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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简司随他儿子

不过转瞬间,他眼神就变了几变,眼中情绪异常的复杂。

短暂的震惊和欣喜过后,所有的情绪就全变成了冷意,“怎么回事?”他捞起车里闲置的一件外套,大步走过去,皱着眉头披在了路与浓身上,沉沉的目光掠了一众佣人,“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你们就是这样照顾人的?”

佣人忙不迭低头告罪,脸色吓得煞白。

傅慕贞有些呆愣地看着简司随这反应,正想说些什么,简司随就说:“还不快带她进去!”

佣人连忙拉着路与浓就要往回走。

期间简司随和路与浓没有一个眼神接触。

路与浓紧紧地抿着唇,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畏怯。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情绪,只知道他似乎很不想见到她,一个正眼都不给她。

一把推开佣人,路与浓一个转身,紧紧抱住了身后的人。

简司随猛地僵住了身体。

路与浓脑袋埋在他胸膛里,一句话也不说,死死地抱着他腰身不愿意松手。

旁边傅临诧异地挑眉,看了看有些手足无措的简司随,没说什么,再看路与浓的目光里却带上了探究。虽然简司随对路与浓的在意一直没有瞒着他,但是他一直也只是在简司随的言语间体会到而已,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知道,竟然会有这么一个人,让简司随露出这种和他身份完全不符的神色。

傅临知道许多内情,表现得比较淡定,傅慕贞就不同了。路与浓的名字,她就听到过一次,就是昨天,所以才会急急忙忙跑过来,怕这狐狸精将她心上人给抢了。事实证明,她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没见简哥都没正眼看她一眼?竟然还直接就抱上了?这是想倒贴?!

“你还要不要脸啊!”傅慕贞震惊地看着路与浓,惊叫了一声,冲上去就想将路与浓给扯开,却被傅临一把扯住。

傅慕贞不服,狠狠瞪了她哥一眼,愤懑地看向简司随,正想开口,简司随就看了她一眼。

简司随什么都没说,可是只那淡淡的一眼,傅慕贞就被震住了,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冷哼了一声,眼神依旧恶狠狠地盯着路与浓。

路与浓不说话,简司随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她肯亲近他,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他压抑住心底的激动,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傅慕贞眼神更加凶狠了,拳头都捏得咯咯响,简哥都没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过!

路与浓沉默着,在简司随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缓缓抬起头来,她红着眼眶,哑着声音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瞬间,简司随脑中轰然一响,所有的顾忌,所有的不安,尽都湮灭在这句委屈的话中。

简司随再也掩饰不住激动,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来,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哑声说:“怎么会……”

接着声音里都是明晃晃的愉悦和满足:“外面这么凉,你穿得太少了,我们先进去……”他小心地搂着她往别墅里走,不时地问:“今天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吃过早餐了吗?”

又问:“怎么穿成这样就跑到外面来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

平时话不多的男人,忽然唠叨得像个老妈子,路与浓一句话都没回应,却并不能让他眼中的温柔耐心消减一分。

傅家兄妹和一众佣人跟在后面,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是简司随?!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

“哥!”傅慕贞焦急又不甘地拽了拽傅临,“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你看看那个女人!她——她长成那样,竟然还想和我抢人?!”尤其是简司随竟然对那女人那么与众不同!傅慕贞心底生出了一股浓浓的不安——她察觉到了威胁。

她暗恋简司随都这么多年了,眼看着简司随身边的女人都被她弄得差不多了,竟然又来一个?她怎么能将自己的成果都让给别人?!

傅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别整什么幺蛾子,这个和以前的都不一样,你要是敢动她,你简哥会弄死你的!”他故意一副凶狠的表情。

没想到这次傅临不仅不帮她,还这样吓她,傅慕贞气呼呼地瞪着眼睛,一把甩开他的手,急忙追上去了。

……

简司随的心情一直都是忐忑的,当年的事情一直都是他解不开的心结,他一直害怕,路与浓再看见他,会露出厌恶又恐惧的表情,像当初一样,说他是浑身染血的恶鬼,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人害人。

明明他在她面前,一直都那样干净善良。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不敢见路与浓,他害怕她不愿意接受他了。

可是现在看来,她的态度和他预想中的并不一样。

尽管很想就这样不挑明,让气氛继续温馨下去,但是简司随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宝宝,你不怕我了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忐忑,路与浓微微抬了一下头,而后继续扯着他的袖口玩。似乎是思考了几秒,而后她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

她早已经理解他了,当年也只是因为简司随在她面前瞒得太好,她想不到心目中善良强大的人,在背着她的时候,竟然有这截然相反的另一面,一时间受到惊吓,接受不能,所以冲动之下说了一些伤害他的话。

之后她都还没缓过来,他又强行要带她走,那时候她怎么敢跟他走?于是两人之间闹得更僵,她逃了出来,被岳盈书带来的人带了回去。而之后岳盈书跟他说了什么,她并不知情。

但是想想岳盈书有多讨厌他,也能猜到,岳盈书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路与浓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她冷静下来,想明白他的身份和处境,知道他除了那样做别无选择——一个纯善没有心机的简司随,要如何在那样一个家庭活下去?

她后来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早就不怪他了。

可是显然,他一直都还记得,无法忘怀。

见路与浓摇头,简司随唇角的弧度更大,他由衷地懊悔,“对不起,不该这么久不见你。”天知道他有多想从暗处走出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面前,而不是在角落里偷窥!

“对不起,丢下你这么多年。”要是他早些解决掉自己身边的麻烦,也不会因为分身乏术,坐视她被人欺负,被人伤害。

路与浓忽然抬起头,眉眼弯弯地笑了一下。

简司随心头一热,眉眼间都是温柔,他问她:“想我吗?”

路与浓开了口,她重重地点头,说:“想。”脸上还挂着笑容,双眼却已经模糊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简司随心里一痛,展臂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路与浓终于忍不住,在他怀抱里埋头大哭。

傅慕贞追进来,就看见这么个场景。

一边的佣人和医生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傅慕贞快要气炸了,理智都快被烧没了,她跟在简司随身后这么多年,最亲近的动作,也不过是他摸摸她脑袋而已!

对比其他连简司随的身都不能近的女人,她一直感到沾沾自喜,可是现在路与浓的出现,像是打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白日梦都给打醒了!明晃晃地告诉她,你那算什么啊?不就摸摸脑袋而已嘛!人家这不仅摸了脑袋,牵了手,还抱在一起了!不是人家强迫的!是简司随自己主动的!

傅慕贞脑中轰然一响,脸色狰狞地就要往那边冲,刚走进来的傅临连忙拉住自己作死的妹妹,劝道:“小祖宗哎!我刚刚跟你说的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被傅临这么一弄,傅慕贞心底那点少得可怜的勇气又漏了气,张牙舞爪地往那边刨了几爪子,一把将她哥往前一推,“我不想死,你去!光天白日的,他们这像什么话?”

人家在自己家里呢,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敢管?

傅临望着自己的妹妹,摇了摇头,最终仍旧上前去了,却不是往简司随和路与浓那边走,而是走到了几个医生旁边,“跟我说说她的情况。”

至于简司随那边,人家明显是旧还没叙完呢,他这时候上前基本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傅慕贞的眼神就当看不见好了。

……

路与浓哭了个够,最后竟然在简司随怀里睡着了。

这才早上,怎么就睡着了?简司随皱着眉头,望向旁边的佣人,佣人这才抖着声音说:“我们今天早上发现小姐不在房间了,去查了监控,才知道,小姐她……她昨晚在您出门后就悄悄跟出去了,在您刚才停车那地方旁边的花坛下,一直……一直待到天亮。”

所以路与浓才会那样一身打扮出现在外面。

简司随听完,怒不可遏,他因为不放心路与浓,特意安排了人轮流起夜查看路与浓的情况,她们就是这样查看的?他昨晚离开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三点,而这些佣人,竟然直到早上才发现人不见了?!

男人面色沉得能滴水,想要发作,又怕惊醒路与浓,最后什么都没说,只给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着处理,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路与浓,上楼去了。

动作轻柔地将路与浓放到床上,简司随正要起身,却发现领带正被她紧紧拽在手里。

轻轻试探了下,想要抽出来,却发现路与浓拽得极紧。因为他的动作,她甚至不安地蹙起了眉头,似乎很没有安全感。

本来可以把领带取下来,这很容易,但是看见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简司随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任由她继续将领带拽着,而后小心地躺在床边,贪婪又满足地看着她的睡颜。

最后还是傅临进来找人,简司随才不甘不愿地取下领带,出了房间。

傅临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这至今没有女人的兄弟,神色渐渐地就变得有些复杂,“我说,司随,你……你是不是中毒了?”

简司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临连忙收敛了表情,轻咳了一声,说起正事:“情况我都已经问过了,有了些猜想,不过还要亲自观察一段时间。”

简司随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点头,“将你必需的东西都带过来,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边吧。”

傅临应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转回原来的话题:“我知道你对慕贞没意思,不过这些年来看你没有要找人的意思,我就任由着她闹了,现在你有人了,就跟她说清楚一些吧,否则再闹下去,是要出事的。”

简司随头也不回,“我说过了,她不听,那是你的妹妹,该你管。”

傅临神色纠结,“一扯上你,我也管不了啊,要不你再拒绝她一次?尽量冷酷一些无情一些?”

简司随脚步一顿,幽幽回头,“上次是你自己要我委婉一些,怕伤了她的心,怎么,这次就不怕了?”

傅临无言以对,半晌,干巴巴地挤出一句:“今时不同往日。”

忽然想到什么,傅临欲言又止地问:“这位……路小姐,是不是跟安置在别庄里那位有关系?长得有些像。还有,那个孩子,不会就是——”他神色复杂地指了指楼上路与浓的房间,“她给你生的吧?”

简司随听见这话,神色比傅临更加复杂,他似乎想要解释说明,可是脸色变来变去,最后也没回傅临一句话。

傅临走在他身后,没有看见,简司随在听他提起那个孩子的时候,眼中的光芒有多锐利森冷。

他也很想知道,路云罗的亲爹到底是谁!他非弄死他不可!

齐靖州……也是不能放过的。

……

路与浓是被饿醒的,她还没说什么,简司随已经将她带到了餐桌上,“都是按照你以前的口味做的,不知道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他语气很轻松,其实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眼底的紧张都快冒出来了。

他亲自给路与浓夹菜,一副恨不得亲自喂到她嘴里的样子,让路与浓开心地笑弯了眼睛,周遭的佣人也忍不住频频侧目,对路与浓的定位又更高了些。

就是看见路与浓毁容的那半边脸,心情不由得有些复杂,有不解也有羡慕嫉妒,怎么人家命就那么好呢?她们长着好好的一张脸,也不见得有人看得上。

吃完了饭,在旁边等了许久的傅临走过来,开始问路与浓她自身的一些情况。

简司随一边爱怜地给她擦着嘴,一边皱眉看了傅临一眼,“你就不能再等会儿?她刚吃完饭,要先休息一下。”

傅临差点就忍不住将手中的本子给摔到简司随脸上去,刚吃完饭,需要休息?他不就问几个问题吗?不就要她说几句话吗?说几句话还能累死人?!

忍不住又一次怀疑,他兄弟真的没出问题?他是想把路与浓给当祖宗供起来吗?

有简司随在旁边看着,傅临也不敢多问,问了比较关键的几个问题,就合上了本子,站了起来,“我要先回去一趟,去收拾行李。”他那些医疗用具,不放心让别人碰,还是自己回去拿放心些。

傅临走之前,死拉硬拽将傅慕贞给拖走了。

开玩笑,他怎么放心将他这根本没智商的傻妹妹放在这里?谁知道她会不会趁他不在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简司随正想问路与浓想不想出去走走,路与浓就忽然说:“我妈和……我儿子,他们在这里,对不对?”

简司随眼神暗了一瞬,沉默数秒,才开口道:“我当初的确将他们两个人都救回来了,但是你妈妈讨厌我,你是知道的,她在这里没待多久,就自己离开了。”见路与浓脸色不好,他安慰说:“别担心,她走的时候,我给了她足够的资金,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简司随却并不这样认为,就岳盈书那脑子,估计给她路家原来所有的家产,也不够她败的。

又说:“孩子还在这里,你现在想去看看他吗?”有心想问问路云罗的身世,又怕这其中牵扯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怕路与浓受到刺激,简司随就没开口。

去看路云罗?当然是想的。可是摸着脸上的伤,路与浓又有些害怕,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吓到孩子怎么办?

……

傅慕贞被傅临一路拖回家,心底的情绪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更加难受了。

她一把甩开傅临,捂着耳朵就蹲到一旁去了,“你什么都不要劝我!反正我就是喜欢简哥!我就是要嫁给他!我不会放弃的!”

傅临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也没说话,自己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傅慕贞本来就等着傅临来劝她,然后才好撒娇耍赖将人拖到自己阵营,谁知道她哥竟然就这么走了!不管她了?

险些咬碎了银牙,傅慕贞跟着就往傅临摆放医疗器具的房间跑。才到门口,还没进去,就听里面说:“……我真猜对了?别庄里那个真和你家小甜心有关系?我就说你那么讨厌那个女人,怎么就能容忍她继续待在那里……你家小甜心的妈妈?我刚才就猜到了……”

傅慕贞听完,转身悄悄走了。

别庄?简司随名下的别庄,就只有那么一处!

傅慕贞有些激动,刚才她哥跟简司随说的是什么,具体的她不知道,但是有了一些猜想,现在就只需要去别庄那边证实一下了。或许,还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

“……王八蛋!王八蛋!”岳盈书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简司随那个王八蛋!他这是想囚禁我?我就知道,姓简的不是个好人!”

她来来回回地走着,对地上玩积木的路云罗说:“云罗,你千万要记着,你爸爸是齐靖州!不是简司随!姓简的要是过来,你不许靠近他,他会欺负你的!”

垫子上的孩子两岁左右模样,生得眉目似画精致可爱,将最后一块积木搭上去,他抬头,说:“可是外婆,之前是你让我叫他爸爸的。”再说简司随也不会欺负他,虽然有时候看他的目光有些让人害怕,但是对他的真的好。

虽然年纪小,但是这些他都是懂得的。

被两岁的孩子堵了回来,岳盈书脸色阵青阵红,最后瞪着眼睛道:“那不算,之前那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懂吗?那时候我们要是不讨好他,他肯定不会收留我们,会把我们赶出去的!”她蹲下身,捧着小孩子嫩嫩的脸,正色教导,“云罗,你要记住,外婆现在跟你说的才是真的,你爸爸叫齐靖州,不叫简司随!你爸爸对你多好啊,这才多久,你就把他忘了?”

路云罗有些茫然,齐靖州这个名字,他有些印象,记忆里也有个模糊的身影,但是再清晰一些的,他就不记得了。

他才两岁而已。

可是听岳盈书这样说,他又有些困惑,纠结地皱着小眉头,“可是……可是叔叔阿姨们都说,我和爸爸长得很像啊。”他说的是简司随,“我照着镜子,也觉得很像。”

岳盈书脸色一变,又连忙正回来,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都是骗你的,那些个叔叔阿姨,他们都是姓简的手下的人,他们肯定是要帮姓简的说话啦。姓简的要冒充你爸爸,当然要耍一些手段来哄骗你。你不知道吧?他其实是化了妆的,就是为了化得跟你像一点,让你认为他才是你爸爸!”

路云罗神色更加困惑了,他不知道该相信谁,外婆还是爸爸?

“我是你外婆,我怎么会骗你呢!”岳盈书瞪着眼睛说。

路云罗茫然地眨眨眼,点点头,“哦。”又扭过头去玩积木去了。

岳盈书觉得心累。

路云罗不搭理她了,她又冲出去,冲着那些保镖发脾气,“让简司随滚过来!我女儿在他那里,我都知道了!我听见他打电话了!快让他滚过来,把我女儿还我!”

“他是想囚禁我们是不是?他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他!”

傅慕贞偷偷摸摸跑进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些嚣张的、针对简司随的谩骂。

傅慕贞当即就怒了,挽起袖子就冲了上去,“你谁啊你?敢骂我简哥?”

然而人还没靠近,就被保镖给拦住了。

“这谁?”傅慕贞也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跟人打架自毁形象,顺势就站住了。

保镖是认识傅慕贞的,知道她和简司随关系不错,但是简司随交代过了,岳盈书和路云罗的身份绝对不能向外泄露,任何人都不能说,于是就道了声抱歉,没有回答。

傅慕贞也不在意,直接就对岳盈书一扬下巴,“喂,你是不是那个……那个路与浓的妈?”

岳盈书听见路与浓的名字,眼睛立即就亮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家浓浓在这里!姓简的竟然不让我见她!”

傅慕贞也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一试就试出来了,听岳盈书话语中的意思,似乎对简司随并不满意。

傅慕贞笑了一下,想着正好动不了路与浓,可以从她妈这里入手,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岳盈书身后跑出来一个帅气的小孩。

傅慕贞一看就蒙了,那眉那眼,根本就是跟简司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小孩子喊岳盈书:“外婆。”

傅慕贞脑子里霎时间就空了,她听见了啥?

外……外婆?!

是她想的那意思?!

路与浓竟然已经给简司随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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