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流人士之间的规矩,门当户对是从古至今永不变的一个定律,谁也绝不可能改变。
除非一些例外,只是这个世界哪有那么的例外,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爱情故事那不过是童话,现实生活是现实生活,童话也永远只是童话,而灰姑娘的美丽也只是在十二点之前,十二点之后,她仍然是一个什么都算不上的灰姑娘。
当一个女人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个劲的想奢望着不该奢望的东西,那么,那个女人就该注定是可悲的。
男人可以有野心,但女人能有野心,却不能表现出来,那只会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她像是在看跳梁的小丑一样,看着白素,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淡笑,似讽似嘲的说道:“白素,我等着你,等着你能重新回来A市,然后替上我的位子,成为宫晏晨的正室妻子。”她倾身,微微的靠近着白素,说道:“只是,等你真的有那个能力把我拉下堂的时候再说,你现在不过是被宫家抛弃的女人,你拿什么资格来说我?最可悲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白素,知道吗?”她拿着白素的话,回敬了回去。
白素的脸色,只在一瞬间就灰白了起来,又再一次的差点打击得崩溃了起来。
仅仅只是一句话,将白素心底那么一点点的期待给打了个破碎,有什么在自己恨的面对,被那个抢了自己男人的女人,血淋淋的揭开自己最不愿承认的事实。
是的,她现在就像一个跳梁的小丑,说每一句话,都是在自取其辱,一个被抛弃掉的女人,拿什么资格在别人的面前嚣张,那不过是再一次被侮辱了而已。
白素绝望的跌坐在地上,呜咽的哭泣了起来。
林然看着白素动不动就哭的样子,就觉得烦,怎么一个女人无耻起来就真的无耻到彻底。
明明是自己造成这样无法挽回的下场,却总是把罪责推在别人的身上,那是别人的错,而不是自己的错。
呵!真是可笑。
而说不过别人时,就拿眼泪来吓唬人,女人啊!可悲了起来,也用不着这么彻底吧。
她有点后悔刚刚自己是发什么神经,居然想去劝一下白素,自爱一点,别总是糟蹋自己,让自己变得可悲可欺了起来。
其实,这样一根筋的总认为自己的话就是对的,只要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属于自己的女人,还真的不需要让人同情,因为,同情在她们的眼里,那是在可怜她,嘲笑她的表现而已。
好吧,狠贱一次了,可不能再犯贱一次。
她可不想像宫晏晨那样,被白素发了疯似的,往死里扒衣服。
她脆弱的衣服啊!可经不起扒。
一扒就真成杯具了。
林然往后退了几步,离白素远一点,然后,伸手抚了一下头发,轻笑的说道:“白素,有本事的,你就强大给我看,但我知道,你就算努力一辈子,也绝不可能赶上我,你已经是被抛弃掉的弃子,宫晏晨也绝不会再一次回收你。”
林然话刚说完,她一溜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任由着白素突然暴怒,走廊里回响着:“林然,我白素发誓,就算死,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
白素这一番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只是一个早上,所有人都议论纷纷着白素和宫晏晨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令白素像个疯子一样总是乱咆哮。
章意熙和太老夫人也奇怪着宫晏晨和白素到底怎么了?似乎俩人的关系变得非常的糟糕。
章意熙问了宫晏晨到底是怎么了?得到的回答去是等过几天后就知道了。
章意熙又问了宫晏晨发布会方案被偷的发查得怎么?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公司里的方案。
宫晏晨又以简短的话回答着章意熙,只说已经查清楚了,但是谁偷了方案,还得过几天才公布。
对于儿子对自己说的话有些保留,令章意熙又是不满,又是失望的,但既然儿子不想说,她也无法强求,只得等几天后才知道,反正也只是几天的时间,就算自己真的很想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偷了方案,但也是等得了这么几天。
太老夫人和宫思若也在关心着宫晏晨和白素的关系怎么闹得那么僵,一个是想让家庭平和,宫晏晨和白素的关系要是处理不当的话,闹出了点什么事,那是关乎整个宫家的声誉,在太老夫人的心里,宫氏的整个家族才是最重要的,无论什么都比不上;而另一个则是想看笑话,白素和她哥的关系要是闹僵的话,那么倒霉的是白素,白素有多喜欢宫晏晨,宫思若就算没有谈过恋爱也看得出来,白素要是被宫晏晨冷落了起来,最得意的不是林然,而是宫思若,在宫家,宫思若除了对自己父亲那几位姨太和那一群姨太生下来的兄弟姐妹非常厌恶之外,她还特别厌恶喜欢总在别人面前装一副名流小姐的模样。
明明是个下三贱的女人,装一副冷傲端庄女人的样子,想恶心死人啊,还偏偏总喜欢缠着她哥,一副女主人的模样霸着她哥不放。
那样做作的样子,真的令人呕吐。
要是她哥想通了,想甩掉白素这样恶心的女人,那再好不过了。
一连几天,白素变得安静了下来,也不再像那一天那样,像个疯女人一样,凶狠得可怕。
而这几天宫晏晨和林然一直都在忙着发布会的事情,也没有去顾管到白素的事,整天忙得脚不着地,一回到家就直扑到床上,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