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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移动的笼子

欧瑞尔猿母亲在那年最冷的一天死去了。

风暴接二连三地袭来。在这种坏天气里,大个子们不会来动物园,只会躲在皮皮三个夏天之前看见过的那种大屋子里。他们必须藏起来。即使是动物园的饲养员也穿上了一身皮毛外罩,使他们走起路来像是驼背的猿猴,就像是在害怕天空会突然攻击他们一样。

而在那天早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地面居然变成了白色?皮皮探出裸露的脚趾头又猛地抽回,脚趾头感到阵阵发痛。这冰冷的毯子从天而降,雨滴会附着在地上她从鼻腔中呼出一口气,弯下腰来,用手指拈起一些这种白色的雨点。“冻伤了?”她咯咯笑起来。

“雪。”胡阿古说。他滚烫的呼吸从她头上掠过,凝成一片云雾。“很多个月亮之前,欧瑞尔从雪之地而来。俾格米女孩冷?”

“皮皮冻得发紫,就像胡阿古。”她说。

“毛皮好?”

动物园饲养员可怜她,给了皮皮一张破旧的纳加皮,并不能怎么御寒,因为这是她自从来到动物园之后度过的最冷的冬天,但总比没有好。她打了两个喷嚏,胡阿古伸出手,抹掉她的鼻涕,又在大腿上擦擦手指。接着,他用一只手臂提起她,就像提起一个欧瑞尔幼崽。

“雪伤了俾格米的脚。”他解释道。

他们一起抬头看着爬架。他的妈妈已经在那上面度过了一晚上,完全无视如此恶劣的天气。雪撒在她的毛皮上。冰凌从她短粗的尾巴、腿背上的长毛上垂下。她在唱歌。欧瑞尔母猿已经唱了几个星期的歌,期间没有吃多少东西。胡阿古试过给她最美味的树叶。她咬了他的手臂。他想要和她讲话,但好像她没有听懂。

胡阿古挪到水桶边,就在锁上的大门边。他再也挤不过去了,皮皮意识到。他已经长得太大了。

“冻住了。”胡阿古说。他用拳头砸碎了表面的冰:“喝,朋友。”

皮皮被放了下来,她低下头靠近水面。水很冰,她倒抽一口气。

地面颤抖起来。皮皮转身看见欧瑞尔母猿隆隆作响地滑下斜坡,直冲向晶璃窗子。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减速都没有。沉重的巨猿砸向有装甲的晶璃,发出一声令人恶心的没有干劲的闷响。一块三角形的晶璃碎了。有那么一瞬间,皮皮觉得母猿会爬过去。紧接着她全身一阵颤抖——这不正常,是一具健康的躯体绝不该做出的绝望抽搐。她猛然软下身子,就再也一动不动了。

“啊,不!”皮皮猛吸一口气。

胡阿古哀号:“母亲……”

她的脚踩在结冰的地面上啪嗒作响。皮皮猛地停住,看见了晶璃上的那个开口,足以让一个俾格米女孩轻松通过。也许胡阿古也能挤过去?她的目光转到那只奄奄一息的巨猿身上。皮皮咬了她的嘴唇。勇气,俾格米勇士!她碰碰那只巨猿。什么动静都没有。没有心跳,没有生命。她又检查了一遍。她满心的希望渐渐弃她而去,皮皮的心变得比空气还要冰冷。

她转向她的朋友,轻声说道:“皮皮抱歉,胡阿古。她的灵魂已去。”

巨猿的脸因为痛苦而皱成一团。他开始呻吟,掩住眼睛,从指缝间向外窥视,像是在动物园窗户的另一边和俾格米女孩做游戏的大个子的孩子们一样。巨猿发出低沉而悲哀的声音,就像悲恸的风吹过俾格米的战士之穴。他左摇右晃,口中发出令人怜悯的哀号,久久不停。

皮皮跑到胡阿古身边,抓住他的指头,用尽全力拉扯,急切地说:“来吧,逃跑,来,胡阿古!”

但他却像生根了一样地坐着。

她充满渴望地望着碎裂的窗户。作为一个俾格米人,她要是动作快的话可以溜出去。第一个动物园饲养员来了,对这场小小的骚动的来源很好奇。她必须得走了。

“逃跑,胡阿古!必须和皮皮走!求你了。”

他号哭的声音直冲云霄,而苍穹暗淡,不为所动。

“来!”皮皮大喊。在这绝望的时刻,她开始说自己的母语:“胡阿古,求你了,你必须跟我走!我们能逃走,听着,胡阿古……”

最糟糕的事情是,皮皮懂得他的心碎。她知道为什么胡阿古需要时间宣泄哀思。她看了那个洞最后一眼——它是如此充满诱惑,对他们中的至少一个更意味着全新的生活——她努力让自己转过身,背朝晶璃窗,挨着她的朋友坐下,泪水夺眶而出。她哭喊出俾格米人表示哀伤的声音,用指甲撕自己的脸,她的指甲因为苦劳和挖开泥土寻找食物而满是裂伤。

胡阿古伸手阻止了她:“皮皮不伤害自己。皮皮伤心?”

“她胡阿古的妈妈。皮皮伤心伤心伤心。”

“胡阿古伤心伤心伤心。但她好些了。不痛。还是伤心。”

自从他们被抓,胡阿古的母亲就没有彻底地好起来过。皮皮和他都知道。然而,失去她的痛苦还是在她心中刻下了伤痕。她甚至记不起没有母巨猿的时光。她经常照顾胡阿古和皮皮,喂她,从她的头发里抓虱子,在寒冷季节的夜晚给他们取暖。现在,她躺着一动不动。皮皮不知道她是否摔断了脖子。

好像是为了抚慰她的伤痛,纯洁的雪花从铅灰色的天空密密落下。

动物园饲养员给了他们含有奇怪草药的食物。皮皮和胡阿古睡着了。醒来时,他们身处一个新的、更大的笼子里,笼子里还有十四只有翅黑脸绿猴。墙比之前还高。一张巨大的网悬挂在宽阔的围场之上,由六根巨大的柱子支撑。皮皮立刻开始盘算自己能否爬上柱子,跳过网子获得自由。但每根柱子顶端都有一个圆形平台,因此这想法很难实现。墙的顶部向内倾斜,所以从下面往上爬也很难,几乎是不可能。

皮皮四下打量,看见了一扇金属门。不过这片区域有五扇窗户,沿着墙内侧还有一条宽阔的壕沟,连门口也是。她看见壕沟上方有一座可以放下来的桥。现在,连胡阿古也碰不到围墙。

有翅黑脸绿猴长着粉红色的、心形的脸,还有长而美丽的毛发,更偏向于银色而非灰色。他们从一个把手跳向另一个把手,从一根柱子跳向另一根柱子,银色毛发在空中吹起涟漪。大块的皮肤从手臂延伸至腿部,使他们在空中灵活得不可思议。听起来,他们对新来者不屑一顾。不过胡阿古一动,他们就收起了对皮皮露出的尖牙。

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像她刚才一样四处张望。“新墙终于。”他咕哝着开口了。

“新的。”皮皮说。

胡阿古似乎对有翅黑脸绿猴毫不关心,反而慢慢爬近壕沟仔细观察。“嗯,陷阱。”

皮皮往里瞧。深深的壕沟底部充满了尖利的木桩——就像龙的利齿,等着刺穿粗心大意的猎物。

“笼子,家,现在。”

他怎么这么轻松地就承认了?难道胡阿古完全不渴望在丛林巨树下奔跑的自由?但他又怎么会渴望一个只有耳闻却从未见过的家园?

皮皮咬了咬下嘴唇。非常实际的欧瑞尔正在检查他们的新家,检查产浆果的灌木,用深沉隆隆的低吼声赶走那些绿猴。他做的没错。冬日降临在他们身上。生存最重要,总是生存最重要。

当寒冷松开抓紧大地的魔爪的时候,大个子开始陆续返回动物园。皮皮对窗口前不断通过的人脸感到厌烦起来。她和黑脸绿猴之间建立了脆弱的和解共处关系,还习得了一点他们的语言。

在欧瑞尔母猿死去后第一个春天的一个晴朗又寒冷的早晨,四个月亮都还在天空中纠缠,皮皮注意到外面的一个人,带着不寻常的兴趣观察着他们。他还搬来了一把椅子。首先吸引俾格米人注意的是他夸张的跛脚,接着是他的木腿,他已经把它取了下来,就像坐着的时候木腿会弄疼他。他穿着一件宽大的毛皮外套,头顶盖着毛皮,垂下来盖住耳朵。

就在她看着的时候,男人打开一个磨旧的皮书包,拿出了一大堆陌生的工具——瓶瓶罐罐、小棒子、羽毛和卷轴。男人长着浓密的胡须,还有很多大个子都有的卧蚕眉,但他的眼睛更像绿色而不是棕色,好像能捕捉到一切细节,就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看透目所及一切的本质。

他的目光从没打皮皮和胡阿古身上移开过。

第二天,他又来了。皮皮朝他吐舌头,同时给胡阿古梳理颈部的毛。大个子在他的卷轴上做下许多记号。

皮皮梦到他深绿色的眼睛从丛林深处的黑暗洞窟看着她。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来让她感到失望。然而,就在她忘记这个梦的时候,他来了——放松地坐着,嚼着他的小棒,在她注意到他的时候报以微笑。皮皮露出利齿作为回应。他忙不迭地用羽毛涂抹着什么。皮皮用她的竹剑在空中划了几下。男人的眉毛一皱,挤上了额头。她朝着自己的嘴做了个动作,我饿了。她总是很饿。胡阿古说她在长大。他说话的口气中带着一点点嘲笑。她想一巴掌把他扇到一旁去。男人只是在卷轴上写字。

猴子们向他扔大便。皮皮挖掘土壤寻找蠕虫。男人带着一丝警惕的兴味观察着。

两个早晨之后,皮皮正在从金属门旁边的木桶里喝水,突然发觉那里站着那个奇怪的男人,和动物园饲养员在一起,触手可及。她向后猛跳几步,免得给自己找来不爽的嘘声。隔着铁栏,他递给她一个面包卷。

皮皮带着疑惑盯着面包卷。她的胃好似被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最近水果很少见,老鼠就更少见了。对,她不是懦夫。

她接过了面包卷,学着见过的大个子的那种方式鞠了一躬。“皮皮瑟瑟大格机。”她拿出了自己最好的标准岛群语,庄严地说。

他露出牙齿,接着发出一阵哼哼的笑声,她明白了他很高兴。“吃。”他说。

她重复:“吃。”

接着他用她的语言说:“大个子感到……欢迎,呃——俾格米那种。”

她大吃一惊,吃面包都噎住了。最终,她勉强地开口,面包屑横飞:“你是个大个子,但你说俾格米话?你在哪学的?你为什么来这——”

他又笑了,换成了标准岛群语。“慢慢地,教我。我是巴塞昂。他敲敲自己的胸膛,巴塞昂。你的名字是什么?”

皮皮报以大笑,他开始了命名游戏。她知道应该做什么。她以前和胡阿古玩过,学会了猿的语言。“皮皮。”她说,“大各自……巴塞里……巴塞翁……”

“巴——塞——昂。人。”他同意,“皮皮,你是皮皮?嗯,我们将一起学习很多东西。我在学习古代的岛屿文化,你明白——你不明白。好吧,我非常想每天和你谈谈话。你会教我俾格米语,好不?”

皮皮发出像鸟叫一样的声音以示同意。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微笑。她知道他们会成为好朋友,就像她和胡阿古成为朋友一样。也许,他会教她如何像大个子一样说话。那岂不会帮助她从动物园逃出来?至少她也许能学会怎么好好地回敬那些把他们的鼻涕抹到她的窗户上的大个子们。

第二天,巴塞昂又带着面包回来了。他给了她半块,留了半块等到今天的课结束。他们又玩了命名游戏。他在卷轴上写了很多东西。那之后,巴塞昂每天都来。他有些问题,还有用来起名的图片,还想了解俾格米词汇中每一个吸气音和颤音。皮皮想让他知道她也想学说话。然而,巴塞昂好像脑子就一根筋。皮皮一直和他说话,是因为他会拿来面包,但一天天过去她变得越来越生气。她很卖力地做完战士练习,愤怒地和胡阿古摔跤,直到他发出咕噜的声音。

“小皮很生气。心里有坏事。胡阿古坏事?”

“不,不是胡阿古,”皮皮反应过来,“巴塞昂。”

“小皮让巴塞昂明白。他不是坏大个子,但不了解俾格米女孩。”

皮皮拥抱了她的朋友,想要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虽然她知道自己做不到。胡阿古会停止身高和智慧的增长吗?巴塞昂或许更聪明,但胡阿古能读懂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当巴塞昂给她下一块面包的时候,皮皮摇摇头:“皮皮不想要面包。”

巴塞昂摸摸胡须:“好吧。让我们说俾格米语。这是什么,皮皮?”

皮皮突然从他手里夺过面包,扔到笼子的另一边。五只猴子登时跳向这点食物,相互尖叫厮打。

他小心地说出俾格米语:“皮皮怎么了?”

“我没怎么,”她大喊,转过身背对着他,“是你。”

“我怎么了?”

皮皮重重地合上牙齿,感到无能为力。她怎么才能让他明白?她用他的语言说:“大个子说话。皮皮学大个子说话。”

“巴塞昂学俾格米话。”他用她的语言说,“给皮皮面包。好好?”

“我想学习你知道的东西。”她感到很失望,但还是回答,“我想学怎么像大个子一样说话,巴塞昂,还有怎么标记卷轴。我有那么多的东西不知道。”

他现在还不懂太多的俾格米语,很明显。

“皮皮教俾格米。”巴塞昂用他糟糕的口音说。天气转热以来,他进步很大,学会了很多词,但是说话的样子还是像个婴儿。可皮皮知道,自己说他的语言的水平更加糟糕。

她就是没学会用来说她想说的话的词。她懊恼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最后,她内心中沸腾的千言万语说出来只是一句:“皮皮不猴子!”

愤怒的泪水立马涌出,皮皮跑到笼子另一边。

那天晚上,风暴从北方席卷而来,带来一阵剧烈的降雪,半个小时就盖住了他们的笼子。皮皮躲在他们的巢里,将一朵巨大但脆弱的雪花捧在手里。多么美丽,却又转瞬即逝。也许在她父母看来,她的生命也是这样。他们是否也哀悼了她的死呢?

毫无征兆地,胡阿古站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出的白气流入寒冷的夜空。他紧张地盯着天空。“坏事。”他说。

“坏——啊!”

皮皮倒吸一口气,胡阿古挺身掩护住她。他的手好大,只用一根手指就堵住了她的嘴,整只手掌挡住了她的上半身。他带着皮皮一起滚到巢穴下面,却还小心地护着她,免得她被压扁。

她还没来得及朝他嚷嚷就从树叶覆盖的屋顶空隙间看到那个巨大的黑影,就像从风暴的羽翼中生长破出,从北方振翅而来。她看见云穿过那道黑影。然而,那不只是黑影,因为它像黑暗的覆着油的液体一般泛起涟漪,它经过的时候,给人一种压迫感,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本能的恐惧。有翅黑脸绿猴吓得昏死过去,从树枝上坠下。远处的几个笼子里,北方群岛的彩色狗群一起嚎叫起来,她感到毛骨悚然。她的下方,胡阿古的心脏怦怦直跳,她的背部都能感觉到。他似乎发出了呜咽声。

那个生物好像长着翅膀,虽然光线暗淡,皮皮看不清楚。她很感激胡阿古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因为一声尖叫冲破了她冰冷沉寂的胸膛,却被挡在了他的手边。

它饿了。它在寻找猎物。

转眼间,它又消失了。而皮皮和胡阿古紧紧地抱着彼此,直到不再颤抖。当她睡着的时候,做了个关于这暗影生物的梦,它在梦中的丛林中追逐她,永不停歇。那一晚,皮皮再没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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