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在绛州城因为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而贪杯酒醉,在结账的时候一不小心漏出来了自己身上所携带着的金银,而被强盗盯上,在绛州城外的小树林中而被这两名盯上他的强盗抢劫了金银钱财而毙命。
李业在绛州城被强盗害死了身家性命的之后,由于是在夜晚所发生的事情,夜晚路上行人本就稀少,再加上李业被害了性命的地方是在一片小树林旁,所以也就更加没有人啦!就这么着,李业被害的消息一时半会儿也就没有人能够知道啦!
李业的弟弟李洪信在得知郭威已经率兵进入到了京都汴梁城中之后,不仅选出了新任的皇帝接班人,还铲除了许多的朝中异己,李洪信身在陕州恐防自己也因为被自己的兄长李业而遭到了连坐,于是便也赶紧四处派遣得力人手四处抓捕自己的兄长李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被人害死,丢弃在了绛州城外面的小树林中,早晚会被人知道。
知道的时间也就是晚一些或者早一些的时候啦!
终于,没过多久身在陕州,做陕州节度使的李洪信还是查知到了自己的兄长李业酒醉之后为强盗所杀的消息。
身在陕州作为陕州节度使的李洪信在得知自己兄长被人杀害的消息之后,便立即写了一封奏折上奏给了朝廷。
李洪信写好了这一封奏折之后,便派出了得力人手,心腹手下从陕州出发向着京都汴梁的方向出发,终于这儿人在途中相遇,李洪信拍出来的手下与朝庭使者相遇之后,便一同点头向着京都汴梁城中进发,就这样这儿人便一并入京都,报知给了郭威。
郭威在得知李业已经遭受到了天谴之后,便遂将全案处置,奏闻李太后,李太后此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要你郭威能够让刘氏子孙来接任皇位。只要能够让刘赟来接任皇位,你郭威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抱着这个心思,李太后在看到了郭威呈上来的奏折的时候,那当然是一准准议了。
待解决到了李业之后,郭威又开始调头收拾起来刘株啦!
先是刘铢在被朝廷官军捕获的时侯,刘铢对着自己的妻室,说道:“娘子!待我死了之后,你可千万不要成了他人支使的奴婢,要不然到时候可有的是你的罪受。”
刘株说完了之后,便听的刘株的妻子,哭哭泣泣的,泣答道:“夫君你大可放心!我宁愿一死,也不会成为他人支使的丫鬟的。”
正是,如君所为,正合如是。妾为君罹罪,恐为婢不足,还要一同枭首哩。
刘铢听完,默然无言,就这样刘株便跟随着官吏被下到了牢狱之中。
恰巧刘株被捕之时,郭威也在场,所以刘株妻子对着刘株所说的一番言论也适为郭威所闻,郭威听后颇加怜念,因而使人进入牢狱之中对着刘株就是一番责责备。只听的使者对着刘铢,发生呵斥道:“我常与刘君共同事奉汉室,岂无故人情谊!我郭威在京都府中的全部家属尽数被你刘株给屠灭的一干二净,虽说你刘株此举是奉了君上的命令,可是你刘株又为何不留一线情宜,竟然残忍的将我全家全部给杀戮的一干二净!敢问刘株,你家中可有无妻子吗?你今日也该知道跟自己亲人生离死别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吧!”
刘铢无可解免,竟然强词辩言,道:“我刘铢当时一心只知道为汉朝出力卖命,无暇他顾,今日我既然已经被你给捉住了,我也无话可说,但凭郭公的处分,我决无他话可说,也尚无他言!”
使者听到了之后,便也只得离开了牢狱回见郭威去啦。
郭威听后,心中有气,便立即下令杀戮掉了刘铢还有及其刘株的儿子的性命,但是郭威因为听了刘株妻子的一番言论之后,却将刘铢的妻子给释放掉了。
王殷的家属,前由陕州节度使李洪信出面这才得以保全王殷的全部家眷。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所以陕州节度使李洪信便写信送到了王殷的府上,让王殷出面向郭威向自己求情。
王殷心中感激李洪信前番保护自己的家眷,于是便屡屡向郭威请求,请求郭威赦免李洪信一死。
可是,怎奈郭威恨透了李业,恨透了李姓之人,所以也就独独不许王殷的请求,可是,郭威又拉不下脸面,也就惟赦免了李洪信的家属,而独自将李洪信给杀掉了。
刘铢、李洪信、匡赞,这三人于是便在同一天同一日给处斩掉了,与此同时郭威还下令枭掉了前任宰相苏逢吉、阎晋卿、郭允明、聂文进等人的首级,悬诸市曹。
郭允明是手弑汉主刘承佑的罪魁祸首,这些人当中也就只有他一人的罪过最为罪恶尤甚,此时异罪同刑,已可见郭威之心。
就在郭威着力于铲除朝中异己,想要一家为大的时候,李太后蓦然接到了镇州、邢州,这二州府的军情急报,说是北方草原第三代皇帝辽主耶律兀欲,已然发兵深入汉地,屠封邱,陷饶阳,乞朝廷即刻调师出援。
郭威在听到了这一消息之后,便立即来到了朝廷大内之中,入禀李太后。李太后随即便下旨,命令郭威统师北征,国事权委窦贞固、苏禹珪、王峻,而军事委王殷,授翰林学士范质为枢密副使,参赞机要。
于是,郭威便即于十二月朔日,率领大军出发都城。大军行至滑州的时候,接着了徐州来使,说是自己乃是奉了徐州节度使刘赟的命令,此番前来是来慰劳北征诸将来的。
嗨!刘赟啊!刘赟!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也未免太心急了一些啊。
北征诸将眼见郭威的辞色,微露不平,遂面面相觑,不肯拜命,还私低下,互相耳语道:“我等屠陷京师,自知不法,若刘氏复立,我等尚有遗种吗?”郭威闻言,似作惊愕状,便遣还徐使,立麾军士趋澶州。
各位看官,瞧好了,澶州之变可就要上演啦!
郭威摇身一变,在身上披上一块黄布,可就一下子从先前的一个穷小子转变成为后周的开国皇帝啦!
途次正值天晴,冬日荧荧,很觉可爱。诸将乘势献谀,谓郭威马前,有紫气拥护而行。
郭威听了之后,佯若不闻,驱兵渡河,进至澶州留宿,到了第二日,清晨郭威起来之后,吃罢早餐,等吃罢早餐之后,郭威下令大军再次启行。
可就就在这个时候,郭威忽然听得营内军士们声音大噪而起,一时之间躁声犹如雷动。要是换做是旁人,肯定会被吓得不轻,可是,各位看官,你们猜一猜,咱们的这位郭威郭大将军,郭大统帅是怎么做的呢?
郭威,他却不慌不忙,返身入内,将门紧紧的闭住。装作不闻不知了起来。
军士们翻过了郭威屋外的墙壁,飞身直入,来到了郭威的屋中,对着郭威当面奏请,道:“天子须由侍中自为,大众已与刘氏为雠,不愿再立刘氏子弟了!”
郭威闻及尚未来的及回答,军士们却已竟将郭威给团团围住,就这样前扶后拥的将郭威从他的屋中给拉扯了出来,再有一人用手一把扯裂了旗杆上面的黄旗,披在了郭威的身上,军士们见状,便竞相跪附在地对着郭威高声呼唤起来了万岁。
郭威无从禁止,累得声势沮丧,形色仓皇。
入门时并未慌忙,对众时却似遑遽,好一种欺人手段!
待至众声少静,郭威这方才宣言道:“尔等众人休得喧哗,想要我带你们还朝,那可得须奉汉宗庙,谨事太后,且不准骚扰人民!从我,我才会回去,不从,我宁愿一死!”说着话,郭威一把拽出了腰间的佩剑。
众人见状,便众相应声回答道:“我等,愿从钧谕!”
就这样,郭威这才率领着北征众将士南还,沿途禁止喧扰。
到了河滨,河冰初解,须筑浮桥,然后可渡。郭威命军们士驻扎一宵,俟明日筑桥渡河,到了夜半,朔风大起,天气骤寒,等到了第二日一看,发现河上已经冻了起来,冰复坚冱,各军即拥郭威南渡,号为凌桥。
待的,郭威率领着大军全部渡毕之后,大风方止,冰亦渐解。
小子写到这里,不仅有诗叹道:入都报怨揽权威,北讨南侵任手挥;岂是天心真有属,凌桥特渡“雀儿”归!
雀儿即是郭威的绰号。郭威已经越河南还,当时下便有人驰报都中。朝内诸大臣,究竟如何对付,待至下回再详。
观本章所写郭威之事,看着郭威处处似忠,实际上郭威却是处处是诈。郭威他既然以清君侧为名领军入都,奈何郭威他入都之后纵兵四处掳掠,而他却又置诸不理,反俟郭崇威、王殷之请,然后谕禁乎?冯道谓此行不易,乃不敢自立,初议立高祖三子刘承勋,继议立高祖从子刘赟,廷臣皆未知其伪,独冯道从旁窥破,知其言不由衷,道固料事明而虑患深者,惜其模棱苟合,甘为长乐老以终也!澶州之变,非郭威之暗中运动,谁其信之?经作者一一叙述,虽未揭橥隐衷,而已具匣剑帷灯之妙,欲知个中意,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