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晏晨满脸震惊的看着白素,他真没有想到白素说的到底是什么逻辑,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一贯的认为自己不比别人差,这不是差不差的区分,而是现实社会的对等分级。
白素是在奢望,奢望着宫家的嫡媳妇身份吗?
宫晏晨心下一冷,他真的没有想到,白素会有这么大的野心。
以往他可以容忍白素在外头怎么嚣张,但对于觊觎着他正妻位子的女人,决不能留,更何况他现在有了林然,白素更是留不得,她将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今天是时候将白素处理掉了,不管她心底有多怨恨,她必须离开宫家和宫氏集团。
一个心存恨意的女人留在公司,只会是公司的祸害。
宫晏晨凌厉冰冷的眼睛对视着白素,命令的说道:“白素,今天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他话一顿,在白素倏时亮起了希望的眼睛时,他又将她深深的打落深谷:“但是,你必须离开宫家,离开A市,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你绝不可以回A市。”
白素一脸灰败,彻底绝望的难以置信看着宫晏晨,颤看声说道:“宫晏晨,你、你是在开玩笑吗?你是不是为了林然,才想把我赶出A市。”
宫晏晨眼神一冷,警告的对着白素说道:“这关林然什么事,白素,你不要把所有的罪责都往林然的身上推,你现在的结局那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要怪就怪你不该起不该有的念头,你可以是我宫晏晨的女人,但绝不可能是我宫晏晨的妻子,我的妻子只有林然而已。”
一想到自己会被逐出A市,白素怕了,她想过宫晏晨会不要自己,也想过宫晏晨会为了林然把她赶出宫家和公司,可她完全没有想到,宫晏晨会做得那么绝,连A市也容不得她呆下去。
没了依靠,没有令自己骄傲的身份,更没有比较相熟的朋友救济,在异市生活,她该如何生存下去?
在陌生的城市里,她必须一切重新开始,没有任何的人际关系,一切将重新开始,那该有多难,她已经吃苦吃怕了,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又怎么可能再受得了那贫困的生活。
白素大受打击的跌坐在地上,想到自己往后要继续过着以前那贫困的生活,她就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
她跪着抓到宫晏晨的面前,拉着宫晏晨的裤子,哀求的说道:“晏晨,我求求你,我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宫家,我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会把我赶出宫家。”没了宫家的依靠,她算得了什么。
对于白素的哀求,宫晏时视若无睹,冷哼了一声,说道:“白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我给你五百万的支票,你带着钱离开A市吧,算是给你一点补偿吧。”
“不!”白素歇斯底里的,“我不要钱,晏晨,我求你了,别把我赶出宫家,我以后决不会再去挑衅林然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就一次,原谅我,让我继续留在宫家。”
宫晏晨往后退了几步,躲过白素扯着他裤子的手,没有一丝的松懈的说道:“白素,这些话你还是留给太老夫人听吧,就算我放过你,你觉得太老夫人会放过你吗?”
白素一脸白,双手无力的垂下,双眼空洞的弃满着绝望,是啊!就算宫晏晨放过了她,太老夫人和大太太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还是宫清德和宫老爷子,他们更是不允许有着心存歹毒的女人留在宫家。
一切都是她在自作自受么?
想到往后再也回不来A市,一个人生存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白素就害怕得瑟瑟发抖了起来,双后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见着白素哭得如此的撕心裂肺,宫晏晨心底一片平静,连一点同情和怜悯心都没有。
可怜的女人,必有可悲之处,白素令自己那么的可悲,那是她自己找的,没必要同情她。
宫晏晨冷冷的扔下一句话:“白素,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离开A市,要是三天后你还留在A市的话,那么太老夫人知道了你的事,那么你连五百万都拿不到,利与弊你自个心里清楚,别总是做一些愚蠢的事。”
这是他给白素最后的警告,她听与不听那是她自己的事。
说完,宫晏晨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白素的办公室。
留下白素一个人哭得撕心裂肺。
晚上宫晏晨回了宫宅。
林然早已洗澡好,坐在床上拿着笔记本做着工作,宫晏晨打开门进来时,她还沉浸于工作中的忙碌中。
宫晏晨一脸疲惫的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脱掉身上的西装,扯掉领带,见着林然忙着自己的事,连注意一下他都没有,宫晏晨心里稍微有点郁闷,他特意将脚步声踩重一点,想引起林然的注意。
林然听见了脚步声,抬起头来,见着宫晏晨解开衬衣上的两颗纽扣,半露出洁白有劲的胸膛,不由的蹙了一下眉头,说道:“你回来了。”
“回来了。”宫晏晨淡淡的应了一声,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很口渴的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光。
林然关心着宫晏晨把方案被偷的事办得怎么样?她合上笔记本,看着宫晏晨说道:“查得怎么样?是不是白素做的。”
宫晏晨抽出一张纸巾擦掉嘴上的水迹,说道:“你猜测的没错,的确是白素干的。”
林然露出一丝的轻笑,说道:“还真的被我猜到,只是我真的想不通,白素的动机是什么?她怎么失去了理智,把坏念头放在方案上,要是被曾祖母和爸爸知道的话,白素可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