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宸王,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只是令薛静静万万没想不到的是,原来打从一开始宸王便知她已非完璧之身。
晶莹的泪珠划过薛静静的脸颊,她哽咽道:“所以一直以来,我在你面前不过是在自取其辱?”
自从薛静静嫁入他宸王府,纵是成亲当晚,他那般对薛静静也不见薛静静哭过。
见薛静静梨花带雨的模样,白叶心中的愧疚更甚。
沉默半晌,他看向薛静静道:“我并在意。”
不在意……她是否完璧之身吗?
薛静静闻言一怔,铜铃大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这世上怎会有男子会不在意自己妻子的清白?
仿佛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薛静静苦涩地再次发出笑声:“顾白叶,若是你真不在意,你又怎会不碰我?”
白叶定定望着薛静静神情复杂的脸,却并未回答,只是道了声:“对不起。”
他不在意薛静静是否遭人陷害而失去清白,他不在意薛静静是否为报复而杀过人。他在意的是他从未拥有的心悸,那不经意而起的相思。他在意的是薛静静眼中的那想要征服他的欲望,而并非犹如令人难以割舍的柔情……
从过去的回忆中抽离,白叶回过神来看向那溪近在咫尺的脸。
论美貌,那溪不及薛静静,可看到她紧蹙着眉心茫然无措的模样,白叶便只想用行动告诉她,怎样才是吻。
要怎样继续下去呢?
就在那溪紧贴着白叶的唇沉吟深思时,突然间白叶灵活的舌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异样的触感从舌尖蔓延至心尖,白叶主动的吻就像是一壶尘封数百年的烈酒,香甜甘醇一尝便醉。而白叶此时眼中的温柔,想来她那溪穷其一生也无法再忘却。
沉醉于白叶时而清浅时而霸道的吻之中,那溪不知自己是何时被白叶抱上床的,直到那贯穿身体的刺痛传来,那溪茫然的眼这才恢复一丝清明。
“你……我……”
望向伏在自己身上的白叶,涨红脸的那溪语无伦次,而就在她组织好语言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白叶炽热的吻再度覆上她微张开的唇。
醉心的“烈酒”再次席卷而来,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理智随之消散不见……
一番云雨,深刻品尝“烈酒”的那溪只觉自己浑身好似被马车碾过。
“原来不是没有人,只是过去……不曾遇见你。”白叶冰凉的指腹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发出低哑的声音。
事到如今,不想被他吃干抹净的女妖竟还抱着被子傻傻地问道:“所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