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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比夫把我从罗门监狱保释了出来。罗门监狱极其少有的哪怕他穿着自己的浴袍、也不会引来太多异样眼光的地方。

“你脑子有什么问题,巴斯特·布朗[1]?”比夫一边问着,一边发动起他那辆福特维多利亚皇冠汽车。

“我没事!”我答道。

“哦?没有吗?你带一个十岁的孩子去见圣诞老人,结果却把圣诞老人打到差点没命!”

“谁让他先侮辱我。”

“那这样,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告诉我,他的精灵围着你跳舞还大声喊着侮辱你的话?”

“没错,完全如此!”

“大卫,你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了!”

“你没在现场,所以拜托别随便下结论,把我带到纳比住的地方就行了。一小时后我俩有个双人约会。”

我们约好晚上和桑切斯和杰森教授见面。

“有女人愿意和你出去约会?”

“你吃惊个什么劲儿?”

“我只是替她觉得有点可惜。”

“比夫,谢谢你哈,你真是奇迹般地鼓励我啊。”

到达金门大桥停车场后(纳比住在这里),我一言不发地下了车,慢吞吞地走向路上的下一个栏杆。

“你这是怎么搞的?”纳比指着我脸上明显的抓痕和瘀伤问,拉着我进门。

“别问了,你明天看新闻就知道了。”

“好吧,赶紧去洗个澡,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拳王洛奇。”他指着我的黑眼圈说道。我心想这样也好,总算能搭配我另一边的眼罩了。“你记得今天晚上有个约会的吧?”

“不然你以为我到这干嘛来了?你不会还穿着那件傻逼T恤吧?”

“干嘛不穿?”

“迪克西叫你扔掉这些T恤!”

“这又不是她说的那件。”

“纳比,这上面画着两只癞蛤蟆,还写着’性感的蛤蟆’字样,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比之前那件’我的坟墓干净整洁’好!”

“好吧,那这件怎么样?”纳比拿着画有一只熊猫的配有“不要过来”字样T恤并问我。

“你知道到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吗?你没有长袖衬衫吗?你就没有件法兰绒衣服?”

“有倒是有,没有一件是干净的。”

“简直没救了,”我说,“你就随便穿吧。”

“这还差不多,我才不要装扮成别人呢。”

纳比回到他仅有几英尺远的卧室去换衣服。“我觉得我们应该开我的车去,”说着我顺手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

“不行,那辆车太小了,那个破驾驶室坐一个人都勉强,更别说两个。我们开香草闪电吧。”

纳比的爱车“香草闪电”是一辆1957年产的福特雷鸟,车身白色,内衬却是黑色的塑料,没有安全带也没有其他安全设施,并且每开75英里就会抛锚一次。

“没门,你的车指定过不了今晚就得坏。”

“它肯定能撑过。我刚给她上过润滑剂,现在她跑起来就像一头小鹿。”

“是哦,一头被打中的鹿。”

“闭嘴!她运转得很正常!”

“好吧,行,但是你要先摘下上面那面全国运动汽车竞赛协会的旗帜。”纳比为了纪念戴尔·伊恩哈德和小戴尔·伊恩哈德(他们都是顶级赛车手)在“香草闪电”车身两边插了两面旗帜,一面写着数字三,另一面写着数字八。

“你想让我把旗帜给摘了?”

“我又没说以后不准插上,暂时的,只是今晚。”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刻意扮成别人。如果这些妞不喜欢全国运动汽车竞赛协会,那就让她们滚。”

于是我只能无视我自己的判断力,和纳比一道爬上了“香草闪电”,纳比现在穿着一件写有“我的车啊超过了狗啊!”字样的T恤,坐在驾驶位上。

“我们要带她们去哪?”纳比问。

“里约·帮巴怎么样?”

“你疯了吗?那里太贵了,我们吃不起!”纳比说。

“好吧,那橄榄园呢?”

“你刚才是去抢了银行吗?希望如此,因为你想去橄榄园的话可不止得出这么点血。”

“橄榄园很便宜啊,况且还提供免费的面包条和自助色拉,我们就在那吃饭吧。”

“如果那些妞只吃色拉和面包的话倒还好,但是她们想要肉或是红酒怎么办?那就花费大了!大卫你听着,我们不能开始就给她们很高的期望。如果你第一次就带她们到很好的地方的话,她们每次都会想去那样的地方的。”

“我倒是没想到。”

“你得逐步升级消费水平,像橄榄园这种,关系进展到第二年时候才能带她们去。”

“但是你从来没有过一段能持续两年的感情。”

“我知道,因为我花不起那个钱。”

“那你想带她们去哪?”我问。

“交给我来办吧,好吗?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地方,还有绝好的音乐增加情调。”

“很好,当他们爬进车的时候我们也需要放一首完美的音乐,那些蓝调都不赖。”我说。

“不赖?这些音乐简直就是春药!”

“真的吗?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听着监狱蓝调曲或《我是你的主人》时会全身发热?”

“很多。”

“我们需要一些更现代的东西。”

“好吧,我有个点子,她们都是教授是吗?”

“是的。”

“那我们放教育主题的,我在想……艾利斯·库珀的‘放学了’和范·海伦的‘献给教师的激情’怎么样?”

“我说了要现代风的。”

“我有一盒悦子的《在艾瑞克楼上》”

纳比说着伸手去翻香草闪电的储物箱。

“悦子?”

“听着,我自1987年以后就没听过新歌了,所以必须得是它了。”

“你就没点别的什么吗?”我问。

“噢,等一下。如果你在你的座位下找找的话,我想应该会有《99个气球》那张经典专辑。”

“我的天,”我小声嘀咕道。

“也许亚洲最火的歌也在那下面。”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去尼克·达后时,这家餐厅付费电话竟然站着个男妓。那次我点这个店的特色菜——杂物餐:一堆配有色拉、土豆、洋葱、芥末、汉堡馅饼和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通心粉,还是热乎乎的。我打包回家之后把这些都倒给了碧蒂的宠物猪汪汪吃。

饭店到现在还是老样子,除了不让人那么反胃了。它坐落在西街市区的隔离地带,不过那里的食物值得为此冒生命危险。午夜之前过去,被射杀的几率会小一点,但也不是完全为零。所以你得学会狼吞虎咽,尤其当你坐在残缺的壁画和露边的壁纸旁边时,尽量把时间缩减到最短。店主喜欢以极快的速度翻转桌子,因为他明白死亡始终不期而至地威胁着他,比如不顾性命的青少年淘气包们总喜欢深夜飙车造访,似乎是想确认他们比较容易英年早逝——这更加养成了店主做事迅速的好习惯。二十年前,我和纳比就是这样的淘气包。

我们去接了两位教授——安娜是一位身材高挑而又匀称的金发女郎,而玛利亚有点矮胖,肤色偏深。开始时我们之间安静的出奇,直到安娜在餐馆里一语惊人。

“我超爱你的T恤,纳比。”安娜说。

“是吗?”纳比问,向我挤挤眼,投来得意的目光。

“是啊。我觉得是对当今社会的一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评论。现在世界上的人都为各自不同信仰斗争,宣扬自己的独特,然而可能我么还没意识到我们有如此多的共同点。我不了解你,但是我经常觉得如果我们让车超过了狗的话,世界会变得更美好。这句话得讽刺很绝妙。”

“啊,是啊,我也觉得非常……绝妙,”纳比说。

“你知道更绝的是什么吗?这有杂物混合餐,我强烈推荐这个。”

“我喜欢第一次约会就在这种脏乱的地方,”安娜说,“你呢,玛利亚?”

“我想我们还是有点区别的,我只能这么说。”

“脏乱?”纳比质疑地看着她。

“哦,不要再跟我们遮遮掩掩了。这个在负一层超市约会的主意很棒啊。我以为你会试图带我们去贵的地方来留个好印象,像里约·邦巴这种,但是那样就太老套了。我真的很欣赏敢于推陈出新的男人。”

“嘿,你说个旧的我来给你说出点新意,”纳比心有不甘地说。突然他又意识到“这个约会的主意”和所谓“对餐厅的品位”或许是安娜故意在开玩笑。

“我说,这车?八十年代的音乐?达后的店?你们真的是太落伍了,”安娜说,“真是个奇葩。”

“嘿,我们就是这种人,”我看着纳比的眼睛说。“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觉得好笑吗?玛利亚?”安娜问。

“我觉着吧,这些带有数字的奇葩旗帜也没什么好笑的,”玛利亚说,用一种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的冷漠目光看着纳比。“但是我感觉像是送葬的。”

当纳比和安娜一起去食物台的时候,我试着使我和玛利亚相处的时间尽量和谐些。

“那么,玛利亚,我可以当做这是你第一次来尼克·达后咯?”

“是啊,我还以为警察封闭了这片地区。”

“实际上他们几个月前是用警戒线围住了这块地方,只是暂时的,也在那个时候他们清洗了所有的血迹,后来就向大众开放了这块区域。有第一个品尝番茄的,接着其他人就都敢来了。”

“听起来还不错。”玛利亚礼貌地微笑着说。

“我从迪克西那儿听说,你在门罗社区的女性研究部工作,你是教什么的?”

“分不同的班:高等女性主义思想,二十世纪同性恋小说,跨种族人类学,雌雄同体和性别辩证法,当然还有我的研讨会,是关于理想阉割理论。”

“理想阉割理论?那个是关于什么的?”

“关于男性的不受控制的性冲动可以通过对生殖器官做外科手术而得以控制的假想,还有当男性从地球上消失的话,女性才会真正解放。”

“哇哦,那不就没的晚安吻了?”

“一点都不搞笑。我研究的是美国白人男性的物种多余,就像插播的电视广告和没玩没了的情景喜剧一样,我绝对相信,在二十年后,像你这样的人会和今天的低收入黑人妇女是平等的。”

“我明白了。那么,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我喜欢在诺迪克跑步机上跑步和做剪贴画,我也负责几个女性主义工作组。”

“是嘛?那肯定是个不错的工作组。”

异性相吸使得纳比和安娜走到一块,但是这对我和玛利亚不起作用,但是我知道当我们坐下开吃杂物混合餐时,纳比除了吃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就是这种人。

“玛利亚,你的姓氏是叫桑切斯。你是墨西哥人吗?”纳比问道。

“对啊。”

“那你肯定很喜欢炸玉米。”

“不太喜欢,老实说,我讨厌墨西哥食物,”玛利亚说。

“有人叫你飞毛腿冈萨雷斯[2]吗?”

“没有。”

“纳比,你真是个疯子,”安娜说。“玛利亚,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今晚的全部:车旗,杂物餐,种族幽默。他们没漏掉任何一个把戏。怪不得迪克西没有告诉我们关于你们的事情。她不想毁了这个玩笑是吗,她是不是也参与了你们的计划?”

“她是幕后主使啊,”我说,“你们没想到吧。”约会结束时,安娜走下来的时候像是得了一种“纳比狂热症”。不幸的是,玛利亚只得了“大卫郁结症”。我一面担忧着我的生活,一边把玛利亚送到了家门口。回到车上时,我感到庆幸的是车没有出状况。纳比在安娜门前台阶上亲热了十分钟之久,而我只能透过香草闪电的脏挡风板看着。

“兄弟,我恋爱了!”纳比爬上驾驶座时说。“我恋爱了!”

“不赖啊你!你们俩好像真的来电了。”

“我知道。这以前从来在我身上没发生过。你那边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觉得玛利亚想阉了我。”我说。

“天啊,那太恐怖了。也许你应该穿我的T恤来着。我有件新的,上面有个指向下面———你知道是什么地方———的箭头,并写着‘免费养宠物园’”

“我不觉得有啥用,”我说。

“要不下次吧。‘我死时把我的头留给我’怎么样?”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我们继续开着车,随着纳比讲述着今晚发生的事情,他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

“你知道吗,早些时候我说过我不想伪装成别人的话。”

“恩,我记得。”我说。

纳比停顿了下,之后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我想和安娜保持关系的话,我也许必须得假装。”

“我觉得不一定吧。”

“是啊,如果安娜发现了我失业而且在一个房车里住着,还有,我几乎买不起任何单,也没有亲属……我们之间会很快完蛋的。”

“她才不会在乎这些事。”

“大卫,每个人都关心这些事情。”

“做好你自己就行。”

“你知道吗?这也许是你给过我的最坏的主意了。”

“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所以才吓到我了——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居然还觉得我很正常。”

“我可没那么说。”

“哦?那你觉得我不正常咯?”

“当然没有,你是正常人。但是我很同意你今晚早些时候说的,你不能假装成别人,那不是你。”

纳比是正常的。也许不能以就业、经济状况或是穿着这样的常规来判断,但是从人类情感来看他是正常的。他也和我们一样,受到同样的恐惧、困惑侵蚀,也有需求,看到他遇见安娜后、对莉莉·比的想法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颇感欣慰。这给了我希望,让我相信,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我身上:不久以后,米兰达也成为了一段回忆,仅仅是一段回忆罢了。但是我还是想看,他连老麻烦都没解决,新的矛盾又出现时,这一团糟的局面他该如何是好。我知道这样不光彩,但这是人之常情。我们总是期待事情的发生,但当真正来临时,我们却对它详细剖析,指摘出新的问题所在,于是转而期待别的事物去了。满足自我可以省去很多辛苦,但这种境界却只能靠努力来达到。这有悖人性。

注释:

[1]美国漫画《布朗小子》主角,一个名符其实的捣蛋鬼。

[2]1955年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里速度最快的墨西哥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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