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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二郎眉就一挑,“你很急着出阁?”

如意差点没抬脚踢他。

不过二郎说的也许不错——她很急着出阁,不是为了嫁人,而只是想离开皇宫罢了。

她便不反驳,只道,“不过,你这丹阳尹当的,还真是十分无趣啊。”

二郎眸光闪了一闪,似乎有些不快。然而随即就又有了兴致,盘腿坐起来,同如意面对着面,得意道,“所以我正想给自己找些乐子——你觉着我从阿爹手中谋个绣衣使的职位如何?或者干脆就直接微服出巡去。自去年起我就有这个想法,断断续续也在京畿近县走了一圈。外头当真是形形色色,什么人什么事都有,比京城这些毫无惊喜的老套路有趣多了。又能熟悉一下四方民情。”

如意却早有此想——也许早在幼时听维摩给她讲说天南海北吃虫的习俗时,她就已想着日后长大一定要将天下都走一遍。待到后来明白了自己的身世,更有尽早出宫自立的想法。

这些年在徐思的指导下,她也做了一些经营,算是为日后绸缪。如今她手下已有数名行商。也许她在经营上确有天赋,几次远行贸易,获利都十分丰厚。顾淮曾对她说的那些地方土产,这些人也都当真帮她带了回来。不过她到底还是想亲眼出去看一看的——哪怕不能走远。

她便从窗子上跳下来,揽了裙子在二郎对面端正的跪坐下来,目光晶亮的追问道,“你既已出去过了,想必是驾轻就熟。有没有什么办法也将我带出去看看啊。若法子靠谱,我拿去求阿娘准许,说不定就能和你同去了。”

二郎道,“你当真想去?”他便也兴致勃勃起来,道,“这好办。我就谎称是徐家小公子,你就扮作我身旁侍女。再带上一个可靠的老人做幌子——譬如从舅舅那里借一个参军或是长史,或者干脆求阿爹当真派一名绣衣使者。尽管铺开人马出去,”他就有些别扭道,“横竖我年纪小,也不会有人真将我当一回事。”

两人便对面坐着,商议着要去先那些地方,讨论起微服出行的具体细节来。

他们都是思维活跃之人,一旦开始讨论,便飞快的敲定各种细节。二郎身边又有许多博古通今的幕僚,遇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向他们咨询。两个人很快便连路线图都做出来。

他们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一起读书了,此刻商讨起来,也依旧觉得对方是最默契之人,不过是讨论去哪里、出去做什么而已,竟有种久违了的酣畅尽兴之感。

是以如意离开二郎府上的时候,便略有些晚。

天际飞霞,倦鸟归巢,里闾之间炊烟袅袅升起,竟已到了薄暮时分。

二郎便干脆亲自送如意回去。

他的府邸临近宣阳门,距台城并不算远。如意便也不在车内读书了,她就打起车窗帘子来,观赏外间风景,间或同二郎说话。

此地住了许多达官贵人。过两条街便是妙音公主的公主邸——妙法公主的府邸也紧邻着妙音公主,两座公主邸占了一整条街道。但妙法公主的驸马周楚去吴郡任太守了,妙法公主喜爱东吴山水形胜,便随驸马一道离开了建康。如今这条街上便只住着妙音公主一家

妙音公主生性风雅——也略有些奢侈。兼天子将她下嫁到寒门庶姓之家,对她心怀愧疚,她出嫁时便在她的嫁妆上便多多贴补。这两年但凡妙音公主入宫向天子讨要什么恩典,天子能满足的也尽量满足她。故而妙音公主的府邸修建得绮丽奢靡,美轮美奂。

如意一行自后街过,只看她家侧院儿从院墙背后露出的奇花异石、精妙布局,已觉得十分不俗。比台城御苑还要精美许多。

可惜这一日已是晚了,如意抄近路回宫,走的又是人家的后街,便不好前去拜访。

她正稍感惋惜,过一片竹林掩映的院墙,远远便瞧见公主邸的西南角门前停着一辆漆黑饰金的马车。

如意心里略疑惑,只觉得这车十分像维摩素日里乘坐的那辆。

太子有太子的规制,东宫用车都十分名贵。皆因维摩生性简朴,才做得低调朴素,上头几乎没有任何装饰。但上用之物在细节上有许多讲究,故而并不难辨认出来。

这车确像是东宫用度,且比维摩素日所用还更华丽些。

只是,若是维摩来拜访妙音公主,何以会在傍晚的时候走后门进去?

便不是维摩,这车便有些逾制了。又是在这样的时间,这般避人耳目的做法,未免令人在意。

如意有心提醒二郎回避,然而才要开口,便见那车上帘子打开。一个身量高挺,眉眼微微斜挑,姿态颇有些目中无人的青年从车上下来,略有些不耐烦,又略有些得意的在仆役的引导下进了院子里。

待他进去了,那辆马车复又前行,绕过拐角,消失在街道尽头。

那青年身姿英武,生得很是俊美,面上略带几分嚣张和邪气,倒也令人过目不忘。如意虽总共也没见过他几次,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已薨了的武陵王的次子,当今武陵王的弟弟,轻车将军、西乡侯萧懋德。

如意心下便觉得十分杂乱,依稀觉着哪里不对,便望向二郎。道,“那车是大哥哥的吧?”

二郎也微微皱眉,显然十分的看不过眼。道,“是,前阵子二姐姐向大哥哥讨要,还被阿爹训斥一顿——说这是东宫仪仗所用,岂可轻易与人,二姐姐还因此闹了一番脾气……大哥哥到底还是给了她。听说赠送之前将僭越之处悉数改掉了,谁知竟是改成了这般模样。”

如意默然片刻——维摩原本就仁懦,何况自幼养在皇后膝下,又多仰赖沈道林扶助,对妙法妙音两位嫡姐素有敬畏。妙音公主向他讨要什么,他哪里能拒绝?

她皱眉道,“给二姐姐也就罢了……为什么是他在用?”

她心下对萧懋德十分忌惮——年幼的时候还不觉着,如今渐渐年长,便能觉出萧懋德落在她和琉璃身上的目光,就仿佛猛兽盯着鼠兔之类,令她格外的厌恶和不自在。琉璃率性,曾直接将桌案掀翻在他脸上,虽当即被天子训斥责罚,但总归迫使萧懋德有所收敛了。如意却做不到这一步,每逢家宴,便常借口不适早早退场。

她极少以貌度人,却真心觉得萧懋德鹰视狼顾,必非善类。

故而一旦意识到萧懋德竟僭用太子之物,心下便戒备起来。

二郎虽不知道萧懋德对他两个姐姐的非分之想,却也十分厌恶此人——自他任丹阳尹后,已不止一次听说他这个堂兄凶狠奸邪。不学无术还爱结交亡命之徒,盗坟掘墓、杀人越货……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偏偏这样的人,只因年幼时被天子收养过,便一直觉着自己才合该被立为太子。暗地对维摩嫉恨不已。二郎固然觉得维摩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但大致上对维摩还是心存敬爱的。想到这种人物居然也自认比维摩高一等,简直替维摩恶心。

至于妙音公主和他之间,二郎也隐约听到些风声,知道他们姐弟感情非同寻常。。

他已料到妙音公主讨要这辆车,恐怕就是为了让萧懋德乘坐的——毕竟比之维摩,萧懋德先来。而且如今维摩是一人之下的副君,执掌国政,萧懋德却只得一个西乡侯、轻车将军做。也许在妙音公主心里,萧懋德比维摩更亲近一些,故而她替萧懋德不平也未可知。

至于两人傍晚会面——显然不会谋划什么好事。

二郎懒得管,更不愿如意同这两人有什么牵连。便只敷衍道,“也许他们姐弟情深呢!你何必多管闲事。”

两人依旧赶路,行至公主府前路口处,车身忽然剧烈的一晃,随即便停了下来。

如意被撞得头晕,略缓解片刻,便听闻外头二郎的声音,“姐夫?”

如意便知道是妙音公主的丈夫,宁朔将军刘敬友。正面撞见,她不能有所失礼,便也打起车窗帘子来,寒暄道,“姐夫。”

毕竟是天子为女儿挑选的女婿,刘敬友模样也十分端正。只是大概因为是武将出身,自幼便跟随父亲南北征战的缘故,他身上略带一些凶煞之气,同京城世家子弟粉雕玉琢的模样不大一样。眼睛一味漆黑带怒,唇角紧绷着,看上去不那么知情知趣,似乎也很不善于说笑。

硬梆梆的向他们还礼,“二殿下,公主殿下。”

他脸色十分不友善,如意自然察觉到了,不由就暗暗的想——难道是因为她二姐姐同萧懋德会面的缘故?

按说妙音公主同萧懋德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堂兄妹,平日私下见个面,似乎也没过多妨碍。但不知为何,想起萧懋德素日里看她的眼神,如意便下意识觉得,刘敬友恼火只怕正是因为萧懋德。

二郎问道,“姐夫急着赶路吗?”

——刘敬友竟是单独骑马在街上飞驰,若不是二郎的车夫把式稳当,此刻只怕已将他撞飞出去了。

二郎语气平缓亲切,对刘敬友十分的尊重。刘敬友一身火气也不好向他发出来,只压抑着,道,“我来看你姐姐。”

……公主有自己的公主府,若想同驸马、公婆一起住也可,纵然不愿意一起住,也没人敢说什么。而妙音公主显然是不和驸马一起住的,故而刘敬友有此一说。

二郎也只迟疑了片刻,便道,“那我便不打扰了。姐夫只管去同二姐相聚,待他日有了空闲,我再请姐夫吃酒。”

刘敬友急匆匆的拱手告辞,然而翻身上马后却不知为何没有立刻加鞭,而是忽然便语带嘲讽和愤懑的问道,“公主出嫁后,驸马若想见你,无宣也不得入内吗?!”

如意片刻后才意识到,刘敬友竟是问她的——她不知该如何作答,一时愣在当场。

而刘敬友也随即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在马背上躬身向如意道歉,“臣失言了,公主殿下就当没有听见吧!”

他虽是对着如意发出此问,其实问的何尝是如意?还不是因为素日对妙音公主的积怨一时暴发出来,因如意也是个公主,他没忍住才脱口而出?

如意不知该如何作答。见他收回前言,总算松了口气。只道,“……您慢走。”

刘敬友盛怒而去,如意和二郎一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如意担心她二姐和姐夫就此打起来,却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先让二郎拦下刘敬友,规劝一番,待他平静些再放他去公主府。二郎想的却是偏偏撞见这么件事,也不知该不该提点他阿爹——他二姐姐结的这竟不是亲,而是仇怨来的。

偏偏车行才几步,车身便又一晃。

如意问,“怎么了?”

车夫们匆忙查看一番,回禀道,“车辕被刘将军撞松了……请殿下稍等片刻,小人看看能不能处置。”

二郎道,“暂且用缰绳捆绑固定,等出了这个街口再说。”

他已料到此处是是非地,这一日他们撞见的事已然太多了,实在不宜久留。

然而还未等到马车驶过街口,驸马已自公主府中出来。也不知手中抓了什么东西,飞快的再度翻身上马,一路怒气腾腾的快马加鞭,直往宣阳门的方向冲去。

片刻后公主府中有人快步追赶出来,望见驸马马后烟尘,只能悻悻然再度回府里去。

不多时萧懋德也自公主府上后门悄悄的溜了出来。

他衣衫已然有些不整齐,正待钻进早已预备好的马车里,抬头便望见不远处二郎正冷眼望着他。

他眼珠便下意识一转。二郎却已和没看见他似的,淡漠的转过身去。

萧懋德自认为明白了他的想法,不由轻蔑的一笑,放心的钻进车厢里去了。

如意甫一回宫,便得知刘敬友求见天子的消息。想到刘敬友问她话时恨恨的目光,她便有些放心不下。

便将自己在路上遇见的事尽都告诉徐思,道,“夫妻之间不是该相亲相爱吗,为什么我觉着驸马……”那目光,简直像将妙音当成寇仇来厌恨。

徐思听到萧懋德坐维摩的车时,眉头已然皱起。听说他自后门出入公主府,而驸马怒闯公主府,又当着如意的面口出恶言,便暗暗叹了口气。

从一开始她便不看好这桩婚事,但天子一意孤行,她亦劝阻不了。以妙音的心性,发展到这一步并不奇怪。

但不论是妙音公主夫妻之间的感情不睦,还是妙音竟犯蠢到同萧懋德勾结,都不适合对如意说。

便只道,“这是你二姐姐的家事。世人都讲究‘家丑不可外扬’,就算是亲兄弟姊妹之间,也有互相间不愿让对方知道的事。你可明白吗?”

如意很明白这个道理。可她正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所知的夫妻之间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该相知相惜、彼此扶持。可原来,竟也有反目成仇的吗?她稍有些混乱。

这心思难以宣之于口。她只能勉强点头,不再追问。

然而刘敬友不顾天晚,非要求见天子,已闹得满宫皆知。这件事当然不会悄无声息的解决。

才用过晚饭,徐思和如意、二郎母子三人正在檐下纳凉、下棋,承乾殿中便传来消息,道是天子震怒了。

徐思和如意对视片刻,俱都十分在意,便令来送消息的人进屋去问话。

二郎才不想管这种俗事,但正下着棋就被阿娘和姐姐丢开,心中又很负气。一手执黑一手执白的就着残局自己跟自己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将棋子一丢,也跟了进去。

进去便听内侍说——刘敬友在天子跟前痛哭流涕,而天子暴怒之下,命人宣妙音公主入宫觐见。

明明挟怒而来,却放低了姿态在天子跟前哭诉。可见刘敬友处事是十分圆融的。这份圆融既能促使夫妻和睦,令妻子在婆家过得更自在些;当夫妻不睦时,也更容易凸显妻子的嚣张跋扈,将矛锋引到她的身上。

这世上也并不是只有女人善于做出无辜受委屈的姿态的。

二郎不由感慨——真是了无新意。

他便在如意身旁坐下,还故意弄出些响声来。

徐思只抬头看他一眼,眸光无奈。一面问侍从道,“陛下何以暴怒?”

内侍便道,“听说刘将军向陛下呈了一幅画,上头画了一头猪,还写了几个字。”内侍没见那画,说不出是什么字,只道,“刘将军说是公主贴在门上的,陛下一看就震怒了。”

徐思立刻了然,心下已有些沉重。看了看二郎,又望了如意一眼,便打赏了内侍,命人退下。

如意只是沉思,心想,“她不会骂驸马是猪吧……”然而若只如此,似乎又不足以让驸马一状告到天子跟前,也不足以让天子勃然震怒,二话不说便要拿妙音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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