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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银河奖征文(特别赞助:微像文化 阅文集团)(4)

我原以为,这句话应该会在我的这些“客人”之中造成惊慌与混乱:那些无罪者会因为自己身边藏着一位谋杀犯而惊讶,而无路可逃的犯罪者本人更是会不可避免地陷入恐惧。但奇怪的是,我的“客人”们对我的指控所表现出的却仅仅是令人难堪的漠然,所有人都用冰冷而带刺的目光盯着我,仿佛我刚才只是讲了一个一点儿也不好笑的冷笑话似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直接用语音方式对身后的计算机终端下达了进一步指令:“锁定室内所有出口,关闭第一到三层的供暖系统,取消安全协议DXH-12,然后开启地面一层入口。”

“指令确认,开始执行。”终端的人工合成语音冷冰冰地答复道。与此同时,在我身后的室内环境监控面板上,一系列数据正在迅速发生变化:随着地面入口的开启,室外那温度低于零下一百摄氏度的强冷空气如同一块贪婪的海绵般迅速吸干了这座建筑底层空间内的热量,然后则是第二、第三层,在我身后的显示屏上,这些地方的温度正以每秒一点二摄氏度的速度迅速降低。没过多久,长达数十米、充满了强冷空气的通道,变成了远比一切气密门和安全门更加难以突破的障碍物,将大厅内的众人与他们存放在地下室中的防护服和交通工具隔绝了开来,使得大厅内的任何人都无法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离开此处。

随后,一队经过改装的携带着致命性武器的蜂式机器人,也按照我的计划从经过伪装的通风口里飞了出来,如同一群货真价实的野蜂一样将我的“客人”们团团围住。

“你这是要干什么?!”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女性厉声质问道。

“以防万一。”我解释道,“考虑到我本人在不久之前所遭遇的事件,我有理由相信,一旦意识到自己即将遭到拘捕与审判,犯罪嫌疑人极有可能会使用一切措施——甚至包括动用暴力——以便逃脱或者拒捕。”

“但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中有一个……一个你所谓的‘犯罪嫌疑人’?”先前说话的那个男人问道,“你的证据呢?”

“别着急,先生。”我缓慢地后退了一步,同时估量着这个男人就是凶手的可能性,“在列举证据之前,我希望向诸位稍稍说明一下我在过去的这段时间中所进行的调查,以及我本人的某些遭遇。众所周知,东湖镇居民柯林斯·龙先生在半个月之前突然去世。从纯粹的技术角度上讲,他是在交通工具发生故障后被困在野外,然后因为环境防护服能量耗尽而被冻死的。如果就此事而言,这似乎可以被简单地视为一起意外;但是,鉴于本地之前已经发生过三起几乎一模一样的‘意外’,将这一事件纯粹归于偶然因素,显然就不太合适了。”

“你说的这些事我们都知道。”一个有着暗红色脸膛的矮个子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由于面部肌肉每隔一小会儿就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怪异,“所以呢?”

“所以我在司法部授权下对此事展开了调查,”我继续说道,“在调查中,我发现了许多疑点,但进一步的取证工作却被一次蓄意的爆炸袭击所破坏。与此同时,一批重要物证也被毁灭。毋庸置疑,实施这些破坏行动的人企图以此干扰调查工作,以免那些被处心积虑伪装成‘事故’的谋杀罪行的真相为人所知。”

“那么,你知道这人的确切身份吗?”四人中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那位矮小而敦实的女性问了一句。

“很不幸,我暂时还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邀请诸位来到这里了。众所周知,在西米里亚,没人能在不穿戴任何防护设备的情况下在室外存活超过五分钟,而无论是对我实施袭击,还是安排发生在柯林斯·龙身上的‘事故’,所需要花费的时间都比这长得多。”我仔细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希望能从中看出些许异样,“根据可靠信息显示,当时没有任何一套经过注册的环境防护服接近过我或者柯林斯。而这,就意味着两种可能……”

“首先,那个人可能使用了经过特殊编程的仿真机器人替他干这些活儿,但这种可能性很容易被排除:在西米里亚,没人拥有这种机器人。就算有人成功进口了一台,也不可能用它制造出置柯林斯于死地的‘事故’——要设置气垫滑橇的限制行为能力人驾驶模式,就必须同时输入指纹与活体DNA信息,而后者显然是机器人做不到的。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种了:有人在没穿防护设备的情况下接近了我和柯林斯。”

四人中的那名看上去最为年长的中年男子发出了一声嗤笑,“但你刚才还说,没有环境防护服,没人能在外头活过——”

“请容许我纠正您的一个小错误,先生,”我打断了他的话,“刚才我说的是‘防护设备’,而不是‘环境防护服’,二者之间是不同的。除了本地人常用的环境防护服之外,邦联维和部队装备的γ级动力装甲、太空港工作人员配发的各型号宇航服,以及有人操作飞船船员们的紧急状态防护服,都属于防护设备的范畴,而且它们都能让人在西米里亚星的地表存活几十分钟到几天不等的时间。除了这些常见的防护设备之外,还有几种相对冷门的玩意儿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比如说,由希波克拉底医疗器械联合企业研发出的医疗活性外肤。”

这一次,我满意地发现,我的话终于在“客人”们中激起了某些情绪反应:那个头发灰白的中年男子和身材矮小敦实的女人对视了一眼,眼睛里同时闪过了惊愕的目光。尽管他们几乎立即就恢复了先前一脸漠然的神色,但我知道,我刚才没有看错。

“我们都知道,医疗活性外肤从本质上是一件活着的防护服——它是用穿着者本人的干细胞所培育的,但是经过了特殊的加工和改造,并填入了人造的隔热夹层与微型温控系统。它的主要使用者,是皮肤大面积损伤、丧失功能的人。但从理论上讲,这种活性外肤也可以像环境防护服一样,在极端环境下维持穿着者的生命。或许它不如真正的防护服那么高效而舒适,但至少也够用了。”我故意将目光转向了那两个人,而他们的神色也变得紧张了起来,“更重要的是,活性外肤很容易被偷运,因为它看上去和真正的皮肤并无不同,甚至就连一般的仪器也无法检测出来。只要将这东西穿在身上,它的拥有者就能带着它大摇大摆地通过绝大部分检查措施。”

“但那又怎么样?!”矮胖女人问道,“这和你让我们到这儿来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虽然医疗活性外肤只需要生物实验室中最简单的生物培养设备就能维护,但它的使用者却并非如此——这些人要想穿上它,就必须接受一系列神经接口植入手术,而这些接口又需要经常进行清洗……”我逐个打量着站在我面前的“客人”们,“根据我所查获的进口记录,你们四人都曾购买过可以被用于清洗神经接口的有机溶剂,因此我决定对你们进行身体检查,以确认你们中到底有谁接受过这种并不常见的手术。”

接着,我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

8

打我的是四人中最强壮的那个红脸男人。

这个壮汉的拳头既准又狠,在我未及拔枪之前就像一枚被行星引力捕获的陨石一样重重地砸在了我鼻梁的正上方,将我打得失去平衡、险些仰面栽倒在地。

在大厅内来回盘旋的蜂式机器人纷纷伸出了微型电磁枪的枪管,但却因为担心误伤到我而不敢开火。

那个红脸男人用一只胳膊卡住我的喉咙,将我拦在了他与全副武装的机器人之前,而另一只胳膊则伸向了数尺之外的系统控制面板。

“这么做是毫无意义的!”我一边用还能动弹的肘关节猛击对方的腰部,一边喊道,“这儿的室内环境控制系统已经被我用基因锁锁定了,除了我之外,没人能……”

“蠢货!”男人轻蔑地说道,随即用惊人的蛮力抓住了我的一侧手腕,然后将我像一只大号铅球一样朝着那群蜂式机器人抛了出去。

在预设程序的控制下,机器人们仓促向两侧退避,以避免我在撞击中受伤,而那家伙则趁机扑向了控制面板,打开了一块隐藏的塑料盖板,一拳捶在了一只标有“紧急”字样的鲜红按钮上。

凄厉如锯的警报声顿时响彻了大厅。

随着重新锁定了目标的蜂式机器人纷纷开火,至少两百来发尖锐的硅晶体针弹在接下来的十分之一秒内射入了这个男人的后背,刺断了他的脊椎、粉碎了他的肋骨、撕裂了他的心肺,但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随着警报的鸣响,一道道橘黄色的火光如同花朵般在落地玻璃窗的边缘依次亮起——我所受过的专业训练告诉我,这些被引爆的东西应该是预置的爆破螺栓。按照安全法规,在很多复杂的建筑物中都藏有这些会爆炸的小东西,一旦出现诸如火灾或者危险化学品泄漏这类紧急状况,这些填满惰性炸药的螺栓可以干净利落地炸开由它们固定的墙壁、强化玻璃、栅栏或者别的东西,为那些打算实施救援的营救人员和试图逃离的人铲除障碍,以免建筑物成为困住受害者的死亡陷阱。

但这一次,它们却扮演了与设计用途完全相反的角色。

当经过强化的落地窗玻璃纷纷在西米里亚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向外掉落后,一阵狂风立即在巨大的内外气压差作用下形成了。依靠微型涵道式升力发动机悬浮在空中的蜂式机器人立即沦为了第一批受害者,就像狂风中的叶片般被室内暖空气形成的激流卷了出去,然后接二连三地坠入了高塔下的冰原,或者在冰封的巨树上撞得粉碎。有两台蜂式机器人甚至先在空中撞在了一块,然后才在一棵树上炸得粉碎。这次爆炸不仅击碎了包裹着树身的厚重冰棺,也顺带点燃了干燥脱水的树干。随着火焰腾起,这棵巨树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始倾颓坍倒,将珍藏万古的碳元素交还给了西米里亚的大气层。

当然,受到影响的并不仅仅是这些蜂式机器人,还有室内没有被固定好的一切东西:杂物、垃圾、尘埃,以及人。红脸膛男人的尸体首先被负压形成的涡流卷了出去,而离落地窗不远的我先是被狂风掀了个趔趄,然后险些一头滚出窗外。值得庆幸的是,在那之前,我及时地抓住了位于窗边的一处把手,堪堪固定住了自己的身体,而我的另外三位“客人”也纷纷依靠身边的栏杆或者固定式座椅稳住身形,以此与身边的狂风相对抗。但是我很清楚,这么做只能济一时之急——由于建造方过早地廉价售出了这座建筑,这座大厅内缺乏某些至关重要的标准设备,其中之一就是当气密性被破坏后用于抵御降温的临时防护服。

“你们都知道!”当鬼哭般的风声稍稍减弱时,我大声喊道,“你们都知道他要这么做,是不是?!”

“是的。”正躲在一张固定式金属桌后的中年男子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认命式的坦然,活像是自己刺瞎了双眼之后的俄狄浦斯,“我们知道。”

“这是为什么?”

“因为复仇,”中年男人说道,“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你说的复仇到底是什么!”我紧抓着窗边的握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就在几分钟前,我还自负地以为自己设下了一个完美的陷阱,可以让犯罪者无处可逃,但现在,我自己却沦为了落入陷阱中的猎物。没有环境防护服,我不可能活着走到附近的任何一处能支撑人类生存的地方,甚至就连徒步穿过走廊和楼梯,抵达更衣室所在的底楼也毫无可能;而即便我现在就重启室内的供暖系统,让那些已经灌满冷空气的楼层和通道重新恢复到能让人生存的温度,也需要至少数个小时的时间。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待在这儿,我的死刑也不过是被略微延期而已——最多三四分钟后,大厅内的温度就会与室外趋同,再过一两分钟,我就会落得柯林斯·龙和其他“事故遇难者”的下场。我的枪救不了我,也没人能救得了我。

“你们他妈的都疯了!”我吼叫道。

“疯了?或许吧。持续一生的痛苦与折磨确实会让人发疯。”那人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生的痛苦与折磨!一辈子被人当成怪物和局外人!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明白,对吗?毕竟,你在日斑工作时还很年轻,也许并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意味着什么——但这并不能成为你的无罪辩护。”

“日斑?我……”我条件反射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无数记忆的碎片就像从阴云中落下的雪花般纷纷坠入我的思绪——工厂林立的行星夜面,燠热而令人窒息的有毒空气,足以将人的灵魂磨碎的枯燥与寂寞,以及无穷尽的紧张工作日程……“我干了什么?”

“二十五年前,你曾经在丹·希尔特种服装合作社工作,那也是你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在他们的工厂里做质检技术顾问。”尽管呼啸的狂风几乎能塞住每个人的喉咙,但他的声音仍然清晰,“你否认这些事吗?”

“我……不否认。”

“那么,我们没有找错复仇的对象。”中年男人宣布,“因为你也参与了剥夺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的暴行。”

“可……”

“你不相信?”随着大厅内外的气压差迅速缩小,呼啸的风声渐渐隐没,而我身后的显示器则表明,室内温度已经达到了零下四十五摄氏度,而且还在迅速下降中,持续运转的供暖设备也只是让这一速度略略减缓而已。“那么告诉我,在你参加工作的第一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你是否曾经负责检验过一批新出厂的P级辐射防护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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