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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警组时的友谊

交警洪剑自从被调到机动组,似乎感觉到更忙碌,更充实,也似乎更累。在出警组出警的时光,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

一天双眼紧盯着电脑,一有警情便要接警回警,就是晚上休息,也只能让半个脑袋睡觉,另半个脑袋就象是无线网卡仍插在电脑里。

最讨厌的是,深夜,刚好有点睡意,来警的警报便呼呼地响起,那急促的声音,跟出警时警车的警报相比,就小了那么几个分贝。就几平的值班室,就算你昏然熟睡,也会把你从不安静的梦中把你吵醒。

迅速地飞身起来,不用穿衣服,警服是和身穿在身上的,鞋子也是穿在脚上,两只脚是伸在床外的。与其说是睡觉,不如说是白天累了,在值班室的单人床上躺着打个盹,舒展下长期立着的身体。做警察就是这么随时的准备。

“你好,哪位?这儿是花园大队,请问报警有何事?”

拨通了报警电话后,礼貌的用语肯定是少不了的,也是从警多年的习惯。

“民警吗?麻烦,麻烦你,我的车被某牌照的车挡住了,出不来,快点给我查一下,车主电话.”

“我小孩生病,发高烧,要到医院输液”,电话那头急促地补充道。

迅速点开缩小的查询界面,查到了某牌车主的电话号码,尾号是4718186,洪剑明白,这一般都是在生意场上有点小成果,期待更大辉煌的小资的电话,2.0还不带T的帕萨特,就是最好的证明。”喂,哪位?深更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

电话那头传来娇嗔的女中音。

‘’我是渝南区花园大队交警,您的车将别人的车挡住了,别人有急事,请你迅速将车挪开。”

“知道了”,“你这死鬼,叫你多走几步,停车库,偏偏要说明天走得早,就停在路口”,“快起来给别人挪开!”

刚回完警,洪剑认真地审视着有没有漏回的警,回警不及时,中心除了要来电责问外,更多时,每月的考评是要被扣分的,扣钱不扣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队的排名和荣誉。洪剑这么想到。

看看表,凌晨三点过一刻了。喝了口冰冷的矿泉水,洪剑也没有半点睡意,这时想起了同事阿敦,从零点开始例行巡逻签到,三个小时的规定应该回来了吧,怎么今天还没回来呢?洪剑心里有些不安地想到。

“阿敦啊!有什么麻烦没有?”,洪剑不想用对讲机,用对讲机全局的人都听得到,这么早,不忍心打扰对讲机里难得的宁静。

“小洪吗?我没事,这儿碰着个交通事故,损失较大,双方争议较大,我正在调查取证。”

阿敦和洪剑是警校的同班同学,都是曾经的四十个光棍之一,从警校一毕业两兄弟都分到渝南区,两人都长得敦实,头发也理得一丝不苟地精神,穿着便衣站在人群中,很容易猜得出他们的身份。只不过,洪剑显得稍廋点,1米70的个子要矮点,所以阿敦常叫他小洪。

两人都喜欢散打,警校时常常切磋,打得过鼻青脸肿,但两兄弟从没伤过和气。

两兄弟还有许多共同之处:

都有点桀骜不驯,遵守纪律方面有点欠缺,都是72年生的人,都还是普通民警,同学中正科级干部一大把,副处、正处都有好几人。

“都这么大把年级了,该有的总会有,该去的总会去。”这是他们常讨论的话题。

都离过婚,婚姻也各有不幸,相同的经历和较相同爱好和个性,让他们一直走的很近,搭档多年,分合多次,最终哥两还是走在了一齐。

“明明我是走正道,他变道,凭啥我还有责任?”,门外的吵闹声和熟悉的依维柯警车发出的闷气,洪剑知道是阿敦回来了。

“小洪,小洪快开门,我们要研究研究这个事故责任!”

电动门吱吱地向上打开,迎接着阿敦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进来,带进了夏天早晨四点半的风,也带进了阵阵凉意。

1米74的个头,微黑的脸上透着股英气,看不出阿敦昨晚一晚没睡。

阿敦一进大门就将驾驶人双方的证照交给了洪剑,并特意交待双方的电话信息都夹在了各自证照的纸上。

阿敦轻轻把洪剑拉进值班室,将照的相回翻给洪剑看。

“这个事故有些蹊跷,事故发生在广元大道,从现场状况来看,黑色的奔驰500停在第二道和第三道之间,从表象来看有点象是从第三道变到第二道。”

“而那大型罐车则不偏不依停在第二道上,虽本道內有很长的刹车痕迹,但相邻两道没发现明显的刹车痕迹。”

“接触部位是奔驰500的左反光镜部位,罐车在右轮胎部位,地面无太多的洒落物。”

“大罐车没多大损失,但奔驰车就惨了,左反光镜到车头损坏得很厉害,损失在两万元以上。”

“你当场认定责任没有?”

默默听着的洪剑突然冒了句话。

“我当时找不到其它证据,在事发地,我看过,没有派出所和交警的监控,又没人员受伤,就宣布了是奔驰的责任。”

阿敦说话不紧不慢,语气显得心里底气不足。

“不过,奔驰司机很不服气,一直说他走的第二道,大罐车是从一道变道二道撞的他,他本能地躲闪和大罐车奔跑的惯性才把他的车带到三道。”

“罐车司机理直气壮地辩解过,说他一直走的第二道,是奔驰变道撞的他。”

“因大罐车里装满了水泥,不能熄火,不便作过多的停留,我让他去工地把水泥倒了才来。”,阿敦平静地说到,脸色有些发白。

“他俩的驾照和行驶证在这”,“你先放好。

说完拿出一支黄天子,独个点了抽着,吐了个烟圈。他知道洪剑是不抽烟不喝酒的,老同学没必要客气。

“阿敦,我们再仔细看看那些相片如何?”

洪剑建议道,他已经看出阿敦的犹豫。

“好!”阿敦爽朗地答道。

双方都知道,都是科班出生的高才生,谁有几斤几两,哪个都清楚。

“快看这张相片,这儿有奔驰车小小的脱落的漆的痕迹,正好在第一道和第二道之间,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

洪剑惊奇而高兴地指着高档的出警单反相机屏喊道。

“是的,不错,我也明白了,如果是奔驰撞小车,罐车会有这么长的刹车印吗?”,“奔驰总比罐车快吧,罐车在前,奔驰在后”。“罐车司机在撒谎!”,阿敦也兴奋地叫起来。眼睛回避着洪剑,似乎也后悔先前匆忙判责的莽撞。

“阿敦,这点证据似乎还不够,事发地在华青小区门口附近,那可是高档小区,肯定门口有监控,你看是你去调呢?还是我去?”。

“我俩谁跟谁了,说好了的,你主內,我主外。”,“你打电话催下大罐车驾驶员快点来,我去去就回。”

等阿敦出去之后,洪剑将驾驶证和行驶证锁好,虽然生活中毛毛躁躁,工作起来却从不含糊,这也是同事们对洪剑的评认。

走进值班大厅,洪剑看到奔驰车驾驶员还在对着他的女朋友大声的叫屈。

“你在车中不是没看到,你跟警察说啊!”

那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青人,皮肤长得白白静静,身高1.65米左右,头发微曲,戴着副金边的眼镜,绿色的长裤和红色的体恤,让人看到洋气中裹着点书卷气。

阅人无数,粗中有细的洪剑相信这样的人物,若不是受过特别的委屈,声音不会提高到这个分贝。不过,这种判断更来自于心中对案件有新证据的底气。

他女朋友象个九0后,身高1.60米左右,皮肤同样的白皙,头发染成粉黄,指甲涂得黑黑的,略施粉黛,穿着浅色的长裙和情侣的红体恤,好象一支红色的玫瑰开放在值班大厅里。脸上有过哭过的痕迹,象小鸟依人般安慰着自己的男友。

“不是有保险吗?”,“用不着这么着急呀。”

“凭啥的!我的车还买不到一月,凭啥受冤枉气,解决不好,我肯定投诉!”。

奔驰驾驶员对着女友吼道,好象是女朋友跟他判的责任。

洪剑明白这是在说给他听的,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很有心计的男人,

冷静地听着,就让他先发发火吧,泄泄气,遇谁或许都一样。

心里说着,这个小伙,不知是哪儿修来的福分,若是其他渝州市的有些女人,那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愤怒,或许本身就感冒了,年青驾驶员此时不停地咳嗽,声音变得沙哑,红衣女轻轻捶着他的后背,将脸靠在他脸上,显得更温柔体贴,年青驾驶员也紧紧地握着红衣女的手。

洪剑有感于这幅真诚、真实的画面,心想也该安慰安慰他们一下了。

“驾驶员同志,我们已经发现了新的证据了,等我的搭档回来,再重新給你定责任,你不要吵了。”

年青驾驶员听到这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洪剑,嘴角有了些许笑意。

“你们怎么把罐车司机放了,你们是不是收过他的保护费?”

年青人说完,故意盯着洪剑的脸,似乎要仔细观查洪剑脸色的变化。

洪剑想,这知识分子模样的年青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是谁跟他灌输过这种思想?也责备着阿敦,忙中出错,没有跟他解释好原因。

“同志你不要乱说话,罐车是不能停太久的,否则罐內的水泥干了,损失比你的奔驰损失还大。”

“我马上给罐车驾驶员打电话,叫他倒完水泥马上就来”。

洪剑说完,拿出夹在罐车驾驶证里纸条,拨通了罐车驾驶员的电话。

交警的催促总还是有效果,二十多分钟后,大罐车驾驶员终于赶来了。

那是个五十开外的男人,头发长长的,白多黑少,看起来很凌乱,就象冬天的坡上的杂草盖着些许白雪,胡子倒也能看出曾被胡乱的刮过,下巴和两腮还看得到又疯长出的根,眼睛里布着血丝,脸上写着疲惫。

本人看起来比他的驾驶证上的相片老多了,但从他看人的眼神里看得到圆滑和老练。

和驾驶员打了二十多年交道,洪剑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来了,同志”,洪剑对着罐车司机严肃地说道。

“同志,我来了,水泥倒了,觉也没睡。”

“你恐怕一晚都没睡吧?”

洪剑不温不火地说道,仔细观查着罐车司机脸上微小的变化。

“哪里,哪里,交警同志,上半夜是睡了的。公司业务紧,甲方偳得紧,公司要求下半夜要加班。”

罐车司机表情自然,话又显得很合情合理,似乎要告诉洪剑,你交警总不可能管企业晚上不能施工吧。

“你的车是怎么走的呢?我们有证据证明是你的责任!”

洪剑话锋一转,语气重,干脆而肯定。

“哎呀,交警同志,我都是吃饭都不长的人了,会撒谎吗?我跟那位交警说过,一直都走的是中间道。”

罐车一脸无辜地答着,显不出有丝毫慌乱。

“你就在撒谎,我走的是中间道,你从第一道变过来撞了我。”

年青驾驶员对着罐车司机愤怒地吼道。

“我们听警察的,你吼有啥用?”,大罐车驾驶员的声音也不示弱。

“好了,好了,都不许吵了,等我搭挡回来,我们研究了再给你们定责。”,洪剑用手招呼着双方驾驶员说着。

洪剑表上的指针刚指到六点半,阿敦回来了,随手关了值班室的们,对着洪剑做了个怪眼,脸上挂着微笑,手里拿着个U盘,对着洪剑说,“收获在这儿。”

“华青小区真的是高档小区,保安可能是大人物看多了,还不想卖交警的帐呢!查个监控他们都打三个电话请示,所以让你就等了。”

将U盘插在外接电脑上,别还不说,高档小区,就是高档小区,监控设备镜头是高清晰的,图像果然很清晰。

时间定到2点25许,图像上看到一辆水泥罐车在广元大道的小车道上以七十码左右的速度奔跑着,到肇事处时,正前方有一辆电动三轮慢驶着,怕追尾,向右打方向时,将中间道的从后面驶来的小车挂个正着。

当车祸发生后,趁着奔驰车內,那对情侣慌乱时,罐车司机将本也压在第二和第三道之间的白虚线上的大罐车向前挪动了几米,将车摆正。从车驾驶室內拿出三角警告标志放在罐车后面,然后再和那名奔驰车司机理论。

这些情节,虽然发生在昏喑路灯下,但大的轮廓还是看得比较清楚,民警二人一连回看了几遍后,再放给两位驾驶员看。

“啊!喔!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我真的记不起了。”

罐车驾驶员故意显得很恍惚,用右手拍着后脑勺说道。

大伙,包括那位红衣少女此时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再次的表演。

“哦,哦,对不起,我已被扣了九分了,我知道,发生交通事故,如负主责或全责的,就会被出警交警对违法行为进行扣分罚款的,从我内心讲,我真的不愿这么做的。”

大罐车驾驶员显得很无赖地找着先前撒谎的理由,从裤包里抽出一支烟,皱皱巴巴的,一看就是低档贷,哆嗦着点燃,飘渺的烟雾遮掩着他因惶恐而发红的脸。

“警官同志,我知道我错了,罚多少我都愿意,不要扣我分可以吧,再打三分就爆了,我一家老小就靠我的分啊!我这么晚了还在跑,老母癌症晚期,找医药费啊!”

大罐车驾驶员几乎哀求着,声音有些哽咽。眼睛红红的,里面还看得到布满的血丝。

洪剑和阿敦看得出他脸上的几滴黄泪不是装出来的。心里都难免有点同情他,从相互的眼神交换中,看得出还是对罐车司机先前的表演有些厌恶。毕竟他耽误了民警这么多时间,花费了这么多精力,更重要的是让无责方受到了冤枉,造成了警民之间的误会。

“这时你不装了呀,装啥!”,“就是要扣他证,这种人,如不耽搁,早就处理好了。”,“警官,对这种人真的不能同情!可恶!”

奔驰驾驶员怒气未消地说道,声音一样地高亢有力。

女朋友也似乎很同情罐车驾驶员,轻轻地扯了奔驰车司机衣角一下,象在提示他得饶人时且饶人。

年青驾驶员暂时停止了吵闹,小小值班室,难得有一阵沉默融进夜里。夜色已深过了,仿佛正在苏醒,窗外也见些许曙光,还有起得很早的朝霞,黎明已经来临了,经历一晚,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有疲惫。

“事情终于弄明白了,我和洪警官商量会,责任罐车老师已认了,兄弟,你也该放心了。”

阿敦清了清烟熏过多也有些沙哑的嗓子,对奔驰驾驶员说道。

说完,用眼神示意,双方出去。又道:“二位,你们等会。”

洪剑随手关上了值班室的门,“阿敦,你准备怎么处理此事故呢?”

“超速、疲劳开车、不按规定车道行驶、违法变道影响安全合并罚他500,扣3分”。

阿敦态度很坚定。“对这种不老实的驾驶员不能同情,必须严格执法”。

“阿敦,我认为不妥也,不符合法律规定啊!”

“现在,我国是依法治国,凡事都讲证据,我们是老交警,在视屏上看得出,他车速该在70码左右,但你用测速仪测过吗?那奔驰既然能从后赶来,奔驰没超速吗,广元大道是客货统一限速60码啊。”

“只罚大罐车一人不合理,同时,就算大罐车驾驶员承认他疲劳开车,有旁证吗?疲劳开车的认定又如何界定?”。

听着洪剑娓娓道来,阿敦似乎从愤怒中清醒。

“怪不得执法考试,能考110,有道理。”

“就罚他不按规定车道行驶和变道共300元吧。”

阿敦伸了个懒腰说道,连打了两个呵欠,连续一晚不停地工作,他是真的累了。

“接班的都快到了,阿敦,你到备勤室休息会,我处理后面的事。”

“好,你就辛苦下。”

“都什么时候了,还客气,滚吧,滚吧。”

阿敦打开了值班室门,招呼两个驾驶员,“进去吧,洪警官找你们。”

说完就朝备勤室走去。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绝对依法办事。对此事故,因只有较大的财产损失,无人员伤亡,我们就按简易程序办理。责任是罐车师傅的,小兄弟无责,老师傅回头通知你的保险公司来估价,我这儿马上给你们开认定书。”

“另外,罐车师傅因你大车走小车道,又在临危时措施不当,变更车道,影响交通安全,按《安全法实施条例四十四条第一和第二款》和《安全法九十条》分别罚款200元和100元,有异议吗?”

“没有,没有,感谢警官。”

罐车司机充满感激地答道,还一个劲地点着头。

“另外通过录像和刹车痕迹判断,你们二位都超速未达20%,本应各扣3分,罐车车师傅疲劳开车,本应再罚200元,但鉴于证据不充分,我们决定教育,有异议吗?”

洪剑严肃地问道。

此时,双方都脸上堆积起了笑容,答道,感谢警官,感谢警官。

将道路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交给两个驾驶员,又叫罐车司机在两张罚款单上签字后,交给了他,又还了他们的证。

洪剑又特意走出大门,对迅速赶到的保险公司工作人员进行了交待。

此时,时针也指过了八点,接班的警长陶光东早也坐在电脑旁边,等候着洪剑工作交接,洪剑简单的介绍了昨晚的情况,将左轮手枪从单警装备中取出,交到乔光东手里,填写好了交接手续。

陶光东,八0后,长得高大白胖,在渝州市内长大,家里条件优厚,从小没吃过多少苦,这些没影响他的成熟稳重,二十多岁就成为警长,遇事喜欢向领导汇报,工作非常仔细认真。

陶光东迅速接过枪后,仔细地检查了枪內的子弹,再在交接本上签了字。

“洪哥,昨晚辛苦了,早点回家吧,儿子还一个人在家等着的。”,乔文东也和洪剑同事多年,洪剑家里情况他是了解的。

“好,谢谢兄弟关心。”,洪剑答道。

走进备勤一室换便衣。此时,阿敦正和衣睡着正香,打着厚重的呼噜,头朝着墙壁,警帽掉在地上,单警装备被放在相邻的单人铺上,在主人腰上奔波了一晚,好象也在仰着身体陪着他主人一起休息。

洪剑不愿打扰阿敦的美梦,只轻轻地拾起警帽,放在旁边的小桌上,轻轻地退出了备勤一室,轻轻地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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