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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聚首

南疆,波月府院中。

吴承恩有些不知所措,推搡着想让青玄先行进去;两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现在身后跟着的这位不速之客——九剑。

九剑从那地穴找到密道后,带着苗人小孩顺从地一直向下走;没多久,自己却从山顶上走了出来。再回头,身后的洞穴却早已消失不见。一炷香之后,吴承恩同青玄神色凝重,也从石壁之中走了出来。

躲在暗处的九剑本能地就要亮兵器;吴承恩左右看看后,却焦急地只想拽着青玄上路。九剑便留了个心眼,一路上跟着吴承恩和青玄,路过苗市时,顺便将自己身边的男孩托付给了当地的苗人,然后没多久便远远看到了波月府。

当他从吴承恩身边冲过去时,吴承恩才注意到一直跟踪着自己的九剑。这也不怪吴承恩和青玄大意,那些贴满了符咒、弥漫着腐臭味道的战舰在两人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只是这九剑越过大门冲到院中时,反而收了兵器:显然,他认得这满院子的百花并非一般植被。

这种花香,九剑曾经闻到过。细想想,那是在皇上寝宫外面的花园附近。自己依稀记得麦芒伍曾经提醒过,说这股花香会让有杀气的人冥冥入睡,虽是用来提防刺客的,但身为守卫也万不可大意云云。

一时间,九剑有些踟蹰。他虽然想尽快将奎木狼押解回京,但若能避免动手,自然万事大吉。可九剑也明白,此番他到了波月府,与奎木狼动手定是无法避免的。如此一来,这院中的百花,便有些棘手了。

吴承恩见九剑呆住,顿觉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抓住青玄冲了进去,一边跑一边喊道“祸事了祸事了”;然而闻声走出来的却并非奎木狼,反而是无所事事的李晋。

李晋看到了两手空空的吴承恩,以为是晚饭没有着落而已,当下便呵斥了几句,怕大呼小叫的吴承恩扰了正在内府休息的李棠。吴承恩上气不接下气,加上又被李晋抢白噎了几句,比手画脚地更加说不清楚。待到李晋自己看到了站在院子门口的九剑后,却也只是“哦”了一声,随即朝着里面喊道:“奎木狼!找你的!”

听到这么一句话,院子门口的九剑不由得握紧了兵器。

片刻之后,奎木狼走了出来,站在院中,远远地与那九剑对视了一眼。

——几年前,奎木狼大婚之际,九剑也曾这么远远地看过一眼这位昔日的英雄。

昔年内心之中的憧憬敬仰犹在,然如今甫一见面便将是你死我活的场面,着实令人忍不住唏嘘哀叹。

在九剑的心中,奎木狼以前是他曾经敬佩的英雄,如今却是背叛了锦衣卫镇邪司的人……到底该如何面对奎木狼,九剑一路上都在纠结,到了现在,依然是复杂难定。

奎木狼站了一会儿,走到了九剑的面前,示意九剑可以同他进屋说话。

“在下锦衣卫镇邪司二十……”九剑最终松开了握着伞柄的手,却是冷漠地开口,按照规矩自报家门。其中,锦衣卫这名字九剑是一字一句说出口的,期间,他还顺便抬手扣住一枚腰牌展示给奎木狼看。这是锦衣卫镇邪司的传统动作,九剑此举的目的,就是为了唤醒奎木狼心中的情义——他们曾是同僚,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动手。

“何必见外。”奎木狼却仿佛毫不在意,他随意地摆摆手,示意九剑不必这么多规矩。

“在下镇邪司二十八宿,九剑。”九剑心中一叹,不依不饶还是把刚才的话说完,而且刻意没有提自己的名字。倘若奎木狼不念旧日情义,那他也没必要跟奎木狼套近乎,免得动起手时瞻前顾后,畏手畏脚。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暗示要奎木狼随他离开波月府:“烦请阁下跟我回京城走一趟。有些事情,朝廷自会定夺。”

奎木狼脸上露出了欣喜之情,甚至抬手拍了拍九剑的肩膀:“早就猜到,以你的人品和才能,迟早会被皇上赐号的。”

九剑断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应对,着实有些意外,但还是抬手将奎木狼的手臂推开。奎木狼看他如此,知道大家各为其主,加上九剑性格确实耿直,便也不再为难于九剑。

“看你的样子,风尘仆仆,何不进来吃一杯酒水暂作休息?等到尘埃落定,我再跟你去京城请罪也不迟。”奎木狼依旧没有敌意。

这番从容,反而令九剑更加迟疑,他故意冷下脸来说道:“锦衣卫的规矩,大家懂的。今日你肯随我去,便还好说。一旦嘴里有半个不字,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奎木狼似乎并未对九剑的一番慷慨陈词有何反应,只是看着九剑的脸,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怎么觉得……你这说话办事的风格,怎么那么像麦芒伍呢。”

九剑还未来得及开口,反倒是走到旁边看热闹的李晋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没错,简直一个德行。”

一边说着,李晋一边给奎木狼递过去了他的狼牙棒,然后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奎木狼——言外之意就是劝两人赶紧打一架,千万别因为在这里口舌而耽误了晚上那一餐。

既然奎木狼武器都拿出来了,九剑也便没再啰嗦——反正早晚都要动手,正好趁机试试奎木狼的武功有没有退步!

“蛟。”九剑脚下未动,举着巨伞的手早已突然间一抖,比出两指,朝着面前的奎木狼开始发难。

九把残刃周遭附着上了浓厚的剑气,依次盘旋离开了伞柄,呼啸着飞起后吹飞了周围的花香,从天而降扑向了目标。

这一击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是兵器首尾相连形成了龙卷风的模样——叠加上围绕着兵刃旋转的剑气,这股剑风简直是铺天盖地而来。被剑风扫过的地方,哪怕是石壁,也会被削下去深深的一层,沦为剑气的食物被撕个粉碎。

而剑风早已将花香吹散,也便不用担心杀气外露了。

奎木狼虽说顺势接了李晋递过来的兵器,却丝毫没有打算动手。面对九剑突然发难的这一招,着实避无可避。

这个距离对九剑来说再有利不过:纵使这奎木狼手段再了得,他也不可能避得开“风”。如果这厮目中无人,胆敢用血肉之躯来阻挡自己这一招,那么轻则断手断腿,重一些的话便会被绞入剑气之中尸骨无存。

显然,奎木狼并没有自大到想要去空手入白刃——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鼓起了腮帮子,朝着从天而降的龙卷风猛地吹了一口气。霎时间飞沙走石,两股骤风在山涧之中顶在了一起。

九剑顿时觉得自己的两根手指似是被人用力握住一般,向上翘了一寸。连成龙形的九把兵器没有支撑太久,便纷纷散落在地上重新搭成了巨伞的模样,显然是被刚才的飓风卸去了所有力道。

很快,九剑感触到了对方的力量并非是要击破自己的剑气再取自己的人头;奎木狼只是将九把兵器吹到了半空中,手中拎着的狼牙棒纯粹成了摆设。

“我夫人很喜欢这个花园。”一口气吐尽,奎木狼才低下头,有些为难地对九剑说道:“平日里一直用心打理,万一弄坏了……”

九剑沉默下去,没有再动手,却也握紧了手中的剑,心中忖度:若是引奎木狼去府外……

“又有客人吗?”一声夹杂着笑意的问句,在九剑背后响起。这声音听着令人感觉格外悦耳,仿佛春天里的第一声鸟鸣。

奎木狼急忙松开了手中的狼牙棒,然后同九剑擦肩而过。九剑恍惚一下,回过身,才看到了一个身量瘦削的女子,一身缟素,披着樱红色的披风,一双雪腕上挽着的花篮里盛着一把野花,正从不远处走过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看奎木狼,又看看九剑。

九剑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将巨伞收到了身后,然后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嫂子。”

晚上,夜色正浓。

波月府里难得如此人多,需要用两张方桌拼在一起才够坐得下所有客人。桌子上此时已经摆满了饭菜,一侧正坐着李晋、青玄、吴承恩和李棠、杏花。五人都是低头玩弄着筷子,不敢多话。只是因为,桌子的一端,坐着奎木狼;而另一端,则是兵器都没有从背上卸下来的九剑。

“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了,咱们帮谁……”吴承恩不无担心,小声对青玄念叨着,觉得这顿饭实在是诡异。他本打算将自己在地穴之中的见闻速速说与奎木狼,却一直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奎木狼回来了,却不声不响将九剑这个煞星也请了进来……

青玄自然是当做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揉着手中的念珠。而李棠迅速用手肘点了一下吴承恩,低声道:“吃你的饭就好,哪里那么多话。”

吴承恩细想想,确实这件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索性低了脑袋不再多说。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众人都住了口,看着百花羞端着最后一碟素菜走了进来。她已经脱掉了刚才的樱红色披风,只穿着一身白衣,名嵌“百花”,真人却脂粉不施,也是奇怪。

百花羞抿嘴一笑,说:“山里只有些野菜待客,诸位不要客气。”

小杏花早已看呆,脱口而出:“好漂亮啊……百花羞姐姐,你比李棠姐姐还要美。”

李棠也笑:“在府上叨扰了这么些天,终于见到了百花羞姐姐,本来我都以为奎木狼大哥是故意把姐姐藏起来了呢。”

“哪里。”百花羞柔声笑笑,“我平时一直在后山种花,多少年来都是这样,并不是故意躲着各位的。”

奎木狼忍不住自豪地露出了笑意,顺势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众人纷纷也举起酒杯,气氛总算是松了一些。

“来。”奎木狼不善言辞,只是举杯示意。对面的九剑权衡再三,还是端起了杯子。

“都喝完吧,断头酒留了杯底不吉利……”李晋倒也不客气,自己一扬脖子喝了个干净,只是说的话照旧让人忍不住侧目。李晋也不在乎,自斟自酌,喝得比谁都快。百花羞更是略带惊讶地看了看奎木狼,用眼神询问是不是李晋已经喝醉了。

三言两语,除了九剑之外,大家倒是聊了起来。毕竟祸不及妻儿,九剑见得太多孤儿寡母,眼下自然是不打算当着百花羞动手。

奎木狼倒是没事人一样,吃喝一番后反而主动同九剑攀谈了起来。话里话外,多半都是询问镇邪司的近况。说到这些,九剑倒是愿意回答几句;尤其是提到麦芒伍时,九剑说到他头发越发银白之际,奎木狼不免动容。

渐渐的,九剑似乎不再那么防备,甚至主动喝了一杯酒。

李晋并不避讳,借着酒劲直数落奎木狼,说他小心眼,有了漂亮媳妇就藏着掖着。话里话外地,李晋是越发过分,时不时还提几句“当时在京城我没少请你去醉红阁喝酒啊”一类的醉话。

奎木狼即便脾气再好,眼神也有些不对了。为了防止自己就地发作,他只好压着脾气又灌了一杯酒。

吴承恩这个时候用胳膊肘悄悄碰碰李棠,问道,“看来这边倒真要打起来了,咱们帮谁??”

“你说呢?自然是打这个酒鬼。”李棠想也不想便说道,意思是嫌弃吴承恩多此一问。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听到这里,青玄忽然间开口对奎木狼说道。奎木狼看着青玄,不置可否。吴承恩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两人唱得是哪一出。

“船的事情。”青玄见到了吴承恩眼睛里的迷惑,开口解释道。

“荒山化沙海,无浪万帆腾。”奎木狼喝了口酒,借着酒劲儿念了一句不成文的诗,之后忍不住摇头叹气。

吴承恩一下子突然明白了:荒山变作沙海,这一幕自己之前刚刚见识过了;而这卷帘在南疆折腾了多年,如果他一次性将所有山脉全部化作沙海的话……

恐怕,这一路攻到京城都会所向披靡吧?毕竟沿路守城的兵将即便再多,却也对铺天盖地的沙漠毫无还手之力。如果,卷帘再笼络一批好手坐上提前准备好的战舰一路抵达京城,那么……

吴承恩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几乎脱口而出:“那卷帘岂不是……”

“喝酒,喝酒。”奎木狼似乎并不打算当着百花羞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劝酒。

虽然李晋并没有进入洞穴之中,却依旧毫无意外的样子,对奎木狼说道:“既然你和朝廷还有联系,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通禀一声?明摆着南疆这是要谋反嘛。”

这番话一出,对面一直闷头吃饭的九剑霎时间抬起了头。

“我不能跟镇邪司联系,那样会害了锦衣卫。”奎木狼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倒是我一直给镇南大营送过消息,却不晓得缘由,一直石沉大海。可能是我人微言轻,对方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而已吧。”

九剑听了个一知半解,开口说道:“既然你依旧效忠于锦衣卫,为何还要叛逃!”

“不,我效忠于天下苍生。”奎木狼抬头笑了笑,拉了拉身边百花羞的手。这句话,吴承恩和青玄是第二次听到了。百花羞虽然劝着奎木狼不要多喝,却还是喜盈盈帮他斟了一杯酒。这番话出口,九剑蹙了蹙眉,没再多言。

“只是……”奎木狼一饮而尽后,歪着身子,对青玄说道:“我让你去苗市,可不是为了这件事。该见的人,你们见到了吗?”

“谁?”吴承恩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晓得奎木狼在说什么;之前他不是让自己和青玄去集市换些米面吗,为何又突然提到什么见人?

“这么多世金蝉子都被吃掉了,你能活到今天,青玄,和那个人有莫大关系。”奎木狼瞥了一眼对面的九剑,话到嘴头还是转了一转。

听到这里,杏花忍不住探探身子,问道:“是谁啊?”

李棠急忙挡住了身后的杏花,说道:“吃饭吃饭,不该问的小孩子别问。”

杏花听到这里却嘟起了嘴,似乎觉得李棠有意刁难:“我又不能吃肉……而且这里露水很足的,不吃也饱了。”

“那你便喝些酒。”李棠说着,将自己的杯盏递给了杏花。杏花俯身闻了闻,确实酒香四溢,忍不住喝上一口——这可是奎木狼的酒,单单一口,杏花便晃了晃身子,眼皮子也耷拉了下来,忍不住打了哈欠。不消一刻,她竟然靠在李棠的身边,霎时间变小后昏昏睡去。

吴承恩有点生气:“李棠,你又欺负杏花?”

李棠拱手向奎木狼致谢:“奎木狼大哥的酒果然厉害,我们家小杏花现在妖力大涨,一半的市井村酿已经不能让她变小了。”

“果然。”一旁,九剑突兀的声音冰冷冷响起,同时手向着身后摸去:“妖怪就是妖怪。”

奎木狼突然间将百花羞挡在身后,拍案喝道:“你要干什么!”

九剑止住了动作,却依旧没有收回想要去拿兵器的手。

其实,倒不是奎木狼的这番举动喝住了九剑;只是餐桌上,吴承恩的火铳已经到了手里,李棠更是将自己的锦绣蝉翼刀“哐啷”一声甩在了桌上,而青玄念珠换了手后侧了身子……

就连醉醺醺的李晋也是双眉倒竖,挥舞着自己的胳膊,嘴里不清不楚地说“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得跟哮天打架”。

如果九剑还有下一步的举动,那么这么大点的屋子真说不定会伤了百花羞。所以,奎木狼才护住了百花羞。刚才那句话,其实也是说给吴承恩等人听的。

“不要乱来。”奎木狼见众人总算按耐住了,才解释道:“他不是说你们的杏花。今晚是月圆之夜,还有一个人要来。”

众人安静下来后,才听到外面早就传来的敲门声。

“逢妖必杀。”九剑眼睛盯着奎木狼,一字一句说道:“你难道忘了吗?”

一个老汉的声音,缓缓响起:“先生既然敢在我南苗口出如此狂言,想必是位人物。也难怪先生有此自信,细闻闻的话,先生身上可是有不少妖血的味道。难怪今日入了院子后,我便不自觉地紧张些许。”

“这散发出来的妖气,是该说紧张,还是挑衅呢?”九剑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而且,里面也有不少苗人的味道……在下前几日被一个苗人朋友出手相助,但是他全家却死在我面前。今日你我相会,必然是缘分。”

“我来不是见你。”外面的声音没有半分退让,“但是如果先生打算碍事的话,那便请移步去院子外赏月。毕竟花花草草染了血,不大雅致。”

“在下镇邪司二十八宿……”九剑已经将巨伞握在了手里,然后顺势推开了波月府的大门。

门外,刚才搭话的老汉双腿位置唐突长着一副巨大的骨架,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九剑:

“将死之人,不必多言。只要记得,杀你的是白骨夫人,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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