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什么事情都做不出来,还不能让我怀疑你的实力?”
声音刚刚落下,严尊便是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
“呵呵,小子,有胆量!”
声音再度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显得有些优柔寡断起来,说完之后,声音发出一顿很长的叹息,旋即再度说道:“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以你现在的实力,即便是告诉你,你也什么都做不了,还不是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在那里受苦?”
叹息过后,这么一段话响起,严尊听完之后便是怒火中烧,然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面对这样一个不知来历,也没有影踪的意识,严尊能有什么办法?
“快说!”
严尊的语气变得有些急促和激动,而且刚刚那段话也是让严尊的情绪落入低谷,一向不喜欢说好听话的他,现在更是一句好听话也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当年,神域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帮派,名曰鬼宗,鬼宗徒众以人血为食,不择手段,残忍至极而你父亲当初被抓走的时间,也只有区区五年,还不够他们吞噬的标准,所以,你现在不必担心你父亲的安慰,只需要抓紧时间修炼,只有实力上去了,才有资格救出你父亲。”
又是一道叹息过后,声音再度响起,语气竟是有些追忆的味道。
“你是说,就是鬼宗的人抓走了我的父亲?”
严尊瞬间便是抓住了这段话中的重点,当听到鬼宗两个字的时候,严尊很明显感觉到熟悉,因为之前在修炼冰火焱诀的时候,沈成便说这冰火焱诀就是鬼宗的功法。
“嗯,就是他们。”
“那你是怎么确定的?”
严尊迫不及待,声音还未落下,严尊便是再度问道。
“呵呵,当初你父亲出事的时候,好几个村子都接连发生了这件事,这你知道吧?”
声音再度响到。
严尊点了点头,旋即那声音便是心领神会的继续说道:“而这种夺人血而助己突破的手段,整个茫茫神域,也只有一个帮派有,那便是鬼宗,而且,当初你父亲被抓走,而你母亲却是直接被杀,更加印证了我的推测。”
严尊有些不解的皱眉,当提及自己母亲的时候,严尊心中便是升起一丝哀伤,但是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不能有一点分心,因为自己未来的路还很长,还很难,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多哀伤。
“为什么这么说?”
严尊问道。
“因为,鬼宗一向只吸食阳刚男人的血液,而女人的血液太过阴柔,即便是鬼宗里边为数不多的女子也都没有丝毫的兴趣,他们吸食阳血对自己功力的提升才有本质的帮助。”
声音似乎有些孜孜不倦,在严尊的脑海之中不断响起,而且声音听上去也是越来越浑厚,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疲累和口渴。
“那么,你又怎么确定,父亲被抓走之后,就能保证安全到现在?”
说到这里,严尊的目光逐渐从魔灵镯之上移开,他看着自己不远处的木桌,木桌之上空无一物,却是让得严尊此刻完全沉浸其中。
“男人的阳血对鬼宗的人有极大帮助,但是这也要根据男人的实力等级以及身体素质来决定,一个平民百姓,自然不如名镇一方的强者,但是强者既然能够被称为强者,那自然也是不好抓获,甚至吸食,而这些平民百姓便成为了抓获代价最小的目标,但是,像你父亲当年被抓走时,也只有灵力第九重的实力,这对于鬼宗的人来说,根本不受欢迎,他们通过喂食这些被抓的男人血液,再配合一种极为阴毒的功法,能够帮助这些人突破晋升,当他们实力达到自己想要的等级之后,再进行吸食。”
严尊听的是一头大汗,他完全想不到,这神域之上竟然还有如此阴毒的门派,虽然上一次听沈成说起过他们吸血的手段,但那也只是片言只语,这一次听这道意识所说,严尊瞬间便是在心中将这鬼宗彻底列入仇人之列。
“那些男人虽然实力突破晋升,但是平日很少有实战的机会,所以鬼宗的人,便会定期组织一次厮杀活动,让那些被抓的男人互相厮杀,直到最后留下来一批身体强壮且实力等级高的人,进行吸食。而你父亲当初灵力第九重,现在五年的时间,应该还只是武元境,武力不会超过七重,这种实力还远远不够他们吸食的胃口,当然,也不会参加什么厮杀活动。”
严尊正怒火中烧,而那声音却是不知疲累的继续说道,直到严尊猛然抬头,双手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的时候,声音才戛然而止。
严尊拍打自己的脑袋许久之后,那道声音再度响起:“你这样也没有一点办法,我现在能够确定你父亲还活着,也就是说你还有机会,而鬼宗借助着阴毒功法和吸食人血来提升那些人的实力等级,速度是很快的,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天天感伤,到时候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声音好像是对严尊的一番敦敦教诲一般,同时也说的严尊缓缓停止了拍打脑袋的动作。
“那么,大概还有多少时间?”
严尊面如死灰,苍白无色,他目无焦距的看着地面,语气颓然的问道。
“只要达到玄冥境,应该就可以进行厮杀活动了,而厮杀活动之后,要么就是被杀,要么就是被吸食,而按照他们的速度,应该只要三年,应该就可以突破玄冥境了。”
那声音迟钝了一会,旋即说道。
“三年么……”
严尊口中重复着。
“三年的时间,你现在是刚刚晋入武元境,三年之后,不出意料的话,应该能达到武力第六重,这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速度了,但是距离救出你父亲,还是差得远呢!”
声音再度响起,好像这次完全没有顾忌严尊的心情和思绪。
“那怎么办?!”
严尊双目发红,他想要挣扎,却不知如何挣扎,声音甚至有些嘶哑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