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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慕容麟带姚葭去了卧龙谷。

卧龙谷,距燕都乾安城,能有百余里地,山清水秀,林木葱郁,是处风光秀美之地,也是燕室龙脉所在。因为是皇家禁地,若无燕王许可,纵宗室懿亲,亦不得擅入,敢违禁令者,斩。

是以,这一方青山绿水,除了历代燕王的偶尔驾幸,在大部分时间里,一直都美丽并寂寞着。

此次出行,除了姚葭,陈弘,还有一百五十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御林军,慕容麟谁也没带。

天色将明未明时,燕宫北门制胜门悄然开启,一队人马,保护着一辆外观普通的单驾厢车,鱼贯而出。

御街之上,行人稀少,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之中,只有少数几个早起的,看见了这一行人。不过,却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一扫之后,就各忙各的去了。谁也没把这队不起眼的人马,和燕国最高主宰联系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天光大亮,慕容麟一行,来到了卧龙谷。青罗为覆的马车,停在谷中一块草地上。

随侍车后的陈弘利落地跳下马来,抢步上前,在车厢外恭敬站好。很快,车门被从里推开,紧接着,一只修长的大手伸了出来,陈弘连忙扶住了那只手。

慕容麟搭着陈弘的手,探身下了车,站稳后,一转身,他对着敞开的车厢,张开双臂,以着近乎拥抱的姿势,把姚葭扶抱下来。

姚葭在微凉的晨风中,落了地。

出宫前,她问慕容麟,要带她去哪儿?慕容麟没有正面回答,只淡淡地告诉她,“到了,就知道了。”

此处便是慕容麟要带她来的地方?

转头四顾,但见芳草萋迷,青山含翠,远处,似乎还有水声。短暂的茫然后,姚葭迷惑地望向慕容麟。

慕容麟看了她一眼,也不解释,只是回身一招手,很快,有人牵过一匹溜光水滑的大黑马。

大黑马长得很漂亮,腿长,臀圆,篷松的马尾几乎拖了地,全身上下,一根杂毛也没有。两只眼睛,象刚洗过的大黑葡萄,湿漉漉,水灵灵的,含着点情意。

慕容麟从来人手中接过缰绳,爱怜地拍了拍大黑马,攀鞍纫镫上了马,他在马上微探着身子,向姚葭伸出了手。

姚葭明白,慕容麟是想让自己和他共乘一骑,片刻的迟疑后,她伸出一条手臂,递向了慕容麟。

慕容麟一把握住她的手,单臂一用力,轻轻巧巧地把她提到自己身前,横着坐下。

一抖丝缰,漂亮的大黑马,在下一刻,踩着不紧不慢的小碎步,踏着没蹄的芳草,星星点点的野花,一步一叩首地,向卧龙谷深处走去。

二人身后,御林军的指挥官一挥手,霎那间,一百多名御林军连同陈弘,四下分散进草丛、林间隐蔽起来,远远地跟在二人身后,作隐蔽式保护。

马上,慕容麟低下头,低声对姚葭道,“等会儿,给你看个好东西。”

越往谷中走,景色越美,芳草如茵,山花鲜妍,层林叠翠,绿水迎眸。

在一座小小的草庐前,慕容麟带住了缰绳。

姚葭坐在马上,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她觉着自己是在作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梦中,有个竹篱围成的小院子,院子里有座小小的草庐。房顶是暗黄的苇子顶,苇子铺得又厚又长,垂下檐来。外墙是刷了白垩的细泥墙,白得晃眼。窗子,是方方正正的木格窗,每扇窗上糊着豆绿色的细麻纸。

草庐的前方,左边是个葡萄架。巴掌大的绿叶,挨挨挤挤,营造出一方阴凉的小天地。架上硕果累累,左一串,右一串的葡萄,沉甸甸挂满了架。

右边是棵不高不矮的李子树,树上结满了紫红色的大李子。由于果实太多,树枝都被压弯了。树下还落了不少熟透的李子,有些直接掉在了地上,有些则是落在了摆在树下的一张石桌上。

石桌不大,圆形的,两个对摆着,供人休息的小石墩也是圆形的。金风细细,李子的香气随着缕缕清风扑面而来。

呼吸之间,那甜美的香气便顺着鼻孔,钻进了身体,沁入了心里,凉丝丝,甜蜜蜜。

慕容麟向右微斜了身子,觑着姚葭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过了会儿,他觉着观察得差不多了。

“喜欢吗?”他不动声色地问。其实,看姚葭的表情,不用问,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姚葭扭脸看了慕容麟一眼,正撞上他定定的目光。脸一热,她立刻把脸转回来,低声道,“喜欢。”

慕容麟盯着姚葭微微泛红的脸,眼中光华一现。甩镫离鞍下了马,他再次张开了双臂,把姚葭从马上抱了下来。

“走,进去好好看看。”不由分说牵起姚葭的手,慕容麟领着姚葭,步入果香袭人的小院。

小小的草庐共有四个房间,一间堂屋,一间卧室,一间厨室和一间放置杂物的杂物室。四个房间全都不大,不过却小得可爱,起码姚葭觉得它们很可爱。

堂屋里,有几、有案、有小榻,有蒲团、还有一架纺车和一张织机,以及一只摆了几团生丝的大篾盘。

卧室里,是一张睡榻。榻上,挂着画了各色蝴蝶的青绫帐子。榻边,摆了个竹制的小摇篮,摇篮里是个豆绿色的小枕头,和一床粉地白花的小被子。

支起的轩窗外,是一大片桃林。

到了暮春三月,桃花开放的季节,这里一定美得像仙境,姚葭想。

对了,院外的竹篱旁,还有一畦小菜地,里面种了能有十多棵大白菜,每棵都是水灵灵,胖鼓鼓,不用吃,瞅着就那么招人稀罕。

慕容麟领着姚葭房前屋后,屋里屋外地转了个遍。

一边转,一边给她讲解。他告诉姚葭,出门向右转,走上不多会儿,有个小潭。

姚葭茫茫然地听着,不时摸摸这儿,看看那儿,脸上是个梦游的模样。

直到慕容麟收了声,深深地望着她,她才如梦方醒,使劲眨了两下眼睛,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地方?”虽然慕容麟说了很多,她还是没明白。

“卧龙谷。”

“臣妾知道是卧龙谷,臣妾是问,这里,这草庐,这草庐是……?”

慕容麟眸光微闪,“我们的家。”

姚葭迷涂了,“我们的家?”

“对,”慕容麟点点头,“我们的家,我和你的。”

姚葭怔怔地望着慕容麟,不明所以。

慕容麟看着姚葭脸上的困惑,轻声问,“喜欢吗?”

“嗯,喜欢。”姚葭垂下眼,避开慕容麟太过深沉的目光。

慕容麟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二人说话时,正是并排坐在卧房中的睡榻之上。抬手拍了拍榻沿,又四下看了看,慕容麟的心情十分复杂。沧桑中带了几许酸楚,酸楚中,又藏了几分甜意。

这间草庐,这座小院,是份礼物,是他为姚葭精心准备的礼物,若无那场天翻地覆,本该在几年前送出。

她曾跟他说过,想要这样一座小院,说得津津有味,悠然神往。他认真地听着,记在心里,背着她,认真地帮她圆梦。无论她想要什么,只要他能办到,必定尽力满足。

终于,有一天,他觉得可以了,差不多能让她的梦得以实现了。他高兴地等着,等他们结婚两周年的当天,带她到这里来,给她一个惊喜。结果,那一天,他的天,塌了。

然后,许多年后,他才能带她来到这里,来看许多年前,他为她营造的梦境。

其实,说“许多年”并不确切,只不过,经历了那一场天翻地覆后,并不算太过久远的事情,回想起来,恍如隔世。

因为窗子并未全开,卧室的光线不甚明亮。在这不甚明亮的光线中,慕容麟静静地注视着姚葭,一字一句地,在心里说:“这是你要的梦,我,带你来看了。”

佛说:爱,本是恨的来处。

因为爱她,所以恨她。因为很爱她,所以很恨她。

时至今日,时至此时此刻,他依然很想抓着姚葭的肩头,狠狠地摇晃她,质问她——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那么爱你,却换不回你,哪怕一丁点儿的真心真意?为什么要害我?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心疼,也不难过?

默默地看了姚葭许久,慕容麟压下心间的起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如常,“芸香说,你又开始作噩梦了。”

闻言,姚葭垂下头,沉默不语。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慕容麟一伸手,挑起姚葭的下巴,“是不是?”

姚葭避无可避地直视了慕容麟的眼睛,“是。”她低声答道。心头漫过一片悲哀,这就是她的命,躲不过。

慕容麟点了点头,放过了姚葭的下巴,转而去抓她的手。抓住了攥在手里,也不瞧她,站起身,就往屋外走。口中念念有词,“朕,有些饿了。”

慕容麟过于跳跃的思维,让姚葭有些反应不过来。糊里糊涂间,她已被慕容麟扯进厨室。

厨室里,日用炊具一应俱全。

厨室的一角,摆着一只注满清水的大水缸。酱色的大水缸上,盖着由细竹管捆扎而成的翠色竹帘。竹帘上,倒扣了一只崭新的土黄色葫芦瓢。

稍稍翻找后,慕容麟从橱柜里拿出个刷了绿釉的小瓦盆。一手持盆,一手牵着姚葭,他向院中走里。

不大工夫,二人在院中李子树下的小石桌前,相对而座。

石桌上,绿釉小瓦盆里,盛了满满一盆的水果。两大串乌中透紫的葡萄,十来个香气扑鼻的大李子,紫中透红。

葡萄和李子,全都挂着亮晶晶的水珠——姚葭用缸里的水,认认真真地,把它们洗了又洗。

左手李子,右手萄萄,慕容麟吃得兴致盎然。“怎么不吃?”慕容麟又吃完一个李子,把核吐在手中。

“啊?”姚葭如梦方醒地眨了眨眼,心不在焉地,从葡萄串上拧下一粒葡萄,送进嘴里。

葡萄很甜,可是,一想到“忘尘”即将带来的苦楚,再好吃的东西,也变得不好吃了。

慕容麟瞅了姚葭一眼,把果核扔在桌上,随手从袖中抽出条淡青色汗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道:“朕,不会再给你吃‘忘尘’了。”

姚葭一怔,停止了食不甘味的咀嚼,愣愣地望着他。

慕容麟一笑,“怎么,不信?”

姚葭盯着他,“为什么?”

慕容麟淡淡道,“不为什么。”

他并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姚葭沉吟了一下,“陛下不怕臣妾想起以前的事了?”

慕容麟盯着瓦盆里的一颗大李子,“怕。”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二人没再说话。

很久之后,慕容麟把汗巾收回袖内,“吃饱了吗?”

姚葭舔了下嘴唇,嘴唇上,带着葡萄的甜香,“嗯,饱了。”

“走!”慕容麟一扶双腿站了起来,向房中走去,“朕带你钓鱼去。晚上,咱们吃烤鱼。”

不一会儿,慕容麟从杂物室里,找出一个崭新的渔篓,一根崭新的鱼竿,带着姚葭去小潭钓鱼了。

小潭,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碧玉潭,藏在一片茂林之中。潭水清澈碧绿,像一大块上好的绿玉。

过了中秋,树林的颜色由原来纯然的绿色,变成了现在五彩斑斓。浅黄、金黄、橙黄、橘红、碧绿,几种颜色糅杂在一起,比单纯的绿色更好看。

潭面上常年飘着轻纱般的薄雾,潭中是红、黄两色的鱼,数量多,个头儿大,长得好看,肉质鲜美。既有赏心悦目之功,又有开胃下饭之效。

潭边,横着一棵不知何年何月死掉的树,树干不算粗大。

慕容麟和姚葭并坐在树干上,二人中间,放着鱼篓。

慕容麟专心致致地钓着鱼,姚葭安安静静地看着风景,时而远观,时而近看。其实,无论远观,还是近看,都是假相。她只是以观赏风景为掩护,偷偷地窥视慕容麟。

林间不时响起几声鸟鸣,除此之外别无他声。而山林,也因着这几声宛转的鸟鸣,更显清幽。

层层林荫,几乎遮蔽了天上的太阳,至使这里的光线不若外界明亮,迷蒙黯淡间,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份如梦似幻的美丽。

脸,微转向慕容麟的方向,姚葭假装看他斜前方的树林,实际上,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慕容麟。

姚葭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傻。也知道,自己只是慕容麟若干女人中的一个。更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宫里,还有很多和自己一样女人,在等着,盼着,想着,念着,爱着,怨着,痴心着,妄想着,执迷不悟着。

手持钓竿,面无表情地凝着飘在潭面上的浮标,慕容麟坐成了尊八风不动地石像。他知道姚葭在偷看自己。

他喜欢她。

从他还是一名小小少年时,就喜欢,一直喜欢了这么多年,一直喜欢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也只喜欢过她一个人。

虽然,当年,她背叛了自己,狠狠地伤了自己,可他还是喜欢她。他恨自己,恨自己掌控得了天下,却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接下来的一整天里,二人心有灵犀般,不言过去,不谈将来,只是单纯地游玩。

这一天,慕容麟钓了很多鱼,领着姚葭,看了很多风景。其间,他还给姚葭捉了一只罕见的蓝蜻蜓,用不知名的野花,给她编了个小小的戒指。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不知不觉中,一天很快过去。

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慕容麟一手提着装满肥鱼的鱼篓,一手牵着姚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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