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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慕容麟实在搞不懂,女人为何都喜欢割腕?姚葭如此,窟多铃亦然。

窟多铃本是柔然的公主,当年,他落了难,逃去柔然,遇到了她。她发了疯地爱上了他,非他不嫁,结果就是——她成为了他的妻子,然后,说服她父汗发兵,助他攻回故国,夺回皇权,重登权力顶峰。

窟咄玲的寝室门外,两名绿衣宫人垂首而立。这二人年龄都不大,顶天能有十五六岁的模样。见慕容麟来了,二人先是蹲身,作了个万福的姿势,然后一伸手,各执了一扇寝室门的门环,将门拉开。

慕容麟暗叹了口气,迈步进房。寝室的门,随即在他身后,无声地合上。

慕容麟进房前,窟咄铃本是闭着眼,平躺在睡榻之上。听见慕容麟的脚步声,她一下子睁开眼,吃力地转头,望向房门的方向。她的眼睛,在看到慕容麟的那一刻,蓦然焕出喜悦的光,人也挣扎着向他伸出了手,像个渴求大人拥抱的孩子。

慕容麟的目光落在窟咄铃伸出的左腕上,那里,赫然缠了好几圈白绢。微微皱起眉头,他想起了另一条手腕,那条手腕也是如此。几步行至榻前,慕容麟伸手,把那只受伤的手腕轻托在手中。身子一沉,他坐在睡榻边上,和窟咄铃打了照面。

窟咄铃不断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怎奈浑身上下骨软筋酥,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连着作了两个不大像鲤鱼打挺的鲤鱼打挺,她终是没能如愿。

这让她又气又急,脸面涨得通红。眼里,也很快地浮上了一层亮闪闪的水气,是个泫然欲泣的模样。

慕容麟暗叹了口气,放下窟咄铃的腕子,探身向前,双手cha进她的腋下,稍一用力,把她从榻上提了起来。然后,一手把她搂在怀里,一手从榻里扯过一只厚厚的锦靠,垫在榻头,让她半躺半靠在其上。

及至把窟咄铃摆放好了,慕容麟想撤身后退,不想,却被窟咄铃虚虚地抓了前襟。

慕容麟垂下眼,看着被抓的衣襟,片刻后,抬起眼,看向窟咄铃。窟咄铃也正看着他,看得一眼不眨,脸上,挂着眼泪。

顺泪而上,慕容麟看进了窟咄铃的眼底,那里,有爱,有恨。爱里夹着恨,恨中裹着爱。无论爱恨,全都浓烈得让他招架不住。

移开目光的同时,慕容麟轻轻地把窟咄铃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上摘下来。站起身,他抱起窟咄铃,自己坐在了窟咄铃的位置上,让窟咄铃靠坐在他怀里。

松松地把窟咄铃圈在怀里,慕容麟无言地抚了抚她的发顶。窟咄铃的头发乌亮浓密,和姚葭一样。和姚葭不一样的是,窟咄铃的发质很硬,和她的脾气一样,而姚葭的头发很软。

每个月,他固定来凤仪宫两次,月初的朔日来一次,月中的望日来一次。近来,因为政务繁忙,也因为烦心事实在太多,他想,先把这个月的望日探视,停一次,下个月再去。

不想,她竟因此自残。

搂抱着他的倔强皇后,慕容麟的心里压着一才乌云,前朝的政务,后宫的家事,全都不让他省心。

民间百姓只知国主吃好的,住好的,拥娇妻抱美妾,只看到国主出行前呼后拥,仪仗威赫,却不知,国主也有国主的烦恼。

软绵绵地贴靠在慕容麟的胸前,窟咄铃随着慕容麟的呼吸,静静地听着慕容麟的心跳,听得专心致致,全神贯注。

她很喜欢听慕容麟的心跳。

慕容麟的心跳,那么强壮,那么有力,“嗵”、“嗵”,一下下,象里面藏了千军万马。每次,趴在慕容麟怀里,听他心跳,都会带给窟咄铃同样的感受,会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而他给的委屈,似乎也可以在这份难得的静谧中,忽略不计了。

见窟咄铃安静下来,慕容麟又抚了一下她的头发,低低道,“朕不是不想来看你,只是最近事情实在太多。”

窟咄铃眨了一下眼,没出声。

“朕答应你,以后,无论多忙,都来看你。不要再作傻事。”他抓起她受伤的腕子,心里很不好受。

窟咄铃还是不出声,只是象一只最温驯的羊,静静地贴在他胸前,两只眼睛亮亮地望着前方,目光发直,不知在想什么。

见此,慕容麟也不说话了,抬头望向前方。

又过了一会儿,窟咄铃忽然有气无力的开了口,声音低弱,“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边说,她边费力地仰起头,去看慕容麟。

慕容麟低下头,定定地望着她,一份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

窟咄铃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睫毛又浓又长,向上卷翘着,正经是双漂亮的眼睛。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常年盛满了对他的爱,满得时常要溢出来,此刻亦然。

他哄孩子似地,轻轻摩挲了下她的后背,“别说不吉利的话,朕不许。不许你再说这样的傻话,也不许你再作这样的傻事。”

窟咄铃盯着他,眼也不眨地盯了一段时间后,颤声道,“我恨你。”美丽的眼睛里,储满了泪水。

慕容麟看了她一眼,随即移开目光,望向前方,音容平静道,“朕知道。”

窟咄铃的眼泪一下子滚出了眼眶,紊乱的气息,扑在慕容麟的脸上,“我喜欢你。”

慕容麟抬起手,为她擦去泪水,“朕对不起你。”

他欠窟咄铃的,如果没有窟咄铃,兴许,他再无重回燕国的可能,就算回,也不可能回得如此之快。

评心而论,窟咄铃是个很好的女人——美丽、热情、率直、爱憎分明,最重要的是——非常非常爱他。他不是铁石心肠,也不是不想回应对方的爱。可是,他不想骗她。不然,既对不起她,也难为了自己。

窟咄铃死死地盯着慕容麟,“她有什么好……她害、害你……你、你还忘不了她。”因为无力,一句不长的话,让她说得气喘吁吁,断断续续。

给窟咄铃擦泪的手一僵,慕容麟避开窟咄铃哀怨的目光,看向前方,“她没什么好。”

还有半句话,慕容麟留在了心里,“但在我眼中,她处处都好。”这话,不能对窟咄铃说,太刺激她。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就是在心里说给自己听,都会让他替自己不值。可是,没办法,他管不了自己的心。

“那为什么……”窟咄铃扯着慕容麟的衣襟,颤微微地向上挺身子,想要和慕容麟平视。她想问问他——为什么她害你,害得好么惨,你还爱她?你只爱她!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不甘心!

慕容麟看了窟咄铃了一眼,随即收紧手臂,不让她乱动。他明白她的意思。

“不为什么?”他目视前方,轻声道。想了下,他幽幽补充,“世间事,有太多,不是‘为什么’可以解释得了的。你问朕为什么?那朕问你,你,又是为什么?”

窟咄铃在慕容麟怀里不驯地动着,跃跃欲试地,还要想往起挣。如果,此刻的她,有足够的力气,那么,她必会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慕容麟的耳朵大声呼喊。这样,慕容麟就会牢牢记住,她,是为了什么?

从他第一次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喜欢上了他。

喜欢他不同于他们柔然人的儒雅和文质彬彬;喜难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喜欢他说话时,低柔深沉的声音;喜欢他言语间露出的牙齿——他的牙齿,洁白得像天上的云。

那年,车师、鄯善、疏勒、于阗、康居五国联盟,来抢他们柔然的地盘。五国联军兵强马壮,声势浩大。

虽然,他们柔然也不是好惹的,可是,面对来势汹汹的五国联军,一时之间,他们还是吃了几次败仗,损失了不少兵马地盘,直到有一天,他来到了柔然。

她躲在父汗大帐的屏风后,睁大了眼睛往外偷窥,于是,她看见了前来投亲的他。心,“嗵”的一跳,她便喜欢上了他。

来到柔然后没多久,他便随着她的父汗一道出征——她父汗是中军主帅;他,是前军先锋;她的孪生弟弟郁律,是后军将军,负责殿后。

那次作战,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五国联军中战斗力最强的疏勒大军,而疏勒军的主帅,正是五国联军的统帅,一位身经百战,素以骁勇善战闻名的将军,号称“战神”。就是这位“战神”,指挥着五国联军,很让他们柔然吃了不少苦。

慕容麟出征后,窟咄铃吃不下,睡不着,每时每刻,都在不停地祈祷。祈祷她父汗,她弟弟,还有慕容麟,能够平安归来。这其中,为慕容麟祈祷的次数,远远超过了为父弟祈祷的次数。

每天,她站在自己的帐房外,向着慕容麟离去的方向远眺,希望在下一刻,慕容麟和她的亲人们,能出现在视野的尽头。

直到如今,她依然清晰地记得慕容麟归来时的情景。那天傍晚,残阳如血,她站在浩浩的大风之中,极目远眺,看着他骑着高头大马,随在她父汗身后,从天之尽头,远远而来。

她的心,一刹那,开满了狂喜的花。脸在风中热辣辣地烧,心在胸中怦怦怦地跳。她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笑得开心,笑得羞涩,笑出了一脸的眼泪。

她的柔然胜利了,她心仪的男子,出奇谋,设巧计,以少胜多,以逸待劳,将纵横沙场多年无敌手的战神,打得一败涂地。

她下了决心——此生,非他不嫁!她喜欢他,爱他,仰慕他,崇拜他。他,是她的神!这就是她的“为什么”!

可惜,她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对慕容麟吼出这一大篇心声。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稍微一动,便要喘上两口。腿,软得别说走路,甚至,连地也下不了。就连吃饭,后来也要人喂——她已经虚弱到端不起饭碗。

她以为自己得了大病,害怕得跟慕容麟说,慕容麟命太医来瞧了几次,结果,太医却始终瞧不出个子午卯酉。

她沮丧,她害怕,她怕自己最后会瘫在榻上,连眨眼和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她也曾怀疑,怀疑自己的病和慕容麟有关。

她知道慕容麟不爱自己。当初,她对慕容麟表白心意的时候,慕容麟就明白地告诉过她,他不爱她。她回答他,“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

心底里,她想,你会爱上我的。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我美丽,我对你真心实意。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信我的真心,换不来你的真意。

可是,当她随着慕容麟回到燕国,当她亲眼目睹了慕容麟看那女人的眼神,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了,她是大错特错。这辈子,除了那个人,她,或是其他人,都休想走进慕容麟的心。

既然,慕容麟不爱自己,既然自己已经帮助慕容麟达成所愿,再加上自己对那人的不善之举,她不能确定,慕容麟不会对自己有所动作。

可既便她今日的处境,确系慕容麟所为,她也认了。说到底,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爱上了他!谁让她非他不嫁!

慕容麟目视前方,淡然的面容下,是百感交集的心。得不到他回应的窟咄铃,象极了当年的自己——爱火热,爱得赤诚,却得不到对方半点的真心。

“想不想柔然?”他低下头,抚了抚窟咄铃的头发,像哥哥抚摸妹妹。

“想。”窟咄铃放弃了挣扎,脱力地伏在他怀中,目光迷离。

“想不想回去?”慕容麟又问。

窟咄铃在他怀中一动,努力仰起头,深情与坚定,在她眼中交相辉映,“不想。”说完“不想”二字,她微阖了眼喘了一会儿,攒了点劲儿才又接着说下去,“从、从嫁给你……那天起,我就告诉……告诉我自己,窟咄铃,从今往后,你……生要在燕国活,死……要在……要在燕国死。”

慕容麟在窟咄铃说出这些话时,眸光闪了几闪。和她对视了片刻后,他抬手抚上窟咄铃的后脑勺,无言地把窟咄铃的头,按进自己怀的里,紧紧搂住。

如果,自己爱的人,是怀中这个女人就好了,那么,他们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一对夫妻。

为什么不爱窟咄铃?慕容麟问自己。不为什么?不爱,就是不爱。世间没那么多为什么?

慕容麟陪窟咄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实在无话可说时,他就一言不发地搂着她。他知道,窟咄铃很喜欢自己的拥抱。直到傍晚时分,慕容麟才起驾回宫。

离去前,他轻声地窟咄铃说,御花园的莲花开了,很好看。她若想看,可以让宫人带她去瞧瞧。

见他要走,窟咄铃的脸上现出激动的神色,扯着他的衣襟不撒手,仰望着他的脸上,豆大的泪珠子,一串串地往下掉。

慕容麟作个了深呼吸,压下心中的酸涩,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轻柔却又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从怀中移出去,重新摆到榻上躺好。

“好生养着,过些日子,朕再来瞧你。不要再作傻事。”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踏上御辇之前,慕容麟微一侧脸,对着身后的陈弘轻声吩咐,“你去知会一声,这几日,不必再给她吃软筋散。”

眼前,现出窟咄铃幽怨的神色。耳中,是他抽身离去时,她在他身后,有气无力的哭喊。

微一蹙眉间,慕容麟沉着脸,跨进辇内。

“起——驾——回——宫——”陈弘拖着长腔的声音,随即响起在辇外。

紫盖乌厢的御辇,晃晃悠悠地离地而起,很快,消失在愈见深沉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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