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再来两次,等我办完了事,你可要让我尽个兴啊!”说完不等平儿点头,便又扑到了她的身上,又是无休的云雨。
广德宫内,楚风吃过药后,情况稍稍的稳定了一些,已经止住咳血了。太医说这是由于急火攻心导至的,只要平静心情便不会有什么大事。
送走太医,冬梅问了问夏荷当时的情形,不由得摇了摇头,她与楚风情同姐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呢,她不轻易爱上一个人,也不轻易交付自己的心,一旦付出便义无返顾,可是却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她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楚风不知是一直没睡还是被她的叹息声给惊醒,慢慢的睁开眼睛,轻轻的问着。
“没什么,主人,太医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再劳心劳力的了。”冬梅顾左右而言他。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别忘了我也是久病成医了。我没什么事,我们整天在刀头上舔血过日子,什么时候把生死看得那么重了。我不怕死,但我现在不能死,一天没找到那个偷偷把情报送给敌军的奸细我一天就不能闭上眼睛。也许这是我唯一的一点用处了吧!”说完楚风自嘲的笑了笑。
“主人!”冬梅听她这么消极的话,鼻子一酸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唉呀,没事啊,别弄得像是我快不行了似的。好了,我现在觉得腿都快麻了,好几天没好好的运动一下腿了,你推我到外面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想练练走路,要不我刚刚恢复的走路的能力就又没了。”楚风说着就挣扎着起身。冬梅知道阻止不了她,还不如支持她,所以赶紧扶她起来,坐到轮椅上。推着她向一处假山后面走去。
这里是皇宫里比较冷清的地方,因为离哪个宫都比较远,而且这里没有什么秀丽的风景,只有一座高高的而且丑陋的假山,曾经有好几次独孤天都想把这里给拆了,但因为工程太过浩大所以也就搁浅了,这里也就成为没什么人来的荒废之地。楚风也就是因为这里的避静而选中了这里,在宫中没事便让冬梅她们推她来这里练习走路。
楚风慢慢的从轮椅上自己站起来,双腿还有些发颤,冬梅扶着她在地上走了两圈,楚风点点头示意冬梅她要自己练练。冬梅则在一边警惕着随时扶住她。
正在此时,一个黑影从暗处窜了出来,直奔楚风便冲过去了,楚风警觉到后面有声音,但腿还是不太听话,跑了不出三步,一下便摔倒在地,转身见一个黑衣人正拿着一柄匕首向自己刺来。就在最危急之时,冬梅的锁链恰巧赶到,为楚风挡了一下,楚风借机向边上一滚才险险的避过了这至命的一击。冬梅抽回锁链,又再向黑衣人挥去,黑衣人见袭击楚风不成,而且冬梅的链镖也不等闲如果自己不好好应对也很危险,而且楚风自己又走不了,于是把心一横先对付冬梅。
可是楚风在一边看得很清楚,冬梅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几次都险象还生,而且后背还被人划了一下。虽然不深但也把后背染了一片血红。楚风急得不行,但手边一个暗器都没有,她的手不得不伸到头上打算拨出她最后的暗器,头上的簪子。这是她最后的暗器,也是最厉害的暗器,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她绝不动它,因为它的杀伤力太大,不仅会伤到她要杀的人,而且也会波及到别人,尤其像现在这样她如果一出手,冬梅也会不死及伤。正在楚风在两难中挣扎之时,一道白影像从天而降一样,一道亮光把冬梅与黑衣人两个人立时分开。
冬梅站在白衣人身后,楚风也在他之后,但两人都同时认出了他,因为对于他两人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闪电,他如同一个白色的盾牌一样挡住黑衣人与她们之间。冬梅此时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可见刚刚的情形对于她来说有多么危急。
“你快去报信,有我在,风不会有事。”闪电冷冷的说。
“好!”冬梅一用力立即站起来便向大殿跑去。
黑衣人显然有些急了,因为如果大内侍卫们都赶来他是一定对付不了的。于是急忙向闪电进攻,闪电也挥剑而上,可是黑衣人突然转变了招式,将手里的匕首当成暗器飞刀一样射了出去,而目的的便是楚风,楚风此时就像个初生婴儿一样,手无缚鸡之力,而且飞刀速度太快,她连躲的时间都没有,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但一道白光却后发先至,迅速的拨开了即将刺到楚风的匕首。当匕首落地的一瞬间,一件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匕首被闪电用剑尖挑落,闪电则此时正好面对着楚风,可是楚风却看见闪电的胸前突然闪出一丝血花,像一朵绽开的红玫瑰一般,渐渐的由小变大,而玫瑰花的中心是一支极细的剑尖。可是突然寒光一闪,只听闪电后面的黑衣人一声惨呼,便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闪电的剑尖在滴着敌人的鲜血,一切都快如闪电,剑如其名。一个绝世的剑客,用自己的生命演绎了最完美的一剑,从出剑与敌人对决到回剑救楚风,再反手一剑刺入敌人的胸膛,一切都是一气呵成,一瞬间便全部完成。可是他却没有躲开或者说没有躲蔽对方的致命的一击,那暗暗隐藏在袖中的细剑,从后面贯穿到前胸。他虽然转过身背对着黑衣人,但他听见了后面抽剑的声音,他完全来得及避开那一剑或者回剑挑开那一剑,但那样匕首必定会刺入楚风的胸膛,在楚风的生命与自己的生命中他选择了前者,当他挑落匕首的同时,剑刺入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