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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风云再起(12)

侍卫一拥而上,众人打得天翻地覆。

尔康和蒙丹一连过了好多招。尔康越打越奇,越看越奇,急喊:“你是谁?”

蒙丹不语,势如拼命。

永琪已经撂倒了两个回族武士。其他侍卫围攻着剩下的两个。永琪就抢下侍卫的一把长剑,飞蹿过来帮助尔康,嘴里嚷着:

“居然敢来抢人,我杀了他!”

永琪一剑劈去,刷的一声,划破蒙丹衣袖,蒙丹绑着绷带的旧伤露了出来,血迹殷然透出。蒙丹回手应战,长剑再刷的一声,划破蒙丹前胸的衣服。

含香看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忍不住大喊:

“蒙丹!你放弃吧!我求求你!”

尔康和永琪双双大惊,都脱口惊呼:

“蒙丹?”

两人一喊,手下都慢了慢。蒙丹把握他们这一慢,奋不顾身地舞着月牙刀,直扑尔康面门。尔康灵活地闪过,大喊:

“蒙丹!如果是你,不要做困兽之斗!我们有备而来,带来的都是高手!你不可能达到目的!快投降吧!”

这时,另外两个回族武士,也已被侍卫摆平了。

“蒙丹!”永琪也喊,“你的手下全倒了,你身上有伤,再不投降,难道逼我们杀了你吗?”

蒙丹放眼看去,眼看四个武士,全部倒地,自己也已伤痕累累,不堪再战,顿时心灰意冷。

永琪已经一剑指向蒙丹的喉咙口。

“蒙丹!还不认输?”

蒙丹一把拉下自己的面巾,惨然抬头,凄厉地说道:

“两位朋友!杀了我吧!蒙丹但求一死!”

含香踉跄奔来,对着永琪和尔康,扑通一跪,抬着悲怆欲绝的脸孔,看着两人:

“含香求你们,放了他!含香给你们磕头了!”

含香说着,就磕下头去。

尔康和永琪大惊,双双跳开,不敢受香妃跪拜。永琪惊喊:“香妃娘娘!我是五阿哥,你不能拜我,你是父皇的妃子啊!”

“快起来!”尔康也惊喊,“我是皇上的御前侍卫,未来的额驸,你怎么可以对我下跪呢?给侍卫看了,成何体统?”

含香跪在那儿,眼神黝黑,脸色惨白。

“我是回人,不管你们满人的规矩!今天,要不然你们就放了他!要不然,就杀了我们两个,把尸体带回去交差!你们选择吧!”含香激烈而坚定地说。

这时,蒙丹忽然跃起,举起那把月牙刀,横刀向自己脖子上抹去。

尔康比他更快,伸手就一拳对他头上打去。同时,永琪一剑挑了过来,挑开了蒙丹手里的刀。

蒙丹挣扎了一下,就不支倒地。白色的衣服,被血迹染得殷红斑斑。

这样壮烈的表现,使尔康和永琪都大大地震撼了。永琪看尔康:

“怎么办?把他押回去见皇阿玛吗?”

含香爬了过来,抱住蒙丹的头,见他浑身血迹,心已粉碎。蒙丹努力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含香。含香用白色纱巾,温柔地拭去他嘴角的血迹。然后,她抬头看着尔康和永琪,幽幽地说道:

“我们回人有几句话,翻译过来,是这样的:‘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飞过天山去,沙儿跟过天山去!’我和蒙丹,从小一起长大,他是风儿我是沙。”

尔康震憾极了,看永琪:

“所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也不过如此了!”永琪也震撼极了,看向尔康。两人很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尔康就蹲下身子,握着蒙丹的胳臂,在他耳边飞快地说:

“现在先装死,等我们走了,你赶快回到会宾楼去,让柳青他们把你藏起来!我们必须把香妃娘娘护送回宫,否则,我们两个都没有命了!你好好保重,有句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就飞快地把蒙丹推倒在地,站起身来对侍卫们嚷道,“这个刺客已经解决了!”

永琪就大声喊道:

“还好娘娘没有受伤,我们护送娘娘回宫!快把马车驾过来!”

侍卫驾了马车过来,怀疑地问:

“五阿哥!我们要不要把这些回人的尸体带回去?”

“护送娘娘要紧!那些尸体不要管了!”永琪喊。

“喳!”

含香仍然紧抱着蒙丹的头,死死地看着蒙丹。

尔康不能再让他们两人依依惜别,就把含香一把拉上马车。维娜、吉娜立刻紧紧地抱住含香,用回语叽里呱啦地喊着,安慰着。

尔康和永琪便双双跃上了驾驶座。尔康一拉马缰:

“驾!驾!”

马车往前奔驰,马队也奔了起来,旗帜飘飘。

永琪低问尔康:

“回去要怎么说呀?这么多人亲眼看见,总不能撒谎吧!”

尔康一脸的坚定:

“我来说!”

回到宫里,尔康和永琪来到乾隆面前。

乾隆已经得到了消息,眼光锐利地盯着尔康和永琪,厉声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快说!”

“回皇上,阿里和卓走了之后,忽然有几个回人前来劫持香妃,经过一番大战,臣和五阿哥已经把敌人打退了。”尔康从容地禀报。

“打退了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把他们活捉回来,审问清楚?”乾隆惊疑不定。

“臣已经审问清楚了!”尔康回答。

乾隆惊愕地看尔康:

“你审问了?什么时候审问的?你又打架又审问?”

尔康注视乾隆,含意深长地说:

“臣想,这次阿里和卓带着最大的善意来北京,还留下了香妃娘娘,他的诚意,让人感动,如果因为有人劫美,再弄得有所伤亡,造成民族仇恨,不是辜负了阿里和卓的好意吗?所以,臣做主,把那个主犯给放了!”

乾隆大怒,一拍桌子。

“你是哪一根筋不对?你把主犯给放了?到底那个人为什么要劫持香妃?从哪儿来的?你发昏了?永琪,你也让他这么做?”

永琪和尔康见乾隆发怒,都跪下了。

“皇阿玛!请息怒,尔康自有道理!”永琪说。

“你还有什么道理?”乾隆瞪着尔康。

尔康诚挚地看着乾隆,竟然坦白地说道:

“皇上!那个回人拼死苦战,被臣和五阿哥打得遍体鳞伤。本来,臣要把他活捉回来,奈何香妃娘娘跪倒在地,苦求我们放了他。娘娘说,回人有几句话,翻译过来,是这样的:‘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飞过天山去,沙儿跟过天山去!’她和那个人犯,从小一起长大,一个是风儿一个是沙。”

乾隆大震。

永琪不料尔康这样坦白,也惊看尔康。

尔康就充满感性地继续说:

“皇上!听了这样的话,臣实在不忍把那个人犯捉回来。臣想,皇上一定不希望娘娘恨皇上,如果这个人犯捉了回来,必然是死罪,那么,娘娘心里的恨,就再也无法抹平了。所以,臣就大胆做主,放了他!但是,他已经身负重伤,臣推测,可能活不成了!”

乾隆瞪着尔康,陷进了极大的震撼里,整个人都呆住了。

7

当天,在漱芳斋,紫薇和小燕子就知道了这个故事。

紫薇听完整个经过,就感动得眼睛都湿了:

“天啊!好美好美的感情啊!我好像已经看到一片沙漠,风和沙纠纠缠缠到天边!好让我震动啊!”说着,就激动地看着尔康和永琪,“你们两个怎么不干脆放了香妃,让她‘随风而去’呢?”

“说实话,当时,这样的念头确实在我心里闪过,”尔康说,“可是,皇上特别交代,要我们保护香妃的安全,好像他已经预知会出事似的。如果我们不带香妃回来,我和五阿哥,现在大概就没有办法站在你们面前了!”

“这个蒙丹,确实就是我们在会宾楼认识的蒙丹吗?”金琐急急地问。

“一点也不错!就是那个蒙丹!现在,我们才知道他为什么全身是伤。原来,他一路追踪香妃娘娘到北京,大概在路上已经动过好几次手,都没有达到目的!现在,又被我们两个打得满身是伤,不知道他有没有力气撑到会宾楼去!”永琪担心地说。

“我担心的是,他根本不会回去!你想,他的同伴大概都死了,香妃娘娘又被我们带了回来,他救不了香妃,又救不了同伴,一定绝望极了。说不定我们一走,他就抹脖子了!”

小燕子一听,就激动得一塌糊涂,拉住永琪就走。

“那我们还耽搁什么?我们赶快去会宾楼,看看他回去没有,伤得怎样!他是我的师父呀!你们两个,也真是糊涂,交过手的人还认不出来吗?怎么不放水?还把他打得重伤!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们算账!”

“他伤得很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紫薇急问。

尔康看永琪:

“我真的没把握,你看呢?那几剑都是你刺的!”

小燕子一跺脚,惊呼:

“你还刺了他好几剑?”她伸手对永琪一推,“你会舞几下剑,不表演一下你就难过是不是?是敌是友你都搞不清楚,气死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是蒙丹呀!更没料到是这种情形呀!”永琪喊。

“那个香妃怎么样?皇上怎么说?”金琐问。

“你真的把实情都和盘托出了?”紫薇也问。

“你们想,那么多侍卫和御林军看着,香妃娘娘扑过去抱着蒙丹的头,又对我们下跪哀求,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人人都看到了!我们就是要隐瞒,也隐瞒不住,不如从实招了!我也有我的想法,我赌皇上知道了真情以后,说不定会放了香妃,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尔康说。

“你好冒险,他说不定老羞成怒,把香妃给杀了!”永琪看着尔康。

“是啊!尔康少爷,你会不会弄巧成拙呀?皇上能够忍受一个妃子,心里爱着另外一个人吗?”金琐张大了眼睛,看着尔康。

“不是‘弄巧’,是根本没有第二条路来选择!”

“结果怎样?皇阿玛有没有被感动?有没有说要放掉香妃?”小燕子着急地问。

“我看不出来,他对我很生气是真的!差点把我送去关起来!”尔康说。

紫薇眼睛发亮,呼吸急促,拼命点头:

“不过,他毕竟没有把你关起来!我想,在他内心,一定是非常震憾的!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故事,就像他当初,听到我们的故事一样!等到他消化完了,想明白了,他就会采取行动了!你的筹码跟我当初的筹码一样,赌的是皇阿玛的‘不忍’和‘仁慈’!我当初会赢,现在,还是有机会赢。有希望!绝对有希望!”

小燕子被紫薇的信心鼓舞了:

“紫薇说有希望,就一定有希望!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告诉蒙丹,不要灰心,不要做傻事!还有他的伤……”她回头就跑,“我要去拿‘九毒化淤膏’‘紫金活血丹’‘白玉止痛散’,马上给蒙丹送去……”

永琪拉住她,嚷着:

“你别冲动,听我们把话说完。我们现在来找你们,就是觉得事情紧急!你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出去,我们必须分工合作!”“分工合作?”

“对对对!”尔康连忙接口,“我和五阿哥,现在就去会宾楼,如果找不到蒙丹,就去城外找,如果还是找不到他,就让柳青顺着路,一路往新疆去找……反正要把蒙丹找到!至于你们两个,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你们要去宝月楼,毕竟你们是格格,拜访娘娘也很正常。我现在不只担心蒙丹想不开,我也非常担心香妃!”

紫薇和小燕子同时一凛,都被提醒了。

“是啊!亲眼看到蒙丹这样为她拼命,为她受伤,她却无可奈何,还被押解到这个深宫里,来侍候另外一个男人,这种情况,她怎么受得了?”紫薇说。

“就是这句话!”尔康看着紫薇和小燕子。

小燕子重重地一点头,用手背在永琪胸口打了一下:

“好!我们分工合作,说做就做!晚上,你们还是要冒险来这儿一趟,我们彼此交换消息!”她拉着紫薇就往门外走去,“走!我们去宝月楼!”

“万一皇上在那儿,你们怎么办?”尔康喊。

小燕子头也不回地说:

“放心吧,事关生死,我们不会闯祸的!你们赶快去找我的师父要紧!”

乾隆确实正在宝月楼。

得到了尔康和永琪的回报,乾隆心里,说有多怄,就有多怄,怎样也咽不下这一口气。他到了宝月楼,站在含香面前,死死地瞪着她。

含香脸色苍白如死,站在窗前,痴痴地看着窗外,一语不发。维娜、吉娜静悄悄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乾隆瞪着含香,看了好一会儿,含香始终一动也不动,好像生生死死,和她都没关系,好像他这个“万乘之君”对她也毫无意义。乾隆憋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样的女子,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好像是在考验他的耐心!他突然发难,一步上前,捉住香妃,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那个回人搂搂抱抱?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朕今天就亲手结束了你!免得你变成朕的笑话,和朕的祸害!”

含香被他掐得整个头都仰了起来,那对美丽无比的眸子,就黑黝黝地瞪着乾隆,脸上,几乎是平静安详,而且如释重负的。这种平静安详,就更加刺激了乾隆。

维娜和吉娜一看情况不妙,双双扑了过来,忘形地抱住乾隆的胳臂,大叫:

“不要不要!皇上开恩呀!原谅她吧!”

乾隆一怒,伸脚一踹,维娜飞跌出去。乾隆再一踹,吉娜也飞跌出去。

乾隆的手放松了一些,盯着含香问:

“你知错没有?”

含香看着乾隆,什么话都不说,还是那副神情。

“你想死?朕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说,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既然你想死,朕就成全了你!你去死吧!”

乾隆的手劲加重,含香不能呼吸了,面孔涨红了,喉咙里咯咯作响,眼看就要断气了。维娜、吉娜吓得魂飞魄散,用回语高喊救命。

情况正在十万火急,忽然,窗子喀啦一响,接着砰然而开,一个人从窗外飞身而入,嘴里大喊着:

“不好了!皇阿玛要杀香妃!”

乾隆闻声抬头,只见飞进窗子的,竟然是小燕子。

小燕子飞进窗子,輝得太急,一头撞在屏风上,把屏风也撞翻了,一阵稀里哗啦,屏风倒下,无巧不巧,又倒向一排宫女,于是,宫女跌的跌,摔的摔,乱成一团。外面的侍卫,听到这样惊天动地的声音,全部举着长枪冲了进来。

乾隆大惊,掐着含香脖子的手,就松开了。含香跌倒在地。维娜和吉娜急忙爬过去,紧紧地搂着含香,用回语喊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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