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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迷坊怪谈(3)

“呵,是么?其实我这些年来就跟赖大合计,等我长大到合适的时候,就托媒人向你家提亲,也是为了解开一些困惑,比如我祖姑婆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家当年到底还贪没掉多少?具体害过什么人?我们没想过报仇杀死谁,只是想知道真相!”赖侲莛说得义正词严:“骆金余到底也是一条人命,我却也没想到与你女儿无缘至于这个地步。”说到这,他自己也长出一口气:“骆金余居然和我家的赖宝做出那种事,也许就是成瞎子说得对,你家的人损阴鸷的事做多,老天也看不过去,打一道雷索性炸死骆金余……就当我家与你家无缘,但你们骆家太爷还能寿终正寝,你们也还有这几十年安乐日子可过,直到现在……看来因缘结果就是如此,我们对你们再恨,也都没有害命之心,但骆金余和赖宝两条人命,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说到这,又转向成瞎子:“这么看来,你和我家祖姑婆也是无缘,但你至少义重,宁愿蹉跎这后半生。”

赖大朝地上的骆奎扬耸耸下巴:“他怎么办?”

“算了,我们两家的账,这次才真的算结果了吧。”赖侲莛去搀起成瞎子:“走吧?”

成瞎子叹一口气:“好……”

骆奎扬被人找到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他状貌疯癫,痰厥症又犯了,一时喊着有吊死鬼来拿绳子套他,一时又说女儿和赖宝在前面大树下等着他,几番还用头撞墙,但幸好没死,骆家人说,其实骆老爷当年夜宿书院,就曾被窗户上撕破的白纸影子吓过,从此就总说有吊死鬼,近些年好些,但就此又犯得更厉害,卧病在床再也没起来过了。

也不知是谁把骆家内里的这点出事的因由给传扬了出去,虽然不免加加减减、添油加醋,但也有鼻子有眼儿的,有人还追问,到底最初骆小玉在花园中听到的话是谁说的,有人说肯定是赖宝和赖大躲在暗处窃窃私语,但也有人说当时赖宝和赖大都在前厅忙碌,哪有时间就去后面说这些闲话,总之是一个家宅的时之运之,因缘结果罢了。

【塔髅戏】

一、楔子

西江自古横亘数省,水系贯通两广,沿岸的人们逐水而居,历史源远流长。

西江北岸的一隅,有座老城区的故街巷名“禹门坊”,数百年来临江而立,因地势倨高,每年春夏潮线高涨时节,亦如浮于天水之间的孤悬岛屿般,从未被洪灾吞没过。

街坊老尊长们说,其实多亏了在禹门坊外、上游三里处石顶岗上立的那座名“崇天塔”的宝塔;传说五十年前,这西江都还是连年水祸频仍,有位自称是江西堪舆祖师赖布衣嫡传弟子的青乌术士一路“寻龙”而至,他行走了西江沿岸看出端倪,便找到当时的地方官吏建言说,此脉江水滔滔而东、气势恢宏,可惜江底盘桓孽龙,不时兴风作浪才导致水患,且天地灵气被其吸走之故,所以这一方气数不聚,人才遂如晨星零落,只有加固堤围并建塔镇守,才能杜绝这一方的灾难。

因此,由当时任职本地这一方的一位王姓修武校尉牵头,地方乡绅百姓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就建起这座巍峨的崇天宝塔。

本地亦果然从此文运兴旺,水患勿扰。尤其是那位王校尉,在宝塔建成后,逐年升至正八品奋武校尉,后再至从七品武信佐骑尉,可谓吉祥如意,步步高升。人们都交口议论说,别人说建造七级浮屠,已是功德无量,王骑尉却修盖了九层,所以福禄益加荣耀无上。

又不知是从哪一年,沿江一带的人们兴起在游春或重九时节,就到江边登塔观景,七夕、中元时放灯,热闹盛极也就聚来众多杂耍特产买卖,连童谣都唱起:“白牡丹、红牡丹,宝塔游戏左旋转、右旋转,跳月弄虎掷青蚨,芒笙呜呜赛鸡咕,荒鸡咕、塔髅哭……”

童谣有点没头没尾,也不知是什么人编的,大概就是描述塔下欢庆缤纷的情形吧。

二、睡莲

曾小玉家的睡莲花开了;在狭窄天井一隅,由青砖围砌的小水池中,那翠翠的浮萍之上,莫名地钻出了数团雪白得近似玻璃丝线般透明的碗大花朵。

“不对呀?阿爹说这睡莲种子应该开出紫红睡莲花才对?”小玉既困惑又有些为难地望向天井外,正是初夏时节,雷雨间歇的晌午后,房檐上的水滴“噗珑”落下来,在莲叶上平缓地打个小转,就汇聚到叶芯,叶子慢慢承受不住,渐渐沉下去。

许是因为潮湿,家里几乎每处墙根和地缝,都长满了一种过去从未见过的絮状白苔藓,这情景有点像阿爹说的,过去上京考试时,在北方过冬经历的那种到处铺陈积雪的情景,但是阿爹也说过,粤西不会下雪,这里顶多在冬天里会冻霜。

小玉不明白,但听说禹门坊的一些老人们,最近总在念叨些更不懂的话:自从去年隔壁巷子那户骆家嫁长女时,被雷劈翻花船,导致喜事变丧事,接着坊间出了横死的人命官司,又没过多久,骆家那个也叫小玉的小女儿就痴了,连爹娘都不认得,骆家太太也就逐渐一病不起……再接着禹门坊外石顶岗上的崇禧塔就慢慢发生倾斜,看塔基上的几尊石雕塑像都爆出一指多宽的巨大裂痕就该晓得,若按传说所示,莫非江底的孽龙又要冲破宝塔的镇压而作祟?当年建塔是由王骑尉以及本地世家大户的骆家、曾家牵头,大家筹措上万两雪花白银的巨资兴建的,可自此骆曾两家并不见福荫绵长,反倒人丁并不兴旺,去年骆家又出天大祸事,宝塔本身亦在之后化现危机相应,恐怕……这皆是极大不祥的征兆啊。

再到了今年,骆家紧接更出了一件奇事!

据说骆家老爷新纳一房妾室,这纳妾本不奇怪,但怪就怪在这位如夫人几乎没人见过她的模样,骆老爷将她的住处安排在家宅一侧偏僻小院内,平时不让下人进去打扫,更不必递送饮食,只说如夫人自己带有贴身下人,但家中上下,平日里又从没见过有人从那院中出入,偶尔进去过的人,回来说那门庭十分干净,没有一丝杂草和尘土,门户紧闭显得寂静冷清,根本不像有人居住,惟独到了晚间骆老爷进去宿歇,大家都能听到屋里传出说话笑谈,甚至呼婢唤仆、调灯换火声,简直是无比诡谲异常!

兼之骆夫人是重病在床的,大家也从未见那妾室过来请安服侍,但骆老爷似乎跟夫人已有默契,所以夫人也从不刁难,甚至过问也没有。

这样持续数月,坊间就有人传言骆老爷的妾室不是人,而是蛇魅鬼祟一类的精妾!这家人自出事以后,气数已衰,所以连精魅都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云云。

但骆老爷对大家的议论毫不在意,坚持我行我素。

因此禹门坊内人心浮动,时届端午,家家户户都忙不迭地挂起蒲剑柳艾,焚烧雄黄裱纸,以求心安。

可小玉的阿爹是不许家里人说这些话的,禹门坊的曾氏家门,是本地有名的书香门第。三代单传到曾兆寅,二十来岁考入县学,乃是县里第一名的廪膳秀才,如今已在县衙任职文书,最近新任的那位知县大人姓王,巧的正是当年王骑尉之子,他听说宝塔出现裂痕,塔基松动,不禁焦急万分,命当地的土木工匠来勘探一番,制定出修复宝塔的工程计划,还从私囊拿出百两银钱,交付衙门的人召觅土木工匠,尽快修复宝塔为是。

可就是自从宝塔发生裂痕后,禹门坊里才开始生的这些白苔藓……

小玉蹲下身,用手在墙角捻起一撮,仔细看这藓草是小小皲裂作五尖的爪状,触感湿润且有微微的水腥味,究竟是什么东西……

突然宅门外巷子里传来一阵锣鼓震天响,依稀有人大喊:“龙吸水了!龙吸水了!”

小玉一怔,用手捂着头遮挡雨水跑到外院,那里只有一个管事的王婶在花厅里擦拭屏风,小玉怕被人发现,溜着墙根转到偏角处,那里有一处狗洞,虽然平时都用半方断裂的磨盘石挡着,但这里却是小玉的秘密通道——果然!磨盘石后面伸出一只手,正在费劲地挪出缺口,小玉赶紧过去帮着推开石块并压低声道:“阿实?”

狗洞中露出十二岁少年阿实那棱角分明的脸:“小玉,你要不要去看龙吸水?”

阿实是家住隔壁瓶隐巷的男孩子,过去他娘在曾家做过丫鬟,长大后就嫁给瓶隐巷木匠陈老实为妻,后来曾家的木工都是请的阿实他爹打造,所以小玉和他两小就认识,也常一处玩耍,后来渐大了,小玉阿爹就再不许自家姑娘没事出门疯跑,所以惟有阿实知道小玉的心思,有什么热闹就来狗洞外喊她出去看。

“去啊、去!”小玉从旁边柴房里找出一件蓑衣,并熟练地把衣袖挽起就低身爬了出去,裤腿也蹭上不少白苔藓,但顾不得那么多,看人们都往江边跑,阿实俩人随众径直奔上大堤。

粤西春夏之交多雨水,江面已经比平时上涨了数十丈,快要没到堤坝下了。

因为起风,江上渔船差不多都已回泊码头,只有零星两三条渔船还在奋力往回赶,那几段龙吸水先时还在数里外,初时上游灰蒙的水雾中时隐时现,但当大家都聚集大堤上望时,江面风向却陡然翻转,水流急促环绕又卷起新的漩涡,吸引得龙吸水“唰”地掀起山高浪头,几下相互一合成为更大一段飓风,就挟风带势冲着下游禹门坊的码头而来——“吓!那是老陈家的船!”有人这样喊。

紧接着又有人哭喊:“那是我阿爹的船!”

小玉和阿实勉力排开一条人缝往里挤去,说话的声音听着很熟,望去果真就是隔壁禹门坊三巷老陈家的男孩阿照,他正拉着他阿娘,两人都心惊肉跳地盯着江上。

小玉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小声道:“天哪,那龙吸水要追上来了!”

有人已经去找缆绳,打算船只靠岸时能帮忙拽上一把,但西江太宽阔,那几条渔船就如凋零落叶似的被浪头牵住,船上的人拼命想往这边划,但越是用力越是被打回头,只在几个漩涡之间旋转,最终被那股水柱赶上,围着船只绕半个圈,瞬间就在岸上人群的一片惊呼中,被吞入到涡心中去。

——被风漩卷入水底的两条渔船,是禹门坊三巷的陈家两叔侄的,后来风浪越来越大,岸上的许多人都经受不住,阿实趁乱拽住小玉:“别看了,咱快先回去避一避!”

阿实的担心是有理的,接下来风驰电掣一般地风雨滂沱,禹门坊里不少人关门闭户,小玉披着蓑衣也已淋得半只落汤鸡一样,但甫进入坊门台阶上,一眼望去长长的青砖地,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得愣住。

白苔藓好像得了性命一样,都在“苏苏”疯长,道路两旁的墙壁在短短时间内,几乎都被覆上细密的一层。

“嘚琅-嘚琅-”前方传来奇异清越的摇铃响声——

坊巷另一端,雨幕帘后,似乎有几个戴斗笠的身影在忙碌。

“阿实你看!那、那是什么人?”小玉莫名地心中有种寒意升起。

阿实循着她的手指望去,却不置可否:“再晚回去,你家就知道你偷跑出来了。”

“嘚琅-嘚琅”逐渐看清那几个人好像在一辆手板车上装卸什么货物,当中可能系有铃铛,所以一动就发出声响——

“天雨路滑,跳月的绳索断了。”有人这样喊了一句。

“旧的是该断,把那几个刚死的腰筋抽来换上便是。”有人这样答。

小玉打个冷战,想是自己没听真切?

“小玉,你快回去吧?”阿实担忧地伸手在小玉眼前晃晃:“愣着干什么?”

“那几个……不是坊里的人?”小玉指向远处。

“哦?”阿实这才仔细张望一下:“可能是跳月人的杂耍班子吧?昨日就听我爹说,骆家老爷花钱请来了跳月人,过去端午、重阳什么的,他们总会到崇天二塔下演几日,骆老爷可能想恢复这传统?但过去这班子也有几十年没来了,听说会舞老虎头,还有橦木技哦!可有意思了!”

“有意思?”小玉再望向那几个人,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什么,突然拔脚就跑过去。

几个戴斗笠的人高矮不一,待走近面前,才知其中有男有女,最老的已年逾古稀,是位佝偻的瘦弱老头,但也许他是班头,所以说话声与体量并不相称地洪亮,正指示一个跟小玉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阿端,抽筋的事儿你去办……”话到一半,看见小玉走近立刻噤声。

叫阿端的男孩穿一件前襟敞开的破旧坎肩,露出跑江湖艺人特有的瘦削坚实胸膛,大半张脸隐没在斗笠阴暗中,听到那老者的话,便放下手中东西,朝老者点一点头,转身就朝江边跑去。

小玉和阿实恰好站在他的去路上,小玉与他打一照面,但这阿端并不像一般卖艺的那样笑面迎人,还算清俊的脸上神情冷硬,只是侧身从她和阿实中间穿过,踩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阿实看着那些人搬东西:“最近下雨,演不得了吧?”

没想到这话一出口,正在众人手中传递搬运的其中一口箱子上,绳索就“啪”地应声又断了,那箱子翻滚到地,盖子上铜锁竟也磕得“叭”地绽开,“哗啦啦”只觉银光闪动,一袭银片锁甲的演出衣服滚落在地。

“呀!要脏了!”小玉下意识就俯身想去帮忙捡起,耳边却响起一声暴喝:“不许碰!”

小玉一惊,抬头望去正是那老头,他一双黑少白多的瞳仁正怒目瞪视着自己,搬运箱子的中年男人则讶异地看着自己手中那截断绳:“这根筋绳也断了……班主……”

老头拿手往阿实一指:“你再敢乱说话!我把你舌头揪出来拧作绳子用!”

吓得阿实把口一捂。

中年男人这才俯身抱起衣箱,众人更加快速度,把行李都递送到另一张板车上,然后就推着板车进入另一端的巷子里去,小玉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这些人……真的是杂耍戏班?”

三、跳月人

起风了……又下雨了……

骆小玉站在自家花园的草顶凉亭里失神地望着天,依稀有一个时辰过去了吧?近来白日里,她经常独自这样或坐或站许久,没人会来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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