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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帝王心思

帝王的这番话,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皇后面色变了变,她隐约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啊,这皇上来这里,到底是帮着谁的?

她开始没底了。

太后听到这话,面色了凝沉了下去,所有的得意都消失殆尽了。

而黎贵妃压根没有发现气氛的不对劲,一个劲开口说道:“皇上,你可不知道啊,这麟皇子的皇子妃雨竹,打碎了太后的最爱的花瓶,那可是先皇所赐的,这麟皇子还说,一个贱婢的命比那花瓶都要金贵,皇上,您说说,这麟皇子是不是对先皇不敬,大逆不道啊!”

“哦,竟有这等事?”南宫修寒目光微微掠过跪在地上的龙欣月:“看来这麟皇子果真是大逆不道啊!看来就算他死了,也不足以平太后和爱妃的怒火啊。来人啊,将麟皇子和雨竹一起拖下去,三日后午时斩首示众!以平太后之怒!”

龙欣月跪在地上,没有抬头,可是男人的一字一句都落在了她的耳里。

那冷漠无情的语气,冰冷寒凉,连带她的心都被这寒气给冻住了。

她心里无比悲凉,他说杀就杀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果然,她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帝王这话刚刚一落,这太后连忙出声劝解道:“皇儿啊!母后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怒气,怎么说,这麟皇子没有黎儿说的那么无礼,杀也就算了吧。”

太后心里盘算着,要是真的两国开战,生灵涂炭,为了就是平太后怒火。

这种大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她可不愿!

是要遗臭万年的啊!

为了一个花瓶,不值得!

虽说,她的确也想两国开战,但这帽子绝对不能扣在她的头上!

太后心里思量着,还是劝着皇帝,别真的杀了!

“那可不行,朕决不能让母后受这么大委屈!”南宫修寒抬手,黄袍轻动:“来人,把麟皇子给带下去!”

龙欣月就不明白了,为了太后不受委屈,所以她和雨竹就要背下这个黑锅是吗?

亏自己之前还想过要相信他来着,果然是太天真了吗?

他不杀她,是因为罪名还不够大吗?

现在时机到了,他准备对她动手了是吗?

龙欣月此刻整个人早已失望到了极点。

这男人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靠自己据理力争了,哪怕到最后,她都不愿白白变成了他人案板上的肉。

任人宰割!

她骤然抬起头来,目光直视高位上的两人,一字一句说道:“皇上,您贵为一国之主,难道就是这般断案判案的?这花瓶到底是怎么碎的,都未曾审过,问过,就因为臣言语冲撞了太后,便要定下臣与夫人死罪!臣不服!”

太后被龙欣月这一句话,弄得眉头深蹙,她虽然不喜欢这麟皇子,却也不想为了一个麟皇子坏了自己名声。

她连忙拉住了帝王的手,说道:“皇儿啊,母后不气了,哪里会为了这种事就要人命的!得了得了。”

南宫修寒挑眉:“母后是不打算追究了吗?”

“算了,算了!死罪也没有必要了!”太后一脸无可奈何。

一旁的黎贵妃说道:“姑母,您不能就这样放过打碎你花瓶的罪魁祸首啊!这雨竹不过就是一个贱婢,您杀了她那又如何,不会被天下人诟病的!”

此刻的皇后是乖了,她是看出帝王有意护着那麟皇子。

嘴上说杀了了事,可是到底还是无形中让太后给改变了主意了吗?

由此可见,帝王表面为难,暗地里其实是在给麟皇子解围呢。

朱钦兰看着黎贵妃那不知道看脸色,继续搬添油加醋的样子,嘴角一翘,还真不需要她做什么。

这贱人自己作死,就在帝王心里给落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了!

可是,出乎朱钦兰意料之外的是,这南宫修寒眸光微闪,非但没有一丝不满,反而俊脸上浮出了一丝笑容,越发高兴了的样子。

他薄唇轻启:“黎儿倒是说得在理,这打碎花瓶的罪魁祸首是不能轻饶了!”

朱钦兰听到这话,一愣,怎么会?

难道她猜错了帝王的心思了?

太后也是愣了愣,其他人皆弄不清楚这帝王心里到底是何想法,一个一个都屏住呼吸,心里都打着鼓。

跪在地上的龙欣月再次自嘲扯了扯唇,她也算是看出来了。

这男人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到现在都还没杀她,是想着反正她都是要死的,干脆死之前让他女人也好好出口气吧。

啰嗦什么啊,要杀就杀,为什么还要杀之前再侮辱她一翻?

龙欣月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整颗心就像被人踩在地上,捏碎了一样,难受得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想都没想就这样说了出来:“皇上这是在给黎贵妃公报私仇是吗?”

此话一出,众人都变了脸色。

这麟皇子是胆子不小啊,这种情况之下,还敢和帝王对着来?

真的是活腻了,想寻死寻快些啊!

所有人都小心地观察着帝王的脸色,每个人心里都想着,麟皇子这一次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帝王并勃然大怒,也没有面色黑沉。

反而凤眸弯弯,俊美的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皇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朕所说的是这打碎花瓶的罪魁祸首可不能轻饶。”

这话一出,龙欣月愣了愣,抬了抬眼,入眼的便是男人深邃含笑的目光。

透出一丝深不可测的味道。

他这话什么意思?

“母后。”南宫修寒转头朝着一旁的太后说道:“我们不妨问问看,这前因后果,若此事真的是皇子妃所为,该罚的还是要罚的!若不是皇子妃所为,那这元凶还是要揪出来的不是?”

此话一出,坐在那的黎贵妃面色突然一白。

拿着手帕的手抖了抖。

龙欣月一脸的呆愣,他……他不是来给他女人撑腰,死活要把罪名往她身上套的吗?

这画风怎么突然转变了,开始为她说话了?

太后听皇帝都这样说了,她又能说什么。

况且,这件事她的确没有过多询问,听着红鸢怎么说,她也就信了她了。

太后瞥了红鸢一眼,这丫头不会是故意撒了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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