口气?他断不会放过那个夺去他处子之身的女人。他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再次约会那女人,待她把衣服都脱光了,钻进被窝喊他上床的时候,他借口上茅厕溜了出来,然后静等好戏开锣。果然,不出一会儿,那女人被她男人打得屁滚尿流,因为她男人接到神秘人报信,说有人上他老婆,她男人当时在外面打牌,操起家伙就赶回家。当时是晚上,黑灯瞎火的,那女人还以为是樊疏桐上完茅厕回来了,就浪声喊他快上床,结果是她男人……樊疏桐在楼下听到楼上传来那女人的惨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烂女人!”他当时狠狠吐了口唾沫。

而那个神秘的报信人,自然就是黑皮了。黑皮开始死活不肯干,樊疏桐就威胁他:“干不干随你,反正以后你不要跟我混了。”

最后还能怎么着呢,黑皮只得助纣为虐。

寇海后来知道这事了,大骂他们禽兽。樊疏桐回了句:“我什么时候不是禽兽了?”为此哥俩还大吵一架,闹得不欢而散。

由此可见,寇海多数情况下是个有正义感的人,虽然浑球的时候也很浑球,但是非分明,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他分得清清楚楚。寇海最看不惯的是樊疏桐对朝夕的捉弄,他觉得纵然大人得罪了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拿个孩子出气,实在不是男人干的事。而且,寇海很喜欢小朝夕,虽然他自己也有妹妹,但他觉得朝夕比自己的妹妹可爱,小脸儿粉嘟嘟的,说话清清脆脆,见着寇海就喊“海哥哥”,那个奶声奶气的调儿,让寇海打心眼里着迷。

而小朝夕到底年幼,十岁都不到,还不懂得记仇,即便早上被樊疏桐捉弄得大哭,可晚上见着樊疏桐还是喊“大哥哥”。只要连波不在家,她就跟在樊疏桐屁股后面赶,“大哥哥,等等我——”“大哥哥,你的头发怎么比我的还长啊?”“大哥哥,你干吗老是抽烟?”……樊疏桐每每被烦得不行,恨不得把她扔出窗户。当时的樊疏桐已经进入青春叛逆期,做什么都求出格,街上流行什么他就整什么回来,那个时候的男青年很流行长头发,过耳根,发梢翘起,在脖子后面甩来甩去,樊疏桐觉得特酷。他就上理发店也整了个这样的发型回来,不止发型,他还穿上了时髦的花衬衫和喇叭裤,鼻梁上还架副蛤蟆样的墨镜,第一次以这样的流行装扮走进军区大院,他吹着口哨,双手抄在裤袋里,所经之处无不滚落一地眼珠子。

同类推荐
  • 贫瘠时代

    贫瘠时代

    我的人生是从认识小耗子开始的。后来她穿着一个灰蓝色的褂子,衣角上还有一片灰迹,能想象出来,她的日子并不好过。接着我看见她眼里涌出了泪水,奇怪的是这泪水并没有感动我,反而使我产生了反感。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拒绝了眼前这个女人。不相信过去那撕心裂肺的一切会发生在她身上。看着她走远我心里才涌上遗憾,我再一次回过身看着她的背影,我再也看不到以前在操场上跑步的那个女孩子,她身后飞扬的马尾巴永远从我心里消失了。从这一个时刻起,我失去了过去,最珍贵的记忆就这么破灭了。
  • 贾茹

    贾茹

    王茹变成了贾茹,这不是魔术师的杰作。生于1968年的王茹在1987年高考时总分只得了250分,竟拿到了省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生于1969年,和王茹是同级同学的贾茹,高考得了480分,却入了打工者一族。被王茹代替了的贾茹比王茹小一岁,是农村的姑娘,被替代后竟浑然不觉。考了二百五十分被录去了,考了四百八十分却落榜了,全是因为王茹的父亲王天冲和贾茹的父亲贾继贤的身份和地位不同造成的。王天冲是青山县教育局的一名管财务的干部,是周局长很喜欢的一个人。周局长常常夸他殷勤、谦和。不过其他人,包括分管基层的副局长都不这么认为。
  • 民工团

    民工团

    我是2月3日跟随大队人马到达这个大城市的。我记得那天傍晚天下着大雪,整个城市阴沉沉的,街上行人稀少。走一段就看见一个高档的餐馆,里面热气腾腾,灯火辉煌,人头攒动。为头的带着我们这一群人在雪地里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住的地方,我们的行李铺盖全都被雪花弄得湿淋淋的,脸都被冻得麻木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我们的宿舍是一座破旧的高楼的地下室。地下室有两层,我们民工团租住在下面一层,同车库相邻的地方。这是一个不见天日的处所,幸亏是冬天,室内还开了暖气,所以我们一到这里心里就轻松起来了。我们六个人住一间十平方米的小房间,房里开着三个双层铺。
  • 世事如刀,我来领教

    世事如刀,我来领教

    少年热血,爱情回圜,阴翳道行,江湖再起波澜!银教授、温酒等倾情推荐,用文字构筑属于你的江湖童话,每一秒都波翻浪滚,让你一发入魂!《世事如刀,我来领教》由知乎达人房昊所著,本书包含5个波谲云诡的江湖故事,有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江湖,有回圜曲折的爱恨,有阴翳莫测的道行手段,有无奈的妥协,更有死亦不改的坚持与热血。这是给每个人的江湖童话,让你能在故事里发现自己,让你自省,在现实中是选择了不忘初心、执着坚持,还是选择了妥协与世俗……
  • 随身而没

    随身而没

    1976年,“文革”结束了,大上海的一批青年职工却被送往位于内地深山的“小三线”。他们的青春与不安分,统统都被锁在深山里。男男女女,惹是生非,渴望脱离,却一再被折翼。这是一段真实的过往,许多人至今没有从当年的“发配地”回到生身之地的上海。最终成功离开的徐长卿,见证了他的师傅朱紫容在人心险恶中泥涂没顶的悲剧;被他崇拜有加、几乎无事不能的老叶,却落了个颓死医院,孤孀任人欺。是谁夺走了他们的希望?是什么造成了他们的悲剧?再强悍的人,再有才的人,却只能空让一身抱负随身而没。这是一段不该被遗忘的历史。它从一个出色的故事被揭起。
热门推荐
  • 财富的秘密

    财富的秘密

    本书列选“别为金钱焦虑丛书”。作者认为,财富是一种心态,或者更准确地说,财富是由心态创造的。怀着正确的心态来生活,这就是“财富的秘密”!本书汇集了从古到今积累金钱、创造财富的哲理,以及好几代人有关致富的经验,用通俗的语言、真实的故事、睿智的箴言,为你揭开实现富裕、成功和幸福的秘密。
  • 重生魔法帝国

    重生魔法帝国

    一个本该死去的魔法师,一个活了上千年在法师界仍然垫底的魔法师,一个跟不上时代落后的魔法师,一个孤身一人一无所有的魔法师,在一个谈不上风和日丽的日子,一只穿梭宇宙的时空龙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我们的主角重生了。他能否打破命运的枷锁,引领一个时代,镇压无数天骄,建立无敌的魔法帝国?
  • 闭眼红装再无你

    闭眼红装再无你

    你从我对我说过喜欢我,告诉了我我们会分手的,我抱着一丝希望走了下去,最后还是交给了缘分。
  • 四大名捕斗将军3:少年铁手

    四大名捕斗将军3:少年铁手

    武侠经典,千万温迷与侠义小说爱好者不容错过。本书是“四大名捕超新派”中的铁手系列,讲述四大名捕之一的铁手年轻时行侠的故事,以及四大名捕与惊怖大将军凌落石之间的你死我活的斗争,表述了“邪不胜正”这一主题。作者温瑞安,为港台武侠小说界的四大天王之一,善于把诗歌、散文、戏剧、电影、绘画等艺术手法融于武侠小说的创作中,故常有惊人之笔,给读者耳目一新的感觉。
  • 欢乐三国

    欢乐三国

    如果系统以人头论战功,才可以使用系统功能,不愿烂杀的陈希该如何使用这个金手指?如果曹操、刘备、孙权都是穿越者,穿越成黄巾贼的陈希该怎么和他们斗?同样是穿越者,同样拥有系统,陈希到底该怎么才能逆风翻盘?
  • 给上帝放个假

    给上帝放个假

    一杯清茶,一缕光线,一本好书……轻轻抚慰,阅读是一种生命的享受。智慧、美丽、梦幻、快乐……慢慢品味,人生永远在书香里跳跃。
  • 一叶知暮

    一叶知暮

    当叶知言遇到苏暮,他就知道这辈子已经栽在她手里了。
  • 白月光

    白月光

    代亚楠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故乡的海风带着熟悉的咸腥味袭来,让她更加怀念加州温暖的阳光。十年来,她一直在逃离,从考上大学能名正言顺逃离那一刻起,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以致大学四年间不曾再回到家乡一次。毕业后,恋爱、结婚、移民,她有更加正当的理由离开。在异国他乡,她似乎比以往更加自信,与丈夫一起白手起家,公司发展也越来越好。一座房子两辆车,两个孩子一条狗,代亚楠已经成为移民的成功代表,成为同学朋友圈里幸福的代名词。
  • 霸道求婚,总裁前夫赖上门!

    霸道求婚,总裁前夫赖上门!

    黎落被同事算计,她被当成“贡品”送上别人的床。而这个别人,不是外人,正是她离婚五年的前夫——傅容深!!他眯眼,笑容戏谑:“黎落,五年,别来无恙。”“去你妹的别来无恙!”她起身,愤怒的转身离去。然而,从这之后,最让她头疼的事情却出现了……他频频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步步紧逼,最后,黎落忍无可忍,“傅容深,你要是再这样纠缠,我就告你性.骚.扰!”傅先生闻言,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的戏谑:“黎落,复婚了,那就叫秀恩爱!”--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医色生香之盛宠太子妃

    医色生香之盛宠太子妃

    苏阮,苏家的千金,国色天香,家人宠爱,更有人人艳羡的未婚夫。谁知,一场出游,却被柔弱表妹推入崖底。再回首,柔弱表妹已经代她嫁入侯门,夺了她的未婚夫。更甚,夺了她的救驾之功,成了太后身边的新晋红人,被册封端福县主,风光无限。她,苏阮,现代赫赫有名的绝世神医,却因先天不足,没有活过三十。她锱铢必较,不信佛不信魔,只信她自己。救人全凭心意,她认为该就的,分文不取也要从鬼门关里抢回。她认为不该救的,纵万千财富,无边权势,也不能令改变。当她成为她,在崖底苏醒,这个天下注定要为她颠覆。养好伤,悠哉上山采药,一个脚滑给摔了下来,直接砸晕了一个美男。为了不损阴德,尽心尽力将这个半死不活的美男给拖回去救治。美男太美,她花了眼,错了药,给美男下了春药。美男在前面,姿色无双,没把持住就给扑了。一夜风流,她吓得赶紧给跑了。她不仅把人砸个半死,还把人给上了,这下梁子结大了。跑,赶紧跑,跑到天涯海角,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