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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正说着,外头便有人来通报,“陛下来了!”

如意便停下话头,笑道,“您还是直接问他本人吧。”

片刻后萧怀朔便趋步进屋。进屋后见如意和徐思意有所指的笑看着她,便一挑眉,“你们在说什么?眉飞色舞的。”

徐思便笑道,“说你的婚事——怎么,听说你已经有中意的姑娘了?”

萧怀朔表情一滞,目光望向如意。

徐思道,“我和你姐姐正在猜是哪家女孩儿。”

萧怀朔眸光一垂,眼睛里漆黑一片。他貌似不在意的问道,“阿姐说了是哪家吗?”

徐思和如意对望一眼,都略觉得氛围有些不对。还是徐思开口答道,“总归是在南陵认识的吧。”

萧怀朔笑问,“阿姐说的?”

如意顿了顿,才道,“嗯。莫非在去南陵之前就——”

萧怀朔道,“你有空乱猜这些有的没的,怎么就不能先处置好自己的事。听说你驱车撞了个路人?”

如意无奈,只能将庄七娘的事向他也解释一遍。

萧怀朔不比徐思,对庄七娘半点兴趣都无,只淡定的“哦”了一声,不置一词——分明就纯粹是为了岔开话题。

不过听如意问起横陂村,他却不由恍神片刻,才淡漠道,“你记错了,我们没去过横陂村。”

——他在说谎。

不管徐思,还是如意,都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两人对视一眼,却默契的都没有点破。

只粉饰太平般笑着说起了旁的事。

且将这谎言,轻轻揭过。

翟姑姑如今确实住在东州府。

像她这样从宫中退下来的有身份的嬷嬷,往往能攒下不小的身家,何况徐思也会额外贴补她。但翟姑姑过得却只是殷实而已。家里只雇了夫妇二人,女的当厨娘,男的做些杂役。偶尔夫妇俩的女儿们来帮帮工,替她做些零碎活计。

宅子也在东州府最东边,已临近郊外了。房子很朴素,倒是有个亩来大的院子,院中瓜果蔬菜一应俱全。

如意去时,她弓着腰用麻绳圈白菜,身旁跟着两个乱忙的小姑娘。

虽已是晚秋,天气渐冷,但天高云淡的,日头反而更晒人。她带了个阔边的竹斗笠遮阳,一身厚实的细麻布衣,不时用沾满泥土的手指示小姑娘该怎么做,看着和寻常老圃子也无大差异。

见如意来她似是很诧异,脸上半分笑容也无。在宫里时她就极少对如意笑,总是脊背笔直的板着脸,看人的时候充满了疏离感。可这一次如意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她和两个小姑娘说话时目光里还有慈祥,转向如意后就只剩冷漠和克制了。

“进屋坐吧。”她从水缸里舀了水洗手,又从容的擦干净。引着如意进屋时,随手摘了斗笠挂在门边的木钉子上。

自始至终都挺着腰,没斜眼看如意一次。

进屋坐下了,才问,“您是喝水,还是喝茶。”

那语气生硬得紧,令如意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两人对坐着喝水。到底还是如意先坐不住,道,“您是和我阿娘一道回来的吗?”

她本以为提起徐思,翟姑姑态度能舒缓些,谁知道气氛霎时更冷,翟姑姑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如意待得也不舒服,干脆搁下了寒暄的心,直接道,“我是来向您打听事的。”

翟姑姑忍了一会儿才道,“嗯。”

如意便说,“辞秋殿里有个善做针线活的宫女,名叫庄七娘的,您可还有印象?阿娘说,早些年她曾救过我一回,阿娘一度想让她给我当乳母的。”

翟姑姑道,“不记得了。”

如意小心道,“您能不能再想想……”

翟姑姑道,“记不得就是记不得了。”

在辞秋殿里时,她和如意就不怎么亲近,但大致还是友善的——除了对徐思,她待所有人都克制而疏远,所以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可是这一回不一样。这一回如意能感受到她压抑着的愤怒。

如意知道没法儿问下去了,只好起身告辞。

翟姑姑也不留她,仿佛急切的盼望她赶紧消失在自己眼前一般。

如意已走出门去了,可心里到底很委屈——翟姑姑是徐思的乳母,如意也是将她当长辈亲人待的——终于还是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姑姑。”她说道。

翟姑姑本来因为她要离开而如释重负,此刻脸上又绷起来,已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让您伤了心了。”

翟姑姑就愣了一愣。

“如果我做错了,您就和我说。这样不声不响的闷生气,我做晚辈的,心里也茫然、惶恐得很。”

翟姑姑对上她的目光,一老一小都是同样顽固、板正的模样。正直的人对上正直的人,谁的心思更直接、更简单,都是一目了然的事。而翟姑姑显然比如意藏了更多秘密,更多心事,到底还是她先移开了目光。

可在此之前,她眼睛里的悲痛、愤怒、无助,已悉数泄漏出来。和庄七娘不同,她的眼睛并未因年老而浑浊、灰败,反而历经岁月依旧干净、固执。因此那眼睛里的悲怆就格外能打动人心。她先退让,却并非是因为败下阵来。

“……您去过横陂村了?”她终于开口了。

如意愣了一愣,没有答话。

翟姑姑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眼角微微湿润。语气里有压抑的平静,“那么,您一定见着……老身侄儿一家了吧。”

如意不能答。

恰厨娘在此刻送果子过来,见她们一茫然、一悲痛的站在门口,忙上前打圆场道,“啊哟,客人这就要走吗?”

如意这才回过神来,翟姑姑也已平静下来,最后对如意道,“您回去吧。您打探的人,我真的不记得。”

翟姑姑年纪大了,十八九年前的事了,她不记得也很正常。如意原本也只是寄希望于万一。

可是,她提到了横陂村。

而二郎也对横陂村发生的事讳莫如深。

如意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彼时他们正在逃亡,背后追兵紧追不舍,这一点如意还有印象。如果他们逃到了横陂村……很可能,翟姑姑的侄子一家受他们连累,已经……

可如果翟姑姑侄子一家遇难了,他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如意不敢往深处去想。

如意翻身上马,直往城外去。过秦淮河,出石子岗,眼看天阙山已然在望。侍卫问要去哪里,她便说,“江宁镇,横陂村。”

她一路去的急,到横陂村时,才刚过午饭时分。

她翻身下马,望见村外桃树林时,记忆就已然被唤醒过来。

她记得自己高热昏沉,眼中所见最后的景象就是眼前这片桃林——彼时寒冬刚过,桃木尚未发芽。而如今深秋将至,桃叶已然落尽了——过了这片桃林后,她就因体力不支而昏迷。可其实外头的事她都听得见,且还比往常听得更清晰些。

她记得二郎敲开一扇门,可那人家不肯收留她们。二郎向她询问翟姑姑家,还示弱的称呼人“婶婶”——那大概是他一辈子嘴巴最甜的时候。可如意靠在他怀里,听见他胸腔里喘息的回音,他声音里每一丝焦急和无助都清晰可辩。她站立不住,软到下去,二郎扶不住她,大概有那么一瞬间,如意觉得他就要哭出来了。可也就在那一瞬间之后,他便将眼泪咽下去,努力的将她圈在怀里。砸开了另一扇门。

如意凭借着零碎却清晰的记忆,最终找到了那一扇朱漆门。

——那门上蛛尘层叠,显然已许久无人出入了。

如意的手停在门环前,犹豫着,始终无法推开它。

脑中的声音是属于三个人的,二郎之外,还有一个青年和一个老妇。

她依稀记得那老妇出门后呵斥那青年。隔了窗子听不大清他们的话,但随后二郎便尾随他们出去了——如意还记得他们都离开后骤然寂冷下来的空气。再然后,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睡中依稀听见打斗声——但也或许是梦。

“你找谁?”

她迟疑的光景,身后忽传来个声音。

如意回头,见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便道,“阿婆,这家人您知道去哪儿了吗?”

那妇人道,“死绝了,大半年前就死绝了,还是我替他们娘俩儿收的尸。你是他家的——”

如意顿了顿,道,“……远亲。”又道,“半年前,是兵乱那会儿?”

“是之后的事了——”那妇人絮絮叨叨的说着,“没死在兵乱里,倒是来投亲的给害了。祖孙两个一个被捅死在厨房里,一个给割了脖子死在厢房里。也不知他们是造了什么孽,前头还说要进城里去享福,后头就给人害了,啧啧。”

如意脑子里便有些懵,“让投亲的给害了?您是不是记错了?”

“这还能有错?是我亲眼看到的。”那妇人摆着手道,“官军来的时候,人都已经死了。那个来投亲的一身血,抱着个半死不活的大姑娘,正准备逃呢。”

如意忙道,“逃走了吗?”

“这定然不能——让官军给抓了个正着,当场就带走了。”

如意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乱着,口中却依旧在问,“那会儿乱匪已经进城了。人人都想逃出城,他们怎么反而想着进城去享福?”

人只怕真是二郎杀的,如意想——可二郎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应该是看出他们早有投敌之心,才会痛下杀手。

那妇人却说,“这个我还真问过——他们家不是有个姑婆给宫里边儿娘娘当奶妈吗?就临着匪兵进城那几天,她忽然就回来说要带他们进城享福……”说到一半,一旁传来马嘶声。那妇人扭头瞟见坡下几个跟着如意一起来的侍卫们,忽的就警醒起来。话锋一转,道,“谁知道为什么偏偏那会儿说要进城享福呢。人都死了,这会儿再说这些也没意思了。”

她分明话中有话。

如意心里有些乱——若真是如此,二郎怕是错杀了。翟姑姑也很奇怪。她当然不可能投敌,但台城形势危急时,她也没道理要带侄儿一家入京“享福”。

那妇人已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胡乱寻了个借口,便匆匆转身回家。

如意便没能追问下去。

她已然留了心,心想改日还是该再去横陂村走一趟,将这件事弄清楚为好。

但眼下,无疑还是庄七娘的事更要紧些。

翟姑姑这边的线索断了,如意也并非毫无头绪。

她记得庄头娘子说过——五代光是梅山村本地人,他的邻居们都还记得庄七娘。只要能从他们那里打探出五代光当初把庄七娘卖到哪里去了,也许就能找到庄七娘孩子的线索吧。

但已经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谁知道那个孩子究竟命运如何?如意也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从梅山村往东南去,道路渐渐狭窄崎岖起来。走到村子尽头,绕过一处宅院,便是一条窄窄的斜道。斜道一侧有一片荆棘围起的菜园子,穿过菜园再往前,便是一片荒山。早年间,第五让和庄七娘就住在这山下。

山下只有几处茅草屋,院墙半高不矮的,就用山下的碎页岩垒成。

如意跟着引路的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院前泥泞的小道上。抬头就能越过破败的院墙望见院子里的情景。

也是来到这里,如意才明白什么叫家徒四壁。

走了约莫三五十步,引路人便停住来,指着一旁一处荒败了的茅屋,道,“五代光以前就住着儿来着。”

如意便取了赏钱给她,道,“多谢。”那人接了钱还不肯走,又打量了如意一会儿,才迟疑的离开。

那茅屋隔壁的庭院里晾着衣服,显是有人居住的。

如意便抬手敲门,来应门的是个颤巍巍的老妇人。一身粗布短褐,面容皱得老树皮一般,双目老浊。

看见如意时她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眼神不太好,竟又凑前细看。

她靠的进了,如意不由后退,那老妇人迟疑道,“姑娘,你找谁?”

如意道,“是郑阿婆吗?您见过蔺娘子的,我是她的东家。”

那老妇人又愣了一下,大概是在想蔺娘子是谁。随即她便想了起来,忙点头,道,“是,是——她来找我打听七娘。对,对……这就对了。”她竟十分热切的拉住了如意的手,喜悦道,“你是七娘的女儿吧,快进来坐!”

如意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那老妇人犹自欢喜的喃喃自语,“一开门我就认出来,跟你娘活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说怎么忽然就有人来打听七娘。”

庭院不过三五步宽,转眼她便拉了如意进屋,已开始张罗茶水。

如意忙道,“您认错了,我不是她的女儿……”

那妇人才醒过神来,道,“不是?”

如意道,“不是。”

她便又凑前打量了一会儿,却犹不肯信,疑惑道,“……真不是?”

如意尴尬道,“真不是。”可依旧笑着解嘲,“真有那么像吗?”

这妇人老眼昏花,认错了也没什么奇怪。可……五代光初次瞟见她时,似乎也认错了。当然,那时五代光醉醺醺的,又只是一眼扫过,也做不得准。可是接连两次巧合,难免令人在意。

那妇人似是有些失望,“像得很。”又半信半疑道,“不过七娘没你这么大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如意道,“这么多年了,您还记得她。”

“记着呢……怎么不记着?”那妇人叹息着,“那么好的闺女。”又转向如意,“你是她的?”

如意想了想,道,“我也是她的东家。”

“噢……”那妇人复又惊喜起来,道,“蔺娘子走得急,我也没敢问……七娘她如今过得还好吧?”

如意想了想,便大致把五代光去绣庄上闹事,引得庄七娘犯了癔症的事告诉郑氏。又道,“她是被转卖到我家的。说是有个孩子留在了前头那人府上。我想把那孩子赎回来,让她们母子团聚,也许她能好转。但看如今她的情形,问是没法问了。所以想来找您打听打听,您可还记得她当初被卖到哪里去了?”

那妇人听得又叹息,又落泪,道,“真是前世冤孽,他还不放过七娘。”

可听如意提起庄七娘的孩子,又问她被卖去哪里,却顿了一顿,才擦着眼泪叹息道,“只怕没那么容易赎回来……”

“这么说您真的知道?”这是意外之喜,如意忙追问,“是哪家?”

那妇人道,“是官家……卖到乐府去了。”

如意就愣了一愣——本朝乐府分属少府,大致说来就是后宫的一部分,听说也从民间采买少女教习歌舞。但是那会儿庄七娘应当已经不年轻了,又是个孕妇,买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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