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往着脸上一抹，不耐的表情在瞬间便消失得彻底，找不到半点它存在过的痕迹。
最后一件单衣让她给脱了下来，而上官玄身上不着半件着体衣物，能露的，不能露的，基本上可说是全露了，就连不想看到的地方，此时她也是看见了。
“王爷，请您下水沐浴。”怜若九微福着身，恭敬得彻底，手伸出去，做着请的姿势，态度再是温顺得可以。
脸没红，气没喘，一切进行得再是顺利不过。
裸-体，也不过如此，就连是号称是北宇国第一美男子的裸-体也不过尔尔，欲-望这个东西是会害死人的，脑子清醒了，心便自然冷，物从眼过，该忘的，必定会忘掉。
“本王的身体如何，看着可满意了？”上官玄紧盯着怜若九，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只是，却是什么情绪都没能看得出，能看的，除了怜若九脸上那一度的平静，仍是平静，但，太过平静了，却也并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回王爷您的话，您的身材很美。”除了美，还是美，别的，没了。
怜若九继续维持着原样，腰仍是弯着，嘴角再是挂着笑意，态度仍是不改，恭敬不改。
“除了美，还有什么？”上官玄扯了扯嘴角，脸上微微透着阴沉，似也没料到怜若九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平静得让人生气。
但……这超出他的想像之外的事情，却反而更是挑起的他的兴趣。
“咳，不知王爷您想要听的是什么话，奴婢愚钝，还请王爷您明示。”怜若九沉思了一会，自觉没有本事可以猜得透上官玄心中所想的，还不如直接挑明了，他想听什么，那她再说什么，似乎来得更加简单一些。
看吧，她的态度多好，估计再过一段日子，他也该给她发一个恭顺奴婢的奖牌了。
“……”上官玄微眯着眼，紧紧地盯着仍是低着头的她，嘴角扯了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而且还是败在一个女人身上。
“把头抬起来！。”
“是，不知王爷有何吩咐？”怜若九收回手，毕恭毕敬地站好，再温顺地如了他的意把头给抬了起来，表情很好，笑意正浓，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忍，她忍，再忍，继续忍……忍功再练下去的话，估计她可以升天当仙了，想想，似乎也是件不错的想法。
“告诉本王，你看到了什么？”上官玄忍住怒意，怜若九显得越是自在，他那狂升起来的怒火就越是冒得厉害。
他敢肯定，她是故意的。……
“回王爷的话，奴婢在王爷眼中看到了奴婢的影子。”怜若九轻声回着，态度真诚得气死人的，一板一眼，把她看到的事情说出来，绝对不会往着不该想的方向偏离一点点。
确实，他的眼中有她，她的眼中有他，不要想歪了，那是一种自然现象，他瞪着她，她回视着他，自然而然影子就会存在了。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