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骆晶晶条件反应打冷颤,总觉得凉气从脚底心一直窜冒至后颈,窜之神速。
“咱们走。”吐出三个字,苍狼夹着她腰跃上麟背。
“火炼”低鸣,撒开四蹄于夜下的树林中狂奔。奔至无人之地,完成任务闪得无影无踪。
骆晶晶怕怕的环顾四周,此地可畏比前先的树林更隐蔽,黑漆漆的让人心发毛。“苍狼,这里……啊!”话未说完,一股大力便向她冲来,“砰!”一声撞上树。“唔……唔……”痛哼遭堵。
苍狼封住她唇,身旁有闲杂人等跟着太过碍事,就是想办点事都有所顾及。
“唔!唔!”骆晶晶不依,捶打他胸膛。死男人说什么单行入宫,根本就是骗人,害她白日里白高兴一场,以为可不再受人鄙视。
稍移开些唇,苍狼邪恶的吐出炽热字语:“骆晶晶,我要你!”
“这里是野……唔!”骆晶晶的话又没说完,欲哭无泪,本着抗拒之心,怎想吻了没个屁功夫就败下阵来,败得彻底……
“骆晶晶,你真让我着迷,你上辈子一定是只狐狸精,所以这辈子才勾引着我对你放心不下……”温柔的吻住她唇瓣,轻绵吮吻,不浓不烈,却能让人心满意足。
骆晶晶无力翻白眼,狐狸精都长得很媚,她哪里媚了?真是……在迷蒙中凝望他完美的脸庞,捧起端详,大脑空白一片。忽然,儿子的脸孔闪入脑海,从而令她问出一句疑惑,“烈儿也会像你一样变脸吗?”
“当然,现下的模样不过是隐藏的伪形态,真实相貌迟早都要显露。”苍狼一边言语一边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给她穿上,待激情褪去,待汗干去,她会很冷。
“那你为何当时没有变?”骆晶晶不解,照这么说5年前他就该变了啊。
“因为我还没有得到雪狼石。”
“我不懂。”
“我也不懂,在记忆里我只晓得现下的模样是我的真实。老头子办事一样随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从没有定律可言。”
他的解释非旦未去除骆晶晶的疑惑,反而令她疑惑更大,什么叫“在记忆里”?什么意思?为何给人以前世今生的感觉?
苍狼没再对这个问题多说什么,穿好衣服,右手掌心发散柔和白光,光去,一件带毛的大披风躺在手心里。
见状,骆晶晶大吃一惊,惊愕的瞪着他脱口而出,“你可以幻出其它的东西了?”老天,以前不是只有铁制的才可吗?
“怎么样,你男人我是不是很厉害?”苍狼臭屁的笑,凤眼弯成月牙儿,抖开披风包裹住她娇小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
骆晶晶哑然,怔怔的凝望着他说不出话,下意识摸向他戴在胸前的“雪狼石”,莫非,是石头的功效?
夜深人静,圆月登高,“泰丰客栈”……
一抹白影鬼鬼崇崇从三楼某间房无声无息钻出,继而钻进相临的另一间。
房内乌漆抹黑伸手不见五指,白影动作极快、极无声,超高速向床榻逼近。
床上的隆起面朝墙、背对外,安安静静的睡着,从门开启至门阂均无反应。直至白影即将爬上床这一刻才豁然转身,两道阴森寒光从愤怒的眸中迸出,接下来闪电般一脚踹出。
“啊……”女性的尖锐惨叫,“砰、骨碌、咚、呲喳”四声连响,摔地、滚动、撞桌、桌移位,一连串动作好似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朵朵……天天夜袭,你他妈的袭上瘾了是不是?”骆烈愤怒难当的吼声于静夜中暴响,音律的穿透力震得栈外栖息在树上的乌鸦振翅远飞。
“啊……啊……”乌鸦飞走时留下抗议不爽的“骂骂咧咧”。
“唔……唔……”朵朵痛,痛得在地上打滚,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额头。好痛!好痛!
“你给我滚出去……”骆烈揪着棉被气得浑身发抖,5日了!算上方才6日!
丫的,死妖精天天晚上不在自己房里睡觉往他这儿跑,就憋着吃他点豆腐。
妈了个腿子,一个5岁的孩童有他妈什么可吃!真搞不懂妖精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我想和你睡嘛!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朵朵捂着肚子皱小脸,黑暗中幽幽怨怨的眼神太明显,就连黑色也遮挡不住。
听了这话骆烈险些抓狂,一把掀开棉被跳下床,抬起脚来粗鲁不怜惜的往她身上踹,“对你温柔就是对我自己残忍!”
踹死她!踹死她!省得哪天把他气得脑充血死亡!
“啊不要,好痛,好痛,骆烈,别踹了!”朵朵讨饶,一会儿捂腿、一会儿捂胳膊,一会儿又抱头,“忙”的不可开交。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你个不要脸的死妖精!”骆烈越踹越气,越踹骂的嗓门儿越大。
朵朵真有被虐倾向,踹这么狠跑走不就行了,可她偏不,反而瞅准时机一个“恶兔扑狼”抱住小暴君,再一使劲抱着他冲向床压在身下。
此举引得骆烈脑中走过一秒钟空白,空白后当下意识到“危险”来到,下意识握住她肩膀,还没推“危险”便抢先一步降临。
朵朵不屈不挠吻住他……
骆烈大脑“嗡”的一下子大了,凸瞪双目瞪着近在咫尺的她,全身血液在这刻停止流动,全身僵硬如石。
他的嘴,第二次被亲!
朵朵吻住他后没急着动,而是对他眨着晶亮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红光浮现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