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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水葬

我往周围一看,四下空荡荡的,唐萱儿等人好像消失了一般,他们去哪里了?

船还在漂行,突然间船上只有我一个人了,黑雾卷动着,看不清前方的路,这种陷入无人的境地,压抑和焦虑压过了恐惧。

唐萱儿从黑雾中走了出来,双目带着杀气,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疯子见到的唐萱儿吓得掉头就跑,几个模糊消失在了雾气中。我这才看清楚,雾气中隐藏着无数黑影,不断移动着,忽隐忽现,诡异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唐萱儿,周成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全都消失了?”我迷惑不解地看着唐萱儿,只见她双目盯着前方,好像根本没听到我的话。

啪……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掉在了甲板上,是一条手臂粗的黑鱼,有一尺来长。

唐萱儿低头看着黑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带着诡异和扭曲,那不是活人该有的表情。

“唐萱儿,你要干嘛?”见她盯着那条鱼舔了一下嘴唇,好像对地上的大黑鱼很感兴趣,缓缓蹲了下去,一刀砍掉了鱼头。

噗……

一蓬鲜血飞溅而出,染红的唐萱儿的腿脚,脸上的血珠子滑落到了下巴上,然后滴在了甲板上。

砍断的大黑鱼还在打挺子,鱼头滚在了我的脚下,血水涌动着,黑白分明的死鱼眼恰好对准了我的眼睛,鱼鳃张合着,一个个血红的气泡冒了出来,然后又一个接一个的炸裂。

唐萱儿捡起了鱼身,仔细抚摸着黑鱼的皮肤,很是享受的样子,她闻了闻大黑鱼,然后一口咬掉了鱼腹,鲜血流出,血水顺着她的嘴角嘀嗒个不停。

我看的目瞪口呆,唐萱儿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竟然吃生鱼,真是太骇人了。

呱唧呱唧呱唧……

唐萱儿大口嚼动着,血水飞溅,胸前的衣服完全被鲜血染红,不消一时三刻,那条大黑鱼只剩鱼骨和纠缠的肠子,躺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唐萱儿,你到底怎么了?”我大声叫喊着,但唐萱儿充耳不闻,急的我只抓狂。

我感到不对劲,看了看脚下,甲板怎么变成了流水,我竟然就站在水面上。

我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只见双脚上缠着绿油油的水藻,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鱼腥味,让人直反胃。

“不对,难道我已经中了黑毒瘴,产生了幻觉吗?”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但转念一想,即使在梦里也会有这种感觉,比如自己极力想清醒,掐自己一把,虽然一阵刺疼后清醒了,但其实还是在梦里,只不过是自己心中的愿望而已。

我默念着清心咒,脑子里起初浑浑噩噩的,过了片刻,觉得清晰了一点儿,但眼前的迷雾实在是太重了,根本无法驱散。这种灰色的迷雾,其实是心底幻想出来的,只有冲破这种幻觉假象,才能拨云见日,让意识回到现实之中。

唐萱儿步伐轻盈,在我眼前飘来飘去,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道虚影,在我脑子的乱转。

清心咒虽然能清心,但我意识到这种黑毒瘴,似乎激发了人大脑中的潜意识,清心咒已经不大起用,看来得开阴阳眼,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咬舌尖了。

想及此,我心里暗暗叫苦,有他娘的老子又不是大舌头,动不动就咬,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得找一个其它方法替代。若是有一日不小心,咬舌自尽了咋办,那可就死的真是太冤枉了。

我念了咒语,掐着法诀踏罡布斗,开了阴阳眼,黑雾消散了几分,双目也清明了。

见自己站在船舷上,我吃了一惊,若是稍稍一动,怕是要栽进黄河喂鱼了。

我急忙跳到甲板上,一看黄布袋就挎在肩上,刚才果然是中邪了。看来这黑毒瘴不光是会让人产生幻觉,而且还会让人身子瘫掉,要是清醒的再晚点儿,说不定会完成沉浸在幻境之中。

“阴阳借法,夏森荡漾,敕!”我摸出一张夏森符,念咒掐诀打了出去,船上的黑雾卷动着,刚驱开,又再次笼罩了整条大船。

我给自己额头贴了清心符,扯出槐木剑反手握着,若是有什么不干净的,先挑了它的丹田再说。

黑雾实在是太重了,三步之外很难看清人形,我探着身子寻找着,见又一个黑影,一看是韩五爷,老家伙一只脚跨到了船舷上,手中握着一只老布鞋,嘴里说着怪话:“喂,你说你在哪里?什么?大声点儿,听不清……”

我一脸懵逼,见到韩五爷拿着破鞋当电话使,心里一阵好笑,知道他也是被迷了眼。

“喂?说话呀,听不清,大声点儿嘛,啊……”我将一道清心符盖在了韩五爷的眉心,老家伙还是喂喂喂的叫个不停,我只好一把将其扯到甲板上,夺下他手里的鞋子捂到嘴上。

“唔唔唔……”韩五爷发出一阵闷哼,捂得直翻白眼,见差不多了,我拿掉鞋子,揪了揪他的白胡子,韩五爷这才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韩五爷脸色发白,用力晃了几下脑袋说:“哎呦,我这是中了什么邪了,竟然梦见和自己的儿子打电话,唉,看来真是老咯……”

“韩五爷,您中了黑毒瘴,刚才拿着鞋子当电话使呢!”我苦笑着说。

韩五爷尴尬地笑了笑:“多亏你了,不然老头子这条命,怕死还没到黄泉渡口,就折上了。”

“韩五爷您别这么说,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其他人吧!”我说着想要扶起韩五爷,不料老家伙腿脚发软,却怎么站立不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让他继续坐着,然后转身去寻找唐萱儿等人。

我在主船舱里发现了唐萱儿,只见她手里端着一个烟灰缸,抓着里面的烟蒂,放在嘴里嚼动着,嘴唇被染得黑乎乎的,好像嗑瓜子似的,竟然将丝绵全都咽了下去,将纸吐了出来,嘴角带着微笑,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唐萱儿!”我急忙夺过她手中的烟灰缸,心里感到一阵难受,不该让她受这种苦。

在眉心贴了清心符,唐萱儿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吞食烟蒂后,跑到船舷上大口呕吐了起来。

我轻拍着她的背心,倒了水让她漱口,呕吐一阵子,这才算缓过了气。

唐萱儿抱着我哭了起来,小脸都苦花了。

“别难过了,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说着,轻抚着她的长发,吻着她的泪珠,泪水是苦涩的,带着无尽的悲伤。

我轻声说:“别哭了,去看看周成他们怎么样了。”

唐萱儿点点头,二人找了一番,在船尾找到了周成和周明,周明抓着周成的耳朵,周成捏着周明的鼻子,两人都说着:“脚丫脚丫盘盘,一盘盘到南山,南山哥哥喝狼哩,把娃吓的叫娘哩,娘道山里挖坑哩,挖出一颗野鸡蛋,这么磕,那么磕,磕不烂,拿给金花奶奶看,金花奶奶不压镖,给娃打个铜银帽……”

将二人分开,这次没用清心符便清醒了过来,都是面面相觑,他们告诉我,大脑里竟然全是小时候玩游戏的歌谣。

几人找了一会儿,尾舱、主船舱、耳舱都找了,还是没有见到大佬爷和玄灵,心说该不是掉水里了吧!

“喂,货舱有声音!”周明喊了一嗓子。

我心说糟糕,货舱里是疯子、赵强、虎子的尸体,都被那血奴吸成了人干,会不会是诈尸了呢?

还不等我阻止,周明已经打开了货舱门,我和唐萱儿、周成急忙赶了过去,被门里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玄灵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念着古怪的咒语。虎子、疯子、赵强三具尸体天灵盖被掀开了,脑浆子里插着三支蜡烛,火光跳跃着,映的其面目异常狰狞。

三具尸体直挺挺站在,玄灵虔诚地跪在地上,嘴里碎碎念着,好像在向佛祖祷告一般。

“快弄醒她!”我说了一声,周成、周明冲了进去,将玄灵拉了起来,只见其依然闭着眼睛,没有丝毫要清醒的意思。

我心说糟糕,这种黑毒瘴是利用人心底的念想,若是醒不过来,会变成活死人的。

“夏森浮动,邪祟退避,敕!”我念了咒语,将灵符按在了玄灵眉心。

玄灵微微一颤,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齐腰的白发晃动着,好像很是难过。

过了几分钟,还不见她清醒,众人都有些着急。

“难道是那三只蜡烛在搞怪?”我看了看插在干尸头颅中的蜡烛,对周成说:“老周,打掉那三只蜡烛试试。”

周成拿起扔在货舱的鱼叉,一下扫灭了蜡烛,连同干尸一棍全给砸翻在地。

“呜呜,妈,你在哪里呀……”玄灵流着眼泪,挣脱幻境看了看眼前的情景,擦了擦眼泪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原来,玄灵梦到了自己的母亲,是小时候母亲带着她去寺院祈祷,然后母亲不见了……

我问玄灵迷失前有没有见到大佬爷,玄灵只是摇头:“头好痛,不记得了。”

桀桀桀……

一阵怪声,只见三具干尸嗖的立了起来,眼窝中冒出了血光,这是诈尸了。

周明吓得往后跳出一步,周成端着鱼叉,还不等众人动手,只见一点金光飞入,三具干尸轰然倒地,没有了一丝生气。

大佬爷从门里走了进来,问道:“都没事吧?”

玄灵说:“先前都被幻境迷住了,多亏了夏森,现在都恢复了。爷爷,你去哪里了,没事儿吧?”

大佬爷掐着佛珠说:“没事,我去追人了。”

“追人,什么人?”周成问道。

大佬爷沉默一会儿说:“是一个鱼人,全身黑黝黝的,在水里速度极快,饶是我功力深厚,还是被甩掉了。”

玄灵问:“是什么人呢?不会是洪楼老海派来的探子吧!”

“不晓得,那人背上纹有五彩透水纹,而且双臂奇长,生着脚蹼,不像是人,应该不会是探子,十有八九是这黄河沟的水怪。”大佬爷脸色不大好看,可能是对那水怪也是有些吃不准。

水怪这种东西,在民间算是家喻户晓的东西,尤其是一些大型水库,深潭,池塘等,是水怪多发的地方,还有就是深山峡谷,水怪容易潜藏,而且有大量的食物可供生存。

听闻有水怪,大家还是吓了一跳,那水怪的本事比大佬爷还厉害,谁能降得住?

不大一会儿工夫,韩五爷拽着张良来到了货舱门口,只见张良的肚子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人已经死了,面色青黑,好像中了剧毒一般。

看着被开膛破肚的张良,众人心里升起了寒气,大佬爷凑近看了看说:“是被利爪撕开的,看来那东西很残暴,是个嗜血的种,说不定就是那水怪做的。”

韩五爷说:“尸体在水里漂,我捞上来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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