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雅把醋瓶子拎在身后，面露若无其事的表情，低着头，慢慢走出来，打算靠近之后，突然把醋洒到这一对身上。
老板娘扔掉了死兔子，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哼哼唧唧，也不再撕扯情侣的衣服。
李纲冷冷地说：“赫雅，你想参与我们一起玩吗？”说话的同时，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赫雅：“谢谢，不必了。”
李纲：“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赫雅：“是很惊讶。”
李纲：“我被鬼上身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现在你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我，当然，我对此也不是完全不知情，可以说，现在是残缺的我。”
赫雅：“占据主导的谁？”
李纲：“不清楚，好几只鬼都进来了，反正原来的我被挤到半边了。”说话的同时，仍在用力地撞击老板娘，后者一副陶醉的表情，嘴唇微微张开，娇喘连连。
赫雅：“刚才你掐我脖子，差点要了我的命，还记得吗？”
李纲：“有点印象，很抱歉。”
这家伙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喝茶聊天，但是身体却在进行剧烈运动的干活，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赫雅：“能否告诉我，这些鬼都是谁？”
李纲：“有一只是小女孩，半边脸烂掉了，她阻止了对你的攻击，如果没有她，现在你恐怕已经是鬼了。”
赫雅吃了一惊：“她还好吗？”
李纲：“好得很，正在奋力争夺对这副身体的控制权，一不小心的话，她就会掌控一切。”
赫雅：“老板娘出什么事了？”
李纲：“不清楚。”
赫雅：“你们都这样了，总有个原因吧。”
李纲：“我走下楼来，她就投怀送抱，还约我分享鸡和兔子，这样的好事，貌似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赫雅：“请离开吧，让李纲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李纲：“为什么？好不容易才钻到这副身体里来。”
赫雅：“据说鬼很难附到人体内，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纲：“你们去了地府，待了一段时间，吃那边的食物，在那边睡觉，对于你们的身体影响很大，阳气极衰，就算回来了，也带着一些地府的特征，现在任何一只阴魂想要附你们体都是非常容易的事，对于一只无聊的游魂来说，这样的好机会很难遇到，当然不可以错过，怎么也得回来重温一下做人的感觉。”
赫雅愕然想起，先前杨天师曾经说过，在地府住上一年半载都没事，然而情况貌似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仅仅只是逗留了半个月，回来之后已经有这样剧烈的不良反应，若是多待一些日子的话，那岂不是要出人命。
杨天师还隐瞒了多少情况？
这老先生的话可信吗？
赫雅：“还有谁？我认识吗？”
他不禁想，如果是遇难同学的魂魄在其中，那么就好办些，可以通过说服和沟通来让其离开。
李纲说：“都见过你，但是你没见过我们，对于你来说，我和几位兄弟都是陌生鬼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