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骆烈脸上顿时挂不住,抬起腿来一脚踹上他侧臀,红着脸骂骂咧咧:“老王八你闭嘴!”不要脸的东西,揭他老底儿!
“我干嘛闭嘴,我说的是事实,你是不是能吃、能喝、能睡、能拉,能撒?”苍狼瞬间横眉怒目,踹回,暴吼。
“你你你……”骆烈捂着屁股指他鼻子气得哆嗦,虽说是事实,但也不能这么就说出来啊!
“你毛屁,你才该闭嘴!不孝的东西!”苍狼气呼呼,双手叉腰破口大骂,那模样好似泼妇骂街。
骆烈气啊,偷偷瞟向娘亲。
骆晶晶很有“道德”的没笑出声,但眼睛却弯成月牙,且用手捂嘴,双肩颤抖不止。
见状,骆烈的脸“腾”一下子便涨红了,气急败坏的跺脚,边跺边倒打一杷揭生父底子。
“对,我是什么都能,但也比你好!我不像你,娘不在时你就半夜里抱着棉被蹭来蹭去,扭得那叫一个欢!”
音落,鸦雀无声,骆晶晶不笑了,瞠大双目瞪苍狼。妈呀,不是吧?都饥渴到这种地步了?
被儿子揭了最丢人的底子,苍狼脸上的颜色变幻的快之又快,难看置极。“轰”的一下子眼睛里窜起高温火苗,二话不说,下一秒幻出“十环钢刀”咆哮嘶吼:“王八蛋,老子劈死你……啊啊啊……”飙怒。
见状,骆晶晶立即抱住他腰,大喝一声:“不许劈!”她回来可不是为了看打架好不好,别动不动就拔刀相见,父子二人真是,怎么就学不会和睦相处。
怕伤着她,苍狼立即“气管炎”收刀,鼻喷粗气,瞪着儿子呼呼冒。死小子,烂小子,早晚有一天怂恿朵朵吃了他!妈的,让他嚣张!
战胜,骆烈得意洋洋的扬起眉梢,那轻蔑的眼神仿佛在说:老王八,你又输了!
苍狼面目扭曲,面黑如锅底。
见父子二人不再闹,骆晶晶松开苍狼,拉着朵朵走向一旁,趴在她耳朵小声询问:“你跟烈儿进展的怎么样?到哪一步了?”
闻言,朵朵的笑脸立即垮下,把嘴一噘幽幽怨怨的回道;“还是亲吻阶段,我想往下进行,可他不让。”说着,不爽的斜扫向骆烈。
此时,毒茗抱着骆灵钰走来。见父子二人又开瞪,索性将骆灵钰往他们跟前一伸,并道:“拿去!”
见状,骆烈停瞪,看向女婴,撇唇,兴趣缺缺,嗤声:“哪儿来的死孩子?”听听,真不亏是父子,一个说捡,一个说死。
“你妹妹。”苍狼吐出爆炸性的三个字后便朝骆晶晶走去,硬打断她与朵朵的咬朵行为,抱起她便朝房走去。
“妹妹?”骆烈惊愕,下意识看向娘亲,怎耐只见着房门阂起。
朵朵凑过来瞅着手舞足蹈的骆灵钰,只看一眼便晓得是未来公公、婆婆的骨肉,“骆烈,是妹妹!长得好像爹娘!”
“去死,她是我妹妹!是我爹我娘!”骆烈也看出非假,娘亲当年走时想必已怀有身孕!可惜,他与生父不在身边。
从毒茗手中接过骆灵钰,举着她在眼前端详。与生父相同的傻笑浮于面,哈哈,他做哥哥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个小妹妹!
他这副傻德性令骆灵钰立即想起苍狼,二话不说,以闪电般的速度伸出双手照准他眼睛戳去。
“啊!我的眼睛……”骆烈凄历惨叫,迅速闭紧双目,下一秒立即扔飞她捂眼睛。
骆灵钰真是个恶魔,戳完生父又来戳哥哥。
倒抽口气,朵朵色变,忙伸出双臂接住飞空的她。老天,小暴君也太狠了,这个高度掉下来非摔死不可!
“唔唔,眼睛!眼睛!”骆烈撅着屁股原地转圈,痛痛痛!
骆灵钰上天飞一圈,走过鬼门关未见害怕,反而伸着手臂拥抱蓝天,颇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朵朵惊讶,多么不可思议的孩子!公公、婆婆的娃怎地都这般怪异?
毒茗启唇欲言,话到嘴边未说出便有感劲后吹来暧昧阴冷的凉风,当下收住想说的话。
“女人,你该跟我回去了。”鬼魅般的无赖嗓音略于她耳畔,墨狼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狭长勾魂的眼睛半掩,蛊惑半是流露、半是遮掩。
“你算老几,我凭什……”毒茗不屑言语,用眼角余光向后扫视,话未说完、目光未扫着便觉后颈袭来一阵痛麻,紧接着整个人软绵绵坠下。
接住她惹火的身躯,墨狼阴邪奸险的低哑发笑,抱起,身影一闪消失踪迹。
一进房苍狼麻利的插上门栓,抱着骆晶晶飞快朝床榻奔去。
骆晶晶用手捂住他压下来的唇,不急着亲热,反倒翘起嘴角坏坏的调侃,“你真如烈儿所说,夜里抱着棉被扭来扭去?”
闻言,苍狼布上情绪的脸上立即铁青一片,扣住她的腕子拉开,绷着嗓音别扭吼道:“除你之外我又不会碰别的女人,我是个正常男人,总得有个生理需要,不抱棉被你难道想让我抱树不成?”坏女人,一走就是一年,他若是性无能就不抱着被子磨蹭。
他不说自己丢人,反而怪到骆晶晶头上。
骆晶晶心头一震,凝望着他涨红的俊脸。她当然晓得除己外他不会碰别人,看来她不受约束闯荡的一年里是憋坏了他。
“你还有没有要问的,要问就一起,不问现下就做,我等不急了!”苍狼是直肠子动物,双目中迸射着情绪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