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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齐靖州的确是我男人

“浓浓。”岳盈书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我不管你和靖州怎么闹,但是云罗是靖州的孩子,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他就该叫靖州爸爸,你不能剥夺他这点权力……”

“妈!”路与浓声音僵硬,“谁跟你说云罗是齐靖州的孩子?”

岳盈书笑容一滞,“不是?”关于路云罗,从来没人跟她说过。但是齐靖州对路云罗的包容和疼爱,让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齐靖州的孩子——她不认为自己这个一向乖巧的女儿会瞒着她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来,路与浓既然愿意嫁给齐靖州,肯定就是因为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齐靖州已经跟她说过两年前是如何与路与浓相识相恋,对于路与浓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了男人,她已经能够理解。毕竟,齐靖州是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

“不是。”路与浓将路云罗抱起来,“云罗有他自己的父亲,我希望妈你不要再做这种事。”

见路与浓要走,岳盈书一把拽住她,道:“可是……就算这孩子的生父另有其人,可你现在是靖州的妻子啊!你不是应该和靖州好好过日子吗?难道你还想着其他男人?”

岳盈书的脑回路,路与浓一向都不是很能理解,她有些疲惫地道:“妈,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怎么能不管!”岳盈书振振有词,“靖州对你这么好,还将云罗当亲生儿子疼,你怎么能还想着别人?这世界上还能有谁比靖州更好?你跟我说,那个让你牵肠挂肚的男人,到底是谁?!”

她一边说,一边想自己女儿这些年来的交际圈。路与浓不爱交朋友,身边人少得可怜,她没想多久,就想到一个嫌疑人,瞳孔微微一缩,手都有点抖,“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简司随?!”

没想到岳盈书竟然一开口就猜简司随,路与浓抱着路云罗的手微微一紧,佯装镇定道:“妈,你别乱猜,我和他好久没联系了,他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岳盈书却没将她这话听进去,她有些不安地念叨道:“肯定是他……肯定是他!我就知道那家伙不是好人!当年他就想将你从我身边悄悄带走!你竟然还给他生孩子!他一定会回来的!他对你还没死心!”

“妈!”

岳盈书一把将她甩开,拔脚就往外跑,“不行,我得去找靖州,让他防范一些,不能让简司随得逞!”

路与浓根本拦不住人,出去岳盈书已经不见了踪影,打岳盈书电话,也没人接,索性不再管。岳盈书虽然性子天真幼稚了些,但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不至于跑丢了。

将儿童室翻了一遍,又找到几张齐靖州的照片,也不知道岳盈书哪里找来的。路与浓将不该出现在路云罗面前的东西全给处理了,又将简司随的照片拿出来,一遍遍地重新引导。

大概是照片终究没有真人效果好,和齐靖州待了几天,路云罗再看见简司随的照片,已经没多大反应了,甚至不太会开口叫“爸爸”。

齐靖州是和岳盈书一道回来的,两人一进儿童室,就看见路与浓拿着简司随的照片哄路云罗。

齐靖州微微抿了抿唇,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能感觉得到,路与浓对他的感情并没有作假,可是既然当真为他心动过,简司随又是怎么回事?与那个在她初中时就陪伴在她身边的人相比,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能占多少?

想来想去,只觉得他只是路与浓生命中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那个简司随,才是她从始至终期待着的人。

齐靖州微微握了握拳。不管事实是什么,以后的事都和以前没关系了,他不会再让路与浓和简司随牵扯上。

她得留在他身边。

小心翼翼地看了齐靖州一眼,发现他脸色并不十分好,岳盈书心头闷闷地疼。她一望过去,就看见了路与浓手中照片上人的样子,当即就气炸了。浓浓不是都嫁给靖州了吗?怎么可以还惦记着那个男人!还在和齐靖州共同的家里堂而皇之地拿出那个男人的照片来!

“浓浓!”岳盈书冲过去,一把抢过路与浓手中照片,撕扯了几下,见撕不碎,直接揉成了一团,紧紧握在掌心里,“那个人有什么好?他都不要你了!”

路与浓站起身,一回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齐靖州。她愣了一下,收回视线,微微沉了脸,道:“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靖州就在这里!她怎么可以这么坦然!她怎么能这样肆意伤害自己的丈夫!岳盈书气得跳脚,尖叫着道:“你当年年纪小,被他哄骗就算了,现在都大了,嫁人了当妈了,怎么还这么天真?!真正对你好的人就站在你面前,你为什么看不见?!”

如果岳盈书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路与浓即便不认同她的话,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岳盈书这时候说出这番话来,为的明显就是齐靖州!路与浓觉得她的母亲有些不可理喻,平时对着其他男人发花痴就算了,现在对着齐靖州这个女婿也发花痴,算是怎么回事?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岳母”身份?!

不想再跟岳盈书交谈,路与浓抱着路云罗就走。

从齐靖州身边走过时,她没给他一个眼神,他却主动问道:“那个简司随,就是云罗的父亲?”之前有多诸多猜测,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但是路与浓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这时候忍不住想要问问她。

路与浓脚步一顿,正欲说话,却听齐靖州忽然说:“云罗和他长得……”

路与浓的心高高地悬了起来,忽然又想到,路云罗和简司随,眉目意外地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齐靖州根本不能拿长相来怀疑什么!

果然齐靖州接着说道:“挺像的。”

路与浓悄然松了口气,抱着路云罗离开。

看着她背影,齐靖州微微眯着眼睛,觉得她刚才反应也不太对劲——她在紧张,她紧张什么?为什么每次提到路云罗,她都那么紧张?难道路云罗的身世另有隐情?

岳盈书被路与浓这态度气到了,视线一转看到齐靖州失神的模样,又忍不住有些愧疚,她道:“靖州,你别在意啊,浓浓她有时候是挺任性的……”

齐靖州微微一笑,“您放心,我没有在意。她还在生我的气,这样子很正常。”

齐靖州的善解人意让岳盈书心情霎时好了起来,抱怨道:“浓浓也真是的,你对她这么好,她就是看不见……”

眼见着岳盈书又要开始念叨路与浓如何如何不懂事,齐靖州连忙道:“那个简司随……他和浓浓是怎么回事,您能告诉我吗?”之前他倒是没想到,简司随的存在,岳盈书竟然也知道,看样子知道的还不少。

只要是齐靖州问的,在岳盈书看来,就没有什么不能说——即便是她小心翼翼掩藏着,连路昊麟也不告诉的秘密。

“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浓浓当时才多大啊?念初一,还只是个孩子,他竟然忍心诱拐!”

“诱拐?”齐靖州眉心微微一跳。

“就是诱拐!要不是我那天突然想去接浓浓,恰好发现,浓浓肯定就要被他骗走了!那个姓简的想要把浓浓从我这里抢走……”

……

路与浓努力想让齐靖州的影子在路云罗脑子里淡化,但是收效甚微,晚上睡觉的时候,那小家伙又闹起来了,路与浓哄不住,头疼得厉害。

“我来吧。”齐靖州自然而然地推门走进来。

他怎么又来了?

路与浓锁着眉头望他,神色有些烦躁。

齐靖州像是没看见她眼中的纠结和嫌弃似的,直接走过去将路云罗抱了起来,动作熟练得让路与浓都有些诧异。

见路云罗当真不闹了,路与浓沉默着没有说什么,直接躺下了。

齐靖州见状,微微笑了一下。

路云罗身体小小的,躺在两人之间,占不了多大位置,齐靖州手长,一伸出去,就揽住了路与浓的腰。

路与浓先是一僵,而后一把抓起他手就甩开了去,“齐靖州!挤着孩子怎么办?!”

齐靖州不再揽她腰,却摸到她手,与她十指相扣。路与浓又要动作,齐靖州先说:“别闹了,云罗睡着了。”

路与浓只得隐忍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齐靖州忽然说:“你和简司随的事情,今天你妈妈跟我说过了。你别再等他了,好吗?”

路与浓没有任何回应。

第二天,齐靖州以次卧床太小为由,将路与浓的洗漱用具都搬到了他的房间,路云罗需要的东西也一样没漏的在主卧准备了一份。路与浓没有反对。

“今天外面天气挺好,想出去散散心吗?”

齐靖州话刚说出来,岳盈书就自告奋勇将路云罗抱了过去,“我和保姆在家看着宝宝就好了,浓浓你和靖州出去好好玩啊!”

路与浓已经很多天没出去了,齐靖州虽然在尽力讨好她,在行动自由一方面,却以她身体还虚弱等等借口限制着。听见齐靖州主动提出来,她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道:“好啊。”

刚出门没多久,齐靖州忽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对路与浓说:“公司那边有件急事要我处理,我们先去公司一趟?”

路与浓不太相信这次出门只是他随口一提,猜想着他或许另有目的,也就观望着任由他决定。

到了公司后,齐靖州径直前往总裁办公室,路与浓说:“我想一个人在外面转转。”

齐靖州有点不放心,想要派两个人跟着她。路与浓不甚在意地说:“在你的地方,还能出什么事?”

齐靖州只得皱着眉头由她一个人逛去了。

路与浓发现,她这次出现在公司,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之前看她的眼神各式各样,总有人聚成一小堆暗暗打量她,然后各种流言纷纷而起。这次却没谁敢明目张胆地看她,几乎人人眼中都藏着敬畏和惧怕。

路与浓微微皱眉,猜到可能是齐靖州做了什么。

和齐靖州分开后,路与浓就转身往回走。

之所以不跟齐靖州上去,是因为进公司之前,她看到了路君君。

那个女人如今似乎过得有些狼狈。

才从电梯出来,路与浓立即就注意到了前台的吵闹。

路君君已经跟过来了。

“……抱歉这位小姐,没有预约,您不能上去。”

“那我不见齐靖州!你让路与浓下来!就说我要见她!快点!”

“抱歉,我们……”

路与浓走过去,“路君君?”

前台惊诧地跟她打招呼:“总裁夫人!这位……路小姐说要见您。”

路与浓点点头,平静无波的目光落在路君君身上。路君君现在这样子,当真狼狈,脸色憔悴,身形消瘦,肚子却已经显了形,微微凸起。偏偏她还穿着紧身衣服,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已经有孕在身。

“找我有事?”路与浓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路君君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眼,“路与浓——都是你将我害成这样子的!”

“你找我就是为了骂我?”路与浓抬眼,淡淡地望向她,“你这些年夺走我多少东西,我可都记着呢。不过我都还没开始报复,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我有什么关系?自己私生活不检点,怎么能算我的锅?”

路君君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冲过来将路与浓撕成碎片,但是旁边几个安保人员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让她失去了动手的勇气,“你知道怎么找到顾起对不对?把他联系方式给我!”

路与浓露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路君君小姐,你这是在命令我?”

路君君被她这态度刺激到了,只觉得周遭的人都在笑话她,她毫无底气地大吼道:“难道你还要我跪下来求你?!”

路君君在她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路与浓以前忍耐着不和她计较,没想到这女人到现在还一副情商为零的样子,让她觉得可笑又恶心。做了十多年的梦,现在也该醒过来了。

“你这提议倒是不错。”路与浓说,“既然要跪,就赶紧吧,你跪下来,我可以考虑帮你。”

路君君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动手,对上路与浓的眼神,莫名地再次失去了勇气,仿佛身体都被人压得矮了一截。她稍稍软了语气,说:“与浓姐,好歹我们当了十几年的姐妹,你非要这么绝情吗?帮我找找顾起吧,求求你!我知道他爱的是你,我不和你抢人,但是我怀了他的孩子啊,我就想再见他一面,不可以吗?”

周围偷偷摸摸看戏的不少,路君君这极具引导性的话一出口,众人目光都变得有些惊疑不定。顾起是谁?总裁夫人给总裁戴了绿帽子?

路与浓冷笑一声,“路君君,你有病吧?你怀了谁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在婚礼上被男人甩了的锅也想扣到我头上?怎么不反思一下,是不是你自己太丑太脏或者人品太低劣?那男人和我又没什么关系,人家不愿意搭理你了,你凭什么来找我?你那张嘴也真会颠倒是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现在这么惨都是我干的呢!”

“怎么不是你?!”路君君目光怨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顾起和我的相识都是你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骗——”说到这里,她仿佛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连忙住了口,恨恨地道:“现在好了,我们家惨成了这样,你满意了?!以前真没看出来,你心思竟然这样恶毒!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

路与浓微微眯着眼睛,路君君说的话,她怎么听不太懂呢?路昊麟那边发生什么事了?路君君刚才没说完的是什么事?顾起骗了她什么?看她那样子,被骗的似乎不仅身心那么简单。

“怎么,心虚了?齐靖州知道你这么恶毒,还四处去勾搭男人吗?”

路与浓想知道在她没能出门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路君君口中说出来的,她不太愿意相信。她直接站起身,对旁边的安保人员道:“把她赶出去。”

立即就有两个人向着路君君走去。

路君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竟然敢?!”周围还有这么多人,路与浓竟然一点也不怕别人说她专横无理吗?!身为齐靖州的妻子,她竟然一点也不在意名声?!

路与浓从她眼中看出她想法,冷哼一声,道:“她不愿意自己走,就扔出去好了。”

保安正要动手,一道温和的女声忽然从旁边传来:“与浓?这位不是你的妹妹吗?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不太好吧?而且她好像怀孕了。就算惹你生气了,让她道个歉好了,没必要这样的。”

路与浓目光一冷,转头望去,是柯瑞婕。

周遭大多是娱乐圈中的小明星,来这地方找人或者等人的。柯瑞婕咖位大,见了她,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人人都恭恭敬敬叫一声“柯姐”。

这里没多少人认识路与浓,虽然从刚才那些话里听出她是齐靖州的妻子,但是路与浓对待路君君的冷酷,让不了解内情的人都对她有了一个不太好的印象。兼之齐靖州从来没有带路与浓在什么宴会上出现过,是而众人都认为,路与浓或许只挂着一个名头,在齐靖州心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相反,柯瑞婕和齐靖州的私交,大多数人都是知道的,柯瑞婕能有今天,齐靖州出了不少力。外面传过不少齐靖州和柯瑞婕的绯闻,齐靖州并没有公开否认过,在圈子里,“柯瑞婕是齐靖州的人”甚至被人当成一个公开的秘密。

故而柯瑞婕一来,众人隐隐约约都以她为首。

“是柯影后啊。”路与浓淡淡笑了一下。

柯瑞婕语气有些低落地道:“与浓为什么要这样叫我?上次不是还叫我瑞婕的吗?难道是……是我和齐总之间有什么让你误会了?上次那个慈善晚宴,齐总也只是临时想找个女伴,又找不到人,才让我跟着去的,与浓你不要误会。”

什么慈善晚宴,路与浓不知道,但是柯瑞婕说的话,让她险些笑出声来。齐靖州还会找不到女伴?柯瑞婕想要表达的,恐怕是齐靖州和她发生了什么吧?

“你是不是也有病啊,柯小姐?”路与浓懒得拐弯抹角玩心计,刚刚应付了路君君,她实在没那么多耐心。更何况,柯瑞婕这个主动凑上来的,她实在不想给她脸。

路与浓这样直接,话音刚落,众人齐齐愣住了,震惊地瞪着眼睛。这是情商低下,还是有恃无恐?

柯瑞婕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无理对待过——尤其当着这么多圈中后辈,简直丢尽了脸!这次要是不狠狠地打路与浓的脸,以后她还要不要在娱乐圈里混了?

毕竟是影后,僵硬的脸色没几秒就缓了下来,她维持着礼貌的微笑,道:“路小姐,我能理解你心情不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道歉。”

路与浓都说出那样的话了,她也不叫“与浓”了,直接改成“路小姐”,态度疏离又礼貌,简直显尽了影后的风度。

周围人明显都为柯瑞婕感到不平。

路与浓却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她,还影响不到她,她又不混娱乐圈。

这次她是真的笑出来了,“道歉?柯影后,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认为我说了什么不对的话。首先,这个女人不是我妹妹,她做了什么你也一无所知,你没有任何资格来管我和她之间的事。更何况柯影后你管闲事还一副理所当然要教育我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你家呢。”

路与浓说到这里,就有一些人忍不住暗暗笑了出来——这里也并不是谁都喜欢柯瑞婕的,尤其在公司里工作,时常接触到这位年轻影后,了解一些内幕的人。

柯瑞婕感到难堪。

路与浓继续说:“还有,就算我很不想承认,但是齐靖州他的确是我男人,你怎么一副‘对不起啊虽然我和他睡了但是我们真的是清白的你不要误会啊’的小三样子,是想干什么?挑衅我?向我宣战?”

这就更加直白了,柯瑞婕的脸青白交加。

最后,路与浓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对不起啊,柯影后,我这个人呢,说话就是比较直白,看出什么就说什么,事实是什么就说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另外,既然你也怕我误会,希望下次能离齐靖州远一点,他身为公司总裁,也不是只能找你一个人当女伴。”

路与浓也没忘了路君君,说完了,转身就对保安说:“让你们把人扔出去,怎么还没行动?”

呆愣住的保安连忙将谩骂着的路君君拖了出去。

柯瑞婕脸色几经变幻,最后露出一个牵强的苦涩笑容,垂着眸子道:“与浓,我以为……我们是好姐妹,我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想我的。”

刚才还“路小姐”,突然就成了好姐妹了,路与浓微微诧异,这就开始飙戏了?

柯瑞婕露出这副表情,立即就有人看不过去,站出来道:“这位……路小姐,柯姐什么过分的都没说,她只是在乎和你之间的友情,所以规劝你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事作风,又怕你误会,所以跟你解释一下她跟齐总之间没什么,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伤人?”

路与浓抱着手,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人,直接摇头,“不能。”

那女孩子一噎,怒道:“你这副骄横的样子,难怪齐总不带你出去!齐总肯定也怕你丢他的脸!”

话音刚落,齐靖州的声音忽然响起:“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你们是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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