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87100000086

第86章 番外:少年顾景楼夭折的初恋(2)

顾景楼还窝火呢,闻言不由仔细打量了二郎一番。不经意脱口道,“……你们长得也太不像了。”按说姐弟二人都美貌至此,彼此间应该多少都有些肖似之处的。

如意面上一红。却也没多说什么。

顾景楼确认了二郎的身份,拱手俯身行礼。

如意便转而对二郎道,“这是江州刺史顾公的幼子,顾景楼,字凌云。”

二郎也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顾景楼一番,一笑,道,“你长得也没那么像你父亲嘛。”

顾景楼:……

这二人头一次见面,虽不说暗潮汹涌,却也对彼此都没什么好印象。

既然二郎来了,如意也不再多费唇舌,直接道,“顾公子从汝南带回了机密军情,正要去面见天子。你带他入宫吧。”

——她有心让二郎与闻。这其实就是故意在给顾景楼设局。

但顾景楼也只抬头瞟了她一眼,分明对她的念头心知肚明。但他还是对二郎笑道,“便烦劳二殿下了。”他便向二郎进呈印信,道,“这是临行前家父给我信物,烦劳殿下将此物呈给陛下。”

承乾殿。

维摩正在向天子禀告政务。

天子神色疲倦,并不怎么说话。虽今日维摩所奏禀的事天子一律都说“那就按你的想法办吧”,但语气中并无什么嘉许之意。维摩心中惴惴。他能觉出天子对他的不满来,可他不明白天子究竟不满在何处。天子的态度总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当真就如此平庸,难当大任。

一时有人近前通报,“二殿下有事求见,正侯在殿外。”天子点头让二郎进来,维摩不由就有些分神。

天子似乎察觉到了,便说,“别太在意你弟弟,你是储君,只要器量胜过他便足够了。”

维摩道,“是。”

天子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叹了一口气。

二郎进屋,先向天子行礼,再向维摩行礼。

天子问他有什么事,他便单刀直入道,“阿爹可还记得江州刺史顾淮的幼子,名叫顾景楼的?”

事隔多年,可天子脑中还是立刻浮现出那个抱剑乘舟而来的英俊少年,面色便一缓,道,“记得。他来建康了?”

二郎道,“是——他从汝南来,说有机密要事向阿爹禀报。”他便将顾景楼给他的印信呈上去,“他正等在外面呢,您见不见他?”

天子接了印信,微微后仰着看了看——他已有些花眼了——见确实是顾淮的信物,便道,“快让他进来!”

内侍去宣顾景楼入见。

维摩立在天子身旁,不由有些踟躇——和二郎不同,他与顾景楼是有切实的交情的。虽不说有多熟悉,可每回顾淮回长安,他都会和顾景楼见面。按说以他和顾家的关系,顾景楼想见天子,该来找他才是,为何反而要找般若帮忙?

顾景楼跟着内侍前来觐见。

见礼后,天子先问,“你阿爹可还好?”

顾景楼便道,“我也不知道——去年九月离开庐陵后,我已有一年多没回江州了。”

天子略有些失望,又道,“适才确实听说你新从汝南回来——是去年便去了吗?”

顾景楼道,“是。奉我阿爹的命令,去汝南调查一些事。今日求见陛下,正是为了向陛下禀报。此事涉及机密,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天子也不生疑,抬手便命左右侍从退下。只留维摩和二郎在一旁侍奉。

顾景楼这才道,“去年夏天,江州出了一场匪乱——有三五百贼寇劫掠船只,意图渡江。我阿爹得知消息,便派我前去剿灭。”

三五百人作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但就顾淮派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子率兵剿灭来看,应当是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天子点头听着。

顾景楼道,“不想这伙贼寇十分凶残,臣率两百精锐同他们对上,竟也旗鼓相当,颇费了些计谋和力气,才将他们尽数捕杀。”

天子不由坐正了身子——按说寻常百姓起事作乱,不论武器还是行军编制都相当草率,就算人数多,也决然不该是精锐官军的对手。

顾景楼便道,“臣留了活口审讯,才知道他们竟然都是羯人。二十年前随李斛南渡归降,李斛作乱被诛灭后,他们便被分散迁徙到江州。”他略顿了一顿。

天子面容却极平淡,问道,“然后呢——他们为何要作乱?”

顾景楼道,“据他们的口供,是李斛召集他们去汝南起事,所以他们才会抛家弃业前往汝南投奔——不止江州,全天下的羯人都要去汝南汇合。”

天子不做声,也不做色,殿内一片死寂。

顾景楼心中略有些疑惑,悄悄留意着天子的神色,道,“我阿爹觉着此事蹊跷——李斛已死,究竟是谁打着他的名号作乱?便派我追查此事。于是我便离开江州北上,假扮做受召唤前来汇合的羯人的儿子,潜入汝南打探消息。”

天子这才缓缓问道,“那么,你打探出的消息是——”

顾景楼道,“李斛恐怕确实还活着。”

天子眼前猛的一黑。

其实就算李斛还活着,也已到知天命之年了。一个半截入土的老人领头叛乱,难道不比年富力强的贼首好得多?可天子很清楚自己心中的畏惧——李斛比任何人都更可怕。

这只狡诈凶残的豺狼经过近二十年的蛰伏,终于等到了眼下的时机。他只会更加的老奸巨猾,血腥残虐,决然不是维摩和阿檀这两个青头小子能应对的来的。而且他是为复仇而来,已然化身修罗,这回是势要将自己拖入地狱不可了。

维摩还在追问顾景楼究竟是如何确认那贼首是李斛,以及他如何探知消息并逃脱的。

而天子听顾景楼描述那贼子的多疑狡诈,心里已然信了七八分——这性格和行事确实一如李斛当年,何况除了李斛也再无旁人有此等威望,能将散居各地的羯人再度统合起来。

他于是打断了维摩,问道,“你说李斛在建康城中有内应,可打听到内应是谁了?”

顾景楼道,“没有。我还没来得及细听就被贼子发现了,只知道他会接应李斛渡江。”

天子闭上眼睛,细细的在脑中梳理建康城中可能会和李斛有所勾连的人。

但建康城防何等庞大,他不可能对每一个细节了如指掌。而他越是想到李斛,便越是回忆起当年耻辱,徐思的面容不断的闪现在他脑海中,最后出现在他脑中的是一个婴儿的面容,他下令“处置掉”……

他不由就想,那婴儿应该已被处置了吧……可下一刻脑中那婴孩儿忽就睁开眼睛,面容同如意相重合了。

他忽就意识到,那婴儿就算处置掉了也犹如不曾处置掉。因为他用如意代替了他,那么如意也就是他。

——他终究还是将李斛的孩子养在身边,好好的抚养长大了!

他猛的一惊,便站起身来。

然而眼前忽就一片血色,继而一黑……

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天子中风了。

维摩惊慌之下乱了阵脚。

所幸二郎就在一旁,及时将宫娥内侍们约束起来,稳住了人心。忙乱中也并没忘了顾景楼,三言两语之后,便将他名为礼待实则软禁的单独看管起来。

顾景楼知道这是非常时期,对二郎的决断倒没有任何不满。只是想到维摩居然将他忘在了一旁,不由觉着,这个储君倒是十分容易“辅佐”。

又想起天子中风时的情景,心底又暗暗道,原来所谓真命天子也不过是个凡人——一旦病重,甚至连寻常人都不如。又想,万一李斛造反成功,攻入建康,他岂不是也能登基称帝?原来所谓“天子”,竟是这么一种东西啊。难怪陈胜吴广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临近未时,天子终于悠悠转醒。

维摩一直守在他床前,见他睁开眼睛,忙惊喜道,“阿爹!”

天子闭目养神片刻,试着控制手脚——自武陵王中风猝死之后,天子便已有了心理准备。他祖、父、兄都因中风而或死或残,想来他也不会例外。故而这几年他修禅养性,茹素戒酒,以免重蹈前代覆辙。

然而终究还是没能逃过。

所幸他发作得并不严重,只是头晕,左侧手脚略有些麻木罢了,想来一时间性命无碍。

可要再如之前几个月一样殚精竭虑、不得安稳的为朝政和军务操心,想来也是不能了。

如今他能做的只是“坐镇”而已,只要他还活着,想必人心一时也乱不起来。

他仔细看了看维摩,因头晕恶心而闭目养神片刻,才问道,“你多大了?”

维摩一愣,忙道,“儿子今年已二十有三岁了。阿爹您……”

天子抬手止住他——想当年他二十三岁时,虽不说身经百战,可不论于国还是于家,都已是能独当一面的武将。维摩在天赋上未必不如他,可自幼长于温室,此刻竟还是一脸青涩,和个孩子也相去不远。哪里是李斛的对手。

天子道,“传旨——朕调养期间,由太子监国。一应人事如旧。”又道,“……传顾淮入京,辅政。”

维摩道,“江州呢?”

天子道,“……依旧由顾淮兼任刺史。”又叮嘱维摩,道,“朕已将琉璃许配给顾六,你择日替他们定下。”

维摩心想天子卧病,哪里是子女谈论婚嫁的时候?却还是应道,“儿子记下了。”

片刻后,天子又问,“你弟弟呢?”

维摩沉默片刻,才让到一旁,二郎忙上前跪到天子床边,天子试图抬手却不能,二郎便抱住天子的手。

天子细细的打量了他片刻,才叹道,“……好好的扶助你哥哥。”

天子单独留维摩说了一会儿话。

二郎等在书房里,默然思索着建康的局势。

就他看来,就算李斛真的打过来,建康也不至于到危急存亡的地步。

——羯人不过几万而已,历经十七八年之后,能聚集起来的能有一万?而且和江南汉人混居多年,武艺早已生疏。也许比寻常百姓好些,可和正规的官军相比,还是有所不敌。

何况还要突破长江防线和石头城防。

建康真正的危机其实不在于叛乱,而在于四面火起的时候,天子骤然倒下。

万一人心因此动荡起来,四方战事再如北伐时那般来一次大溃退——那才是真的回天乏术。

二郎心中也不由会闪过这么个念头,若维摩无法稳定局面,这对他而言也未必不是个机会……可也只是一闪念罢了。

他心里很清楚,眼下不是争权夺势的时候。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如今最要紧的是和维摩协力平定大局。也好令父亲安心养病。

不多时,维摩便和顾景楼一道从殿里出来。

二郎迎上前去,彼此见礼之后,维摩便对顾景楼道,“一切便都托付给凌云你了。”

顾景楼道,“愿效犬马。”

顾景楼告退离开。二郎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到底还是没忍住,道,“他难得来一趟,大哥不让三姐和他见一面吗?”

维摩道,“我提了一句,他说眼下的局面危急,无暇顾及儿女私情。”又道,“我也觉着,要见面以后有得是机会,眼下要紧的还是尽快令顾公入京勤王。”

二郎沉默了片刻,道,“阿兄想令他去江州传旨?”

维摩道,“是,我已命他即刻南下了。”

二郎忍了几忍——他这会儿若劝维摩将顾景楼留在建康,未免显得心胸狭隘。传出去只怕要令顾淮和顾景楼心生忌惮。可不劝,怕又要误了大事。

到底还是劝阻,“城中正当用人的时候。难得他从汝南来,熟悉叛军的习性,阿兄何不留他在身旁咨询?去江州传旨这等小事,又不是非他不可。”

维摩遥望着顾景楼的背影,淡然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面急诏传顾公入京,一面却将他的儿子强扣在建康,传出去四方诸侯会怎么想?”

二郎的话便噎在了口中——维摩当真不是糊涂,只是事事都要占着好名声,让二郎实在难以和他走到一路去罢了。

维摩又问道,“凌云说李斛在城中有内应,此事你怎么看?”

二郎便将嫌隙暂且抛开,道,“若大肆盘查起来,徒然扰乱人心。不如私下暗访,选可靠可信之人把守住要津,加强江上巡防。”又道,“内应能做的不过是接引叛军渡江,在城中制造混乱、趁乱开启城门一类……只要丹阳尹和城戍小心防范,想来内应也无机可趁。”

他觉着这件事不值得大张旗鼓。

维摩思索片刻,补充道,“——接引叛军渡江这一条是最要紧的。”

二郎道,“臣也是这么想的。江戍兵力还是略嫌薄弱了些,还有上游要津尤其是采石渡,得增派人手前去据守。”

二郎正仔细思索着,却冷不丁听到维摩道,“王琦手中兵力确实单薄,不如另派他人戍守长江。”

二郎想了想——王琦本是他担任丹阳尹时提拔起来的幕僚。北伐失利之后江上水贼兴起,他便调拨了三千人马给王琦,命他戍守采石渡,沿江巡逻。他是扬州刺史,除了建康水路之外的这一段江上防务,本来便该他来负责。

然而既要和维摩齐心协力,这些事上他也必然要有所让步,故而二郎也只思索片刻,便道,“阿兄说的是。只是不知该调谁过来?”

维摩便道,“云奇将军何缯,你看如何?”

二郎点了点头——何缯戍守宛陵,距采石渡不到百里,距建康也才两百里水路。换戍到采石渡,只需三五日便可。

维摩见他没有异议,便道,“那便即刻令王琦撤防回来吧。”

二郎不由愣了一愣,道,“何缯的戍军未至,便已将王琦撤下,采石渡上岂不是没有防备了?”

维摩道,“采石渡本来也有千余戍军,不过等三五日而已,不会有什么大碍。”

二郎不由恼火起来,“万一李斛的叛军就抢在这三五日渡江呢?”

维摩却反问道,“万一李斛的内应就在王琦军中呢?”

此刻二郎才终于回味过来——原来维摩换防是假,怀疑他手下有李斛的内应是真。他也几乎立刻明白了维摩的疑虑。若建康城中有人和李斛内外勾结,那么那个人究竟有何欲求?想来无非是荣华富贵。而什么样的荣华富贵不能向天子谋求,反而要向不知能不能成事的叛逆谋求呢?当然就只有天下和皇位了。就此论之,最有可能和李斛里应外合的人岂不正是他?

二郎怒极反笑,道,“……原来如此。”

维摩道,“你不要多想——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就事论之,李斛的内应最有可能在江戍。尽快更换江戍,这也是阿爹的意思。”

二郎一时无话,只道,“臣弟明白,一切唯太子殿下之命是从。”

同类推荐
  • 江少总是很自信

    江少总是很自信

    她是一位腿伤多年的临时女员工,连正常行走都困难,却还是招惹了这位滑板俱乐部的当红少爷。工作结束,她在路边等公交车,忽有车灯照来,刺得她一时睁不开眼。他从车里走下来:“我送你,上车。”“不用了。”她低头拒绝。他闻言一个人转身上了车,黑色捷豹车身后撤,在空旷的马路上画了个弧,路边积水哗啦溅起,她瞬间被车子溅的全身湿透。狼狈不已的看着他再次走下车来,这一次,他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得负责。”“……”
  • 傲娇竹马太腹黑啦

    傲娇竹马太腹黑啦

    那一年他六岁,她三岁,所有人都告诉她,他是她的老公,那一年他十二岁她九岁,不但叫老公,还动不动扑倒他乱亲乱啃,“老公你好香!”他害羞的推开她,“你知道老公是干什么的?”“老公是用来亲,用来啃,用来睡觉的!”那一年,因为她在毕业典礼上被人欺负,哭的妆都花了,他充当了化妆师,化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妆。那一年他是十五岁,她十二岁,因为看了言情小说知道了老公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乱叫。却因为她的一声哥哥,惹怒了他,被强吻了好久,那一年她二十岁,他二十三岁,他把她压在身下,咬着她的嘴唇声音蛊惑“想要么?叫我老公!”【美好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因为有你,才让整个世界变得如此美好。】
  • 共济

    共济

    陆地行舟,林中求渡。两个从出生那一刻就背负着家庭赋予的殷殷期待的人,一直是大人想要的样子。一个不允许失败、成了孤岛,一个不允许反抗、成了尘埃。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然而命运开始劈叉、缠绕、然后打了上个结。这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后来发现癞蛤蟆不是癞蛤蟆、天鹅也不是天鹅,从勾搭、慢慢勾搭到勾勾搭搭的故事。P.S.本文隐隐有裹脚布倾向,尽量填坑。
  • 他说她是艾琳

    他说她是艾琳

    她似乎是上天的宠儿,却又像烈狱的孤儿。终:她成了她自己
  • 梨涡浅浅

    梨涡浅浅

    学霸少女与高颜值“学渣”的甜甜小时光。刻苦努力不合群的谢沐和美貌但贫穷的戴笑是彼此的好朋友,高中开学第一天,谢沐认识了白昼。白昼开朗大方,却是个学渣。她对他的自由阳光由厌恶到好奇,最终白昼成了她的唯二朋友,她的暗恋对象。一次意外变故,白昼被学校开除,戴笑搬家离开,三人就此失散。多年后,谢沐意外发现自己担纲编剧的网剧男一号竟然是白昼。他们互相鼓励,一起经历了被开除、被排挤、被谩骂、被轻视。原来世界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相伴成长。那个大雪夜,窗外的烟火在半空绽放成根系繁杂的树木和闪亮的光圈,无数碎裂的彩色星河映亮了漆黑的天空。白昼对她说:“我们的友谊就到此结束吧,因为我喜欢你,不能再跟你做朋友了。”
热门推荐
  • 男大当嫁,女大当婚(全集)

    男大当嫁,女大当婚(全集)

    这是一部长篇小说。于家屋子是黄河三角洲上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村民于占吉十分贫困,又由于遗留下来的地主家庭成分,三个儿子受到他的牵连,难以娶上媳妇,被迫“嫁”了出去。女儿吉霞为让病重期间的父亲在心灵上得到些许慰藉,把本不称心的丈夫“娶”了家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纯朴民风,在这个特殊家庭中,却被颠倒过来。
  • 关于我成为极东领主那些事

    关于我成为极东领主那些事

    在广袤无垠的图坎斯大陆上有这样一个地方,它美丽而又富饶,神秘而又凶险,是冒险者们趋之若鹜的寻宝天堂,是大领主们梦寐以求的终极目标,是吟游诗人们传唱至今的传奇所在——极东之地。当人们还在绞尽脑汁千方百计的想要进去一窥究竟时,某个年轻奶爸却已经是带着他的女儿和女仆在极东之地内怡然自得的晒着太阳...坐拥图坎斯世界第一领地的名为墨言的那个男人,以极东之地为起点,在这个剑与魔法的大舞台上开启了他充满热血激情,波澜壮阔的冒险篇章。
  • 大乘起信论别记(本)

    大乘起信论别记(本)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谋业

    谋业

    所谓功名利禄不过一抔黄土所谓江山兴衰不过一场豪赌至于天命?去特么的天命至于这江山谁主,这功和过,就由后人评说去吧“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唯愿陛下永世长存。”“——陛下万岁!”……去特么的天命“故人归否?”
  • 梅开九度

    梅开九度

    韩玉当朝新科状元自幼孤苦无依回乡路上染上风寒而死叶寒修炼百年的梅妖当修炼到九度重开时便是得道之日张若兰一个为爱几度轮回仍至死不渝的人因为一段梦,一段记忆,一些故事,一些人……相遇了一座城,携手了一个人。
  • 星球大战(第八部):最后的绝地武士

    星球大战(第八部):最后的绝地武士

    《星球大战:最后的绝地武士》故事紧接《星球大战:原力觉醒》结尾,讲述了遥远的银河系中恐怖政权第一军团袭击新共和国首都霍斯尼亚主星之后所发生的故事。蕾伊独自前往遥远的星系,寻访隐居的卢克·天行者,在他的的指导下接受原力训练,同时展开一场史诗般的冒险,揭开原力的古老秘密,探索那不为人知的过去。而在另一边,芬恩、波·达默龙和义军则面对着第一军团更加凶狠的反扑,引发正义的抵抗组织和邪恶的第一军团之间新的一轮对抗。
  • 圣龙乾坤

    圣龙乾坤

    新书《我师兄当过十万年的天帝》发布,求推荐票,求收藏。【火爆爽文,日更万字】 一抹光芒劈开苍茫天地。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八百年后,十方仙帝周玄重生醒来,圣龙气运被夺,修为跌落,沦为庸人,修《九天圣龙经》,一路崛起,无敌诸天!吾有一支天仙笔,可搬山,可倒海!
  • 茱莉亚·琼斯日记2:暗中使坏的人

    茱莉亚·琼斯日记2:暗中使坏的人

    茱莉亚是个12岁的普通女孩,喜欢跳舞,在学校总爱和朋友待在一起。直到萨拉·汉密尔顿出现,从此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茱莉亚以前从没和刻薄女孩打过交道,也没被欺负过,当然,更没碰到过那种一有机会就招惹她、羞辱她的人。茱莉亚觉得没有人可以求救,只好自己对付萨拉。问题是,她能制服萨拉吗?萨拉会不会控制她?本书是充满悬念的真实生活历险故事,展示了该如何对付欺负你的人,为自己而战。你会发现这是一个激动人心、充满励志的故事,是年轻女孩的最佳读物!
  • 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

    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朱子论“曾点气象”研究

    朱子论“曾点气象”研究

    朱熹是宋明理学研究中的重点,“曾点气象”则是理学中的重要话题。本书从朱熹关于“曾点气象”话题的讨论契入,直探朱子思想中的有无虚实之辨等关键问题,旁及历史上相关“曾点气象”的评论,进而引出中国哲学中关于精神境界、本体与功夫的讨论,以小见大、以一贯多,在诸多方面填补了以往朱子研究的空白。本书充满创新精神,将“曾点气象”的研究范围从《论语集注》扩展到朱子全部文本做全面分析,有《论语集注》稿本的发展及相关书信的考辨对朱子的观点做历史性的分析,都体现了作者的创新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