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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恩情(2)

今夏与杨岳对视一眼,心下皆奇怪,明明上官曦一早去见了陆绎,怎得说还未回来。

莫非此事她有意瞒着谢霄?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他们自然也不说破。杨岳道:“谢兄,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谢兄可否帮忙。我们现下正在找一位姑娘的住所,只知道在水边不远,乌安帮帮众甚多,不知可否替我打听下?”

“这点小事,还用个求字,你也忒小瞧我了。你说,要找的是谁?”

“她姓翟,名兰叶,是翟仲翟员外的养女,据说这位翟员外还是扬州知府的小舅子。”

谢霄听到这里,大手一招,从近旁唤来一位卖鱼的年轻后生,如此这般问他。年轻后生笑答道:“他家爱喝鲜鱼汤,老胡头隔天就往他家送鱼。原是住凤桥街,最近不知怎得搬到观前后街去了,倒给老胡头省了好些事。”

“观前后街的何处?”

“他家后角门紧着棵大槐树,旁边还有个土地庙。”

谢霄是自小在扬州城疯跑长大的,听他这么一说,立时就明白了,当下解开缆绳,朝今夏杨岳道:“你们上来,我带你们去!”

沿着水道走,左转右拐,直到了一处桥头,谢霄指道:“你们只管朝前走,见着土地庙就是了。我横竖无事,就在这里等着,等完了事咱们吃酒去!”

今夏正欲上岸,又看见杨岳小心翼翼怕碰着小米糕的模样,干脆唤住他,将装香料的木匣子递过去:“大杨,你去吧,我同谢大哥说说话。”

杨岳楞了楞。

“你呀,不用着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啊。”今夏笑道。既是替陆绎送物件,想必翟兰叶会亲见,只怕还得多问上几句话,让杨岳独自去还能与她说上话,多少解些他的相思之苦。

杨岳接过木匣,挠头笑了笑,转身走了。

谢霄栓好绳子,往船上一靠,奇道:“你们不是来查案的么?这姑娘有嫌疑?”

内中详情不好对他说,今夏只道:“这位翟姑娘生得极好,陆大人今早在船上见了她一面,回去之后念念不忘,这不,置备了香料让我们送过来献殷勤。”

“陆绎……”谢霄冷哼了一声,“看不出,他那德行,居然还是风月中人。”

“就是就是。”

今夏笑嘻嘻地迎合着。

“你当他狗腿子当得还挺乐呵呀?”谢霄斜眼睇她。

“哥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今夏也不恼,认真想了想,“也不是,我这应该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谢霄嘿嘿笑着摇摇头,问她道:“那晚,你怎得知道是我?”

“我不光知道是你,还知道用雷明霹雳弹的是上官姐姐。”今夏凑近他,压低声音道,“我说哥哥,你也太不当心了,换了身皮就想混进去,那帮锦衣卫虽然不是好东西,可也不是混饭吃的。”

“行了行了……帮不上忙还说风凉话。”

“你且安心吧,陆大人现下忙得很,压根顾不上去理会你兄弟,提刑按察使司的人上赶着巴结他,肯定不敢乱动私刑,把你兄弟看得紧是必然的。他好端端在牢里头,不会有什么事。”

听她说的有理,谢霄稍稍放心。

“我也悄悄替你探听着,若是打算将他移送到京里……”今夏瞥他,慢吞吞道,“在路上总是好行事些吧。”

谢霄不做声,哼了两声。

今夏手脚闲不住,一边说一边起劲地折腾船橹,这种摇橹船北方少,江南多,她也没怎么见过,只懂拉来推去,弄得船左摇右晃。

知她图个新鲜,谢霄跟着船身晃来晃去,也不着恼,由着她顽耍。

两人正闲话时,一艘摇橹船飞快地从桥那边划过来,溅起的水花响成一片。

“少帮主!出事了!”

谢霄腾地立起身来,喝问道:“什么事?”

“十几名弟兄在贺家庄撞上了东洋人,那些人蛮横得紧,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打,死伤了好几个弟兄,剩下的敌不过他们,进了芦苇荡才勉强逃了性命。”

“东洋人!”

今夏吃了一惊,立时想起之前听杨岳略提过在医馆是有被东洋人打伤者前来医治,官府竟然还未缉拿他们。

“你且下船去,我须去看看弟兄们。”谢霄朝她道,“回头得了空我再来寻你们。”

“我同你一块去。”出于捕快本能,今夏想瞧瞧究竟是哪些倭寇如此猖獗。

谢霄只犹豫一瞬,便痛快地点头道:“你坐稳了!”

摇橹船沿着水道飞快前行,绕出扬州城,箭一般射入大湖,朝西南面驶去,不多时便可看见一大片芦苇荡,两艘小船鱼一般钻进去。两人多高的芦苇在周围轻轻摆动,船左一转右一拐,初时今夏还能勉强记住路径,但三弯五绕之后就完全迷糊了,每个弯口看着都是一模一样,实在瞧不出有何不同。

“莫白费神了,”谢霄看出她想记路径,“没我领着,你进来就只能鬼打墙。”

今夏叹道:“读《忠义水浒传》时,石碣村也有这么一大片芦苇荡,阮氏三兄弟出没其间……”

“那书为一伙强人著书立传,你是个官差,怎得也看?”

“看着解气,怎得不能看。”

“也是,如今朝堂奸佞横行,俺答都敢抢到北京城外,哪天你若被人逼得落草,我瞧也不新鲜。”谢霄口中说着,摇橹摆了方向,朝左边荡去,周遭豁然开阔起来。

七十八条船聚集在此处,上官曦一袭藕色罗衫,立在其中,凝眉沉目正听手下帮众回禀事务,分外醒目。几乎在今夏看见她的同时,她也看见了他们,似未料想到谢霄与今夏会在一块儿,神情略怔了怔。

“少帮主,少帮主……”周遭帮众纷纷唤道。

谢霄迈开大步,踏着船板跃过去,一直行到上官曦身旁。

“少帮主,”上官曦又看向跟过来的今夏,……袁姑娘。”

今夏朝她拱手施礼:“还请姐姐恕我冒昧,听说这里出了事,和东洋人有关,所以我跟过来看看。”

“言重了。”

“姐,”谢霄问上官曦:“伤了几名弟兄?”

“重伤六个,轻伤三人,”上官曦深吸了口气,“死了四个弟兄。”

谢霄沉默片刻,然后道:“带我去看看……对了,老爷子那边,先瞒着点。”

几名受伤的弟兄已经被送到医馆,上官曦先带他们去了岸边摆放尸首的所在。阴沉沉的屋子里,摆放着四具尸首,都用白布盖着。

“我能看看吗?”今夏虽是官差,但此地毕竟是乌安帮的地盘,仍要讲些礼数。

上官曦望了谢霄一眼,见他并不反对,便上前揭开尸首所盖白布。

今夏先探手按了按最近死者的肌肤,尚有弹性,死亡还不到半个时辰,再检查他身上的伤口。他身上一共有十几处伤口,其致命伤是胸膛一刀,自右上往左下,刀口颇深;另外十几处分别在肩胛腹部和大腿,另外还有四处伤口发黑……

谢霄这几年不在帮中,这四名死者他都不熟悉,低首询问上官曦,忽得眼角余光瞥见今夏凑近发黑的伤口伸手拨弄,连忙探身伸臂把她拽开,喝道:“当心,有毒的!”

声音之大用力之猛,把近旁的上官曦都惊着了。

“我说哥哥,你别一惊一乍地行不行。”今夏无奈,把手亮给他看,“我又不是头一天当捕快,连这都不懂么。”

此刻方见她手中还有根小小的银签子,谢霄讪讪丢开她的手,仍是道:“有签子也当心点,你要死在这里,给我们惹的麻烦就大了。”

“放心吧放心吧,我死也爬回去死。”

今夏满不在乎地漫应着,又转身去查看其它几位死者。

上官曦见他们两人口没遮拦一点忌讳也不讲,道:“老四,袁姑娘是客,怎好这样和她说话。”

谢霄道:“她没那些忌讳,姐,你不必与她见外。”

又过了一会儿,今夏收起银签子,皱了眉头问上官曦:“他们遇上了多少东洋人?”

“受伤回来的弟兄说,与他们交手的是四个东洋人,在贺家庄渡口遇上的,远远地还能瞧见庄里也有东洋人,估摸着至少有数十人。”

“庄里还有!”今夏大惊道,“你们可曾报官?”

“方才已经派人去报了官。”

今夏稍稍松了口气,随即仍是紧皱眉头:“这帮东洋人颇为凶悍,恐怕……贺家庄怎么走?距离此地远不远?”

“他们不是好惹的,你莫去凑热闹。”谢霄皱眉道,“走走走,我先送你回观前后街去。扬州地界的官役又不是死光了,要你这外来和尚念什么经。”

“我就是去看看,你看这几个伤口都是被小型暗器所伤,暗器上淬了毒,这毒不至于立即要人性命,却会让人行动迟缓。你看这十几处刀口,简直就是在戏耍他,直到最后一刀才取了他的性命,说明在当时他已经没有还击的余地,只能任人鱼肉。这群东洋人中,用暗器者是最要命的。这毒以前我没见过……上官姐姐,受伤的弟兄里可有中毒的?”

上官曦点点头:“有,大夫对此毒不熟悉,虽然熬了解毒汤药,但把握不大。好在不致命,可以慢慢试。”

谢霄听罢,目光缓缓在尸首上巡视,片刻后道:“老子废了他,走!”

“老四,你不能去!”

上官曦急忙要劝阻住他。

“哥哥,我是官差,没法子,说到底是分内的事,你就别来凑热闹了。”今夏也不想让他去。

谢霄眼一瞪,手一挥:“老子不能让这些弟兄白死。”

“眼下情况不明,究竟有多少东洋人都不知道,你若是要去寻仇,那咱们还是别去的好。”今夏也拦着他,“我就是去看看,可没打算去拼命。”

“老子也是去看看。”谢霄瞪着她。

今夏晃着手指头,与他约法三章:“那先说好,你不许动手,只能跟着我,谁动手谁是癞皮狗。”

“还癞皮狗,多大了你……你得跟着我才对。”

谢霄口中嘟囔着,但总算没反对,拉了她出门,解了条船就跳上去。上官曦劝不住他,只得跟上船来。早间今夏在船上见到的那个年轻后生一直默默蹲在门外等着,此时也默默跟上船来。

“姐?”谢霄愣神。

上官曦也不看他,只吩咐那个后生:“阿锐,从西面水路绕到九里亭上岸。”

“九里亭?”

“从九里亭到贺家庄只有半里路,且有大片桑林可以藏身。”上官曦解释道。

谢霄还未说话,便听今夏赞许道:“还是上官姐姐想得周到。”

说话间,那位叫阿锐的后生已经将船荡开,穿过芦苇荡,一路隐蔽地驶向九里亭。

从上官曦淡淡的神色中,今夏察觉出几分排斥的异样,与此同时,她也对上官曦与谢霄之间的关系很是好奇。

按理说,谢霄三年前拒婚且离家出走,此举着实伤了上官曦的颜面,她对他即便不恨,也该是心存芥蒂。可照眼下情形看来,她对谢霄着实关心,不似作假。

眼下上官曦不说话,谢霄偷眼看她脸色,气氛有点古怪。今夏颇不自在,便行到船头与阿锐搭讪。

“你是练内家拳的吧?”她笑眯眯问道。

阿锐压根不看她,寒着脸不做声。

“哪个门派的?”她接着问。

阿锐仍不吭声。

今夏毫不介意,接着道:“去年我在京城也遇见过一个练内家拳的,年纪吧,大概四、五十岁,青靛脸,一张大口,两边胭脂色的鬓毛,三面紫巍巍的虬髯,鼻子像鹦嘴,拳头像钵盂……”

这是夜叉还是人啊!阿锐冷眼瞥她。

今夏却在骤然间停了口,急打手势,示意他把船往边上靠,同时要大家都低俯下身子。

风起,水波澜澜,隐隐约约听见前头水湾处有人语声。

饶得是船技娴熟,阿锐将船悄无声息地滑入近旁的芦苇丛,高大茂密的芦苇将他们隐在其中。

随着水声,人语渐近,已经可以听出他们所说的话是东洋话,今夏将身子俯得更低了点,从草缝间往外看。上官曦也俯低身子,双目看的却是谢霄,后者低俯身子,全身紧绷如蓄势猛虎。最后是阿锐,一手操着船橹,一手按扶在船帮上,随时等着上官曦的命令。

过来的船上,仅有三人,身量都不高,宽衣阔裤,腰佩长刀。一人在划船,另外两人嘻嘻哈哈地正在翻捡着什么,今夏听到的声音正是发自他们口中。

定睛望去,他们衣袍上尚有斑斑血迹,手中翻捡摆弄的有女人家的头钗,男人的玉佩,还有孩子颈中的长命锁,也不知是从那户人家劫掠了来的——今夏瞳仁紧缩,在京城就曾听说过倭寇在沿海一带烧杀强掳无恶不作,竟是连老弱妇孺也不放过。

谢霄肩头才微耸,便被上官曦一把按住。

“老四,说好不动手的。”她提醒他。

“才这么几个人,怕他做甚!”谢霄挣开她,“咱们那四个弟兄,我得替他们找几个垫背的。”

话音才落,这边动静已然被船上的东洋人听见,腾地一下拔出刀来,口中叽里咕噜地不知说了些什么,船调转了方向朝他们过来。

“哥哥,你等等。”今夏拽住他,转头示意阿锐,“把他们引进芦苇荡里头鬼打墙。”即便人数占优势,但不到万不得已,她向来尽量避免正面交锋。

“我说你胆子是老鼠做的!”谢霄朝她嚷嚷。

阿锐望向上官曦,后者朝他点点头,船橹一摇,转进芦苇深处,船尾哗得一下激起大片水花,声响颇大。

后头是叽里咕噜地叫唤声,同时也能听见水声哗哗,应该是追过来了。

谢霄一身气力没处使,斜瞥了眼今夏:“我说你这点出息,还不如你小时候那会儿呢。”

今夏不理他,转头去看后头。阿锐对这片水域极为熟悉,丝毫不用人担心,船儿左转右拐,如鱼儿般轻巧。

“你慢点!把后头甩丢了,老子就收拾你。”谢霄朝他嚷嚷道。

上官曦不用看,侧耳听了片刻水声,沉声道:“他们不敢进来,在外头打转。”

倭寇虽通水性,但此间人生地不熟,也不敢随意进芦苇荡来。

“这帮狗娘养的。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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