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头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方才那一幕果真不是可以想象的,马头总说这个世道不好混,一直以来以为只是玩笑,可事实。。不言而喻。
韩诺诺看浪头不说话,再想自己,似乎真的多话了,她抢过浪头手里的药,故作没事人的样子,笑了下,“你现在这样,我梃不习惯,那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回去找你弟弟,那边,你不用去了。”
“没事。”浪头道:“一起去,多个人都是好的。”
林小浪到底是什么人,不清楚,但是看得出不是坏人。
韩诺诺点了下头朝着那破庙跑去。
浪头想着跟了上去。
。。
王宇跟着家富来到出事的女人家,家富看了王宇一眼,这才去敲门。
女人听见门外的动静,赶紧整了两下衣服,走到院子的时候,嫌弃的看了眼磨石上躺着的小子,咽了下喉咙,喊道:“破天荒的,这大半夜的还让人活不活了,这年头的,真是不要命了,作孽啊。”
听着泼妇的声响,林小峋厌恶的砸了两下舌,翻过身,抱着手边的行李又睡了过去。
女人拉开门,看是家富,这才软了语气,家富看来人不是韩诺诺,皱眉扫了眼女人身后,女人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那丫头出去了,现在不在家,若是担心的话,给你指条明路。”她说着指了下王宇身后的小道,“之前听见些动静,丫头不放心便出去了,就在那边。”
家富转过身,朝着那破庙的方向看去,点了下头,“那我们去。。”
王宇没听完就朝着那方向跑去。
女人看家富身后那人,不禁一怔,笑道:“那是?”
“冰国的王爷。。公主的驸马。”
闻言,女人点了下头,家富问,“你家相公。。”
“埋了。。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只是蝙蝠的事情,说实话,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奇怪,你说这早不闹晚不闹,为什么今天晚上开始了,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蝙蝠不就是傻姑。”家富小声道。
女人点头,“没人说不是,不过,你说这人也是奇怪,说是个傻姑,白日里见过好几次,看着也不傻,而且还和那木老很合的来。。说木老是傻姑的爷爷,可说明理的话,你觉得像吗?在我看来,人家俩的关系就不一般,说不定早就睡一张榻上去了。”
听女人这话,家富红了脸,“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这门不要关了,那边不是有人看着,害怕什么?”
“你说怕什么?”女人说着看了眼身后那磨石上躺着的家伙。
家富无言以对,只好走了。
女人看家富走了,小心翼翼的虚掩上门,然后朝里走去。
。。
韩诺诺来到破庙让浪头点了灯,浪头看着地上的人,“那药不会是假的?”
“应该不会,”韩诺诺道:“看见那种情况的人,都不会再相信那些人的话,但是这会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浪头‘嗯’了声,韩诺诺看了眼浪头手上的绷带,“你也是,那个伤口我看不轻,还是好生处理下的好。”
浪头又‘嗯’了声。
韩诺诺将药丸递到朱珠和男人嘴边,然而这药亦是神奇,见了唾沫就化了。只是,这一时半会儿,这两个人看情况是暂时醒不来了。。再来就是方才在那屋外,望见的人,若不是那人,似乎也不能知晓那些事情。
那人什么都没说,但是。。她拿出纸条,翻着看了眼,上面写着,傻姑,木老,朱阳府。
浪头看韩诺诺魂不守舍,想着说道:“其实我觉得你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也不全是道理,我们不算是过客,你帮我处理了伤口,我就该记住你的好。。至于朱阳锋,他的底细到底是什么我不知,但我知,他和那后山的土匪有过联系。”
闻言,韩诺诺不禁皱了下眉,想来那后山的土匪,若不是提起,又忘了。那个土匪女人的话,不能当作玩笑。她点了下头,没多问。
浪头想了想,看着她,“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何会知道这些。”
韩诺诺摇头,“不好奇,就像朱阳锋。。之前我也没想过他是坏人。”
“这个。。”
“小浪,我不好奇你和那土匪的事情,但。。我希望你不要和那些坏人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