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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6章

“大将军此刻也是万分忧心,这才派宁乘前来请博望侯过去商议。”宁乘双手抱拳,一副恭请张骞的模样,张骞点头,拿起披风就要随着宁乘往外走,宁乘似想起什么,突然驻足,“对了,大将军交代此事不得声张,以免乱了军心。”

大漠的夜里格外的冷,晚风夹杂着沙砾吹到人脸上特别地疼。张骞跟着宁乘出了营帐,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望了望星空,月朗星稀,就在这样的夜色下朝着卫青的主帐走了过去,两颗心都是久久不能平静,不知道迎接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校尉,让兄弟们休息下吧,这样连夜赶路就怕还没找到匈奴主力就已经累垮了。”李敢拍马上前,脸色担忧,自己也因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疲惫不堪,只觉得头昏脑胀。

“匈奴人在马背上吃在马背上睡,行军打仗才会如此迅速,若是这么点苦都吃不了,就已经未战先输了!”霍去病眼中微露威严,一派大将作风让李敢张口结舌。

虽然李敢此时也很佩服霍去病的这股拼劲,但是在没有后援又没有方向的情况下,着实危险了一点。但见霍去病如此坚决,也只得硬着头皮,重新鼓起士气跟着他继续向前冲。

“校尉,那我们现在该往哪个方向?”李敢坐于马上,重新打起精神。

霍去病扫了一下四周,略一沉思,沉声道:“往西北方向进发,西北方向是匈奴王庭的方向,伊稚斜的主力部队可能会在定襄以北的某一处,而且,从这里往西北有一处水源,往这个方向更容易找到匈奴营地。”

“校尉……”李敢有些不可思议地瞧着眼前自信满满的霍去病,“这可是你第一次行军打仗,怎会对大漠形势如此熟悉?”

霍去病咧嘴一笑:“不是有个张骞吗?他在匈奴逐水草而生十余年,对大漠形势了如指掌,多去博望侯府走动走动便知了。”

霍去病略仰头看了下星空,想起烟罗那含笑的眼睛,以及随风轻摆的及腰长发,心中泛起一股温柔,此刻,她一定睡的很香甜吧。

而卫青这一边也早已顾不得满大漠地去找霍去病,军情紧急,也由不得他去保护这个外甥了。

“摆开阵形!”卫青微眯着眼,望着前方隐约飘动的匈奴王旗。

“那是伊稚斜的单于旗帜!”张骞拍马上前,浑身紧绷。

卫青眼中放出精光,侧头问宁乘:“赵信和苏建的部队还没联系上吗?”

“他们深入匈奴腹地之后就与我们失去了联系,现在到底在什么位置我们还不清楚。”宁乘如实汇报,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

卫青抬眼望了望苍茫的大漠,沉声道:“若是他们没有迷路,这会应该到敌军后翼了。”略想了下,卫青勒了勒马绳,对左右吩咐道,“速命强弩将军李沮率两千骑兵迎敌,公孙贺全力配合。宁乘,你随时通报右翼的公孙敖和李广部队战况!”

各人领命,朝着自己的方阵驰去。卫青握紧长剑,指向天际,听得沉重的号角声,骑兵的马蹄如擂鼓般行动起来,整个大漠似乎都在为之颤抖。

卫青定定地望着远方,听得号声一变,一声令下,战鼓隆隆,众多骑兵蜂拥而出,黑压压地向前冲去。顷刻间,箭雨满天,编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网,笼罩了这片大漠。

喊杀声,惨呼声四起,吹起的晚风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匈奴兵马放箭之后,阵形略作了调整,动作迅速又干脆。

卫青微眯着眼,严正以待。

听得匈奴战鼓声变,匈奴步兵喊叫着挥舞着弯刀冲向汉军的方阵,弯刀在月光下发出诡异森然的寒光。

卫青和张骞皆是屏气凝神地注视着前方交战的情况,可是风沙满天,看不出彼此的伤亡,但仍能望见两方的旗帜都未倒。

“命步兵跟骑兵一起冲!”卫青厉声命令,眼眸中有难掩的杀意。心中还是佩服伊稚斜,不愧是草原的苍鹰,若不是没有这般胆魄又怎么会毒杀兄长,谋得单于之位,比起那个不堪一击的右贤王,伊稚斜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不过也正是这样,才能激起卫青和一干将士的斗志。

张骞看着双方打斗地难舍难分,实力也是相当,心下狐疑起来,侧头看向卫青:“按道理,赵信和苏建的部队应该已经绕到了伊稚斜的后面才对,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

卫青脸色沉了沉,张骞说的也正是自己担心的,不过眼下看来,右贤王的部队同伊稚斜的部队在一起,即使赵信和苏建能遇上的也是左贤王也就是匈奴太子的部队,以他们的实力是不足以为惧的。

暮色沉沉,大漠里横尸遍野,空气里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双方混战多时,各有损失,伊稚斜见卫青着实难缠,率残部遁入草原腹地,卫青下令莫追。

还未平稳下呼吸就听得士兵来报,中将军公孙敖遭遇匈奴左贤王部队,虽然斩杀对方千余人,但是汉军也是死伤惨重,公孙敖已经退回到云中方向。

卫青良久未言,目光沉沉地望向大漠深处,此次一战真是艰难,主战场上最多和伊稚斜打了个平手,公孙敖一队已经失去战斗力,赵信、苏建迷失大漠,战况不知,而霍去病又下落不明,不知所踪,这样的情势让卫青觉得烦乱。

良久,他在暗夜中发出一声号令:“传令下去,退回定襄,全军整饬!”

令毕,卫青霍然调转马头,头也不回地往营帐驰去,心中颇为担心霍去病,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要如何向皇上交代!

霍去病这边已经带着八百精骑疾行了两天一夜,见兄弟们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翻身上马,厉喝一声:“拔营!”

行了约摸一炷香的时刻,霍去病突然勒停马匹,眯眼朝前望去,却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些异常,他压低声音吩咐道:“李敢、章平,传令摆好队形,准备冲锋!”

李敢和章平领命跑开,一些将士听得要开始冲锋了,兴奋无比,总算等到这一刻了,虽然心下仍有些紧张,但是冲锋杀敌的斗志却始终鼓舞着这支只有八百人的队伍。

见兄弟们都已准备好,霍去病猛地一挥手:“兄弟们,给我冲!”

李敢和章平也都大声呼喝起来,一时间,寂静的夜里突兀地响起呼喝声,或张弓引箭,或大刀长枪,杀气腾腾地跟着霍去病往前冲去。

霍去病率先冲进匈奴营地,匈奴兵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草原腹地遭遇汉军突袭,一时间鸡飞狗跳,方阵大乱。

但是匈奴兵都不想坐以待毙,仓皇间拿起武器反抗,可是终究敌不过这一阵汹涌的骇浪,顿时惨呼声一片,刚站起来的人很快就颓然倒下。

霍去病左右开弓,稳坐在马上砍倒一片,渐渐往深处走,寻找王帐。

可是匈奴兵负隅顽抗,一个倒下又有另一个扑上来,霍去病根本没法专心去找王帐,忽见帐篷旁有一堆刚熄灭的篝火,还有星星点点的火星子,霍去病眼睛一亮,侧身躲过一个匈奴兵挥来的弯刀,长剑一挑,那堆火星子四散飞开,溅落到四周的帐篷上,顷刻间,那些帐篷燃气熊熊大火,匈奴兵开始四散逃窜。

很多藏匿在帐篷中的匈奴王公贵族见帐篷着火,都逃窜了出来,霍去病眼见这办法奏效,咧嘴一笑,再定睛看去,见那些人个个衣着光鲜,显然都是匈奴的贵族,心中大喜,心想着皇上应该会高兴,便策马个个击杀。

李敢和章平见那些个贵族都如老鼠出洞一般钻出了帐篷,也拍马上前帮着霍去病斩杀。

匈奴士兵见汉军如此勇猛,虽然只有几百人,但是却没有招架还手的余地,都开始放弃抵抗,四下逃窜。

天已经渐渐亮起来,当那一抹鱼肚白出现在东方的时候,霍去病部队已经擒获了一批匈奴贵族,李敢浑身血迹走到霍去病跟前,两个男人在晨曦中相视一笑,这场仗算是赢了。

大漠归于平静,亘古不变的风沙四处飞扬,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

霍去病翻身上马,却没有急着奔驰,他静静坐于马上,淡淡扫过这个昨夜竭力拼杀的战场,微风吹来,吹起他盔甲外的头发,他微眯着眼睛,朝着东南方向微微一笑,心中一个声音在说:“我再也不是你们口中的皇亲国戚长安公子,我是霍去病!”

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

就在霍去病奋力杀敌在大漠战场上之时,女人们在长安也拉开了一场战争,只不过这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让霍去病回去时,再也没能见到烟罗。

平阳公主府里,平阳公主身着金丝婵衫斜靠在软榻上,眼见着自己女儿的忧心忡忡,一边怨她太多情,一边又为她担心。公孙姝在一旁柔声劝着,自从上次宫中回来,夏灵就一直闷闷不乐,这个烟罗到底是什么来头,让她这么棘手。

平阳公主见公孙姝在,也就不在这里参合小女儿家的事了,带着一干众人去了园子里。

公孙姝挪到夏灵一旁的椅子上,心中也是愤愤不平,想当日,她在霍去病府上,想让霍去病带自己去一趟敦煌看望慕容云歌,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再想到慕容云歌对烟罗那种痴情心里就恨极了,沉思了片刻,公孙姝凑到夏灵跟前,压低声音道:

“灵儿姐姐,我上回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如何了?”

“何事啊?”夏灵凄凄艾艾地抬眼,有些魂不守舍。

“不如——我们把那个烟罗……”公孙姝抬手五指并拢抵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这……姝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兜不起。”夏灵生性就比较柔弱,虽然出身高贵,可是因为没人敢与她争过什么,倒也与世无争地活了十几年,但是烟罗的出现,确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灵儿姐姐,你就别再犹豫了,我们找人去做,神不知鬼不觉,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吗?”公孙姝有些着急,自己是势必要除掉烟罗的,但是若能拉上夏灵一块儿,那自己承担的风险就小很多。

这平阳公主府的实力自是自家不能比的,拉了夏灵做同伙,自己才会更安全。

“好……好吧……你我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信你。”夏灵紧握着双手放在腿上,心还是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平阳公主静静地站在门外,冷冷一笑,心中念道:“这才是我平阳公主府的人。”

翌日傍晚,烟罗正打算回到闺房,这些日子,张骞、霍去病、李敢统统不在,她也是百无聊赖,偶尔会带着巧云去街上走走,但总觉得提不起什么兴致。

还未进门,就听得有小厮来报,说是皇后娘娘让烟罗进宫陪陪她。烟罗和巧云互望了一眼,心下犹疑,但是这会也找不到个人出主意。

见烟罗犹豫,巧云上前一步道:“小姐,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娘娘说了,只让烟罗姑娘一人进宫。”来人看上去也是衣着华贵,不像普通人家的家仆,烟罗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便对巧云笑了笑,道:“没事的,夫人问起就同她说一声。”

巧云点头,目送着烟罗在那宫人的带领下上了马车。

马车穿过繁华的长安街道,街上已经点起了灯火,照的整条街亮如白昼,虽然已经入夜,但是街上的人仍是很多,还有一些商贩在叫卖。烟罗看着这样的街景,忽然想起霍去病和李敢,这两人都曾带她来过这里,吃的是长安小吃,看的是长安歌舞,可是现在这两人还在战场上,不知战况如何。

烟罗下意识地将手放到手腕上,那里戴着李敢送的手链,她微微一笑,随即靠在马车上闭了眼睛。

可能是这些日子没睡好,闭了一会眼睛的烟罗竟沉沉地睡去,醒来是因为马车突然颠簸地厉害,她狐疑地挑开车帘,原本应该是繁华的宫景,却是一片山林,烟罗心下大急,知道已经晚了,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

可是那宫人却一言不发,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打马匹,让马车更快一些,烟罗在马车里被颠得东倒西歪,见他不予理睬,只好掀开车帘观察着一路的状况。

突然一个踉跄,马车陡然停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暮色沉沉,只看到山林里黑压压的树木和昏鸦的叫声,听得她一阵毛骨悚然。

烟罗稳了稳身子,挑开门帘,见那驾车的宫人早没了影,马车停在一片空旷的山林间,四下无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觉得后脖颈一痛,烟罗便没了知觉。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旁边有一堆篝火在燃烧着,四下看了看,原来是一个山洞,自己则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了地上。试着动了动身子,绑得太结实,根本无法挣脱。

正想再想想别的法子,却从洞口突然钻进来两个人影,烟罗心下一窒,抬眼望过去,那两个人身材都比较魁梧高大,其中一个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他们的衣着倒像是平民。见烟罗醒来,两人相识一笑,一步一步朝她逼近,脸上的横肉堆在一起,发出狰狞的笑来,在山洞里听来显得尤为可怖。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烟罗咽了口口水,努力使自己镇静。

“我们奉命送你去见阎罗王。”络腮胡子嘿嘿地笑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尖刀来,那刀在火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烟罗被反绑在身后的手又试着动了动,还是动不了,若是能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就算打不过,但以自己的轻功逃脱掉两个人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可是,实在绑得太紧了。

“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另一个人低喝一声,眼睛睁得圆圆的,似要吃了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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