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404000000050

第50章

和往常一样,新年时皇帝会与百官同贺,但今年他身体抱恙,也没设宫宴,官员们就都空闲了下来。

卫屹之今年算是一家团圆了,晚上母子三人秉烛夜谈,说起幼年趣事,都觉得好笑。

“你当初连剑都拿不动,现在居然做到了统帅,真是没想到。”卫适之轻咳两声,有婢女来给他披上大氅,他拢着领口又对卫屹之道:“当年秦军大败,我听到晋军将领是你的名字,还以为听错了呢。”

卫屹之看他一眼:“秦国应当知道你我的兄弟关系,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卫适之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一心想要招降我,怎么会为难我呢?”

襄夫人忍不住插了句嘴:“我早就想问了,你在秦国这么多年,有没有……娶妻啊?”

卫适之仍是摇头:“秦国丞相安珩本来要给我做媒,但我知道这只是拉拢手段罢了,所以没有答应。”

“那你这么多年就孤身一人?”襄夫人说着眼泪又要下来了。

卫适之握住她手:“母亲不用难过,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

卫屹之叹了口气:“虽然大哥不愿被陛下知晓你回来的消息,但我还是想上奏朝廷,请他将武陵王的封号赐给你,毕竟你才是长兄。”

“那怎么行!那是你的战功得来的,又不是世代承袭……”卫适之一着急,立时猛咳,身子都佝偻起来,许久也止不住,最后竟晕了过去。

襄夫人扶着他的手,慌慌张张地喊大夫过来,府中顿时乱作一团。

第二日沐白又来大司马府送药,回去将此事告诉了谢殊。她正闲着,发现襄夫人最近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便决定主动上门去探望一下。

房中炭火烧得正旺,简直要逼得人鼻尖出汗。谢殊走进去,只有卫屹之陪在一旁,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因为大夫嘱咐过不可惊扰了他施针。

谢殊看了看卫适之,他紧闭着眼睛,看起来不太好。卫屹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跟自己出去说话。

二人踏上回廊,他才道:“我大哥这一身的病不是因为苦役得来的。”

谢殊一愣:“那是怎么来的?”

“当初秦晋交战,秦国威胁他出面要挟我,他不从,便被灌了药物,一次一次,心肺受损,身体也每况愈下。恐怕此次安珩将他送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受良心谴责的。大哥怕我自责,就说是苦役所致,若不是被大夫诊断出来,他还要继续瞒着我们。”

谢殊很震惊。她也想过卫适之在秦国必定经历过什么,上次来见他就是想探探情形。有襄夫人和卫屹之在,他这个人肯定是做不得假的,只是之前都没有消息,忽然就回来了,难免古怪。却没想到是这样。

房中的大夫退了出来,见到卫屹之,禀报道:“大司马放心,大公子已经挺过去了,没事了。”

卫屹之松了口气,等他走远,低声对谢殊道:“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派人去秦国查了一番,连自己亲哥哥也不放心。”

谢殊讪笑了一下,若非卫屹之还没有将卫适之回来的消息上奏朝廷,她也会派人去查的。

卫适之这一倒下,本以为最忙的人会是襄夫人,没想到却是卫屹之。

他知道自家大哥没什么爱好,因经历之故又不常与他人交流,担心他养病无趣,便经常陪同在旁。兄弟二人谈论兵法,或用棋子排兵布阵,经常就能打发上一整天。

谢殊则忙着带谢瑄在世家大族间游走,还特地带他去王敬之父子跟前转悠了一圈,看到那绷着脸的小大人王蕴之,再看看他们家谢瑄,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等到年关过去,大地回春,卫适之身体渐渐好了许多,甚至偶尔还能与卫屹之练上两招,大司马府的人才从随时戒备的状态中松弛下来。

春意未浓,春困却已来袭。谢殊早朝时便精神不济,退朝时卫屹之经过她身边,忽然塞了个纸团在她手心里。她若无其事地走出宫门,到了车上展开一看,原来是提醒她去赴约,早在年前就说好的事,居然拖延了这么久。

谢殊有些好笑,可又觉得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小动作竟很有趣。

青溪除去贵族宅院外,还有一片碧湖,是人工挖掘出来以供贵族享乐用的。湖面如镜,状似仙桃,周围树木环绕,幽静非常。早春清新的风吹过,枝头新芽点翠,迎春花瓣鹅黄,与外面喧闹的街市,鼎沸的人声都隔绝开来,仿若世外桃源。

谢殊从车舆上走下,先深深吸了口气,觉得心胸都开阔了许多。

岸边停靠着画舫,卫屹之走出来冲她招手:“来了怎么还不过来?”他今日穿着雪白的袍子,墨发未束,站在船头,衣袂随风鼓舞,背后碧水绿树映衬,似一幅画卷。

谢殊带着沐白走过去,他伸手将她拉上船,却撇下了沐白:“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你们家公子的。”岸上的下人已经利落地将绳子解开,把画舫朝湖心推去。

沐白看自家公子都不反对,只能默默回头,吩咐护卫们在附近严密守备。

船舱里熏香袅袅,置着席案,茶壶在炭火上煮着,水还未沸,旁边还摆着张琴。

谢殊跪坐下来,转头看了看,问道:“就你一个人?”

“怎么,你还想有别人?”卫屹之在她对面坐下,笑看着她。谢殊身子弱,即使春日到了也穿的较多,外衫宽大,石青色的滚边,上以金线刺绣云纹,精致端雅,正适合这闲适小坐的时刻。

她笑道:“没有外人伺候,岂不是要你堂堂武陵王伺候我了?”

“那又如何?”卫屹之斜睨着她:“谁叫我是谢相的入幕之宾呢?”

谢殊被他的无耻弄得好笑。

卫屹之又从旁取出一只漆盒,打开后,里面都是吃食,“看你上次在武陵郡吃得挺开心,这次我特地叫他们送了一些过来,你看看,应该都是你爱吃的。”

谢殊一看,果然都是自己爱吃的。她以前最烦恼的就是没吃的,回到谢家后但凡能吃的都觉得是美味了,后来虽然渐渐养刁了舌头,却仍旧记着不可浪费,所以听了这话后立即就教训了一句:“兴师动众!不就吃的嘛,吃什么不都一样?”话是这么说,手已经拈了一样塞进嘴里了。

卫屹之一本正经地点头:“谢相教训的是。”有本事你别吃啊。

谢殊不仅吃了,还吃撑了,斜倚在那儿不肯动。

卫屹之沏了盏茶给她消食,她饮了一口,打趣道:“你不会想一盏茶就当道谢了吧?真小气。”

“那换别的。”卫屹之含笑起身,坐到她身边,自背后搂住她:“我以身相许报答你,怎么样?”

谢殊立即皱了皱眉。

卫屹之知道她还抵触着,也不急躁,搂着她在舱中倚靠了许久,手只在她腰间轻揉,见她放松下来,才解开她腰带。

谢殊想说他,一转头唇就被他堵住了。他吻得细致耐心,仿若轻羽拂过,谢殊被安抚住,专心致志,很快便有些沉沦其间。

厚厚的帘子遮着,舱内温暖,但昏暗如同夜晚。衣裳不知不觉便被褪去,卫屹之拖过厚厚的大氅,让谢殊躺在上面,人覆上来,耐心取悦她,生怕再让她产生抵触。

谢殊微怒:“护卫还在附近!”

“放心,我们已经到湖心了。”

夜幕降临,天上出了星星。谢殊披起外衫,挑开帘子,仰面躺在卫屹之胸前看着,忽然听他道:“大哥回来,母亲健康,你也在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谢殊有些好笑,谁能想到手握重兵的武陵王要求这么简单,而她这个权倾天下的丞相所图无非就是好好生存。

但她嘴上却不客气地回了句:“谁说我要在你身边?”

卫屹之陡然翻身压住她,船身微微摇晃,她一惊,不自觉地伸手攀住他胳膊。

“谢相小心,可得攀稳了我。”

“嗤,是你该攀稳我吧。”

卫屹之啄了一下她的唇,笑道:“那就求谢相以后多多庇护了。”

说完放下帘子,又是一番旖旎春光。

阳春之后,皇帝身体越来越不好,精力不济,在朝堂上也不怎么和谢殊对着干了。谢殊逮着空子又将谢家人安排进了几个肥差。此举自然惹来其他世家不满,可也无可奈何。

其实卫家的跟随者才是最为不满的,传闻他们的头儿武陵王都给谢相收服了,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关于此事,杨峤向卫屹之提了不下数十次。卫屹之自然也有所动作,他和谢殊心照不宣,无论私底下关系多如胶似漆,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涉及到家族利益,依旧谁也不让谁,各凭本事。

谢卫两家暗中较劲,王敬之这边却没有得到好处,王家人也很心急,朝堂上一派平静,朝堂下暗潮汹涌。

相比于皇帝,卫适之的身体倒是越来越好了。卫屹之好几次回府都是在练武的院子里找到他的,他擅长使枪,当初用过的长枪卫屹之还替他留着,如今终于又派上用场。

春意浓烈,院中花草齐发,卫屹之站在院门边,看他长枪舞得烈烈,一时手痒,顺手拿起一柄长剑就迎了上去。卫适之见招拆招,大袖翻飞,竟也不吃力,兄弟二人从院门一直斗到大树下才停手。

卫屹之收起剑道:“我看大哥这身手,就是再上战场也可以了。”

卫适之的眼神亮了亮,又瞬间黯淡下去:“不可能的,我毕竟是战俘。”

原本是句鼓励的话,不想竟惹来他胡思乱想,卫屹之只好宽慰道:“大哥不用妄自菲薄,待身子养好,我会请奏陛下给你作安排的。”

他放下长剑,要告辞离去,卫适之却忽然唤住了他,犹豫许久后道:“其实我的确想再上战场。”

卫屹之还未说话,襄夫人冲了进来:“什么战场!我还准备给你说亲事呢,你哪儿都不许去,给我好好养好身子早日成家!”

总算有个人挡在前头了,卫屹之趁机溜出了院门。

苻玄已从宁州返回,从走廊那边远远迎了上来,神色肃然:“郡王,巴东郡的军营送来了消息,是加急信。”

巴东郡与秦国接壤,当初卫适之就是在那里被俘的,卫屹之以为是跟查探兄长的事有关,立即接过他递上来的信函,匆匆拆阅后,脸沉了下来。

相府书房里,沐白奉上茶后退了出去。一身绛色官袍的谢子元跪坐在谢殊对面,低声道:“丞相该借此事压制大司马,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谢殊坐在案后,捏着一封奏折紧抿着唇。

巴东郡守递上奏折,郡中大河忽而干涸,河床下挖掘出一块石碑,上书“卫氏代天”四个字。

卫家就那几个人,这分明就是在说卫屹之有造反之心,而他手握天下兵马大权,也的确有这个资本。

谢子元见谢殊不做声,不禁就联想起了最近愈传愈烈的传言来,以为她是为了卫屹之这个人而不舍。可又一想,谢殊前几天还撬了卫家一个属下的官职,也不像是因色误事的人啊。

左右想不通,他只好继续追问:“丞相有何打算?”

谢殊放下奏折,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语气平淡:“不过是块石碑,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有人蓄意栽赃,未必能奈何得了大司马,不必心急,本相自有计较。”

谢子元见她始终不肯表态,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只是奇怪冉公子怎么不在。他一直觉得谢冉是能在谢殊跟前说得上话的人,有他劝的话,丞相应该已经拿定主意了。

他起身告辞,出了门本该直往府门而去,临时又改了主意,去了谢冉的流云轩。

此事发生的蹊跷,谢殊知道不用告诉卫屹之,他一定已经知道了。她猜测皇帝肯定是坐不住的,果然,傍晚时分宫中来人传她入宫了。

她换上朝服,命沐白不必快赶,一路都慢条斯理。

皇帝视卫屹之为左膀右臂,自然不会轻易斩断这只胳膊,只是他本身就是个十分迷信的人,必然会结下心结,他又大智若愚了这么多年,暗中防范上卫屹之是必然的。

不过谢殊觉得皇帝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她会趁机坐大势力,她现在越是沉稳淡定,皇帝就越担心她成竹在胸,也越发忌惮她。

御书房里寂静非常,祥公公将谢殊引进去便退出门了,还不忘掩好殿门。

皇帝坐在案后,一副正在养病的样子,额上还圈着白帕子。谢殊见礼后,他怏怏地端着茶喝了一口,开口道:“丞相应当知道朕唤你来所谓何事吧?”

“臣不知。”

皇帝被噎了一下,干咳一声,只好自己将巴东郡那石碑的事说了。

“原来如此,”谢殊继续装傻:“敢问陛下有何打算?”

皇帝叹了口气:“朕自然是不信的,可郡守在折子里说石碑并不是新的,年代久矣,倒不像是作假的样子,所以想问问丞相怎么看待此事。”

谢殊道:“微臣听凭陛下做主。”

皇帝又被噎了一下。

他哪里是真问谢殊有何打算,无非是想试探试探她是什么态度罢了,哪知她根本不表态。

君臣二人眼看着就要陷入尴尬的沉默,祥公公又呈了封折子进来。谢殊看这折子直接经由内侍送到皇帝手中,心里蓦地觉出不妙。

皇帝迅速看完,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后来竟一把掼了折子在案上,阴沉着脸什么也不说。

谢殊朝那折子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字迹,只看到落款是太史令。

皇帝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谢殊走出殿门,望了望阴沉沉的天际,这封折子如果也是冲卫屹之来的,那就太是时候了,连给他应对的时间也不给。

第二日早朝,太史令出列,参奏大司马卫屹之在府中用巫蛊诅咒皇帝,人证物证俱全。

满朝哗然。

卫屹之秉性深沉,即使这样的大事也只是脸色微变,出列行礼道:“陛下明鉴,微臣对此一无所知,必然是有人栽赃嫁祸。”

皇帝早就知道此事,脸上一片平静,叫人将证据呈给卫屹之看——做蛊用的毒虫放在罐中,皇帝的生辰八字封在罐口,另有认罪书。

卫屹之接过认罪书一看,眉心微皱。居然说他早已安排了下人谋害皇帝,那下人听闻陛下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担心事情败露所以主动去投了案。最关键的在于这个下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乳母,从他还在襁褓时就养在府中的老人。

“屹之啊,”皇帝居然在殿上直接叫了他名字:“你是太后的侄孙,朕的侄子,朕待你如何你很清楚,你怎能做出这等事来?”

同类推荐
  • 林阮鹿

    林阮鹿

    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没有事情出现是无厘头的,它的出现是命里注定的。遇见一些人,懂得一些事。“鹿宝宝,你跟为夫撒撒娇嘛。”外界传闻的天才学霸辩论界林大神竟是趴在阮鹿的肩上撒着娇,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会掉下巴的。这可是林大神啊,绝对会心碎。“我记得林大神说过不喜欢撒娇的女孩子。”“那不是为了赶走其他人嘛,我要鹿宝宝撒娇……”林大神真的心伤,他家鹿宝宝都不跟他撒娇的!阮鹿扶额,我这是交了个什么玩意儿男朋友啊,他们简直是反过来了。好吧。看在林大神这么诚意的份上,我就撒撒娇。“林先生…哎,算了算了,不行啊。不撒娇可以吗?”我眨巴着大眼睛,我真的一时撒娇不起,毕竟我也算女汉子。“好叭。我总会把你教会的。”林大神信心满满的道,“我就不信了,一辈子还不会。”又撩了,之前是谁说林大神是禁欲系的,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阮鹿从喜欢到陪着张嘉言再是走出来用了差不多四年的时间,而林深从认识阮鹿、默默喜欢着她到正式向她介绍自己中间也是用了差不多五年时间。
  • 余生点点都是你

    余生点点都是你

    如果你问青春中最清楚的记忆是什么?余点会展示她右臂上小小的牙印,颜宇会拿出那张破碎的全家福,白芷会翻过奖状露出浅浅的字迹,苏尘煜会拽着一张永不过期的演唱会门票……我们从来没有一样的经历,但我们都有自己的故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取出,配着晚风细细回味~
  • 重生之舔狗日常

    重生之舔狗日常

    薛不二和王大一的爱情,从他们的前世到今生,前世,我因为一个错误而错过你,今生,因为机缘巧合,我又回到过去,这辈子我不会再放手!有的人会认为女主是一个渣女,但是我更爱她的态度,我就是她,我没有她的幸运,我只有她的不幸,我希望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幸运,回到过去找到自己爱的那个人!
  • 冲动的青春——那年代·那岁月(上)

    冲动的青春——那年代·那岁月(上)

    《冲动的青春:那年代·那岁月》摒弃了以一个人的经历为一条线索的叙述方式,从男女主人公两个角度双线并行,回忆式叙述,力图更广阔地反映社会面。在表现校园生活的同时,也涉及中学生、大学生感兴趣的其他话题。同时,不失思想性,构筑正确的价值取向。
  • 那一抹,初夏

    那一抹,初夏

    第二个学期刚开学女主就和年级里闻名的四大天王做同桌,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呢?后来,就只剩下两个人依然守护着女主。可是,当其他两位回来后,女主却面临着四选一的困难抉择,最终,她又会选择谁呢?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天命贵女:妖孽小邪医

    天命贵女:妖孽小邪医

    她是黑道邪医,医术无双,却没想到被一块破玉玦算计灰飞烟灭。再睁眼,居然换了个壳子。丑八怪?与人私奔?败坏门风?这是在说她?当废物体质化为惊采绝艳的妖孽天赋,当丑陋的容颜褪下伪装露出了真颜,修得至尊神术,谁还能拦住她傲视九天!恩她者涌泉以报,仇她者至死方休!重活一世,她素手纤纤必来个风生水起!
  • 我当修士那几年

    我当修士那几年

    小道云澈,年芳二八,使得一把青松剑,起驾便是波纹云,看尽繁华修仙景,原来却是云梦侠。特来征婚!!!!!
  • 白色讲义

    白色讲义

    杜拉斯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摞手稿来:“夏哀先生,这就是我的新作《白色讲义》,请您不吝指教。”他将手稿放在客房的小餐桌上,坐下来。有几页稍散乱在外的,杜拉斯就用手指拨弄回去。这件事情他做得非常细心,从上往下,一张一张地完成,并且只用食指。夏哀先生一边看着,一边将写字桌那侧的扶手椅挪过来。椅子很重,杜拉斯专心于自己的事,也没想到要过来帮帮忙,而且,当他感觉到对面有人坐下时,便也在身旁的餐椅上坐下了:“在我看来,交给出版社的原稿就是尸体。当然,是艺术化了的说法。”
  • 搜寻野人大冒险(科学大探险)

    搜寻野人大冒险(科学大探险)

    乐乐淘、小猴和博士这次坐着魔毯来到了另一个地球上的诡异位置——神农架。神农架各个方面在他们眼中都神奇诡秘,但他们来到此地最想解决的就是野人之谜。不像别的科学家来到此地只是,采集到野人留下的蛛丝马迹,乐乐淘、小猴和博士跟野人多次照面,还误闯了野人谷,面对野人的围攻,他们该如何应对呢?
  • 你已在远方

    你已在远方

    谁都有十七,谁都有十八。在懵懂的年纪里我们感叹歌声、感叹时光、感叹远方,在这道不尽的愁滋味中,总有一个人出入其中。奋不顾身常常换来的仍是孤独,但不管离去或不曾离去的,都令我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
  • 我是御剑士

    我是御剑士

    上古之战。黄帝与蚩尤联合击败了妖族,并杀死妖皇帝俊,要看着妖族就要消亡,但随后黄帝与蚩尤爆发的内战又让妖族得以喘息,千百年来,妖族隐藏在暗处积蓄力量,期待有朝一日重现上古的辉煌。过久的和平让人族忘记了上古之战的惨烈,面对这暗中发展数千年的妖族,人族该何去何从?然而危机并不仅仅如此,异界的魔兽、扭曲的深渊、可怕的沉沦魔、幽灵亡界的入侵……,面对这一切!谁又能力挽狂澜?
  • 和你孤独的活着

    和你孤独的活着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