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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63章

“表哥……”公孙姝上前扯了扯霍去病的衣角,霍去病冷冷地将她的手甩开。

“姝儿。”李敢一把抱住站立不稳的公孙姝,同样怒视着霍去病,“人是我打的,你为难一个女人做什么?”

“霍去病。”烟罗见这局面一时难控制,只能上前挽住霍去病的手臂,让他不要冲动。

“够了。”卫青低喝一声,“此事到此为止,若是谁多嘴传到皇上耳朵里,我定不轻饶!”

卫青说完重新点了三炷香,祭拜了下便转身离去。公孙敖看着李敢冷哼一声,跟着卫青扬长而去。

堂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烟罗看看李敢,又瞧瞧霍去病,觉得两人面色都不善,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撇撇嘴,不发一言。

“李敢,今日之事,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善罢甘休!”霍去病冷哼一声,一甩袖拉起烟罗就往外走。

“霍去病。”烟罗被他拉得脚下不稳,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你慢点。”

霍去病见烟罗有些跟不上,看着她急得有些微红的脸,心下一软,放慢了脚步,却依旧握紧她的手。

“李敢今日是丧父之痛下才如此鲁莽,你不要往心里去。”烟罗看着霍去病的眼睛,柔声说道。

霍去病看着烟罗的眼睛,知道她仍是关心李敢的,不由地火气更甚,良久,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霍去病……”烟罗轻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

“李敢是我的部下,他打伤大将军,就算这事我舅舅不追究,但是身为大司马的我不做出点什么,怕是难堵悠悠众口吧!”霍去病想起李敢刚才的放肆行径,着实有点愤怒。

“霍去病你非得把事情闹大吗?”烟罗轻皱眉头,焦虑地看着霍去病。

“你就这么关心他吗?李敢已经成亲了,要求情也是他的夫人来求我,为何要你来求情?”霍去病突然有些恼怒,烟罗越是求情他就越不想放过李敢。

烟罗看着眼前的霍去病,觉得异常陌生,她看着街道,眨了眨眼睛,如鲠在喉。

一连几日烟罗都待在张骞府里不出门,现在倒不比从前,李敢已为人夫,再去找他也不方便了,这霍去病嘛,上次李敢一事,和他闹的是有些不开心,她也不想见到那样的霍去病,索性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霍去病倒也不来找烟罗,许是还在生气,没事的时候就跟着刘彻去狩猎。

这一日正好风清气爽,天气格外的好,刘彻兴起想去甘泉宫狩猎,就叫上了李敢和霍去病。自从上次一事,霍去病一直没给李敢好脸色看,今日也不例外。

刘彻一马当先,张弓引箭,对准着一只急速奔跑的鹿,那只鹿在众人的呼喝声中,惊吓地迷失了方向,胆颤地四下张望,刘彻拉满弓瞄准了它,嗖地一声放箭,正中鹿身,四下一片叫好声,霍去病拍马上前,轻笑着道:“皇上的箭术真是十分了得。”

“哪里,怕是这样也比不上李家的箭术吧。”刘彻朗声说道,朝着李敢瞧了去。

霍去病心中冷哼一声,很是不服气。

刘彻扫了他一眼,见他与李敢二人面和心都不和的模样,隐隐有些担忧,李敢打伤卫青的事已经有人偷偷禀告了他,只是大汉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李敢和霍去病都是年轻将领中的佼佼者,正像他的左膀右臂,如今已经失了一个李广,他希望此事还是化解了好。

“朕累了,去歇息会,给你们年轻人一展身手。”刘彻笑起来,很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李敢和霍去病相视一下,谁都没有说话,朝着林中走去。

他们的脚步踩在枯叶上的声响惊起了林中的鸟儿。霍去病冷冷地看着李敢,面无表情,李敢神色坦然,在霍去病面前丝毫不退缩。

“大司马是否有话要说?”李敢轻笑着,握了握手中的弓箭。

“有两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霍去病开门见山,神情冷峻。

“大司马请说。”李敢一脸风轻云淡,他似乎知道今日霍去病定不会放过他。

“其一,你打伤大将军一事,我不会善罢甘休。其二,你对烟罗是不是还有念想?”霍去病说道烟罗时眯了眯眼,眼中有危险的气息。

“大司马。”李敢忽地笑起来,“这其一,我打伤大将军我并不认为我有错,我父亲是间接因他而死。其二,我不想瞒你,只要我活着,我都不可能放弃烟罗。”李敢淡淡地说着,似乎这些话说来都很平常,可是听在霍去病的耳朵里,竟像针刺一般。

“你大胆!”霍去病低吼着,他没想到李敢竟然这般固执。

“当我第一次见到烟罗,她正被人欺凌,我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心中一痛,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若是这个女子在我身边,我一定以死相护。”李敢说着,转眸望向丛林深处,那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我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阳光都明媚,那是我年少时最纯粹的爱恋……”

“住口!”霍去病勃然大怒,他不想听李敢的痴心表白,他只想让李敢远离她。

李敢微微一笑,并不因为霍去病的发怒而停下来:“大司马,您可能不知道,我和烟罗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韶光。她在我心里最深处,任谁都不能带走!”

“我叫你住口!”霍去病猛然抬起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李敢的胸膛,面目有些狰狞地看着他,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恨不得要将眼前的人撕裂。

“哈哈……”李敢忽然大笑起来,这一刻他似乎等了很久,憋闷在心里的话从未说出来过,而现在,竟然是对着霍去病说了出来,心中畅快无比,不论结果如何,他也无憾了吧。

霍去病没有想到李敢对烟罗的感情竟然这么深,更让他不平衡的是,他们之间居然经历了那么多事,而自己似乎都被比了下去。

“大司马,若是您想用这支箭逼我离开烟罗,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杀了我!”李敢仰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眼中竟是对霍去病的蔑视。

“你以为我不敢吗?”霍去病抬手,将弓箭拉满。

“大司马有何不敢,只不过烟罗心属何人,并非你一箭说了算!”李敢冷冷地笑着,笑声渐渐扩大,最终变成了朗笑。

“住口!”霍去病听得他笑,心里一阵烦躁,一支羽箭带着霍去病的愤怒直直地射向了李敢的胸膛。

李敢站在那里竟然没有躲避,就那么硬生生地迎上了这一箭。

他顿觉胸口一阵剧痛,闷哼了一声,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刻,他喃喃地唤道:“烟罗……”

李敢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他的眼睛还看着蓝天,那里似乎有烟罗的笑脸。霍去病猛然回神,才惊觉李敢竟已被自己杀了,他无力地垂下手臂,手中的弓颓然滑落在地,他解下头冠,如同经历了一场大战,身心俱疲。这一箭,似乎带走了一切,烟罗也似乎成了他可望不可即的人。

消息传来时,烟罗正安静地坐在闺房中看着园中的垂柳,公孙姝像发了疯一般跑到张骞府上,她披头散发,不修边幅,嘴里一直喊着“烟罗,烟罗”。

烟罗在巧云的陪同下见到了公孙姝,公孙姝却像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抱住烟罗,泪水和鼻涕蹭了她一身,烟罗有些愣怔,她不知道公孙姝为何这般模样:“公孙姑娘……”

公孙姝死死地抱住她,声音嘶哑地哭诉着:“我夫君死了!”

烟罗身子猛然挺直,心跳似乎也骤然停止,她说什么?李敢死了?烟罗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散乱的头发,心骤然下沉,一沉便沉到了底。

公孙姝之所以来找烟罗,一是因为她知道李敢一直深爱着烟罗,二来自打上次和夏灵合计着杀死烟罗之事败露之后,夏灵为自保,将她推向了风口浪尖,她忽然觉得宅门世家里真的没有多少真心可言。

现在,靠在烟罗的怀里竟让她觉得无比地安心,若不是有这个怀抱,怕是她真的难以承受这份痛楚。烟罗又何尝不是,她根本没有想过李敢会这么突然地离去,毫无征兆地,所以她的心就像被什么狠狠击中,疼地喘不过气来。

“他……是怎么死的?”烟罗一字一顿地问道,木然看着公孙姝,目光有些呆滞。

“哈哈……”公孙姝忽然大笑起来,眼中是无尽地鄙夷,“他们说,我夫君是被一头鹿撞死的……哈哈……多么可笑的事情!他是堂堂的郎中令,是飞将军李广的儿子,居然会被一头鹿撞死!真是太好笑了!”

“姝儿……你冷静些……”烟罗看着公孙姝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隐痛,跟着鼻子泛酸,口中都有一丝苦味,一扁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烟罗知道此事并非这么简单,定是有什么隐情,但见府中下人都在,人多嘴杂,也不便多问,便拉着公孙姝往她的闺阁中去:“姝儿,我们进屋说。”

公孙姝一把挣脱烟罗的手,仰头大笑道:“我偏要在这里说,你知道我夫君到底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大司马霍去病一箭射杀的!是霍去病!”

烟罗头脑发胀,不知道是公孙姝太大声,还是自己受了刺激,耳朵里翁翁地响着,不停地回响着“霍去病”三个字。

真的是霍去病吗?当初自己那样求他放过李敢,他为何还要射杀他?她真的很不解。

公孙姝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烟罗看着她瘦小孤独的身影,心中大恸:“姝儿,为了你腹中孩儿,不要这般伤心了。”

之前烟罗并不知道公孙姝怀有身孕,刚才公孙姝扑进她怀里的时候,她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才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孩子还未出世就没了父亲,这霍去病也真是够冷血无情!

公孙姝的痛她能感同身受,李敢待她那么好,却横死在霍去病手中,烟罗顿感一阵痛彻心扉,胸口酸楚混着苦闷,让她几乎抓狂。

“巧云,你照顾好李夫人,我去去就来!”烟罗实在不能在这里干等了,她要找霍去病问个清楚,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烟罗冲了出去,翻身上马,直奔大司马府上。

霍去病见烟罗来,神色淡然,他早就料想烟罗一定会来的。

烟罗隔着一个花坛看他,目光中是复杂的情绪,良久,她只是平静地开口:“李敢……是你射杀的吗?”

“是我杀的!”几乎没有思考,霍去病坦然说出实情,他知道,在他杀死李敢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失去了烟罗,她不会原谅他。

烟罗苦涩一笑,她不想知道霍去病这样做的原因,因为李敢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

她悠悠地转身,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外走去,霍去病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眼角滑过一滴泪,顺着脸颊瞬间滴下,滴落在他的脚边的青石板上,溅起无数悲凉。

他没有勇气叫住她。

烟罗已经不想再等慕容云天的出现,而霍去病给她的伤痛,她再也无法承受。而李敢,那个在沙漠里救她一命的少年,他曾霸道地将她的手环住他的腰身,曾微笑着给她两串糖葫芦,也曾在长安街道的人来人往中替她擦汗……

可是这些记忆都太过沉重了,长安,已让她落了一地心伤,想着这些的时候,她会觉得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无法呼吸。

她恨霍去病,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选择离开,选择逃避,逃避这种伤心和失望。

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博望侯府,公孙姝已经离开了,听巧云说是她的母亲卫君孺来把她接回去的,母女俩一阵痛哭,公孙姝已经哭得没了力气,本以为是这只是一桩有目的的婚姻,却不想这公孙姝也是性情中人。

烟罗看了一眼公孙姝站立过的地方,神情恍惚,这次,她得向张骞告辞,再不能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烟罗见到张骞的时候,他正在书房。烟罗推了门进去,屋内有些昏暗,张骞就那么坐着,似乎在想什么,很安静。见烟罗进来,才挤出一个笑来,屋内顿时有了些生气。

“坐吧。”张骞淡淡地开口,他已经猜到烟罗为何而来了。

“张骞……”烟罗并没有坐下,她只是愣愣地站着,目光有些游移,“我来……是向你告辞的……”

一开始张骞没说话,听她说完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良久,他才缓缓地说道:“李敢的事……别怪霍去病了。”张骞是个明白人,霍去病为何要射杀李敢原因不会只因为卫青那件事,烟罗看着他的眼睛,有复杂的神情,心中略有不悦,难道这张骞也站在霍去病一边吗?

见烟罗如此神色,张骞慢慢地起身,他走到窗棂前,望着园中的百花顿了良久之后才重新开口:“李敢和霍去病都对你用情极深,而你这么生气这么伤心,都是因为当局者迷罢了。”

“当局者迷?”她喃喃自语。仔细地思考起张骞说的话,李敢和霍去病对自己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她真的忽视了这种局面一旦持续太久就会出事,只是没想到,死的人是李敢!

若当初自己选择不跟霍去病回长安,或许李敢也不会死,最是错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烟罗。”张骞缓缓地转过身,“你是个好姑娘,但是你还没把情感这回事看通透。”

烟罗静静地站着,听着张骞的话一字一句地落进自己的耳朵里,心渐渐平静下来。

或许,自己本不该出现在长安,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资格去怪谁了,但是她也再没有留下来的勇气了,想了想,烟罗还是迟疑地开了口:“你说的对,只是或许这之后,我最不敢面对的人是我自己了。”烟罗自嘲一笑,忽然觉得心都空了。

“傻孩子,你还年轻。”张骞温和地看着她,心里有一丝怜悯。

“好了,张骞,我会回来看你的。”烟罗轻轻笑起来,她开始有点舍不得眼前的这个男子了。

张骞闻言也跟着笑起来:“随时欢迎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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