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黑影正是迟归的苍狼,蔫不出溜摸进房给小绵羊来了个突然袭击。
“嗯……”骆晶晶娇躯颤抖,心儿悸动。
他好像有点不一样……
下意识,双手离开他后脑摸向脸庞,无特别原因,出于潜意识动作。
这一摸不要紧,登时惊得放声尖叫,“啊啊啊……”
窜起情绪火苗的身子瞬间冰冷,摸脸的双手僵硬。无措,她摸到的根本就不是苍狼的脸孔!
苍狼情绪高涨,被她一叫险些吓成性无能,半是恼火、半是忍欲难耐的沙哑着嗓音训道:“叫什么叫?”
一说话完了,坏菜,骆晶晶听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苍狼的,与粗矿的味道不一样。
想也没想,抬丫子顶住他腹部,将他用力踹下地,踹罢扯开喉咙放声嘶叫:“烈儿……朵朵……啊啊啊……”边叫边摸索棉被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苍狼想拦已来不及,索性弹指准确无误的点亮烛火。
昏暗的房内刹时亮堂,骆晶晶缩靠着墙壁瞪床外,当看清光身子坐地的男人长何样时登时心肝巨颤,死的心都有!
这人根本就不是苍狼!不认识!天呐,她方才竟与陌生男人亲吻调情!疯了!
她一嗓子比喇叭还好使,将其它房内的人招来。“砰!”急响,房门大开。骆烈、朵朵纷纷穿着中衣冲进,路青揉着眼睛迷迷登登走在最后。
本想问,“娘,出什么事了?”但话到骆烈嘴边却说不出来,全因侧身对着房门而坐的赤果男人。
苍狼掀起眼皮,迷人、狭长,深邃的凤眼显露于三人眼前。
骆烈怔在原地,神情惊艳、惊愕,呼吸大秉。
朵朵与他情况差不多,呆若木鸡。
路青揉眼睛的手停留在眼角都不会动了,直勾勾盯着地上的裸男发不出一个音节。
骆晶晶更不用说,她所受震惊最大、最深!
四双眼睛同时盯着裸人,时间仿佛静止,静得让人心慌、静得使人窒息。
苍狼大大方方让他们看,性感润泽的唇瓣划开迷人神醉的弧度,从地上缓缓站起,威猛身躯完全暴君在几人野视范围。
似乎很满意几人的反应,他甩一甩披散的黑发,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调侃,“怎样,老子的新形象如何?”原本还很邪媚,这句话一出口当下透出狂放,原形毕露。
不论相貌如何改变,内在的东西永远也不会丢弃。
“……”四人均不言语,将他从头打量至脚。
“他不是苍狼……”骆晶晶好似吃了炸弹般喷火尖叫。
豁然转身,苍狼邪媚俊逸的脸庞上浮现怒气,嗓音沉而沙哑,深邃之眸半眯,半是威胁半是不爽,“我身上的味道你难道闻不出来吗?”
“你一定做了手脚!你不是苍狼!苍狼长得没你这么妖了妖气!”骆晶晶一口咬死他不是,双手揪着棉被颤抖不已。
朝夕相处两个月,她怎会不晓得自己的男人长什么模样!
闻言,苍狼坚毅的直眉狠狠一抽,眼底邪肆顷刻而露,既有冰冷也有想拧断人脖子的预警。
“凶什么凶?你不是……”骆晶晶才不怕,他还敢学暴君瞪眼睛。“你个冒牌货,呸……”听听,这一声呸得真脆!真响!
“骆晶晶,你找死!”脸虽变了,但爆脾气依旧存留,只是声音告别粗矿,转向细致。
若真要比较,他现下的声音比以前好听一倍!
骆晶晶经他这么一吼顿时微怔,有种他就是苍狼的错觉,因怒吼方式与调调完全相同。
错觉毕竟短暂,“你才找死!你活腻歪了!”顶嘴,暴君骂她、她还能接受,但被一个冒牌货骂心里就有气,气还不小呢!
哎呀!苍狼邪媚的俊脸产生扭曲,妈的鳖女嘿,胆儿越来越肥实了,竟敢骂他活腻歪?
骆烈被眼前的一搭一唱弄得头大,好似个气球无限鼓涨。眨眨眼、甩甩头,两步上前扣住欲上床跟娘亲理论的裸男,横身在二人间。
见状,苍狼眼中迷人的电力转为冻死人不偿命的寒冰,火大怒喝:“你要干什么?”怎地连小兔崽子也插进一脚捣乱?
骆烈不语,确切的说是没什么可说,伸手摸向他脸,在他脸边缘摸摸摸。
越摸心越凉、脸色越难看,本以为戴了张人皮,可现下却摸不着任何毛边!没有人皮,只有真脸!
“你不是老王八……”猛一用力将他推远床榻,神情阴诲冰冷可怖。
“砰!”苍狼撞上桌,桌子受大力往后搓去一大段距离。“妈的,反了吧你?”火冒三丈,跳脚。
“你不是苍狼……”
“你不是老王八……”
母子二人异口同声,同一个鼻孔出气,指着正宗说假冒伪劣。
“砰、喀嚓”大响,苍狼气得一拳头捶烂桌子,邪肆潇洒的甩开黑发缠于颈,咬一丝于唇瓣,咬牙切齿愤吼:“老子不过换了张脸而已,其它地方哪儿不一样了?”
好似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他用手指着自己除头部外的全身上下。
骆晶晶这废物也不知是真傻假傻,当真对着他裸体看来看去,更在他那个上仔细琢磨研究。
啧,说的是挺有道理,好像除了脸不一样外其它地方全相同,分毫不差!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