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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别怕我

“怎……怎么办?”小眉紧张地问道。

蔡湘回过神来,率先冷静下来,她一边平复着不安的情绪,一边道:“我去劝劝他!”齐靖州和路与浓的事,这里除了周梁,也就只有她知道一点,也只有她能跟过去说几句话了。

……

齐靖州抱着路与浓回去的时候,岳盈书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刘非非等人被吓得,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担心路与浓,想要劝说两句,可是一开口,就对上了齐靖州黑沉沉辨不出情绪的目光,霎时间如堕地狱,再也不敢多嘴,只能不安地低着头,暗自祈祷。

“你放开我……放开我!”直到被齐靖州扔到床上,路与浓还在哭喊,可是声音已经渐渐虚弱下去了。她哭得太厉害,心里不安又害怕,精神还受到极大打击——因为傅临的沉默和退让,脑子渐渐的竟然有些发晕。

齐靖州浑身都是僵硬的,他看着路与浓一离开他,就惊惶地裹着被子缩到了角落,瑟瑟发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将泰半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强忍着没有对她动手,就这样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

可谁也猜不准——他也预料不到,下一刻他会不会直接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撕开她的衣服,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他的印记和味道,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她是他的。

她明明就是他的。

她怎么能企图离开他?

怎么能跟其他男人那样亲密?

“你看,他不要你了。”他微启紧抿的唇,声音沙哑,带着怜悯和疼惜,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卑微——你看,他都不要你了,他看着我将你带走,甚至不敢开口阻拦,我这样爱你,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待在我身边呢?

路与浓花着一张脸,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脑子昏昏沉沉的,可是这句话,听在她耳中,清晰无比,仿佛一道惊雷。

微微颤抖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她微微张嘴,想要反驳,那都是被他威胁的!可是这又有什么用?他说的都是真的,傅临甚至没有开口阻拦。

她心里明白,傅临和简司随那么多年的感情,她根本比不上。傅临之所以接受威胁,为的也是简司随。可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她仍旧不能理解。在让人畏惧的齐靖州面前,傅临是她唯一的倚仗了,可是他毫不犹豫放弃了她,任她哭喊着被带走,最后甚至不看她一眼。

他做出了明智并且正确的选择,但是背弃了她的感情。

在她以为可以和他结婚了的时候,他忽然就残忍地让她看明白了事实。

即使只是徒劳,可是他哪怕是再阻拦两句也好啊,那她也不至于这样难过。

“浓浓……”短短两个字,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挣扎。齐靖州走近,伸出手,迟疑地,落在她发顶。

路与浓身体猛地一颤。

齐靖州察觉到了,那只手陡然变得僵硬。

他维持着那动作许久没动,她也就跟石头一样,动也不敢动。

齐靖州忽然无声笑了一下,路与浓脑袋深深埋着,没能看见,于是也不知道,男人眼中本来渐渐隐匿下去的红光,又逐渐浮了出来。

他手移到被子上,倏地用力,强硬地将被子掀开。

“啊!!!”

整个人都被暴露出来,路与浓吓得尖叫一声,一边慌慌张张地往旁边爬,一边哭喊着求饶:“不要……不要!我求你,放了我!”

齐靖州将她拉回来,禁锢在怀中,抬手拭去她眼泪,温柔地说:“乖,这些话,待会儿再说。”

路与浓脸色蓦地变得煞白,她张着嘴巴,却因为恐惧而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仰着脑袋,看见了他眼底的疯狂和决绝,以及痛苦。

“浓浓,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哪怕是一点,也没关系……”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身体一翻,将她压在了身下,齐靖州开始优雅又温柔地替她解开衣服的扣子。

“别怕……”他说,“浓浓,别怕……别怕我。”

路与浓已经抖成了筛糠,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她牙齿打着冷战,惊惧地瞪大了眼睛,无声地、凶狠地往他身上挠,趁他俯身的时候,甚至一爪抓伤了他脖颈上那道被她咬出来的、鲜血淋漓的伤口。

可是齐靖州没有一点反应,眼中甚至流露出丝丝温情,像是在纵容闹脾气的小孩子。

她听见一声声响,是他用力过猛,扯掉了她衣服的扣子。小小的圆圆的扣子弹起来,从她耳边擦着落下——若非她下意识偏了偏脑袋,那扣子本该弹到她眼睛上的。

齐靖州动作猛然一顿,他低头,温柔地抚过她的眉眼,愧疚地说:“对不起,差点伤到你。”

可是这怜惜和愧疚也只是一瞬,他紧接着又继续脱她的衣服,动作已经带上了急不可耐的滋味。

路与浓用身体里仅剩的力气挣扎着、哭喊着,惹来他一次又一次温柔的安抚和亲吻,可是他的力道没有放松一丝一毫。

他眼中的颜色越来越沉,似乎泛着诡异血腥的红光。

路与浓终于绝望了,然而在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要被脱掉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大力敲响,接着她听见了蔡湘的声音:“齐哥,齐哥!齐哥你冷静一下!你不要伤到与浓,否则你事后肯定会后悔的!”

路与浓霎时间看见了希望,她哭着喊:“湘姐……湘姐救我!我好怕!”

“齐哥,你听到了吗?与浓她很害怕,你不要再吓她了,你出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齐靖州的动作,在听见路与浓开口的那瞬间,就已经顿住了。

他听见了什么?她用那样恐惧的眼神看着他,将一个才认识一天不到的人当成了希望,她说她害怕。

她害怕什么?

齐靖州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对不起……浓浓,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是不是吓她,他们两个都知道,但是他现在竟然没有勇气承认。将她抱在怀中,语无伦次地道着歉,在后知后觉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的时候,终于住了口,逃避着她的目光,极其痛苦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他迅速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下床转身逃离一般离开。

路与浓丝毫不动地躺在床上,绷紧了身体,直到朦胧的视线中那个男人消失不见,才蓦地放松了身体,再次将自己深深埋进被子里,压抑着哭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有人隔着被子在她身上拍了拍。

路与浓倏地停下了抽噎,屏着气,连呼吸都不敢。她眼神惊慌失措,像只被人追赶,好不容易找到了藏身之地却又被发现的小仓鼠。

这时她听见了蔡湘带着安抚意味的声音:“与浓……”

路与浓猛地喘了一口气,接着她发现被子被人小心翼翼地揭开,下一刻蔡湘温柔的笑脸闯入了她的视线。

“没事了。”她说,然后冲她张开了双臂。

只是一个认识了不到一天的人,但此时此刻,路与浓像是终于找到了倚仗的小孩子,迫不及待地投入了她的怀抱,哭得更加肆意。

“没事了,别怕啊,我在这里呢。”

……

齐靖州在门外,靠着墙,领带已经被扯掉,外套也已经扔在了浴室里,他衬衫纽扣被扯掉了几颗,裸露出脖颈一下一大片强劲有力的胸膛。

脸上、胸膛上,都还挂着大颗大颗的水滴,湿了一大片的白色衬衫,隐约遮掩着他心口一块伤疤。

显得有些狼狈。

他闭上了满是疲惫、后悔和痛苦的眼睛,慢慢伸手覆上了那块疤,明明已经痊愈了,可是总感觉它仍在一阵一阵地疼。

尤其是听着她的哭声,想起她之前那声“害怕”,他就痛得仿佛要失去全身力气一样。

“浓浓……”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摸着心口的旧伤,仿佛摸着自己的爱人。

房间里经过一个小时,才安静下来。

齐靖州就在外面站了有一个小时。

蔡湘出来的时候,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浮现了难得的不安,“她……”声音都哑得不成样子。

“嘘。”蔡湘小心地关上门,才稍稍提高声音:“她睡着了。你放心,她情况还好。”

齐靖州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扯了扯衬衫,他转身离开。

蔡湘跟在他后面。

齐靖州最终选择进了他的书房。

蔡湘跟进去,然后关上了门。她担忧地看着齐靖州,“齐哥,你没事吧?”

齐靖州摆了摆手。

蔡湘看着他明显异常的神色,却并不怎么相信。

齐靖州的情况,不见得比路与浓好多少。

“她……很怕你。”找了个地方坐下,蔡湘开始说路与浓的情况,“你对她做过什么?”

做过什么?

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被他给吓到了而已。

她没有说,但是只她表现出来的反应,就足以让他明白,她将他当成了一个有病的人。

齐靖州的这种特殊情况蔡湘并不知道,齐靖州也并不打算跟她说,“她可能……是被我生气的样子给吓到了吧。”

蔡湘深以为然,和齐靖州这么多年的朋友,她都不知道齐靖州发怒的时候竟然那么可怕。之前在俱乐部的时候,路与浓作为当事人,肯定被吓得不轻,更别说齐靖州将人带回来之后的行为,也给路与浓留下了厚重的心理阴影。

“她其实……并不是不喜欢你,齐哥,你对她好一点吧,温柔一点,让她看明白你的心意,然后将所有的事情——那个林阿漫,还有那个孩子,或许还有其他什么误会,都跟她解释清楚……”

“她不喜欢我。”齐靖州冷静地开口,打断了蔡湘的话,“她喜欢傅临。”又或者是简司随,但总之不会是他。

齐靖州背对着蔡湘,蔡湘看不见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却听出了男人话中的隐忍和疼痛,心脏都跟着一抽。

“齐哥,不会的,她喜欢你。”蔡湘笃定地说,“刚才,那个傅临跟我说的,他说与浓就是喜欢你,只是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傅临说,你需要引导一下她,她会明白过来的。”傅临跟她说这些话,目的是想要让齐靖州不要对路与浓下狠手,毕竟她喜欢他。但是这些蔡湘不敢跟齐靖州说,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这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她怕她将傅临这话说出来,会导致齐靖州再次暴怒。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爱人由别的男人来怜惜?

“……傅临说的?”齐靖州沉默了许久才出声,他回过头来,像是很冷静地在确认,但是蔡湘眼尖地看见了他扶在椅子上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连忙说:“真的!”

齐靖州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在蔡湘以为他终于相信了的时候,他神色又恢复了一片漠然,重新回过头去,轻声说:“傅临说的话,怎么能信。”

他像是在催眠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跟自己说:傅临说的话,怎么能信,他肯定是在说谎,她怎么可能喜欢他?她那样害怕他,将他当成一个要敬而远之的精神病。

他不敢轻易地相信,怕到头来只是又一次尝到绝望的滋味。

“齐哥!”蔡湘急了,“你明明不是这样畏首畏尾的人!为什么要一句话就否定了傅临在说谎?不说他没有说谎的理由,就算他说的是假的,那又怎么样?难道与浓不喜欢你,你就不要她了吗?”

齐靖州心头猛地一震。

她不喜欢他就不要她?这怎么可能!

不管她喜不喜欢他,她都只能是他的!

“她是我的。”这是执念,刻在骨髓里,会跟随他一辈子。

“那你就听我的!”蔡湘说,“齐哥,我跟你说,你这样追女孩子,是不行的……”

……

岳盈书在齐靖州带着路与浓回来的时候,就接到了刘非非的电话,却在蔡湘走了之后,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她一回来,甚至都没心思问齐靖州了,直接就冲到了卧室,去看路与浓。

“浓浓……”看见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女儿,她泪如雨下,扑过去连着被子将人抱住,“对不起,妈妈来晚了。宝宝,对不起。”巨大的惊慌愧疚之下,她甚至叫起了路与浓年幼时的小名。

路与浓被她勒得闷在了被子里,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终于回神,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妈。”不管这么妈妈在平时有多糊涂不中用,在这时候,也能成为她不愿丢弃的依靠。

“哎,妈妈在这儿呢。”看着路与浓满脸的泪痕,岳盈书哭得更惨。哭够了,她咬牙切齿地问:“是谁!是谁欺负你了?”

动了动唇,路与浓脸先白了,她终究是没说出来。

岳盈书说:“乖,别怕啊宝宝,跟妈妈说,是谁欺负你了?我们让靖州去给你出气!”

路与浓闭上了眼睛,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岳盈书有些手足无措,“不想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啊,别难过。”安慰了一会儿,岳盈书就出去了,直接跑到楼下去问刘非非。

十分钟后,她重新上楼,回到路与浓身边,拍着她被子,迟疑地说:“浓浓,是靖州惹你生气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知道的,靖州不太爱解释这些,这才导致了你对他误会那么深……”

之前还是欺负,现在就变成惹她生气了,她甚至开口为齐靖州开脱。

路与浓在被子里紧紧捂着耳朵,在岳盈书说了好一会儿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之后,她忍无可忍地,哑着嗓子喊:“我不想听!”

岳盈书并没有听出她的抗拒和厌恶,仍旧继续说:“浓浓,靖州他是你的丈夫,不是我说,你对他实在太过冷淡了,你都没有为他想一想。今天的事,肯定也是因为你的态度让他忍无可忍了,不过靖州那么爱你,肯定不会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是不是你又小心眼了?”她甚至开始责备起来。

路与浓被气得直发抖,她错了,岳盈书甚至不如蔡湘。

“……滚!你滚!”她声嘶力竭地大吼。

岳盈书被吓了一跳,怔愣了一瞬,气得跳了起来,“浓浓,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我是你妈妈!我说的有错吗?你能不能理解靖州一点?能不能不要再想着其他男人?你还有没有廉耻!跟自己亲哥哥睡了生了孩子,转眼又要嫁给其他男人!靖州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能不能知点好歹?!”

想到路与浓和简司随的事,她更是气得浑身颤抖,“简司随就不是个好东西!都怪我当年对你那样疏忽,竟然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你教成了这个模样!”她哭喊着,甚至比路与浓还要难过的样子。

路与浓整个人都已经呆住了,她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母亲,原来是这样看她的。

不知廉耻。

本来以为已经枯竭的眼泪再次流淌出来,朦胧了她一双眼。她躺在被子里,安安静静的,没再说话。

岳盈书又大骂了几句简司随,最后哭着跑了出去。

之后是刘非非悄悄跑进来,拍了拍她的被子,心疼地说:“三少夫人,你不要难过……”

接着似乎是站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出去了。

担忧地关上门,刘非非刚一转身,没想到就发现她身后竟然站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连忙捂住嘴。

“三……三少!”

齐靖州眉眼隐去焦急,“她怎么了?”他在书房里听见了动静,出来的时候,岳盈书已经跑出去了。

刘非非垂首低眉,“刚才……岳夫人来过。”

刚才那么大动静,显然是吵架了。齐靖州心中焦急,想要进去看看,手动了动,正欲抬起,却又意识到,他若是进去,恐怕只会让情况更糟。

她不会乐意见到他的。

最终,他只能对刘非非说:“进去看看她,安慰一下她。”

被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刘非非动都不太敢动弹,闻言也根本不敢拒绝,只连连点头。

亲眼看着刘非非又走进去,齐靖州并没有离开,而是将门推开一条缝,站在了外面。

“……三少夫人?”刘非非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试探着喊了一声,“你没事吧?”

被子动了动,路与浓却没出声。

她此刻正死死握着手机,压抑着要给简司随打电话的冲动。这种时候,她真正的依靠,除了简司随,又还有谁呢?可是她终究是不敢,她不敢让他知道她现在在齐靖州这里,不敢让他知道她此刻发生了什么事。

不敢给他惹麻烦。

只能委屈地在心里问: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很多年以前,简司随霸道地跟她说:“你要记着,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她一直都相信。

一直都是这样的。

“三少夫人?”刘非非又喊了一声,依旧没得到路与浓的回应,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门没关紧,透过门口的光影,她知道齐靖州就站在外面。心里紧张起来,她试探着安慰路与浓:“岳夫人就爱说气话,无论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您可千万别信啊,您应该最了解自己的母亲了,那些话都信不得的。”

这话说得干巴巴的,刘非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路与浓自然是了解她自己的母亲,那肯定也知道,岳盈书说的不会是气话,那些都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三少夫人,您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跟我说,我下去让人做……”刘非非一开始只是顾忌着外面的齐靖州,掏空了脑子想着有什么可以说,但是后来见被子底下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终于开始让难过的情绪凌驾于对外面齐靖州的敬畏,真心实意地安慰排解她。

然而到底还是没什么用。

约莫半小时后,刘非非站了起来,“三少夫人,我先出去了,稍后再来看你。”

走出去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稍后再来看她?这是她能决定的吗?这都要听齐靖州的。

有些不安地站在齐靖州面前,刘非非想要解释,却忽然听齐靖州说:“待会儿你给她送晚饭上来,陪陪她。”他转身离开之极,又说:“这几天,你都陪着她吧。”

他暂时不敢亲自上阵去哄她,怕她受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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