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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母后死了?

“大胆狂徒!”

前方烛光未灭处,八个裹着红色头巾身披盔甲的人堵住了去路。

这里应该就是隧道的尽头了,这无忧殿再神秘再有钱,可是这里毕竟只是一处小小的分殿,不可能在这里造一个地下迷城。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楚凤裳从腰间掏出刚才南安杰给她的匕首,火光映出下刀背还残留这些血迹。

这一路黑暗,她二人都是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可对面的人就看的清清楚楚了。南安杰看着好一点,身上除了有一点血渍之外没什么。

楚凤裳就不一样了,身上脸上都是喷洒的血浆,右手整只手臂都别血浸透,长衣下摆还在滴答滴答的滴血,这估计是她杀人杀的最狼狈的一次了.

南安杰的短刀只有手掌般大小,刀柄还占了大半,虽然锋利无比,只要稍微一触碰到人,人就会比划伤一个巨大的口子,快的几乎都没有感觉。

但是缺点就是杀的太狼狈,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八个人一看便明白了,前面去的那一拨人多半是葬身他们之手了,“大胆狂徒,私闯禁地,还不束手就擒!”

楚凤裳南安杰两个人步伐一致,几乎都是瞬时间都到了对面。红头巾大汉睁大的了眼睛,几乎将全部的白眼仁都瞪了出来,然而已经没用了。

那柄泛着褐红色短刀已经插进了他的心口。

楚凤裳一把将他推开,倏然卡住了另一个人的脖子,将他抵到墙上,短刀就抵着他的脖颈,只要稍微一用力,主动脉的血必定喷出个三五米那么高,“我母后呢?”

“救命!”

大汉慌了,这速度可以跟他们大人相比了吧,几乎是没看到怎么来的就到他们的面前了。

楚凤裳手一带,从大汉的脖颈处划过。

大汉只感觉脖颈间一凉,还没有什么感觉,可当楚凤裳转身的时候,那剧痛就袭上心来,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楚凤裳转身的时候,身后除了南安杰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

远处有尽头,是一道石门,在石门的最下方,有一道细微的光亮。

“就是这了。”

楚凤裳摸索着石门,还是跟外面的一样,她照着南安杰做的在石门上敲了一番,石门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母后?母后!”

楚凤裳跪着趴着门缝,冲着里面喊道:“母后是你吗!”

但是喊了好久,却一直都是只见光亮不见一点的声音。她爬起身来,“这门怎么打不开了?”

“小裳儿,你让开。”

刚才的密码是他一直跟着送餐食的那个人偷偷看到的,能设计出这么精巧门的人自然不会傻到两个门用一个密码。

南安杰走到门的前面,将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给拖了过来,两只手提着石狮子的脖子将石狮子提了起来。

这石狮子看着都好重,南安杰就这么轻易的提起来了?

后来干脆托过了肩膀,这莫非就是古代传说中的内力?

石狮如离弦之箭一般离手,巨大的风力连带的熄灭了几支蜡烛。

“轰!”

石狮子的头狠狠的撞在了石门的缝隙上,头撞得粉碎,“轰隆隆——”

后紧跟随这砖瓦坍塌的声音。石狮子的底座破门飞入,滚落到了密室内,瓦解的灰转坍成小山堆,高到人的膝盖,烟尘一瞬间将整个空间化作土黄色。

楚凤裳后退两步,第一时间拨开自己眼前的烟尘,脚踩砖堆,飞踏进密室,“母后,你在哪啊!”

烟尘弥漫的昏黄灯光下,楚凤裳看着对面有一个黑影飞速的朝她扑来,瞧那身影还有身上唿扇唿扇斗篷,“怎么是你!”

楚凤裳侧身躲过,抓着他的斗篷把他拽了下来。黑斗篷人狠摔在砖瓦堆上,她冲了进去。这密室不大,只有十平方米的样子,除了挂着一张画像的祭台,和打坐的蒲团就什么都没有了,一眼就可以望到底。

黑斗篷人起身,手猛地抓住楚凤裳的脚踝,但下一刻,黑色的面罩下涌出了一口鲜血,喷在青砖上。

土黄色的烟尘散开,南安杰的脚正落在黑斗篷人的胸口。

这世界上能让他下跪的人没几个,有些人受不起,所以也必须死。

“等等。”

楚凤裳出声阻止,蹲下身来一把扯下黑斗篷人的面罩,他身上那股隐匿的味道至今都未消散,“说,人藏在哪里了!”

面罩下是一张四十岁左右的脸,脸上坑坑洼洼的都是麻子印,由于长期带着面罩不见光,脸的上半截和下半截已经成了两个颜色,像是个阴阳人一样。

“是你们!”

黑衣人口中涌血,他身上的那只脚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着他,简直喘不过来气,原来一切都是装的!

“我早就应该杀了你们!”

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楚凤裳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抬了起来,“说,这里关着的人呢?”

黑衣人脖子已经仰到了极限,颈椎几乎快要断掉,艰难的从嘴里喷出几个字,“死了!”

“你胡说!”楚凤裳手指几乎都要嵌进他的脖子,“我母后呢!”

黑衣人嘴里不断的冒着雪泡泡,脸憋成了酱红色,眼眶欲裂,“你是……楚月的人!”

他们确实参与了那次活动,只不过人劫回来根本就没有送到他们这来,怪不得这两个人身上会发生着那么多的怪事,此刻的他简直场子都要悔青了。

“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楚凤裳已经暴躁了,这一路他们走了多少机关,甚至还差点命丧在这里,怎么可能没有!

“说,说。”

黑衣人的话已经开始支吾不清了,口中的鲜血顺着楚凤裳的虎口顺流而下,“放开,我说……”

楚凤裳松手。

黑衣人这才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他本来就是坐在此处修炼,不得半路退出,所以才连续放了两拨人出去都没有亲自出战,没想到门竟然被生生的砸了开来。

黑衣人诡异的一笑,露出鲜血填满的牙缝,迅速的叼起胸前的哨子吹响,手一甩从袖子中甩了一包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对着楚凤裳的脚下就是一摔。

“嘭——”的一声,油纸包在楚凤裳的脚下炸开,尘土和白色粉末弥漫的到处都是。

楚凤裳只是匆忙躲闪间吸了一口,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肺之间,让人喘气都困难。

南安杰一跃,从砖瓦堆跳下,将楚凤裳拉出白雾。黑衣人趁机连滚带爬的起身,身上的斗篷也全都不要了,拼命的往前跑。

“站住!”

黑衣人踉跄着跑到了一堵石墙旁,手颤抖着在是石墙上敲打着。

“哗啦——”石墙像一侧抽开,露出苍天星辰明月如钩。

将楚凤裳揽住,南安杰的袖子一震,一道银光瞬时而出,直对黑衣人的后背,“你的任务结束了!”

黑衣人才迈出门口半步身形就僵住了,身体僵直的向后倒了下去,到死的时候眼睛还是的滚圆,腿还是保持着奔跑的姿势。

好缜密的心思,楚凤裳平复着刚才吸进去的东西,刚才那一瞬间她几乎是失去战斗力的,南安杰不仅将她救下,还能筹划一下她二人的出路。

这个三大人分明就是南安杰故意放的,他料定了地道不知会有一个出口。

“我没事,我们走吧!”

那黑衣人临死之前吹响了身上的哨子,这还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此地不宜久留啊。

楚凤裳走到黑衣人的身前,将他脖子上的哨子一把拽下,将他身上的东西都胡乱的塞在了自己怀里。

“三弟。”

楚凤裳也是刚迈出去半步,就被身前的黑色身影挡住了,南安杰把她一把拉了回来。另一个黑衣斗篷人走到门前,蹲下来抱住倒在门口的人,“三弟,哥哥来晚了……”

伸出带着半截手套的手指,为躺在地上的人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楚凤裳仔细观察过,这个人有点像是下午领着她们到御膳房的那个二大人。

“你们,杀了我二弟!”

二大人阴抑的声音就像是低低嘶吼的雄狮。

“费什么话,开打吧!”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今这个三大人已经死了,就算那个总大人也过来,同样不惧!

话毕,楚凤裳飞身向前,干净利落的出了一拳,但突然心口间一痛,拳头生生的软了下来。

原来那毒药早就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散开,再加上楚凤裳原先就深吸了一口气。

这会儿只要是剧烈运动一下,胸口就会像是挨了几拳似得闷疼。南安杰把楚凤裳拉在身后,手瞬时挎上二大人的脖子,揪着他的脑袋径直奔向石墙。

“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他们练得低沉嗓音也破功了,尖利惨吼直想让人捂住耳朵。

二大人血流如注,南安杰将人从墙上拉出来,两只手拽着衣服把他扔出了老远,砸在了祭祀的台子上,木质的桌子上铺着黄色的锦缎,顷刻间被压得只剩下几根桌子腿儿。

二大人此刻还蒙着面罩,流的血已经将眼睛全部糊住,其实从南安杰一出手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既然我要死了,那你们谁都别想活!”

二大人狮吼般的咆哮,本身更加粗重的嗓音暴露了出来,暴起飞扑向祭台旁的一块空地。

拳头如石头般的砸下,硬生生的在石地上凿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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