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扣紧他脚腕不让他抽离,半垂睫毛一下下舔拭。
“吱嘎!”门响,闻声而来的路青、岳人柏走入,进来的他们刚好看见这一幕暧昧煽情的画面。
岳人柏水汪汪的桃花眼露出惊艳之色,眼尾上翘,口哨吹得响亮。
路青挑一挑眉梢,唇边泛起看好戏的邪恶弧度。
最糗、最窘迫的一面被人看见,还是两个大阴人,骆烈哪受得了,当下用未伤的另一只脚狠踹向朵朵,“啪!”脚心与她肩膀肉击命中。
“啊!”失声,朵朵整个人向后摔去,身子歪斜趴地。
“看他妈什么看,滚滚滚……”骆烈面黑如锅底,抓起枕头愤恨的朝门口二人砸去。
二人迅速退出房,门关,枕头砸在门板上,继而掉地翻滚。
骆烈抱着自己受伤的左脚看去,不再流血,哪里还有伤口,分时已被朵朵舔得完好如初。
面上温度持续高升,全因她方才的舔伤。被人**心,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你……朵朵……”紧绷着嗓音怪调怪吼,他已不晓得该用什么来骂兔子精,抱住脚的双手抖上加抖,双目瞪张溜圆。
“你干嘛又踹我?好痛的!”朵朵坐在地上揉右臂,嘴噘,半吊着眼睛埋怨的瞅着他。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进我的房、上我的床,否则我绝对绝对宰了你!”骆烈放开脚,一边暴吼一边趴在床上找衣服穿,扫了几眼竟然没有!
见状,朵朵从地上爬起来灿烂一笑,忘却方才甜甜说道:“你衣服脏了,换身别的穿,用过早膳我拿去洗!”
嘻嘻,帮心上人洗衣服耶,好幸福呢……
骆烈彻底无语了,撅着光光的屁股趴在床上傻眼至极,那表情仿佛吃了苍蝇般难受憋屈。
低声娇呼,朵朵红了脸,害羞的别开身子、别开脸不去看他的光屁股,好心的小声提醒:“骆烈,别撅屁股,多不好意思……”
到底是她不好意思还是替骆烈不好意思,值得怀疑……
“啊啊啊……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骆烈疯了狂,抓过棉被颠疯朝她抽去,抽得狠辣、抽得用力,抽得全身血液沸腾。
“啊!”朵朵被抽中耳朵,火辣辣的痛意立即传达给大脑,不敢再多呆一秒,抱着脑瓜尖叫着一溜烟跑出房。
“啊啊啊……啊啊啊……”冲着敞开晃悠的房门,骆烈像神经病似的站在床上抡抽棉被,边抽边甩头蹦跳。
他疯了!亲脚心、洗衣服,都见鬼去吧!疯了!疯了!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无良的阴人二人蹲在房外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捶墙、捶楼梯,捶得不矣乐乎。
闻此笑,骆烈登时从床上跳下地,光脚抡着棉被跳过满地碎片冲出,照准外头二人的脑袋一顿狂抽。“不许笑,都给我闭嘴!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很不幸,无用,就是在被击下无良二人依旧笑不停,那眼角,双双溢出了暴笑的泪水……
金刀狂肆,劲风呼啸,客栈门前一片惨景。
骆烈像头疯狮抡刀劈砍,门前左右两边的四棵树无一幸兔,通通“沐浴”在刀光下皮飞汁溅,惨不忍睹。
“吼……”每劈砍一次他都会嘶出愤吼泄愤,打不过朵朵,唯用此法才能消除去一些心头之恨。
路青照例在躺椅里晒太阳,经朵朵药汁调养,身体已无碍,面色恢复如常,眼神也清澈的可见眸底。
岳人柏双臂环胸立在门口凝望骆烈泄愤的背影笑吟吟,瞧瞧一只免子把他折磨成了什么样……
想想看,他们这些人里恐怕小狼崽最有桃花源,区区5岁便惹得兔子精对其神魂颠倒,竟连吻脚心的事都能做出来……
不错,不错,“青出于蓝于胜于蓝”!
大野狼16岁破身,嘿嘿,小狼崽几岁?照理来推10岁总差不多了吧?崽子发育好,个头儿窜得快……
想着想着他俊脸上浮现出邪色贱笑,满脑子全是这些黄黄的色东西。
客栈后院,朵朵卷着袖子为骆烈洗衣服,天气冷、水也凉,小手都冻红了。但,洗得却很高兴,丝毫不觉得降低身份做下人的活有何不对。
“喝喝喝!啊啊啊!”骆烈劈劈劈、砍砍砍,时不时的加上腿脚飞踹狠踢。“砰、砰、砰,邦、邦、邦!”
四棵树受他轮番轰炸面目全非,白白的树肉大范围裸露,树汁滴滴哒哒流了一地,绿绿的、黏黏的。
在骆烈眼里四树俨然成为朵朵的化身,怎么砍怎么舒畅、怎么砍怎么来劲。“喝喝喝!啊啊啊!”
就在他砍得激狂之际,突然,一道旋风黑影疾烈冲来。森光阴闪,刀头力刺。
骆烈在岳人柏的偷袭教导下反应越来越快,森气一来登时放弃与树较劲,迅速回身将金刀横于身前。
“哐啷啷!”金星暴闪,双刃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极具力量的魅力。
“小免崽子,你不好好练功对着树泄什么愤?”回来的苍狼突袭不意,单手握刀施压,狭长凤眼深邃,迷魂似醉非醉。
见人、闻言,骆烈破天慌红了脸,朝猪肝色迸发。
坚毅之眉扬桃,苍狼用魅惑邪恶的嗓音调侃:“又被朵朵非礼了哪儿?”
听听这话问的,太让人遐想……
“不许跟我提她!”骆烈火药桶一下子便被点着,愤恨的力量窜遍全身,“呲啷啷!”架开生父的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