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09000000007

第7章

我冲她猛扑过去。“你是认真的吗?找不到其他人了?你可是学生会主席啊,搞什么。”

“别客气,娜塔。”东尼奥回答。

“娜塔莉娅。”我纠正他。他冲我微笑。那笑容仿佛在说,他不会到处乱说,但也不会袖手旁观。

妈妈还在打鼾。

“我挪不动她。”我告诉他们,闭上了眼睛。

东尼奥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把她拉起来。“打开后座门。我开车送你们回家,贝卡会跟着我们的车。你平安到家后,我们就进去待一会儿,或者马上离开。听你的。”

贝卡打开车门,我捏捏她的胳膊。“谢谢。你知道她不是总这样的。她是累了。只是累了而已。”

“别担心,好吗?你可以随时给我电话,我会立马现身。一直都会。”

“塞壬姐妹花。”我回答道。她笑了,手从车门上松开,抱住了我。

“你知道我讨厌拥抱的。”我嘴上这么说,胳膊还是笨拙地绕住了她。

“对,对,好吧。”

“我不是不想看你俩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不过我们可能得走了。”东尼奥得意地笑起来。

我的手攥成了拳头。“你觉得那么说好玩吗?”我走向他,怀着对这个世界、对妈妈、对他的满腔怒火,戳了戳他的胸口。“那就是你的幽默感?”

“我不过是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他柔声说,“不过那显然不是我说过的最好玩的笑话。”

“显然不是,”贝卡说完便上了她的车,“咱们一会儿见。”

“让我帮忙,好吗?”东尼奥说着,滑进了妈妈的福克斯驾驶座。“我需要车钥匙,娜塔莉娅。”

我的眼睛盯着妈妈,想知道究竟怎样才能让她从噩梦中醒来。我钻进后座,把钥匙递给东尼奥,帮妈妈系好安全带。我们的目光在后视镜里相遇。他张口想说话。

“如果你现在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觉得我会大叫。”我告诉他,他挑了挑眉毛。

“你感觉怎么样?”他还是问了。看到我的眼睛睁得老大,他乐了。“我觉得有些时候你应该放声尖叫,那样可能会有点好处。”

“你是谁啊?即将转型成心理学家的性感足球明星?”

“等一下,你刚才是说我性感了吗?”

妈妈的鼾声更响亮了。我闭上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要知道,她并不是总这么糟糕。”我告诉他,觉得自己需要为身边这个烂摊子做些辩护。

“酒精会让人做可笑的事。”他回答说。

“但那是她自己决定要喝的。”我无法控制声音里的愤怒。我想维护妈妈,但我觉得其他人不需要这么做。

“对,好吧。那是个很难改变的习惯。就像丽塔和我。”说她名字的时候,他的声音甜蜜又严厉。此时此刻,我知道他们的故事还没彻底结束。想到他搂着她的画面或是他可能会让她微笑的样子,我的胃莫名其妙地猛跳了一下。

我皱了皱眉头。“你在把你的感情和酗酒相提并论?”

“上瘾。你知道那样对你不好,但还是忍不住故技重施,以为它是万灵药,什么都能搞定。”他发动了车。

我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我们可以走了吗?贝卡可能想知道我们到底在磨蹭什么。”

“怎么走?”

“右转,上一号公路。穿过第一个路口,在第二个路口右转进入罗伯茨路,然后左转上查塔姆路。右边第二家就是我家。”

他点点头,于是我向后靠回座椅上,一只手抓紧项链,另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头发。

东尼奥开得很小心,他的表现也让我很舒服。他既不东问西问,也没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更不故作怜悯,好像我是个失去一切、独剩一颗玻璃心的小可怜似的。他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他的手看上去很有力,硕大却不显粗笨,结实而不失柔软。是的,我是在心无旁骛地分析那双手,想知道它们捧住我的脸时会是什么感觉,或者他的手搂住我的腰时,我的双膝会怎样地瘫软。

我真是发神经了。

“嘿,公主。”东尼奥开口道,终于有一次我不想纠正他了。

“怎么?”我回答,声音听上去疲惫不堪。

“我们到了。”他笑着告诉我。

妈妈还在睡。贝卡帮我打开车门,拉住了我的手。东尼奥把妈妈架在胳膊上,抱起她,那样子就像是抱着一个宝贝小孩。我打开家门,四下扫视,想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我们这陵园一般的家。外婆去世后,这里什么也没变,除了走廊和起居室里到处都堆放着装满爸爸衣服的盒子。外婆的俄罗斯套娃,还有墙上挂得满满当当的照片都覆满了灰尘。

东尼奥清了清喉咙。“我应该让她躺在哪儿呢?”

“跟我来。”我爬上楼梯,往她的卧室走去。我能感觉到身后他的注视。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回应那股视线,而当他轻轻把妈妈放上床时,我的心融化了。我在她旁边坐下,拉平周围的床单,也没忘了往她脑袋底下加个枕头。

她动了动,睁开眼睛,轻声呼唤爸爸的名字。

东尼奥站了起来。“你妈妈过得很痛苦,你知道的。”

“那你以为我过得好吗?乐享美好青春?”我反驳着,一把抓起放在妈妈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那是爸爸妈妈结婚那天拍的合影,也是妈妈最爱的照片。她的上衣很像著名舞蹈家安娜·巴甫洛娃出演《吉赛尔》时穿的那件七分袖钟型薄纱衬衣。爸爸穿着黑西服,浅棕色的发梢垂在眼眉前,简直太帅了。他坐在钢琴旁,双手轻抚琴键。她从身后轻轻搂着他,长发挽成高高的发髻,完美的面庞在几缕卷发的勾勒下愈发楚楚动人。那一天,他们看上去很幸福。

“他们虽然吵个不停,但仍然深爱彼此。是我毁了那一切。”

“贝卡跟我说是出了一场车祸。”他说道,然后眯起眼睛看着我。“等一下,当时是你在开车吗?”

我摇头。“不是,可他想让我回纽约。当时虽然是春天,但天气很恶劣,而且他完全不在状态。”

“你有抓方向盘吗?”

“你根本没在听。”

“我在听。相信我,车祸很不幸,我知道,不过我还知道,哪些事是你能决定的,哪些不是。”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走出了房间。我又把照片拿近了一些,伸出一根手指抚摸着爸爸妈妈幸福的脸庞。即使不是我在开车,我也应该说服他我不需要回纽约。当时雪下得很大,路面很滑,我的航班已经晚点,或者没准会被取消,而且爸爸还一副忧愤交加的样子。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想告诉我什么似的。

我最后看了一眼妈妈,给她掖了掖被子,便走出了房间,留下妈妈和她的心魔与梦魇。

下楼后,我发现贝卡和东尼奥正在厨房等我。

“再次感谢你们能过来。”我说。

“没事,你打电话时我们正好在去上班的路上。这就是为什么我带东尼奥一起来了。”

“你也在马里亚奇餐厅上班?”我问道。贝卡在开学前那个星期四晚上提起过,她在那里找了份工作。她还想在那里给我也找份差做,但是那儿的女招待已经够多了。我转向东尼奥,瞬间便在他的目光中迷失了自己。又一次迷失了。

“对。什么时候去那儿看看吧。”

贝卡咧嘴笑了。“那太酷了!我肯定能找个周五晚上之类的时间,让门卫放你进去。”

“再说吧,”因为想和东尼奥保持点距离,我问道,“丽塔也在那儿上班吗?”

东尼奥笑了起来,不过只是苦笑,并没有满脸灿烂。“你在开玩笑吗?丽塔不需要工作。她只关心她的朋友和她的衣服。”

“别犯蠢了,东尼奥,”贝卡皱着眉头打断他,“你知道她也积极参加慈善活动的,还有,她要打的比赛也不比你少。我还以为你们俩这次是永远分开了呢。货真价实的分手。”

“我们是分手了。她老是得寸进尺。”他双臂交叉放到胸前,斜靠着料理台。然后他又把注意力转回到我身上。“你不要紧吧?”

“没事的。她明天早上就清醒了。我得找到她藏酒的地方,确保她明天能平安去律师事务所上班。”

“我相信我爸爸会理解的。”贝卡说道。

“求你了,别告诉你爸妈。”

“他们早晚会知道的。我觉得,我妈妈好像已经知道了。我无意中听到她和爸爸说,你妈妈老是避不见她。不管你妈妈同不同意,她都准备来看看了。而且,如果她醉醺醺地去上班,我爸爸也会知道的,”她顿了一下,“你都是怎么撑过来的?”

我耸了耸肩,想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害怕,但我不知道我的表现有多可信。“其实真没那么糟。”

“需要什么就给我发短信,好吗?”贝卡拿起了外套。

“你们这就走了?”话一出口,我就想把它吞回去了。“我是说,你们该走了。上班不能迟到。”

“我可以打电话请病假。”贝卡说。

“我没事。不管怎样,我也还有几件事要做。”比如钻进被窝,假装妈妈没有日渐衰弱。“谢谢你们。”

这次我主动抱了贝卡一小下,还是笨手笨脚的。

我送他们到门口。然后在我离开前,东尼奥弯下腰,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有什么需要,你也有我的号码。”他说。我正要抗议,但他只是笑了笑。“我们的英语课题,公主。你确实有我的号码。”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我撇撇嘴,努力不去想刚才与他离得那么近时自己的反应:不只是心脏跳了一个追赶步,后背也颤抖不已,整个身体都想来个大跳。

他们离开后,我关上了门。外面天色渐暗,即便妈妈在楼上,我也觉得孤独万分。客厅地板上倒着一只差不多见底的伏特加酒瓶,还散落着一堆DVD:我的独舞会录像、她的演出录像,还有爸爸妈妈最后一次同台演出的录像。她饰演睡美人,他为她弹奏钢琴。那是快18年前的事了,是我出生前一年。也许那时候,她根本滴酒不沾。也许,她是在我出生后才开始喝酒的。我小的时候,她把这恶习隐藏得滴水不漏,又或者是爸爸帮她隐藏得好吧。也许,就像表演艺术学校的那个女孩说的那样,妈妈一不顺心就会借酒浇愁。也许,她就是因为醉酒未醒才错过了我的一场演出。

可那时的她还没有糟糕到这个地步。是车祸击垮了她,就好像那次事故夺走的是她的生命,而不是爸爸的。

我抓起瓶子,快步走到厨房。那里也是一片狼藉,随处堆着还没收好的杂物。我把酒瓶咣当一声砸在水池里。东尼奥说我应该时不时大声尖叫一下。我照做了。我的声音震耳欲聋,妈妈竟然没有听到,真是令人费解。也许她听到了。也许她根本不在乎。

我感觉平和了一些,于是开始动手收拾厨房,让食品储存室看上去多少有点儿秩序。然后,我又把客厅清扫一新。独自一人在厨房吃饭,就连我都觉得太过压抑。所以,我拿起一盘两天前给妈妈做的鸡丝手抓饭,上楼进了卧室。我打开电脑,直接点进了东尼奥的脸书主页,一只手往嘴里塞饭,一只手操作鼠标。

我点击了“接受好友请求”按钮。

一刻钟后,我收到一条消息。

“希望你一切都好,公主。”

我带着一丝微笑敲击键盘,回复:“你不应该在工作吗?还有,我叫娜塔莉娅。”

“我在工作。而且很努力。贝卡和你打招呼噢。”

有那么一秒,我真希望马里亚奇餐厅离我家只有几步之遥,这样我就能过去看他们了。“我妈还在睡觉。我想再说一遍谢谢。”

“不用客气。不要再谢个不停了。作为回报,整个书评的打字工作就全权交给你好了。”

我摇摇头,敲道,“我可不同意。”

“如果我打,有回报吗?”

“没有。”

“Mierda。”

“翻译一下?”

“狗屎。我还以为好男孩容易讨女孩欢心呢。”

“没那回事。混蛋才吃香。”

我能看到他在输入,但我猜他又删掉了,因为下一条消息过了好半天才传过来。

“不过,我还是不想再混蛋下去了。”

“去上你的班吧。”

“好的,小姐。”

他下线了。我靠在了椅子上。五分钟后,贝卡发来短信。

“你们两个真应该约会。说说而已。还有,希望你一切都好。么么哒。”

说得跟真的似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只是想在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找点消遣而已——不管他会在什么时候走,我都不想让自己那样做。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慌忙把注意力从屏幕上挪开。妈妈正在那里痛苦地呻吟。

“妈妈!”我大叫,但没有回音。我赶到卫生间,只见她把脑袋探进了马桶里,吐得稀里哗啦,白天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我把她的头发拨到脑后,强忍着干呕。她站起身,用力地把我的手甩开了。

“我没事。”她洗了把脸,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待在那里。

我冲了马桶,洗了水池,返回自己的卧室。我一头扎进从8岁起就一直陪伴我的松软的凯蒂猫枕头上,但因为太累我根本睡不着。我抓起泰迪熊,把脑袋埋进它的绒毛里。回忆这一整天的经历,我不由地哽咽了。我咬住枕头,压低自己的抽泣声,但疼痛却无法掩盖。它的利齿在我身体里四处咬啮,我越泣不成声,它越怡然自得。

我看了一下闹钟,发现时间就那么不知不觉飞逝而过,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在书包下面找出iPod,打开音乐,专心听着肖邦的《a小调华尔兹舞曲第3号》。我把一只手放在写字椅上,伸开腿,让趾尖尽量往前延伸。我的膝盖表示了一点抗议。这个动作是错误的,不是说尽量伸展是错误的,而是随着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动作,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无踪了。

同类推荐
  • 浮生六梦

    浮生六梦

    被渲染被撕裂的恶魔之恋,因为难以企及所以宁愿玷污的惊世骇俗,在万恶之主掌控下蹂躏着纯白灵魂匍匐殒灭的,我的天使。
  • 不得不暧昧

    不得不暧昧

    梁总亲自开着面包车,载着本公司的七位女士直奔海滨。这种性别比例无疑具有天然的“暧昧”味道——七个女人从上车开始就在自觉不自觉地争风吃醋。本来是有一位司机专门开这辆车的,梁宇没带他。梁宇平时自己开一辆轿车。公司里的两位男雇员已经先去度假村打前站了,就剩下了这些女将和一个男司机。如果梁总再自己开小车,就将把这美妙的感觉让给那个司机了。梁总的理由是节约——节约了一辆小车,还节约了一个人。司机的位置上换上了老总,女员工们当然高兴,感觉待遇和地位都提高不少。不高兴的只是那司机,但他毫无办法。去银鱼滩需要在高速公路上跑三个多小时。
  • 加州旅馆

    加州旅馆

    男人很年轻。事情发生在男人出差的最后一天。那一天清晨,男人醒得有些早,但他不想起来。他睁着眼睛,想起平常时候,在家,女人窝在他怀里,呼吸匀称或者不匀称。她是个爱撒娇的老婆,贪,要,不行,我还要,再来!肉胳膊肉腿,死死地环着他,不让起床。他得想办法脱身,呵痒痒,说去给她买好吃的,深深地吻她然后突然离开……花样百出。一大早,两人继续睡前的缠绵,乐此不疲。也正常,他们毕竟才结婚半年还不到。此刻,他真的有些想念女人,他伸出一只手,拔下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想着,要不要跟她打电话,会不会太早?他还在犹豫,电话响了。他笑,想都不用想,这才是夫妻。
  • 路边草

    路边草

    健三从英国留学回东京后,带着满腔热情致力于做学问,但每个月的薪水只够一家人勤俭度日。而落魄的岳父、穷困的养父母、重病的哥哥和姐姐,都把留过学的健三当作“主心骨”。虽然自己的生活窘迫不堪,但碍于情面,健三多少都接济一些,因此经常和妻子闹矛盾。健三为生计疲于奔命,又不善于交际,无法排遣精神上的孤独与迷茫。夹在金钱与理想之间,他一边反思人生的意义,一边艰难地坚持着理想。
  • 两万代后的超级男人

    两万代后的超级男人

    超级男人是什么样子?那位女士一进雅间,我顿觉眼前一亮,看起来她比照片上更为出色。伊尹女士,35岁,据朋友介绍是一位有名的妇科大夫。她身材匀称,略显单薄,大衣下面是一身线条简洁的西服裙。肤色微黑,略施粉黛,目光沉静如水。她不是那种外露式的、过于张扬的美貌,但只要仔细看她一眼,你就会把目光深深陷落进去。
热门推荐
  • 时仪

    时仪

    时光长河亘古流淌,命运虚空包容着芸芸众生,时仪之刻收录着人性的光辉。“如果过去在消失,我们的回忆可有归宿;如果未来有尽头,我们将会何去何从!”在时间和空间逐渐消失的世界,不甘停留在原地的人联合起来,做最后的挣扎。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门

    佩佩和苏里搬进幸福公寓才三天,就在大半夜里吵了一架,吵到中途,这对小爱侣都忘记了为什么吵,只被战斗的激情所推搡,咆哮哭泣摔东扔西,被罩上的樱花图案在两人激烈的刮蹭下皱成精致的血迹。把身边所有触手可及的物件都摔没了,两人才停手。片刻沉默过后,苏里突然张开双臂,他对佩佩抛出一个既像攻击又像乞求,意义含混但十分动人的手势,之后重重坐到地板上。佩佩见状一震,退坐到床角。绿玻璃拱罩台灯投出一片复古格调的翡翠色,把她有希腊风的侧脸悄然剥下影子,摁在墙上。
  • 侠骨仙魂

    侠骨仙魂

    铮铮侠骨,悠悠仙魂;仙道求索谁与共,仗剑天涯风与尘。
  • 男神请别太妖孽

    男神请别太妖孽

    [坑,慎进]【爽文类型,女扮男装男强女强双洁,女主林漠,男主】前世,她成了各个势力疯狂抢夺的对象,只因脑中的那个被莫名其妙植入芯片 被逼跳入悬崖却不曾想,这一跳,从十四岁就被冠上“嗜血修罗”的她竟得天厚爱成为了另一个人。 世家三少—林漠 ,别人口中废物花瓶一般的存在!林漠秉承着能够用武力解决的问题,绝不动口的原则,把那些诋毁原主的人通通“打脸”!不过,打着打着,这个老是粘着她,求抚摸求抱抱,对她死皮赖脸的男人…… 是谁?!! MMP的,好歹人前你也是个少将啊喂! 读者群【177720824】
  • 山雨濛濛焕生烟

    山雨濛濛焕生烟

    我曾执手慢看轻鸿,也曾不问世间繁杂。只因你说要与我相伴。而我,信你。...我从不觉得有因果轮回,我只信那人定胜天。我要为我所信所爱之事付命,那便是我的劫。...阿夏曾说,一条命的长短,需看他要的是什么。我曾毫无所求,直到我遇见了你。你能不能伴我一生?抛开功名利禄?抛开世俗牵绊?我曾久久的等待,直到新的盎然生机,把我拉出鸿沟。...而现在,我只期盼能与你一世繁华,哪怕过眼云烟。
  • 许你余生共缠情

    许你余生共缠情

    他是世人眼里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男人,却偏偏对一名小刑警一见倾了心。第一次见面,她将他堵在包厢门口,“有人举报你涉嫌嫖娼,请你跟我们走一趟。”第二次见面,他将她堵在警局门口,“这次,换阮警官跟我走一趟?”他步步紧逼,她节节败退。阮凉晨为了能将他的老窝一锅端掉,不得已跟了他,给他的儿子做后妈。后来他被她逼的陷入绝境,他的心腹却指向了她,“当年若不是因为你抛夫弃子背叛了他,他的右手也不至于差点废掉!”
  • 繁花似沉剑

    繁花似沉剑

    当大家都不再赞美正义的英雄的时候,请问还有人愿意做英雄吗?难道做英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被大家赞美的虚荣心吗?还是的确心存正义?这篇武侠故事会告诉你答案。
  • 厉先生悄悄喜欢我

    厉先生悄悄喜欢我

    婚前,许小姐每天都在想怎么躲阴晴不定的大魔王远远的。婚后,许小姐不仅忙着养胎带娃,还忙着……哄吃醋的大魔王!…世人皆知大魔王为了娶到自己的小青梅费了不少心思,唯独许小姐浑然不知。【1v1身心干净+娱乐圈甜宠文】
  • 易经与人生大智慧

    易经与人生大智慧

    《易经》是我国古代先哲在对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长期观察的基础上。对各种社会实践活动进行的高度总结和概括。它集中反映了宇宙万事万物的现象和发展变化的规律.是一部指导人们利用自然规律及社会发展规律进行实践活动的哲学著作.是我国先人智慧的结晶。在这些经过时间检验的先人经验与智慧的指导下。我们会少走许多弯路.也会对人生多一些理解。从而更好地把握人生的每一步。 本书是一部汇聚中华民族古老而神秘智慧的经典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