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16900000003

第3章 故事里的人

据××报记者报道,在公主坟附近发现一具被人遗弃的尸体,尸体被炸药炸得面目全非,据调查,有民众举报在公主坟附近发生了微型爆炸,疑似日军盗掘公主坟爆破时遗留的残骸。

【公主坟】

听了爷爷的“故事”后,我冒了一头冷汗,原本回到家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伴随这个故事更加诡异起来。

这原本是两件毫无关联的事,却因为一个极为相似的人紧密联系在了一起。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疑问,爷爷说的刘刚和我见到的奇怪青年男子究竟是不是同一人呢?

我不敢肯定,但我一定会找出合理的答案。

这就是我,和爷爷有这一样好奇心的我,但我和爷爷不同,我会用科学的知识让所有的谜团都变得清晰。

周末,我约上赵川,打算把这两个谜题都揭开。

我同赵川拿着北京地图仔细研究,这故事是发生在老一号线旧址沿线,按照爷爷说的地况研究排查,最终锁定的地点竟然还是在“公主坟”地铁站。而爷爷说的墓,现在也规划为“公主坟”景区里的一景了。为了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我打算和赵川一同前去一探究竟。

现在的公主坟和解放前的可不同,以前这里充其量就是一堆坟包包,现在的排场和氛围那都是国家保护级的文物!为了找到确实的证据,我先去公主坟附近了解这一带的历史。

这一带的说法纷纭,也不知道哪个版本才是真的。在和一位老大爷攀谈的时候,他说了这样的一段话:“这公主坟里面说是葬的公主,其实都是想当年皇上不受待见的人罢了!要么是远嫁死了的,要么是未出阁夭折的,甚至有的根本都不是皇家血统,认下的干亲罢了!而且,早些年间,在没有解放前啊,这里就被盗墓的给盗了一个遍,里面的陪葬品也都给偷没了,还算个啥公主坟啊?”

我和赵川一对视,这大爷口中的“事实”和爷爷说的倒是很像,说不定爷爷的故事有几分可信度呢。

赵川对我说:“其实也不难想象,建国前这里到处是一片荒废,很多人都为了钱财来这里盗墓的,这实属正常。不过,当时这里像乱葬岗一样那么多的墓,现在又历经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才能判断得出来哪个才是你爷爷说的呢?”

对于这件事我也犯了难,我俩在公主坟转悠了几圈,也没找到爷爷“故事”的任何线索。当我打算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人影一晃而过,我顿时提起了三分精神。

我不顾赵川还在我背后嚷着说让我请他吃饭,便顺着刚才那人影晃动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个人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刚刚钻进一条胡同就看到他的身影一闪转了弯,我便加快速度追上去。从公主坟出来,我追了他三条街,两个巷子,转了四五个弯终于见到他进了一个四合院。

四合院的大门没有关,我站在大门口刚好看到他在开门。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冲着他的背影问道:“你、你、你和刘刚是什么关系?”

听到刘刚这两个字,背对着我,他身体轻微动了一下,然后继续开门,冷冷地丢给我一句:“不认识。”

这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了,第一次在地铁站遇到他,第二次从爷爷的故事中熟知他,第三次在公主坟重遇,三次的际遇我不相信用“巧合”二字就可以说清楚。更何况,现在像他穿着如此古怪的人更是难遇到,我不管他究竟是否姓刘,也要问个清楚才能罢休。

我不客气一把拉住他刚打开门的手,他的右手十分粗糙,一看就是干粗活的人。他身高一米七五,比我略矮,头发有些长,看着十分凌乱,五官还算是端正,但和爷爷相片里的刘刚明显不是同一人,气质和形态也不同。不过,他的衣着和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背着那个包。

他冷冷地盯着我,打开门要进去,我往屋子里一瞥,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包放在房间里的椅子上。

“哥们儿,我确实见过你!”我拉住他胳膊,他猛然甩开我的手,走进了屋子,还是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他没有邀请我进屋,我当然不能随便进去,于是就杵在门口和他说话。

“唉,我想问问你啊,你等地铁那天是不是人特别少?还有啊,你这穿着打扮这么怪呢?你要不说话,我还真把你当成30年代穿越回来的人了啊!”我叽里咕噜在门口一通唠叨,可他偏偏就是不说话,十足像个闷葫芦。

他越是不说话,我心里的疑问越多,正当我要发火的时候,赵川追了上来。

“潘成,你要不请我吃饭就算了,还要累死我啊?”赵川气得脸都绿了,可他一抬头看到了简陋的房间愣住了,“哎呦,这可是标准的60年代风格啊,现在可见不到喽!”

赵川在没有主人邀请的情况下自己走进房里,我拉都拉不住。

房间里的男生直勾勾盯着赵川上下打量,又狠狠地瞪了我两眼,十分不客气地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来:“出去!”

他的语气不容我俩回绝,赵川只能幸怏怏地从房间退了出来。在他刚刚要关门的一刹那,我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啊?”

“快滚!”他留给我的只有这两个字,完全不顾及我的手还在门框上放着,狠狠地关上门。好在我反应比较快,没有被门夹伤。

赵川幸灾乐祸地偷笑,小声在我耳边问道:“这小子什么来头,脾气比你还大?”

我摇着头和赵川解释:“这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穿越男,一个从三十年代穿越来的老古董!看他放在地上的兜子了吗?我怀疑那就是我爷爷说的盗墓工具!”

赵川诧异地盯着我看,刚才他的确留意到了那个布包,他对那个还蛮有兴致的。不得不说,赵川表面上是个理工男,但他的脑子可不木,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老玩意儿。这老玩意儿不一定是要古董,只要是有年代痕迹的东西,他都喜欢着呐。

“你的意思是说他都一把年纪了?和你爷爷岁数那么大?”赵川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你可别开玩笑,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我们聪明着呐!”

我一咧嘴傻笑了出来,被他的无知给打败了。

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是爷爷认识的刘刚,更不可能是从三十年代穿越回来的人,可我绝对不相信这是巧合!我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管这小子愿不愿意,我都要撬开他的嘴问个清楚。

赵川和我的想法一致,我俩分头行动,打算问问四合院里的邻居。

我从正房到东厢问了一个遍,竟然没有人能说出他的全名,只有一个六岁的孩子对我说,大家都管他叫龙少爷。而追溯起这个院子的历史,住在他隔壁的老太太和赵川说道:“这四合院是他家爷爷的,我们都是租他的房子,他是我们的房东。”

我更吃惊了,在北京城有整整一进四合院可是十足的“富二代”了!

在这院子里住最长时间的是一对儿中年夫妇,他们在这里住了十七年,是看着龙少爷从一个小孩儿长成现在的青年,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龙少爷是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六年前爷爷过世之后,龙少爷就变得寡言少语了,接着第二年奶奶也过世了,他就更少和大家交流。

赵川十分肯定地和我说:“他不是刘刚,可能是刘刚的后人!”

“不对,对面的阿姨说这家人姓薛。”我十分肯定地说。

或许是我俩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惊扰了房里的龙少爷。

他拉开门,目光恰好定格在我指着他的房门的手上,我十分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上前十分礼貌再次问道:“龙少爷,就算是我求你了行吗?你帮我解开这个谜团,我十分想知道答案!”

“好奇害死猫!”龙少爷这次多赏赐了我几个字,我激动得不得了,赶快凑了上去。

“来说说吧,不然我每天都来烦你,直到你肯说为止!”我厚脸皮的功夫让赵川耻笑了半天,可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还不是为了想看看龙少爷房里的那些东西!

龙少爷把我俩让进了房间,我一进门就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那张相片,三两步走上去拿起相片,而相片中的人正是爷爷!

“你怎么会有这个相片?”我紧张地问道,“你快说,刘刚究竟是你什么人?”

龙少爷摇了摇头,依然还是那句话:“我不认识刘刚,你找错人了!”

“好,你不认识刘刚,那么这个人又是谁?”我指着相片中“刘刚”的头像,“他是你爷爷,对吗?”

龙少爷愣了一下,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嘴里喃喃地说着:“我不知道你说的刘刚是谁,相片是爷爷留下来的,那个……那个不是爷爷……”

看到龙少爷的表情,我十分确认自己的想法,他根本就是在说谎,既然相片都在,他怎么就不承认?他在顾忌什么?

虽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伤痛上不好,但为了找到事情真相,我顾不得他的小情绪。我上下翻着相框,在相框的夹层中看到了一张纸条,不顾龙少爷的反对,我撬开了相框。

纸条上的字迹已经斑驳,隐隐约约能看到几个字:“恩龙,对不起。”还有一段话,可早已经模糊得不成样子,辨认不出来了。

龙少爷捧着相册瞪着我,一脸埋怨,他试图想抢走我手里的纸条,一下子被赵川按住了。

我指着字条上面的名字对龙少爷说:“这张字条是写给我爷爷的,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拿走,如果你想要回来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在纸上给龙少爷留了手机号码,拿着那张残破的纸条,拉着赵川离开四合院。赵川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模样出卖了他,我便问道:“你这是看上了什么物件了?”

赵川说:“我看中了龙少爷家放在柜子上的一个铜镜,那精致的模样和故宫里的相差无几!太美了,若是能再见到,此生不枉来!”

我狠狠地踹了赵川一脚,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面铜镜就把他的魂儿勾走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个爷们儿!

【不只是故事】

我拿着那张残破不堪的纸条直奔刘敏家,这种事只能拜托她来帮忙,而赵川全然被龙少爷家的东西吸引住,任凭我在他耳边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一路上,赵川就在和我形容那个铜镜的样子,恨不得只要我说让他回去,他扭头就要去找龙少爷的架势!

见到刘敏,我都没有来得及和她说明来意,赵川就拉过刘敏让她看手机里的相片,尤其是他拍的那张铜镜的相片。

“这铜镜好精致啊,一看就不是现代工艺,你从哪儿弄来的?”刘敏也被那铜镜吸引住,两个人聊得欢把我晾在了一边儿。

“你俩够了,我可是来研究正事的!”我拉过刘敏,站在他俩的中间,“我是让你来看看我的这个玩意儿,不是去研究他的那个!”

刘敏嘟着小嘴有些不情愿,那表情似乎还在和我生气,看在赵川在房间的份儿上扁着挤出两个字:“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从钱夹里拿出纸条放在茶几上,刘敏拿起翻看两遍,险些把那张纸弄破了,她十分不客气地问道:“这破烂用来做什么的?”

看到刘敏那气呼呼的样子,赵川笑得合不拢嘴,明显觉得我俩之间有问题。我也被刘敏的样子弄得脸红,她可是真不把赵川当外人啊!

我也生气,刘敏和我有气也不能拿爷爷的事儿开玩笑,我瞪着他俩,十分郑重地说:“这破玩意儿!?这玩意儿可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在你们的眼中这算不上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在这里隐藏着我爷爷故事里的真相!难道,你就不想帮我找到那天在地铁里故事的真相吗?我说的都是实话,一个字都没有骗你!”

刘敏看了看赵川,这次赵川站在我的立场上收回嬉皮笑脸的模样郑重地点了点头,她这才意识到我说的问题的重要性,刘敏重新拿起那张纸条,进行第二次“探索”。

由于时间久远,那张纸已经失去它原有的颜色,纸上散发着暗黄色的光泽,边边角角的地方早已经被岁月的痕迹腐蚀得不成样子,一张完好的纸条早已经剩下一半,另外一半根本辨认不出样子,更不要说把全部的意思都读出来了。

纸上的字并不是用毛笔写的,是钢笔水。墨经过时间的流逝可以沁入纸张的纹路中,而钢笔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散,如果不通过特殊的处理,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

刘敏认真地研究着纸张的样子十分迷人,我示意让赵川安静下来,一起等她的回应……

“应当、应当可以吧……”刘敏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条重新放回茶几上,表情认真地说,“如果你愿意等,我可以帮你试试,仅仅是试试而已啊,并不能代表我可以把所有的字迹都还原!”

我一咧嘴笑了,只要刘敏应下来,八成事情就搞定了!我赶快用手机照了一张相片后,拉上赵川从刘敏家溜走。

刘敏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俩已经从她视野中消失了,拉开门冲楼下吼道:“潘成你还欠我一个道歉,我凭什么帮你啊!?”

赵川溜得比我还快,也不忘讽刺我说:“你和刘敏发生了什么?”

“别瞎猜,我俩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捅了赵川一下。

“纯洁?嗯……纯洁……”赵川坏笑着,带有意味深长的语气嘲笑我,“我看刘敏都恨不得把你活吞了,你就赶快从了算了!”

对于赵川脑补出来的那些画面,我没心情和他讨论,现在的我只想找到那个年轻人和刘刚所有的疑问,了了爷爷心中的那份念想,至少也为爷爷的故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赵川像着了魔一样,定要问出我俩的进展,为了摆脱这个无聊的男人,我立刻转身回家。可没料到这小子竟然一路跟我回了家。

吃过晚饭后,我把白天的遭遇和爷爷讲了一遍,爷爷十分惊讶。他激动地拉着我的手问:“你们找到了刘刚家?那有没有见过他?”

我失落地摇着头,还不等把实情说出来,赵川欠嘴地补了一句:“爷爷,那不是刘刚的家!他家姓薛,家里已经没有老人了,只有一个年轻小伙儿,不过潘成确认了相片是他爷爷的,我猜想薛爷爷就是您口中的刘刚了!”

在听了赵川的这句话,爷爷眼中激动的目光顿时暗淡了。爷爷当年的朋友,还在世的人已经不多了,原本刘刚的那一线希望能够重新燃起他心中的火苗,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比之前更加绝望了。

我瞪着赵川,狠狠踹了他一脚。他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也不知道说话注意点儿。赵川看到爷爷的反应,他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当他要解释的时候,爷爷已经起身准备回卧室去了。

爷爷走后,我抓起赵川的脖领子,脸都贴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给我小心点儿,得罪了我爷爷,有你好看的!”

赵川咽了两口唾沫,眨巴着眼睛,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说:“这个距离让我很尴尬,刘敏会吃醋……”

我还真是被赵川气昏了,松开了手,大口喘着气,没有好声调地质问:“刚才你得罪了我爷爷,说吧,要用什么方式来偿还?”

赵川被我一句话问傻了,他十分不服气地哼唧:“潘成,你果然是心机男,这种事也要算计我?”

我把爷爷给我讲的故事和赵川讲了一遍,除了故事里“刘刚”这个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疑点是“移尸”和“阴兵借路”,对于这两点我实在解释不通,只能让赵川这个技术宅来论证一下我的判断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由于爷爷年纪大了,对时间的概念很模糊,所以赵川把爷爷的故事划分了一下时间节点,用比较精准的时间节点来统计,所得出来的结论相对也会精准一些。

通过赵川的统计,他在网上搜索了这两个时间节点内在北京发生的重大事件。他很意外地发现了一则十分不起眼的旧新闻,那新闻的形式也是图片,可尽管这段新闻只有区区几十个字,却足以让我们推断出所有的来龙去脉。

据××报记者报道,在公主坟附近发现一具被人遗弃的尸体,尸体被炸药炸得面目全非,据调查,有民众举报在公主坟附近发生了微型爆炸,疑似日军盗掘公主坟爆破时遗留的残骸。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这就是爷爷一直纠结的问题?

虽然这段历史没办法考证,这条年代已久的新闻里的“残骸”是不是刘刚父亲本人也不重要了,但时间节点大致相同,地点吻合,事件吻合的情况下,恐怕错漏的概率也很小。

“或许,事实会不会是这样的?”赵川指着屏幕上的新闻大胆地做了猜测,“这里的残骸大概就是日军盗墓时候发现的,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把尸体从墓中挖了出来,恰好因为爷爷在离公主坟不远的地方修建地铁,他们故意把尸体移动到了施工工地,造成人心惶恐,导致大家把这些事情和‘灵异’联想起来呢?”

赵川的推断是有根据的,新中国成立前人们的思想都比较闭塞,观念守旧十分迷信,施工工地发现尸体本就是不吉利的,大家都会避而远之,甚至绕路而行,这就会让日本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国土地上进行大肆掠夺物资。

而对于“阴兵借路”的说法,我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这些事和日军扯上关系了,那么“阴兵借路”会不会也是日军在作祟呢?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赵川已经在寻找答案了。

等我再一抬头,电脑屏幕上突然蹦出一张吓人的图来,把我吓了一跳。我狠狠捶了他几拳,不客气地骂道:“你小子不想活了?用这种图来吓我,小心你半夜回家也见鬼啊!”

“我还真是见你个大头鬼!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赵川点着屏幕上的图,“你仔细看啊,不然真的不容易发现呢!”

我把脸都快贴在电脑上了,可在这张图上依然还是那些恐怖的画面,怎么都看不到赵川说的“内容”所在。我又狠狠踹了赵川一脚,呵斥道:“快说,有什么猫腻儿?”

赵川点着图片右上角的一个地方,他眯缝着眼睛,故意压低声音说:“你看,这玩意儿像不像日军戴的那种帽子?”

如果赵川不指出来,我完全都没有注意到。那帽子的确很像老电影里面日军的帽子,这样一看这张图也变得没有那么恐怖吓人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和这张图片结合起来,结果呼之欲出。

还没等我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赵川竟然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你说,爷爷所说的‘阴兵借路’会不会和日军侵华联系上呢?又或者,今天咱们去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地下防空洞?又或者……”

“没错,你的想法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咱俩果然是铁杆儿哥们儿啊!”我猛然拍了赵川一下,把他给吓了一跳,“赵川,你今晚就别走了,咱俩一起……”

“别,你千万别说那个字!”赵川赶快把我的手甩到一旁,“我现在就回家,明天你再找我!”

我没来得及拉住赵川,那小子已经逃之夭夭了。

其实,我只是想说,让他在我家住,明天让他和我再跑一趟龙少爷家,有些细节还需要找他确认。

而赵川走后,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而刘敏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一直惦记着她手里的那张纸条,纸条里又能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呢?

伴随着这个心结,我朦胧间似乎是梦到了刘敏,她在和我呼救……

【故事里的人】

为了那张纸条,刘敏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把我从睡梦中喊醒。

我接起电话,耳边响着刘敏的咆哮声:“潘成,你丫个没出息的,到现在还睡觉,赶快给老娘滚起来啊!”

我忙把手机扔在了床上,一跃而下,任凭刘敏再喊我也不敢靠近手机。

“潘成,你要是把手机扔在床上,我把纸条撕了啊!”刘敏这丫头似乎是在我身上安装了摄像头,竟然把我的小心思全都看穿了。

我忙把手机拿起来,十分不情愿地说:“我不就是睡个懒觉嘛,哪个男人……”

“别人睡就睡啊,你就是不行!”刘敏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和平时对我的态度完全不同,“想知道字条里的秘密,赶快来我家一趟!”

我穿上衣服,没来得及吃饭就跑出门去。上了地铁后,我给赵川打电话,让他一起在刘敏家集合。

令我诧异的是,我到刘敏家的时候,赵川那小子竟然端着碗在吃早饭!我刚要开口问刘敏这是什么情况,就被她拉进了卧室,把赵川一个人扔在客厅里。

我和刘敏认识这么久,竟还是第一次进入她的闺房,房间里整齐的样子且不说,光是那香香的味道就令人着迷。我正陶醉在这种香味儿中,就被刘敏飞来一脚踹在腿上。

“滚来看啊!”刘敏指着放在桌子上的字条,又指了指另外一个本子。

我拿来的字条上竟然连昨儿个那几个字都不翼而飞,而在另外的本子上写了这样的一段话:“恩龙,对不起,你们所经历的那些诡异的事儿,都是由我造成的,我只能说一句抱歉,而对于我为什么已经不叫刘刚,我已经不想多做解释……留言薛成贵”。

字里行间已经说明了一切,薛家的龙少爷就是薛成贵的孙子,而薛成贵应当就是爷爷口中的刘刚吧?事情已经很明朗了,我偏偏就是想不通,龙少爷为什么不愿意开口承认相片里的人就是刘刚呢?

爷爷都愿意把几十年前的事儿和我分享,那么薛爷爷一定也和龙少爷说过不少关于他们当年的故事,或许有些什么事情是爷爷自己都不知道的呢?

我紧皱眉头若有所思,刘敏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算不道歉,也该说一句谢谢吧?”

“我……”这时我想到客厅的赵川,气不打一处来地问,“赵川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儿?他家不比我还远吗?”

刘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十分不屑地说道:“你以为我想给你打电话啊,那小子一早上就来我家了,早餐是他买的!快去吃吧!”

我气冲冲地跑到客厅,一把抢下赵川嘴里的半根油条,不客气地吼道:“你小子这是干啥?你别忘了,你是我哥们儿,刘敏是我的妞儿!你这么早来,你好意思吗?”

赵川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背后的刘敏,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油条掉了出来,把我恶心的全然没有吃饭的想法了。

“我是你的妞儿?你什么时候认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刘敏的声音冷冷地从背后传来,很明显她对我说的话有异议,我也听得出来,她不就是在生我的气嘛!

“我……”我把油条扔在地上,完全不知道如何表达,“赵川,你究竟想怎样?”

赵川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忙解释道:“兄弟,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对龙少爷家的那个铜镜感兴趣!我着急啊,你早点把事儿弄清楚,我不是就能早点去他家看看那玩意儿嘛!要不然,凭借潘爷爷和他爷爷的关系,你帮我开口要来怎么样?”

“你还好意思说?”我指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刘敏,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我的妞儿!真的,我的妞儿!”

“你的!”赵川拉过刘敏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心,又把早餐推到我的面前,“都是你的!只要你把那铜镜帮我搞定,我力保让刘敏以后是你媳妇!”

我瞪着赵川,看了看桌子上的饭,又看了看身边偷笑的刘敏,顿时明白了,这两个人是在设局让我往里跳啊!也是怪我了,这智商太低了,真是绕不过这俩人。

“你俩、你俩、你俩行啊!”我气不打一处来,“我现在就去找龙少爷,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那面铜镜!”

说完,我拿上了两根油条,冲出了刘敏家。赵川在我身后紧追,“砰”的一声关门,我心想着刘敏也一定跟出来了。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早上出来的时候天气还很晴朗,从刘敏家出来却发现天有些阴沉,这完全和我的心情相违背。我心中一个劲儿在担心,龙少爷究竟能不能和我说个清楚。

刘敏家和龙少爷家的距离并不远,坐公交车三站就到了,在我等车的时候,他俩已经追了上来。

我故作生气,一路上都没和赵川说过一句话。

周末的薛家大院也没有别的院子那么热闹,院子中央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玩耍。我直奔龙少爷的房间,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有人回应。

“大哥哥,你进去吧,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在我身后的孩子说道。

尽管那孩子这么说,我却还是觉得不妥,而赵川不管那么多,拉开门闯了进去,而龙少爷正端坐在床前抚摸着相框,好像是在缅怀着什么……

赵川本想开口和他说明来意,见到龙少爷如此伤神,他竟无从开口。

我伸手把那张字条还给了龙少爷:“字条还给你,毕竟这是你爷爷的遗物,昨天我也不应当抢走,对不起……”

龙少爷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和我四目相对,他那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影子,而他的眼眶里还含着眼泪。他微垂下头,眨巴着眼睛,泪水顺着脸淌了下来,他擦掉脸上的眼泪,淡淡地对我说了一句:“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昨天我的态度也不好,对不起……”

龙少爷的语气虽然十分平淡,却足以震慑我们三个人的内心。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他的态度如此冷漠,那其实只是他把所有感情都压抑在心中,而当这种情绪全部都积攒在一起总要有一个突破口来宣泄!我觉得,就是这个时候,他会对我们说出所有的故事!

“和我说说薛爷爷吧?他年轻时候也一定有很多故事,或许,他的故事里也有我爷爷……”我拉过一把凳子坐下,“就让我们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和你一起怀念薛爷爷吧!”

龙少爷抬起头,看了看我们三个,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的故事,最终抵不过我最后的那句话。

“好,我就把我爷爷和你爷爷后半段和你说完,那是你爷爷都不知道的事儿……”龙少爷打开了话匣子,再没有办法收回。

薛爷爷和潘爷爷第二次下墓遇到了爆炸,潘爷爷对棺材盖动过十分忌讳,从那次他不敢和别人再提起下墓的事儿。而薛爷爷回到家之后没多久就被人抓走了,来抓他的人是五个日本兵。

薛爷爷被抓到了日本兵营里,绑在木桩上被人拷问,日本军说着爷爷完全听不懂的话,他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唯恐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把他杀了。或许是爷爷的坚持,他们拿爷爷完全没有办法,就把他扔在了牢房里关了起来。

在牢房中爷爷遇到了一个人叫刘程,同样是被关押在牢房里面的重犯。从刘程的口中得知,他是共产党员,只要咬住口风一定会有人救他们出去的。

薛爷爷把自己的情况和刘程说了一遍,包括潘爷爷在空地里遇到“鬼打墙”的事儿。刘程哈哈大笑着对薛爷爷解释:“你说的什么‘阴兵借路’啊,其实那就是日本人在我们的地下隧道里行动,想要瓦解我军的势力!因为这种事,把老百姓都牵扯进来,我痛心疾首啊!”

而薛祖父尸体被人埋在地铁道下,刘程解释为,那都是日军为了掩盖自己的恶性而故意为之,让铁路线上的工人以为那是“鬼”作祟,才对他们的行为感到忌惮!薛爷爷能够看得出来,刘程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痛苦。不过有一句话薛爷爷记住了,他一定要咬紧牙关,无论他们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三天之后,薛爷爷和刘程被一个人从牢房里放了出去,他领着他俩抄小路送出了日军的火力范围,临走的时候那个人交代爷爷:“回去之后赶快搬家,改名换姓千万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薛爷爷从日军营地回到家之后,马上疏散了家里的主要人员,只留下了他和刚刚成亲的媳妇,他最后悔的就是没有通知到他在部队当兵的弟弟刘成。

第二天,薛爷爷和潘爷爷照相合影之后,他拿着相片远走他乡。

或许也是因为这次的遭遇,薛爷爷辗转到了天津改名换姓,当年的“刘刚”已经变成了薛成贵。他在天津做起了小生意,生活也逐渐好了起来,却一直惦念着弟弟刘成,以及两个过命的兄弟——潘爷爷和陈树。

等薛爷爷有机会再回到北京城的时候,北京早已经变了模样。刘成从未回过老房子,薛爷爷以为他在战争中牺牲了。变了模样的北京城,薛爷爷也找不到潘爷爷和陈树的家了,而心中那些话也没有人可以说,最后郁郁而终。他临死的时候,手里还看着他们合影的那张相片……

龙少爷依旧抚摸着薛爷爷的相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心里的悲伤我虽不能感同身受,却可以理解。

“对不起……”我道歉,“没想到薛爷爷一直都念着我爷爷,他老人家的这些话转达给我爷爷,让他可以安心了!或许,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龙少爷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道:“没关系,都过去了!谢谢你能听我说这么长的故事,这张字条就送给潘爷爷吧,也算是了了爷爷的一份心愿。”

我点头收下,转身看到窗外阴郁的天已经放晴,没想到这件事很快就结束了。

我起身要走,赵川拉着龙少爷的手,指着他家柜子上的铜镜问道:“那个!那个镜子能不能送给我?”

龙少爷仰头看去,还不等他说话,赵川已经自己拿了下来,他擦拭着镜子上的灰尘,咋舌表示喜欢。我看不惯赵川那副模样,把铜镜抢了过去还给龙少爷,十分不高兴地说道:“我们的事还没有解决,等摆平了你再说!”

赵川被我拉出薛家,他却频频回头看着龙少爷手中的铜镜,嘴里十分不情愿地喊着:“我还会再回来的……”

刘敏跟在我俩的身后偷笑,她对整件故事充满了好奇,追问我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在阳光沐浴下的我笑了笑,那都是我和爷爷之间的秘密,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同类推荐
  • 巴黎圣母院

    巴黎圣母院

    卡齐莫多是个天生畸形的弃儿,幼年时即被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所收养。成年后,他成为了圣母院的敲钟人。副主教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被艾丝美拉达的美色所吸引,而艾丝美拉达却深深地爱着风流倜傥的卫队长。于是,得不到爱的副主教开始了对她的残酷迫害。面目丑陋但却心地善良的卡齐莫多倾尽全力舍身相救,但艾丝美拉达还是被送上了绞刑架。卡齐莫多怀抱着艾丝美拉达的尸体死去……
  • 横泾河边

    横泾河边

    林宕,本名徐斌。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曾在《上海文学》《小说界》《花城》等刊发表诗歌及小说,小说曾被《作品与争鸣》《小说月报》转载,后停止创作十多年。2007年起重新开始小说创作,作品多次被《中篇小说选刊》选载,并于2010年荣获第九届上海文学奖。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上海某报社。许红弟说:“我现在是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一旁的胖子发出了几声嘎嘎嘎的笑,雄鹅样的。“找点鸟事还不容易?”胖子收住笑,说。他还把目光移到正静坐在他身体左侧的的脸上,好像要作出肯定的回答。
  • 所谓教授

    所谓教授

    高等学府并非世外桃源,在这个充满知识和智谋、理想和爱情的大观园里,教授们如何生活,面对地位、金钱、爱情,他们又如何选择?教授白明华、刘安定风流有加,漂亮而不甘寂寞的才女何秋思更是风情万种……在他们看似平静的生活背后,却隐含着心动魄的情感纠葛和权力纷争。如果您看过钱钟书先生的《围城》,那么一定要再看看《所谓教授》。书中鲜活的人物,真实生动的故事,尖锐跌宕的矛盾冲突,荡气回肠的人物命运,幽默风趣的精妙语言,深刻睿智的学者思想,定会让您耳目一新。
  • 斑竹泪

    斑竹泪

    史纪下车后,对着老太太粲然一笑,接着感叹说,雨后空山寂,真好。老太太一个愣怔,咋是个孩子呢?漆交易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握住史纪的手说,娘大清早就等,好半天了呢。史纪忙着自我介绍,有点自嘲说,爹读史多了,不过名字好记。接着说了半天《史记》的由来。老太太不关心年轻人解释的纪传体通史是个啥,也不关心司马迁是谁,只关心这个史纪跟那个《史记》有啥联系。史纪看到他的幽默没有得到回应,这才说,挖掘重大历史题材便是我的责任。
  • 匈奴王子

    匈奴王子

    大汉武帝朝廷重臣金日碑,丛氏家族和金氏家族一支的始祖。他曾是匈奴王子,不幸沦为大汉宫奴。青梅竹马的恋人,却成为杀父灭族的仇人。政局波诡云谲,他们的命运将何去何从?
热门推荐
  • Master Humphrey's Clock

    Master Humphrey's Clock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凰医帝临七神

    凰医帝临七神

    (原名《焚尽七神:狂傲女帝》)前世,她贵为巅峰女帝,一夕之间局势逆转,沦为废材之质。魂灵双修,医毒无双,血脉觉醒,一御万兽。天现异象,凰命之女,自此归来,天下乱之。这一次,所有欺她辱她之人必杀之!他自上界而来,怀有目的,却因她动摇内心深处坚定的道义。“你曾说,你向仰我,你想像我一样,步入光明,是我对不起你,又让你重新回到黑暗。”“你都不在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像向仰你?!”爱与不爱,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带走了所有的光明与信仰。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云南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理论与实践

    云南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理论与实践

    中国共产党十七届四中全会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大力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重大战略任务。中共云南省委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为响应中央的号召,在广泛调研的基础上,紧密结合云南实际,设置若干课题,形成了课题成果。本书即是将其中部分较为优秀的研究成果汇编成册,以供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学习参考。
  • 悠悠爱情

    悠悠爱情

    讲述了毕业于影视学院,没有作品,处处碰壁的安悠悠,在幻影集团遇到机会,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将伯南打破,伤心的安悠悠离开幻影集团,却在顾倾城的介绍下认识陈鹏导演,并且饰演获得自己的第一部戏,正是这部戏为安悠悠收获不少粉丝。与此同时安悠悠遇到落魄的将伯南,并且发现将伯南竟然是她的房客,于是安悠悠就想把将伯南赶走,将伯南却因为救安母受伤,安悠悠照顾将伯南,慢慢发生恋情,将伯南也帮助安悠悠重回幻影集团。与此同时将伯南的未婚妻对安悠悠报复,安悠悠多次受伤,却因受伤加速安悠悠和将伯南的恋情。就在这时一场误会,将伯南为了保护安悠悠提出分手,将伯南也被顾倾城打成重伤,住院几个月!几个月后,安悠悠被绑架……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开始慢慢喜欢你

    开始慢慢喜欢你

    许娇娇六岁的时候,慕辰说:“我的棒棒糖都给你。”许娇娇十二岁的时候,慕辰说:“零食可乐都是你的。”许娇娇十八岁的时候,慕辰怒了:“猪,请控制一下你的体重。”许娇娇名娇人不娇,从小到大最大的爱好就是吃,终于她把自己吃成个两百斤的胖纸。看着别人谈着甜甜的恋爱,许娇娇犯了红眼病,她一口吞下两个甜甜圈,一旁的慕辰目瞪狗呆。“猪,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许娇娇又啃完一个鸡翅:“我想要个男朋友。”“说好的减肥呢?”“吃点东西先压压惊。”慕辰,猝!一天许娇娇突然对某男神一见钟情,她扔掉甜甜圈,扔掉鸡翅,扔掉披萨和可乐,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瘦纸。慕辰却捧来一盆香喷喷刚出锅的大猪蹄子……
  • 厉少轻吻之甜妻太暴力

    厉少轻吻之甜妻太暴力

    厉少表示,不能在这样下去,可娇妻太凶猛,他不敢不从,从此,林笙笙:“今天干吗去了?”厉擎掣:“我…我去公司了!”“好啊!我怀孕了你竟然不陪我,还想着你的公司!今晚别想进房!”厉少,卒。
  • 重生之顶级名媛

    重生之顶级名媛

    十八年的人生,慕安活在了别人为她编制好的谎言中,活的天真蠢笨。当她被自己所在意的亲人送上了冰冷的手术台时,她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自己姐姐的备用心脏源。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上天又给了慕安一次机会,让她竟然又重生回了两年前。重生回来的慕安,在看清了自己亲人的嘴脸后,决定这辈子要过的肆意潇洒,活的比他们都要快活长久。父亲冷漠,母亲狠毒,姐姐白莲,妈妈懦弱,慕家冷血……不过,这一切,又与她何干?这辈子的她,势必要步步为谋,一步一步走出属于自己的璀璨人生!
  • 中国人一定要知道的历史常识

    中国人一定要知道的历史常识

    在数千年的进程中,中华民族以不屈不挠的顽强意志和勇于探索的精神风貌,为自己谱写下了波澜壮阔的辉煌画卷。本书内容有:不朽的辉煌建筑,像万里长城、大运河、皇家故宫等;惊叹世人的文明创造,像指南针、造纸术、火药、印刷术等;让人感怀不已的英雄人物,像蔺相如、项羽、卫青、岳飞等。你想了解这些知识吗?那就不妨翻开本书会心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