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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感激他不娶之恩(4)

程潇语带笑意地问:“染头挺贵的,给报销吗?”

程厚臣装聋没理她。

独自吃过早餐,程潇转悠去花房,李嫂正在浇花。

李哥和李嫂是夫妻。李哥是程家的司机,李嫂则负责照顾程厚臣的一日三餐,和料理家务。程厚臣是个挑剔又脾气暴躁的人,但并不吝啬,给夫妻俩的待遇很丰厚,两人也格外尽心照顾这对见面就斗嘴的父女。

见程潇过来,李嫂就笑了:“要是先生在家,肯定不让你过来。”

程潇随手摘了一朵玫瑰:“深怕我虐待他的花草似的。”

李嫂太了解她的性子了,也没阻止,“这些花都是夫人喜欢的。”

程潇随手摆弄着花:“他什么时候学会睹物思人这一套了,是因为年纪大了人变委婉了吗?”

李嫂回答:“先生喜欢在花房思考问题,安静。”

“只要我不在,家里哪儿不安静啊。”程潇随口问:“我妈回来过吗?”

李嫂摇头。

应该是和预想的一样,程潇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追问:“那,我后妈来过吗?”

李嫂从不多嘴程厚臣的私事,确切地说,也不关注,闻言一愣。

程潇秀眉一挑,发现新大陆似的:“看来是来过。”

李嫂忙解释:“没有没有,没来过。你这孩子,竟欺负你李嫂嘴拙。”

“你不是嘴拙是老实。”程潇笑笑:“就算她人没来过,电话肯定是来过的。”

这回李嫂没承认也没否认:“先生的事,不该我乱说。”

程潇没再继续下去,只是把一排开得正好的玫瑰一股脑全拔了,面对李嫂的诧异,她无所谓的说:“这么俗气的东西,看着碍眼。”人都快走出花房了,又转过头来说:“别说是我给他拨的,就说下冰雹给砸坏了,要不好像我故意气他不孝顺似的。”

冰雹?李嫂抬头外面晴好的天空,以及安好无恙的花房,忍不住笑:“你这孩子。”

程潇背对她摆摆手:“给你和李哥的礼物放在餐桌上。不用谢,老程埋单。”

李嫂的视线停留在她过肩的黑发上,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变回来了呢。”

程潇听见了,她回身朝李嫂作鬼脸,“因为酒红色的是假发啊。”

冯、程两家是世交,冯以和程厚臣又是革命战友,交情自然不言而喻。但因冯家这一辈人是两个男孩子,程潇和他们的接触不多。尤其冯家次子冯晋骁不在G市工作,也确实没有交集。但程潇是飞行学院的高材生,又没有合同在身,身为海航新任总经理的冯晋庭对她极为关注,有意纳于麾下。

凭海航的实力和在业内的声誉,程潇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程厚臣下了旨意,她怎么都要去一趟的,所以在冯晋庭主动打来电话约见面时,程潇答应了。

海航总部位于G市商务中心区的阳光广场内,程潇提前十分钟到了。前台得知她和冯总有预约,客气地告知楼层,并及时通知了冯晋庭的秘书。

电梯前,一男一女也在候梯。程潇走过去时梯门正好打开,她理所当然地跟在他们后面,按顺序上梯。结果,率先走进电梯的女人转过身来时,程潇脚下一滞。

是宝马小姐。

短发清爽,淡妆精致,限量版小礼服,足下一双细高跟,身姿轻盈,志得意满。

程潇想起夏至说过,斐耀这位新欢是被受媒体青睐的当红模特,名叫商语。那么此时跟在她身边,打扮中性的男人就应该是她的经纪人了。

真是山水有相逢。程潇不显山不露水地弯了弯唇角。

商语也认出了她,神色从前一秒的语笑焉然瞬间变冷。

程潇沉默着,触及对方充满敌意的目光,视线坦然无惧。

商语盯着她。

梯门关上,经纪人先生按下二十层,绅士而又无比温柔地问程潇:“小姐几楼?”

二十层,海航总经理办公之地。

程潇神色平静地说:“谢谢。”

商语的视线半刻不离地锁定她。

程潇熟视无睹。

电梯运行到十二层时,商语终于开腔:“品行不好的人做飞行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航空公司的上座率。”显然斐耀已经对她解释了程潇的存在。

经纪人先生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用他堪比女人的腔调回应:“那可不是咱们关心的事儿。你呀,只要负责把广告拍好,至于什么上座率……”

原来是海航请来拍广告的。程潇不动声色地站着,直到电梯在二十层楼停下,才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品行不端的人才爱枉加评判他人。只是,”走出电梯,她回头看向商语:“不是撑船手,休来弄竹竿。”

商语眼里怒火滔天。

程潇转身向右。

经纪人先生后知后觉:“什么撑船弄竿的,在说我们吗?”

商语径自按下电梯。

梯门闭合前,程潇听见经纪人先生心急火燎的声音:“宝贝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张副总可是要带我们去见冯总呢,宝贝啊,你可不能任性……”

现任海航总经理冯晋庭,是位温和儒雅的男人。身居高位的他,丝毫没有上位者的傲慢姿态,而是浑身上下透着智慧和温柔。

程潇见到他,微笑:“冯总好。”

“小潇?”冯晋庭起身迎过来:“终于等到你毕业了。”

程潇感激他的赏识:“是我运气好。不过冯总,你这话听上去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我有点不习惯这种辈份差异。”

“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冯晋庭像兄长一样打量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每见一面,我都需要调整一下对你的认识。”

程潇挑眉,“哦?”

冯晋庭眉头微蹙,似有困惑地说,“程家的女儿,都这样气场自带吗?”

程潇一本正经:“来自于老程的遗传基因吧,我也是喜忧参半。”

冯晋庭笑起来:“快坐。”

又随意聊了几句,冯晋庭切入主题:“你的在校成绩我都知道,只要你愿意,海航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五年,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机长。”

从学员到四级副驾驶,再逐级上座到二级副驾驶,要经历2700个航时。从二级再到机长还要经历严格的训练,包括技术和心里上的各种考核。所以,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机长,一般怎么都需要五六年。

“海航愿意提供这样的平台,我很荣幸。”程潇表态,“只是我刚回国,还没来得及到局方开局确认函,换照的话,需要两个月。”

她是在国外考的商照,按程序确实需要在民航局申请换照。届时要根据课程大纲进行补训飞行,然后完成实践考试,通过之后才能获得CAAC认证照。

冯晋庭弯唇笑,“我听出来这是不想被合同束缚的意思。”

“那也等同于失去了相应的保障。”程潇从容一笑,“等我通过实践考试,简历我会走正常程序进行投递。如果有幸被海航录取,我会按公司流程参加培训和改装训练,希望到时候冯总不要让我走绿色通道,给我海航员工同等的对待。”

冯晋庭认同她的决定:“我代表海航期待你的简历。”

冯晋庭临时有事要外出,和程潇一起下楼。

出电梯时,程潇借由和前台小姐说话:“谢谢你,再见。”顺理成章地落后了冯晋庭几步,拉开了距离,让外人看不出来两人是同进同出的旧识。

冯晋庭有电话进来,他一面点头,亲民地回应来往和他打招呼的的海航员,一面接通手机。程潇则边走边低头发微信,询问夏至:“咖啡回来了吧?晚上给他接风。”

夏至秒回,“车也修好了,完全看不出被伤害过。所以,我打算隐瞒你冲动的撞车行为。你懂的。”

咖啡那么细致又爱车如命,銮驾入过院,他会看不出来?程潇正准备嘲笑富有智慧的夏姑娘:“和咖啡比足智多谋,我赌你输。”脚下突然一滞,然后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杯微烫的液体迎面泼得头脸尽湿。

大厅瞬间寂静下来,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

“小潇?”冯晋庭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但已经来不及挽回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始作俑者商语如同捉奸在床似的警告:“不要以为有翅膀就是天使,会飞的还有鸡!记住,不被爱的人永远都是第三者,识相的话就别再缠着斐耀。否则,我保证下次不会只是咖啡这么便宜!”

她说完戴上墨镜,款款而去。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理所当然。而她的那位经纪人则一脸尴尬焦急地捧着从她手里接过的杯子,尾随其后。

冯晋庭那么平和内敛的人,此刻眼里已是怒意难掩:“小潇!”

程潇懂他的意思,然而如此狼狈之下,她也只是平静地说:“我自己来。”

顾南亭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无辜感。

不过是因为萧语珩喜欢阳光广场一楼咖啡厅的芝士松饼,央求他过来买一份,就遇见了程潇,还歪打正着地撞见她被人泼了咖啡。

顾南亭几乎以为她会当场发作,让商语下不来台。毕竟,作为媒体的宠儿,商语的脸面伤不起。而程潇作为爱情的受害者,无论是面对男友的劈腿,还是第三者的挑衅,都是有立场的。再加上她的尖锐,不怕不是商语的对手。

但她没有。

甚至于冯晋庭都觉得她在自己公司楼下受辱,该为她讨回公道,她都拒绝了。

顾南亭印象中的程潇不会善罢干休。她之所以今天没有反击,不是害怕开罪不起商语,更不是隐忍宽容。而是,或许认为身处海航,不愿倚仗冯晋庭,也或者是她觉得以牙还牙地反泼回去,不够解气。总之,这份委屈,她不会白受,她要自己处理。

萧语珩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来,问:“给我买好松饼了吗?”

顾南亭尚未开口,就感觉到一道目光投射过来。

是程潇。

像心有灵犀一样,即便他并未作声,她若有所觉地径直朝他的方向望过来。目光相对的瞬间,顾南亭忽然没了和小妹聊天的心情,他带着几分责备的语气回答:“就知道吃。”然后不等那边再说什么,他匆匆回应了一句:“我有事,先挂了。”

冯晋庭应该是有意带程潇去处理上脸上和身上的污渍,程潇拒绝了。顾南亭见她抬腕看表,提示着冯晋庭什么。然后,冯晋庭带着几分歉意地先走一步,与顾南亭擦身而过时,他点头致意。

两人是最近业内风头正劲的人物,彼此知晓对方并不奇怪,顾南亭颔首回应。至于程潇,明明很狼狈,可温凉平静地站在原地清理脸上咖啡的姿态,竟有种与事隔绝的气度。

没有人驻足观望,富丽堂皇的阳光大厅,在商语和冯晋庭离开后恢复如常,依旧的人来人往,依旧有轻声细语,唯独没有奚落指点。

也是,像她这种漂亮又气质突出的女孩子,即便是蓬头垢面地出门,依然掩饰不了扬在脸上的自信和强势。谁敢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

程潇也不在意咖啡溅到了衣服上,步态平稳地走过来。如果她的目光没有谴责的意思,顾南亭都以为她准备装作看不见自己的样子路过了。

在程潇踏进旋转门前,他提议:“我送你。”

程潇看向他,“为了追讨修理费吗?”

顾南亭注视她,玩笑道:“也可能是眼熟你像我前女友。”

程潇眉宇之间有不悦的情绪闪过。

顾南亭只能坦言:“我公司在对面,中南航空。”

一街之隔的对面,确实是与海航鼎立业界的中南航空,程潇听出了解释的意味,她收敛了情绪,话锋一转:“你们公司的飞机餐实在难吃。”

顾南亭当然记得他们是同乘自己公司的航班回到G市,但是:“我没记错的话,发餐时你在睡觉。”

隔着从玻璃旋转门投射进来的阳光,程潇颇有些不满地说:“光闻就够了。或者,你该看看空乘回收的垃圾里机餐所占的比例。”

顾南亭眼里蕴满笑意:“既然如此,就当是感谢你作为乘客提供宝贵意见吧。”

程潇也不客气:“你这么执着,我当然不介意有人充当司机。”从阳光广场出来,见保时捷已完好无损,她挑眉:“哟,完全看不出来嘛,我都以为自己没对它行过凶。”

顾南亭走过去,绅士地为她打开副驾车门,“我还没原谅你。”言外之意提醒她不要否认自己撞车的行为。

程潇把手搭在车门上,微微仰头注视他,“那是你的事。”

顾南亭深呼吸:“上车。”

程潇一笑,媚眼如丝。随后见他把提在手上的蛋糕盒放在后座,她又开腔了:“还挺会讨人欢心的。”

顾南亭像是没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之意,“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尝尝,据说还不错。”

程潇一脸嫌弃:“我讨厌甜食。”

一路上,每每她要指示向左或是向右时,顾南亭总能先一步做出正确的判断,把保时捷驶上应走的行车道。当车停在夏至所住的小区楼下,程潇以质问的语气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完全是下意识的。却不能说。要怎么解释?顾南亭有一瞬的停顿,然后模棱两可地答:“你不是说凭我的本事找到你不难吗程小姐。”

看似没有破绽,程潇还是冷笑了下:“除了甜食,我讨厌任何调查我身家背景的人。”

她甩上车门的力度表达了她的怒意。顾南亭却还是喊住她:“程潇。”

程潇停步。

顾南亭自我介绍道:“我姓顾,顾南亭。”

程潇头也不回,“我对你的姓名没兴趣。”

就在这时,六楼窗户探出个脑袋,问程潇:“你跑哪儿去了?草上飞似的不见人影。”待注意到程潇身后停着的保时捷和站在旁边的男人后,那位男士八卦地问:“是你送我们程潇回来的?要不要上来坐坐?”

顾南亭仰头,看着那张一点也不陌生的脸,内心腹诽着“终于舍得露面了”,面上不动声色地答:“不用了,再见。”

那位男士不死心地挽留:“没有关系,我们不介意。”

顾南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我谢谢你的好意!”

出差归来的咖啡感觉到了顾南亭莫名的怒意,他问程潇:“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吗?”

面对他强烈的八卦之心,程潇的回应是:“是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和夏至的好事。”

咖啡也不介意被调侃:“我们的好事从来不背着你。”然后特别风骚地朝夏至眨眼:“是吧亲爱的。”

夏至极配合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嗲声:“真讨厌。”

程潇恨不得掐死这对“奸夫淫妇”:“我不想发现你们的奸情。”

咖啡的一张帅脸扬着灿烂的笑:“你已经是我们的见证人了。”

程潇只好说:“等你们结婚我给你们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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