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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财产 正义 节制(1)

参与论辩的人物有苏格拉底、克拉根[2]、哀地孟德[3]、派拉麦克[4]、塞弗拉[5]、斯拉雪麦格[6]、克立托分[7];另外还有众多的旁听者。以下的辩论是苏格拉底在辩论结束后第二天于贝而斯[8]塞弗拉家转述给泰茂、罕莫克拉底、克立吸和一个不知姓名的人听的。

我昨天和哀里斯敦[9]的儿子克拉根到了贝而斯,打算参加女神的献祭,然后再看看当地人是如何举办这次赛会的,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举办这么个大型赛会。到了这里,我如愿地参加了女神献祭,观看了赛会,觉得非常惬意。赛会举办得很好,跟司拉司[10]人举办的差不多。玩了许久之后,我觉得兴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城。这时,塞弗拉的儿子派拉麦克远远地看见了我,便派他的仆人赶过来挽留我们,这个仆人从身后拉住我的衣服说:“派拉麦克先生请你们稍稍等一下。”

我转过头来,看见是派拉麦克的仆人,便问他:“你家主人在什么地方啊?”

仆人:请你们稍稍等一下,我家主人马上就到。

克拉根:那我们就等等他吧。

不一会儿,派拉麦克就到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克拉根的弟弟哀地孟德、牛锡的儿子牛赛拉得,还有一些看过赛会的人。

派拉麦克:苏格拉底,你们打算回城了吗?

苏格拉底:是的。

派拉麦克:你看看我们的人数是不是很多?

苏格拉底:的确很多。

派拉麦克:你认为你们能强得过我们吗?不是的话,你们就留在这里。

苏格拉底:我如果能说服你们让我们回城也不可以吗?

派拉麦克:如果我不喜欢听你说教,你又怎么能说服我们呢?

克拉根:那是不能说服的。

派拉麦克:我是绝对不会听你说教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哀地孟德:今天晚上有火炬赛马,是为了向女神献祭,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苏格拉底:有马吗?这倒是第一次。是不是骑在马背上,手里拿着火把进行接力比赛啊?

哀地孟德:是的。今天晚上的庆祝会盛况非凡,你们应该留下来看一看啊!吃过晚饭后我们就去逛逛、看看表演。到那时肯定会有很多年轻人在那里,我们可以借此机会畅谈一番。我都为你们考虑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走了,留下来吧!

克拉根:真是非常感谢你们的殷勤挽留,那我们就留下来吧。

苏格拉底:好的。

我们就和派拉麦克到了他的家里,拜见了他的弟兄连歇斯和雨雪地麦,还有开而雪杜牛地方的斯拉雪麦格、彼牛地方的楷莫乃斯,哀李斯托泥麦的儿子克立托分。少长咸集,派拉麦克的父亲塞弗拉也在家里。他的父亲年岁很大,我已经很久没看见过他。他坐在带靠垫的椅子上,头上戴了花圈,大概正要准备献祭。房子里有很多椅子,被排列成半圆形,我们就在塞弗拉旁边坐了下来。塞弗拉殷勤地款待我,并向我问好。

塞弗拉:苏格拉底,你很久都没有来看过我了。如果我身子骨还硬朗就能出来看你,也就不用你来了,但是我已经老了啊,不再像以前那样能轻松进城拜访你,所以也就希望你能常来看看我啊。当一个人对肉体上的享受越来越少时,那他对精神上的畅谈也就要求越多。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请求,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你逍遥的地方,也可以和这里的年轻人交游,虽然我年长于你,但请你不要拘束。

苏格拉底:塞弗拉,平心而论,我很高兴能和年长的人畅聊,我向来认为年长的人就像已经翻越千山万水的老旅客,你们曾经遇到的坎坷也可能是我之后要经历的,所以我对于过来人十分愿意与他们探讨一下旅途中的艰难险阻。塞弗拉,您的年纪已经跨进了诗人所谓的“老年之阶”,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告诉我,人到了老年阶段是否会更艰难?或者您有什么其他的高见能够告诉我的?

塞弗拉:苏格拉底,我很愿意把我所领悟到的告诉你。我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正如古语所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我们这样年纪的人往往喜欢聚在一起,聊聊彼此的心事。我们聊得最多的无非就是“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吃喝玩乐,或是体验爱情的快乐了”、“这些美好的事物已成过往了”或“儿时的快乐现在去哪找呢,这一生也就这样啦”等。有些人则埋怨至亲好友的忽视,有些人感慨年老是痛苦的根源。但依我看来,这说法不对。如果年老是造成种种苦难的成因,那么我和其他老人应该有相同的感受,然而我和我熟识的人都没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我敢断言他们的抱怨并不恰当。我记得曾经有人问老诗人沙弗克里[11]:“人在老的时候还用得着谈情说爱吗?你还是年轻时候的沙弗克里吗?”他回答说:“别说了,我很高兴我已经脱离你们所说的情爱了,这种脱离就像从一个暴君那里脱离苦海一样。”他的说法实在太确切了!我每次想到他说的这段话都会感叹它的真确性。到了老年时代,对于情爱一事已没了兴趣,但能使人清心寡欲,体会到另一番自由随性的快乐感受,这种境界不仅是像从一个暴君手里脱离苦海,更是从无数暴君那里脱离苦海。之前那些年老者之所以会抱怨连连,其原因不在于年纪,而是在于他们的性情。如果一个人的性情是恬静的、心平气和的,那年龄大了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种痛苦,要不然的话,不管是年老还是年少都少不了烦恼。

我对于塞弗拉的话颇为佩服,并且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所以我故意激他。

苏格拉底:您说得很对,但是我想一般人未必对您的话深信不疑,他们会认为您感觉不到年老所带来的痛苦,是因为您家财万贯,而不在于您的性情,有了钱就有了保障,那自然就能感到生活的美好了,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

塞弗拉:你说得很对,我也觉得别人是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因为他们说的也很有道理,只是理由还不充足。以前哀拉分人[12]妄想诽谤西米斯托克里[13],说他能够功成名就并不是因为他的赫赫功绩,而是因为他是一个雅典人。西米斯托克里回应说:“的确如此,如果我是哀拉分人,你是雅典人,那我和你都不会成名。”我今天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回答那些年老但却不自省的人。一个好人却一生贫困,他在年老的时候固然不好受,但一个恶人即使富有,他到了年老之时依旧是诸多忧惧,坐卧不安,他又哪来的快乐呢?

苏格拉底:我想问问您,您的财产大半是祖宗留下来的还是自己赚来的?

塞弗拉:大半都是我自己赚来的。你更想知道我自己赚来的占多少吧?我赚钱的能力是介于祖父和父亲之间的。我祖父所继承的财产和我现在拥有的差不多,但是通过我祖父的经营,它翻了好几番。传到我父亲连衰尼斯[14]手里后,就减少了不少,留给我的财产比我现在拥有的要少得多。至于我,只要将来留给子孙的财产能比我父亲留给我的多,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格拉底:我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我觉得您不是个守财奴。大凡继承遗产的人,不像那些辛辛苦苦自己赚钱的人那么贪财。自己赚钱的人不仅因为钱有用才喜欢它,而更是因为这是他们辛苦得来的,内心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就像诗人爱自己的诗篇,父母疼爱自己的儿女一样。我看到这种人,就觉得他们很讨厌,他们说的内容不外乎是赞美金钱之类的。

塞弗拉:你说得很对。

苏格拉底:真的,我还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可以吗?依您看来,您从财富上得到的最大的幸福是什么?

塞弗拉:只有一样,我也知道这说出来许多人未必会相信。苏格拉底,容我慢慢告诉你。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将要死亡的时候,会有一种恐慌和忧虑在他的脑子里久久不散,即来世会受到今世所做之恶的惩罚。以前听这些话就觉得很好笑,但是到了现在我总觉得这话不像是假的,所以便感到疑惑不安,经常回忆自己之前有没有害过什么人。人之所以到了现在才有这样的忧虑和担心,大概是年纪大了精神衰弱的缘故,又或是像漂泊的孤舟将要抵达岸边,因此对岸上的事物看得更加清晰的缘故。如果知道自己造孽颇深,就会过度悲观,常常会像小孩子从梦中惊醒一样,惊恐万分。但是那些问心无愧的人,“希望”两个字就是他们心灵的看护神,就像宾大[15]说的:“清心寡欲、待人正义者/希望就在你的心里/滋养你的灵魂/让年老的人不再恐慌/她是你终身的好伴侣”。他说得多么精炼且确切啊!财富之所以对人有好处就在于当一个人有了钱之后,他终其一生,也不至于去诈欺他人。那么在他死的时候,心中是坦然的,就不会因祭神不诚心而感到恐惧、欠债未还清而感到忧虑。但这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那些恶人虽然富有却免不了这样的忧虑。所以依我看来,凡是通情达理的人,他在钱财上得到的好处固然有很多,但是其中最大的好处还是问心无愧,没有恐慌和忧虑。

苏格拉底:太对了,但是您怎么不说说正义呢?正义究竟是什么,不说谎、偿还债务就是正义吗?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了?这样做会不会有时是正义的,而有时却是不正义的呢?假设您的一个朋友头脑清醒的时候把武器交给您,但是后来他疯了,再来找您要回武器,这个时候您应该还给他吗?想想也知道这是不行的。假如您把武器还给他,那倒是不正义的,因为您不归还武器,就相当于您不去理睬一个满嘴说胡话的人。

塞弗拉:的确如此。

苏格拉底:所以说不撒谎、有债照还,不能作为正义的正确定义。

派拉麦克:假如雪蒙拿[16]的说法可信,那么这个定义就是对的。

塞弗拉:我要去看他们祭神了,至于正义的问题,就交给派拉麦克和在座的各位了。

苏格拉底:那么,派拉麦克就是您的接班人了,对吗?

塞弗拉:当然。(说着就含笑离开了。)

我对派拉麦克说:辩论的接班人,请你告诉我雪蒙拿所说的正义以及你自己对正义的见解。

派拉麦克:他认为欠债还钱就是正义,我觉得这种说法很正确。

苏格拉底:雪蒙拿是有大智慧的人,我不能随便怀疑他说的话。他所说的,你或许能理解,但是我却不能。就像我们刚刚所说的不应该把代替保管在自己这里的武器还给那个疯了的朋友,雪蒙拿肯定也会这么认为,但是将别人的东西视为己有,不就是负债不还吗?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当一个人疯了的时候来索要放在我这儿的武器,绝对不能还,是吗?

派拉麦克:是的,绝对不该还。

苏格拉底:你说雪蒙拿认为欠债还钱是正义,是不是并不包括我举的这个例子?

派拉麦克:是的。根据他的意思,是说朋友之间应该与人为善,而不是与人为恶。

苏格拉底:假设有人想要还给朋友存放在自己这儿的钱,又假设正好处于特殊时期,还钱于他就等于是害了他,那么,这就不算是欠债还钱了。你看,这是不是就是雪蒙拿真正的意思呢?

派拉麦克:的确是的。

苏格拉底:对于我们的敌人,我们应不应该欠债还钱呢?

派拉麦克:当然要还。但是我认为敌人对于敌人所欠下的债无非是恶。

苏格拉底:所以说雪蒙拿所定义的正义和其他诗人一样,都是含糊不清的。他所说的正义,即每个人都能得到他应该得到的,这就是他所谓的“还债”。

派拉麦克:他的意思应该就是如此。

苏格拉底:天哪!假设我问他医术带给人的是什么,会带给哪些人,他会怎么回答呢?

派拉麦克:他肯定说:“医术应当以药品、饮食、饮料来给予人类。”

苏格拉底:那么烹调术给予的是什么?会给予哪些东西呢?

派拉麦克:调和五味,赋予人以美食。

苏格拉底:正义给予的是什么?又是给予什么人呢?

派拉麦克:假设根据上面的意思,以此类推,那么正义就是把善给予友人,把恶给予敌人。

苏格拉底:这就是你的意思?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当人生病的时候,谁最能把善给予朋友,把恶给予敌人?

派拉麦克:医生。

苏格拉底:当我们在航海途中遇到风险,什么人最能把善给予朋友,把恶给予敌人?

派拉麦克:舵手。

苏格拉底:一个正义者,在什么事情上最能把善给予朋友,把恶给予敌人?

派拉麦克:在战争中与盟军一起攻敌的时候。

苏格拉底:亲爱的派拉麦克,当人们不生病的时候,医生是没有用处的。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当人们不航海的时候,舵手是没有用处的。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不打仗的时候,正义者岂不也是无用的?

派拉麦克:不对,不对,这和我的意思大相径庭。

苏格拉底:依你的意思,正义是什么呢?它在平时和战时一样都有用处吗?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就像种田不可以没有农民吗?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也像要有鞋穿不可以没有鞋匠吗?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在平时的时候,什么事情上不可以没有正义?

派拉麦克:比如订合同、立契约等事情上。

苏格拉底:你所说的订合同、立契约,是指多人的合伙关系吗?

派拉麦克:是的。

苏格拉底:下棋的时候,正义者和下棋能手谁是最有可能获取胜利的?

派拉麦克:当然是下棋能手。

苏格拉底:在砌砖盖瓦建屋的事情上,和正义者做伙伴比起和瓦匠做伙伴更有用吗?

派拉麦克:不是,不是,正好相反。

苏格拉底:以此类推,奏乐的时候,琴师肯定比正义者更懂音乐,更适合做伙伴。那么正义者在什么事情的组合上才有用呢?

派拉麦克:在金钱的组合上,是有用的。

苏格拉底:是的,但是要把怎么花钱的事情除外。假设你想要购买或出售一匹马,你未必会和正义者商量而是会问马贩子,是不是?

派拉麦克: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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