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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崂山唐棣花

《诗经》曰:“何彼礼矣,华如桃李。”《小雅》曰:“常隶之华,鄂不。”逸诗曰:“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唐棣花是什么样的花,唐棣花盛开在哪里。为什么它要隐在时间的深处,为什么之前我只能在古老的汉字中无端想象。

今年5月中旬,我随传媒网的驴友之家登山队,在雨后云雾中从仰口宾馆开始爬山。在拐杖岭上,我第一次发现那挂满小白花的神奇花树。当时大家在那里休息了片刻,很多山友为那花树拍照,却没人知道那花树的名字。后来我们来到仰口山中,长时目睹涌过山谷的仙云神雾,之后我们又遇到两棵同样的小白花树,不知怎么,就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告诉我,那就是唐棣树,那就是唐棣花。

一星期后,我随竹竿帮从庙岭口到滑溜口的路上,看到更多的唐棣花,我管那花叫小白花。我一篇文章的题目也是《小白花,小小白花》。有位陌生山友在跟帖中贴上她在崂山穿越中拍照的小白花,问我“这是小白花吗”,当时我有没有回复已经忘了,我想我在心里是回复过了。后来我在崂山的野山野谷中多次遇到它,从它挂满枝间,到它落满地上。

8月10日星期天,竹竿帮40位队员,要走一次传统线路,从仰口经庙岭口到滑溜口,再借道北九水河谷返回市区。到达庙岭口之前,两位队员因体力不支而原路返回,我们38位队员赶到绵羊石山下的补水处午餐,预定午餐时间为3个小时左右。这天我到达补水处时,眼看河谷里形态各异麻白稚嫩的花岗河石,我自想这河谷可以叫绵羊河谷了。

我依然忘不了小白花树,我注意到,几处较大的饭圈旁边,都有唐棣树的身影。挂满枝间的小白花已经变化为绿翠颜色的小青果,我想那就是唐棣果了。从小白花到小青果,从小小白花到小小青果,我又无端猜想它们的此象彼象。

下午两点半多,竹竿帮从绵羊河谷赶往海拔950米左右的滑溜口,在滑溜口休息时,竹竿领队掏出手机查看信息,他高兴地对大家说,中国队今天又获得了两块奥运金牌。

从家国天下到仰望星空,从奥运盛典到朝夕无住。石头似乎是静止的,花果似乎是轮生的。如果把轮生当作一块充饥的面饼,花果是似乎静止的吗?如果从静止的缝隙里穿过,那些石头是远离近来了,还是变大变小了呢?从小白花到小青果,从自心到他物,从喜迎奥运到快乐爬山,思虑之所致,情志之所寄,又何远之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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