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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正月初六,学校宿舍开放了,考研及打工的学生纷纷返校,柳豆搬回宿舍时,李菲和苏琪已经先一步到了。

这两个人见了豆同时‘哦哦哦’惊叫出口,在她们的印象中豆豆是从来没象现在这么清丽时尚过的,尽管她在年前就开始了狂吃狂穿,可毕竟经济限制着,她那点行头比在此时还是寒碜了。

李菲在心里飞快追想:才不见豆豆几天啊,腊月二十九到今天,也就七·八天啊,她不由的啧啧咂嘴。

苏琪趿起鞋扎着手正要扑上来细细端详豆豆的衣饰,门开了.

第五从门口进来,亦是穿的风流倜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衣服袋,见李菲苏琪在:“溢,都来啦!”

苏琪吃惊了,难不成豆跟第五……?

豆瞥一眼第五,温温柔柔的说了声:“先搁下吧,呆会儿再拾掇。”

李菲大了眼,豆对第五这态度?不对劲啊!

再一细瞅,豆平平常常的,就像过去一样平,好像她没有失恋过,好像她跟第五还是大二前的同窗之谊,雅雅的,温吞的。

李菲禁不住摇头了,想这女孩子啊就是低档不住花言巧语的哄,她心里替豆着急,都伤过一回了,怎么还不长心眼,跟第五来真的,那想都不用想,纯粹是自找苦吃。第五宏途,比谁都不靠谱的花花公子!

豆脱下外套,拿了盆和毛巾去水房了,第五到床沿坐下,二郞腿一翘,嘴上冒起烟来:“菲弟,你们来这么早干嘛呀,开学还得十多天呢!”

他是真不喜欢李菲这么早来学校,豆豆知道李菲初六到校,从昨晚就开始收拾了,他真不愿意豆这么早回来,他寂寞不说,宿舍条件也太差。

李菲一直在斜睨眼儿笑第五,第五坐在豆的床铺上,长腿几乎占到对面床上,那眉眼上的滋润劲儿,一看就知道得手又得意了。

“真不知你要祸害多少好闺女才歇气!”李菲笑着挖苦。

“……”这话把第五噎了一下,冲李菲不满翻眼,这话叫他十分不自在。

他悻悻起身,撩手掸了掸衣角衣袖,“瞎说什么呢?”

李菲看他一脸的正儿八经,叫道:“哎——,还变小气了……”

这时豆进来,李菲噤口。

豆戴手套的左手提着空盆,右手拿着濯好的毛巾,第五心疼了,知道她在水房濯了毛巾,又及时把手套戴上了,“豆,你干嘛,来我给你弄。”

“不用了,我擦擦床架,几天不住,落着浮灰了。”豆的右手笨笨的抖开毛巾。

“我来我来……”第五说着脱上衣,把外套往床上一扔,里边仅衬衣,墨黑色纯棉衬衣,肩膀宽宽的人更高了。

他抓过豆手上的毛巾有模有样操练起来,擦床抹桌子,手头儿快的叫人觉得真有点不像他了。

哟——,正要跟苏琪出门的李菲暗暗叫一声,第五的麻利劲儿直叫她起鸡皮疙瘩了,她转脸看看苏琪,苏琪的嘴正是一个大大的a、o、e。

两人扑哧一笑,掩口出门了!

第五自己也奇怪自己的麻利,手上干着活,转脸向豆大大一笑,意思是:这活儿原来我也做得来。

豆这两天的好态度已叫他心上的那种‘紧巴’渐渐松了些,对豆能笑出来了。

豆明白他的意思,回给他一个很浅但看上去蛮真的笑,她转头看看周遭,心里嘀咕,这人可是真不能惯啊,才在宾馆住了几天呀,宿舍就逼仄的仿佛回转都回转不来了。

这几日狂置下的那大包小包行头物件,连搁的地儿都没,第五适才进门后原地转了个圈,手上的东西放不下。

好多东西都怕皱啊,豆这时也思忖那些衣服一会儿往哪儿拾掇。

宾馆她是不去了,那里再好,她也住不下去了。

第五温柔周到的叫她快吐了,可她还得跟他装,装出一点不恨他,一点不怨他,柔顺相处着,好生巴结着。

这个巴结最叫人为难,她越来越发现,他们俩人在互相巴结,一个是真巴结,一个是假巴结。

她最心悬的是第五对那件事的敷衍,她知道第五根本没下了决心惩治坏人,疼是她自己疼了,他第五宏途又不疼。他甚至根本一点点惩治坏人的打算都没有,他只是比较内疚,觉得该偿还点什么。再就是他还惦记自己的好身体,虽然他现在不好意思,但他还指望着她奉献身体换取他的帮助。

第五在初三晚上为了‘叫魂’留宿宾馆后,就再不提回家的话了,一到晚上早早就装死过去了。

现在换了地位,他在里屋小床上,豆在外屋大床上,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端端的睡在她身边。

到今天已经三天了,她怕出问题,她急着要回宿舍。他不是人,他是畜生,兽·欲一来,还哪顾得上什么良心。

想想他过去怎么涎着脸哄她:“弄一下又少不了你一块肉,能有多难……”

是不难!可她怕,不是怕,是恐惧!

那纷乱狰狞的恶梦,撕心裂肺的疼痛……

想到这,她心一紧,往后退了退,第五正窝着身体把床底下搁置的物品拉出来,豆盯着他的脊背一动不动,脑子又乱了,心又乱了。

他第五宏途在敷衍自己,他不会惩罚坏人的,那些坏人比起她柳豆来,跟他的交情深多了,他们沆瀣一气,他们穿着一条裤……

她是什么?她柳豆算什么?第五说的话浮在脑际:‘跟五哥耍耍,开心一天是一天,高兴一下是一下……’

她吸了吸鼻子!不知最近怎么了,好吃好喝身子就虚了,没着冷没着凉就感冒了,总是鼻子酸!

眼里笑着,鼻子酸着。

好衣服穿上光光鲜鲜照镜子呢,鼻子酸了。

从前路过大饭店那里边的鲜菜大虾想着都会留涎水,现在嘴上吃着,鼻子也酸着,味道原来很寡淡。

她轻轻抿了抿唇:这逼仄的小地方才是自己的窝啊!不觉鼻子又一抽!

第五停下手上的动作,掉过头来:“怎么了豆,是不是感……”

感冒两个字没说出来,就卡死在嘴里了。

豆满眼泪花!

.............................................................

207宿舍的人发觉第五宏途天天把她们宿舍门槛快踢烂了,后来发觉他来这里不为别的,只为柳豆。

这天一早来,他扑了空,这不稀奇,柳豆现在话少极了,来去归往不论早晚、不论阴晴、不与任何人留话,仿若神龙出没,来无影去无踪。

这几日,第五对‘那件事’的态度,激怒了柳豆,每提起成诚,他总是个敷衍推脱,不是节日叫不出来,就是等医完手再说.

柳豆忽然就听不下去了,她对第五起了恨,起了更深的一层恨!

恨他的满口谎话!恨他的毫无良心!

但她现在凡事习惯了细细权衡,她觉得不能硬碰硬,一时还得忍着。

对于‘忍’这个字,她常常觉得心酸。

细想想,仿佛自己这十七·八年的人生,遵守的就只一个‘忍’字,除了忍就没有别的办法。

她忍,忍冉豫北对他精神上的磨炼,(如果那可以叫做磨炼的话)!

忍第五对她的唬吓,唬的不是一点两点的小亏小屈,是把她的身体唬去了,唬去后却是个恣意糟蹋。

心顺时,他把她当一桌新鲜美味,仔仔细细久久长长的品咂,等她迷迷糊糊晕过去又醒来时,他还在她身上享受着;他心烦时,又比日本人对付中韩慰安妇还粗暴。

她越来越频繁的想起那一次又一次无知蒙昧的‘失足’。

失足,她把过去那些遭遇叫失足。

她现在一次又一次的回过头去审视那个蒙昧恓惶的自己,那个总睁着一双空空的大眼睛,惊慌失措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回过头去追悔,仿佛一个成年人追悔年少时因蒙昧无知犯下的洗刷不清的肮脏罪过。

她有时真想返回去活一遍。

返回去重活一遍的话,他们谁也唬不了她骗不了他,她要叫他们搬起石头砸了他们自己的脚,她能的,因为她有脑子,她没力气但她有脑子,她的脑子成熟了,她能保护得了自己了,或忍耐或屈服那全是暂时的。

对于第五,现在她还得忍,不歇斯底里,不随意触怒他,可是叫她再找他央他求他,她不干了。

第五好吃好穿把她伺候上,她也不干了。

她明白第五,他现在对她的这点点好就是因为有亏欠,真正叫他为她办些实实在在的事他根本不会去干,让他为了她柳豆去坏别人,他更不会干!

他才不会为一个玩耍消遣的小女孩去当恶人。

她实在不愿在和他天天磨下去了,看也不想正眼看他,她现在讨厌一切个子高的男人!

讨厌所有像第五冉豫北那么高的人,他们用那大如磐石的身体压迫过她,她再也不喜欢那种健壮高大的人。

自从初六住回宿舍后,她的态度就一天比一天凉了。

偶尔她被第五找见时,她倒也不冷言冷语,还是和和气气,不惹他不耐烦,给自己留着后路,因为她始终想要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可她没有能力,只有第五能做到。

她对第五还是表现的不温不火,等着他对‘那件事’表态,她在他面前忍耐着,但她说消失就消失了,第五大部分时间逮不着她人影儿。

今天第五本是起了个大早,赶来宿舍还是扑了空。

不见豆,他大失所望,向李菲苗苗询问半天:几点走的,走时留话没?有没有结伴走……

“嗨呀,五哥你真是身上抽住筋了!”李菲被他天天询问的烦不胜烦,“你也不想想她哪时爱结伴?”

“就是啊,她现在更是爱独来独往!”苗苗添一句。

第五不甘心地往苏琪床上一坐,一只脚搭到另一膝盖上,手掌摩挲着伤腿的脚踝,他的腿没好结实,这几日活动量太大,时时隐痛。

“又去拜神了?”他猜测着问。

“还不定干啥去了呢,最近不看圣经古兰经了,昨晚上又买回《医药大全》了呢!”李菲一边说着一边端盆子出门上水房去,她走的快,把柳豆床沿上一沓衣服蹭到了地上。

第五立时不高兴了,冲她背影皱眉呲嘴,嫌恶的拉长声道:“你不能慢点———”恨恨的瞥一眼早没了人影儿的门口,摇头。

苗苗过去捡那衣服时,第五已经弯腰去捡,一件件抖了又抖,蹭着灰的地方还用嘴吹。

他认真的模样让苗苗大为奇怪,借着化妆从镜子里瞅他———

那么个大男人,弯腰在床沿前忙活着,仔仔细细的系扣子、认认真真的折袖子、加心在意的捋褶皱,还把衣服上上下下抻的平平展展的,叠出的衣服有棱有角,最后,一沓衣服摞的齐齐整整,规放到再也蹭不到地上的床角里,上面还苫上一块碎花闲枕巾。

苗苗不由的呆了眼,描眉的手都顿住了,第五所有的动作叫她居然想到了‘虔诚’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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