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龙少邪稍微沉思了一下。
“还有什么事么?没事,奶奶可睡觉去了,这人啊老了,不经熬。”
“奶奶,那你去睡吧,不过奶奶,你能帮我问问年儿她想要些什么东西么?结婚这么久了,也从来没有送过她什么东西,想买点东西送送她。”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要送你媳妇东西,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成了,问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
“奶奶,年儿电话打不通,听阿右说,您今天接她过去了。”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更何况龙太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不知道这孙子电话是为了什么,不过奇怪的就是,不是最近媒体都传疯他和宫家那丫头又重修旧好了,怎么又在意起这丫头来了。
不过祖孙两也都心照不宣。
她就说:“是啊,白日里是叫年儿过来喝过茶,不过下午她就回去了,说是还有工作要做,我也就不留人了,你往她娘家打个电话,指不定是回娘家了!再说她那么大个人了,别瞎担心,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这是和自己奶奶的最后对话。挂断电话,又打电话给冷总:“冷总,是这样的,我今晚有急事必须马上回E市,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弄到最快的机票。”
“行,交给我!”冷总说道。
过了有十分钟,他就打电话过来:“我已经派人在酒店门口等你了,他会送你去机场,今晚九点二十的班机。”
“恩!日后冷总有需要龙某的地方,龙某必定鼎力相助!”龙少邪说道,立刻收拾收拾就出发了。
临上飞机前,龙少邪最后看了一眼A市,深邃而幽深的神色让人看不清。
他默默在心里道:“宝贝,一切的事情都快要结束了,宝贝,很快我们又可以回道最初的恩爱了,宝贝,希望你不要出事,等着我,宝贝……”
飞机在一片夜色中起飞,夜色真静。
E市,相拥而眠的两个女人,独自守护在门外的男人,在飞机上默默想念的男人,这一夜注定漫长而又多变,一夜之间,很多东西都变了,很多人都回不来了。
时针慢慢转过一圈又一圈,终是迎来了黎明,金黄色的朝阳透过云层而出,金色笼罩整个大地,在睡梦中的女人清醒过来。
锦年转过头去看身旁的人,骆归儿也醒了,仿佛是相约好的一般,她转过身来,而她睁开眼睛,水眸相对,温暖流淌心间,锦年就道:“早,亲爱的归儿。”
同样的,骆归儿回以调皮一笑,肉麻兮兮的说道:早,亲爱的年儿。
“不早了,两个懒女人……”有敲门声响起,不,不是敲门声,而是推门声,长身倚墙而立的男人就说:“一个个的都这么懒,不投胎做猪真是奇迹……”
“你才是猪……”锦年极缓慢的转过头去,隔着珠帘就对那男人吼。
“世界上有大清早就起来做饭的猪吗?世界上有喊猪吃饭的猪吗?你脑袋秀逗了吧?”
“或者换句话说,世界上有睡到11点都不起来的人吗?世界上有作为人,还是女人,居然没有作为一个贤妻良母的中华传统吗?”锦年刚要开口驳回他的话,人家就接着开口了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骆归儿,你不帮我?你弟弟欺负我?”
“怎么欺负你了?”
“他骂我是猪……”
“难道你不是?”
“骆归儿……你……重色轻友。”
“我是他弟。”
“那她重男轻女。”
“年儿,我从来没把你当女的看过,你要知道……”某姓骆的很淡定下床走进洗浴间。
“骆归儿,你……”某年欲哭无泪,她怎么交上这么个死党,更让她郁闷的是这死党怎么有这么个弟弟……
“年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想吃饭了,而我们要吃的是我弟做的,秉着作为吃货不能要脸,作为吃货必须无视一切与吃无关的人事,作为吃货必须狗腿巴结给我们吃的的人,我必须服从我伟大的弟弟,必须巴结我勤劳的弟弟……”在浴室里说的滔滔不绝骆归儿让坐在床上的锦年很是汗颜,她大喊一声“够了……”然后噌噌的也蹦下床,所谓大人有大量,好女不跟恶男斗,锦年秉着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原则,头一甩,脚落地,先填饱肚子要紧。
洗漱完毕,锦年和归儿一起来到客厅,走到饭桌前,只见长方形的饭桌上摆着有锦年最爱喝的小米粥,还有她最爱吃的水晶饺。
锦年微微有些兴奋“挖也,归儿,你弟弟真和我是心有灵犀哎,做的全是我爱吃的啊。”自从知道了独孤鸣是归儿的弟弟之后,锦年便一直称呼他为“你弟弟。”
出于兴奋说出这句话的锦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独孤鸣的脸上却是有了淡淡的红晕,说者无心听者就是这个意思。
一直明白自家弟弟对锦年有意思的归儿这会也在旁边煽风点火起来“那是,不同人自然有不同的对待啊,像我这个姐姐啊,最多就是一份外卖什么的,那会是我家弟弟亲自下厨,我今个也就是跟着你沾着点光,噢,鸣,你说对吧?”虽然昨晚的彻夜长谈她知道了锦年已经嫁人了,可是同样她也知道了她的不快乐,嫁给哪个人,她并不快乐,所以现在作为她的好友,独孤鸣的好姐姐,她有责任有义务给他们拉一把,牵牵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