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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蓝蝶身上的秘密

第二天,林子华、蓝蝶和刘双赢带着全体队员进山了。

黑鹰山的土匪盘踞在黑鹰洞,那是个很险要的地方,沟连着沟,山套着山,特别是黑鹰洞,悬挂在一条狭长而陡峭的山崖上,据说连老鹰都很难接近。因为洞口悬在半山崖上,老远看去好像老鹰窝,所以叫做“黑鹰洞”。来到黑鹰洞沟口,林子华命令停止前进,守在沟口,由他孤身深入虎穴黑鹰洞,面见土匪头子“黑鹰”。

刘双赢见林子华要亲赴黑鹰洞,嚷着说:“不行!你不能去,要去我去!”

“为什么?”林子华问他。

“我们面对的是土匪头目黑鹰,听说黑鹰杀人如麻,一旦翻脸,前去的人就会……”刘双赢不敢说下去了。

林子华安慰说:“不过听人说他只杀官府恶人,只抢富商大户,不抢穷苦百姓……再说全体队员摆在黑鹰沟口,会给他们造成压力,他们知道我们有准备,是不敢造次的,再说江湖上有不杀使者的规矩,土匪强盗还是讲究规矩的。”

“你是特工队的主心骨,如果有个好歹,不是闹着玩的,这是原则问题,决不能让步。再说,执行任务是我行动组的事!”刘双赢坚持着。老万也出来要求说:“林队不能去,双赢也身负重任不能去,由我前去!”说着就准备行动。

林子华断然拒绝:“都不要争,我已经决定了,不能改变!”刘双赢又要争抢,林子华拍了拍他的肩说:“放心,你们的林队长不会有事,更不会去送死!”

刘双赢和老万见林子华去意已决,知道无法改变,不再做无谓争抢。林子华命令道:“按既定方案,你们守在山口,做好战斗准备,一旦谈崩,听到我鸣枪发出信号,便用武力解决问题!”

刘双赢和老万郑重地点了点头。

特工队员们全副武装,准备打仗的样子。

林子华与大家握了握手,准备动身,忽然蓝蝶上前拉住了他。林子华看出她有什么话要说,便问:“有事?”她却摇了摇头,他又问:“到底有什么事?”她吭哧了半天,用商量的口吻说:“能不能换别人去?”

林子华读懂了她的心意,忽然心里热了一下,却坚决地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能换别人!”蓝蝶见无法劝阻,从自己腰里拔出左轮手枪送到他面前:“带上,以防万一!”

林子华见她心事重重,表情复杂,但又很真诚,还带着女人的脉脉温情,心里又是一热。这是他跟她见面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脸上流露出女人的温情,他心里忽然冒出这样的感觉,这个先前令人讨厌的冷傲女人,其实挺温柔,还有点讨人喜欢。他接过她的左轮枪别到腰里准备动身,忽然又发现蓝蝶的眼睛有点发红,他心里忽然泛起惊异的涟漪,她怎么了?怎么了?他顿然陷入迷茫,感觉这个姑娘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此时此刻他无暇猜测探究这些,果决转身向沟内走去。

蓝蝶向前送了几步,便定在那儿,眼睛渐渐涌出水雾。

唉,这世上谁能理解她呢?又有谁知道她的苦衷呢?

其实,关于蓝蝶的故事从那辆车被劫的第二天就开始了。那晚,当日军某参谋部特高课长听到黑河镇秘密组织闯下如此大祸后,便在密室里焦急地密谋策划补救办法和反侦破计划。当听到国民党重庆方面要派女特工蓝蝶前往黑河镇督战时,一个大胆的反侦破计划跳进他的脑海——“掉包”,于是当即决定派特高课情报部一个相貌跟蓝蝶相像的女特工冒名顶替蓝蝶打入林子华的特工队。

——这个女特工就是现在的蓝蝶。

她的名字叫贞子,是个日本姑娘,侵华日军某部情报人员。她家原住日本北海岛。二十多年前,她的爸爸随同一个所谓的考察团前来中国西部考察探险。这个考察团实际上是情报组织,在考察探险的幌子下,搜集中国西部的政治、军事、地理等方面的情报,为日后的侵华战争做准备。这个考察团只有四个成员,他们越过蒙古高原,经过敦煌地区,来到新疆东部的戈壁沙漠地带。忽然那些天这四个人不见踪影了。有人说被塔克拉玛干的黑沙暴卷走掩埋了,有人说是被野兽吞噬了,总之那四个成员音信全无。她妈妈为了寻找丈夫,带着幼小的她从日本来到中国东北,又辗转西北寻夫。然而,遥遥数年,毫无结果,后来落脚东北,渐渐长大成人的贞子姑娘,也进入关东情报学校,毕业后分配到某部情报机关,搞情报工作……

贞子跟苦命的妈妈相依为命生活着,原本从心底里就不愿干这种血腥危险,而又埋名换姓的职业,但却身不由已。现在偏偏上司又让她演“掉包”计,她简直十二分的不情愿。然而,要命的是她妈妈被特高课抓去当作人质,她不服从命令,妈妈的生命便不能保全,于是她撕心裂肺般离开了妈妈,挥泪前行。第二天便在日军西北秘密组织协助下,在兰州飞机场成功完成了“掉包”计划,第二天冒名顶替来到金泉城,又随特工队来到了黑河镇……

那晚,在昌盛酒楼与黑河镇秘密组织头目江田寿夫接上了头,那双祁连玉手镯便是接头之物。为了便于跟江田寿夫接触,又根据上司“太阳花”的事先安排,与江田寿夫结为“干父女”关系……

她桃代李僵,“掉包”顶替真蓝蝶打入特工队的任务很明确,就是在江田寿夫的直接领导下实施“美女计划”,用美色诱骗、征服、策反特工队长林子华。然而,数天来她跟林子华的接触过程中,发现这个中国军人不但智慧勇敢,而且英俊干练,浑身透着男子汉特有的气魄和热情,此时见他冒死独身前赴匪窟,不知怎么的,忽然心生惋惜之情……

事后,她忽然为自己的言行大为吃惊,但那种惋惜之情却难以割去。

沟内怪石嶙峋,杂木凌乱,地形复杂。

黑鹰洞悬在半山崖上,一条石头栈道临崖而上,弯来绕去通向洞窟。栈道上设有三道关卡,防备严密,只要不放行,连飞鸟也难以闯过去。林子华顺着栈道,小心翼翼向上攀行。来到第一道关卡前,发现关卡上没有土匪把守,他便顺利地闯了过去。来到第二道关卡前,仍没有发现土匪把守。难道他们没有发现他来闯黑鹰洞?他见土匪没有防备,加紧脚步向前攀行,到第三道关卡前,仍不见土匪把守。怎么回事?他忽然觉得奇怪,难道他们有埋伏?有意放他进入虎口,而后一举擒拿?他仔细观察周围,栈道右面是悬崖,左面是深谷,整个沟谷寂静无声,哪有什么埋伏,他纳闷了!

穿过第三道关卡后,黑鹰洞出现在眼前。那是个熊嘴般的洞口,丈余大小,阴森恐怖,但仍不见岗哨兵卒,这使他茫然不解而又震惊奇怪,他迅速靠近洞口,向里窥视一眼,忽然愣怔了,因为洞内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正在惊疑,两只野鸽从洞窟内噗愣愣地飞出来,越过他的头顶冲向沟谷蓝天。

空空的居所,空空的土炕,空空的笼箱……

看样子洞里的人已离去很长时间了,地上残留的柴禾灰烬上蒙着厚厚的沙尘。他在洞里观察呆望半天,慢慢回头,走出洞口,向沟谷鸣了两枪,以报平安。

守在山沟口的刘双赢和队员们听到平安无事的信号,提悬的心落地了,起身沿着栈道,向洞窟攀爬。蓝蝶那颗担忧的心,也落到了实处,见队员们攀爬而上,也跟随着上去。

大家迅速攀上洞窟,见匪窟里空空如也,不见土匪踪影,都目瞪口呆了。蓝蝶一直为林子华的安全担忧,见他安然无恙,忘情地叫喊一声“林队长——”跑上去,准备扑到他怀里,然而到了他跟前却突然止步,因为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打入特工队的日军间谍,她绝对不可随意动情,流露出女儿情长,出现什么破绽,不但不能完成任务还会遭殃,她的妈妈也性命难保!

面对空空如也的匪窟,蓝蝶也没有料到,惊愕之际,心里狠狠骂着江田寿夫:“一群蠢货,关键时候露了馅!”因为这一切都是江田寿夫根据上司的行动计划设计的,目的是把特工队的侦破视线引到黑鹰山土匪身上,而现在黑鹰山匪窟空空如也,岂不是露馅了?秘密被揭穿了?

林子华也没有料到这个结果。为了弄个水落石出,他令队员们在附近搜索,然而大家搜索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土匪的踪影。有人拣到了几个弹壳,也是些陈旧的,看样子时间很长了。一切迹象都表明,那辆车被劫与黑鹰山的土匪无关。

蓝蝶有点紧张,因为她一直坚持黑鹰山土匪之说,但她转而镇定下来,分析掩饰说:“狡兔三窟,这些土匪可能转移到了什么地方。”老万和两个队员也跟着附和,林子华和刘双赢却不这样认为。

面对大家带问号的目光和责备,蓝蝶决定给江田寿夫发电报告这里出现的情况,让他想办法“补救”,但却没办法拿出发报机。她随身带着微型发报机,香烟盒那么大,安装在梳妆盒里,梳妆盒虽然装在手提包里随身带着,却不便拿出来,后来在搜索中机灵一动,有意将自己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脸庞上还沾满灰土,大家见她如此尊容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她便借机从手提袋里拿出小圆镜和梳妆盒去了旁边的树林里“梳妆”,向江田寿夫发出了电报。

傍晚,林子华带着队伍往回赶,临近黑河镇忽然遭到不明武装的袭击,林子华组织队员还击,但那些家伙只在草丛里放了几枪,便溜得无踪无影。林子华不甘心,借助灌木的掩映继续追赶,决定抓个活的,但一颗流弹击中他的左臂,血流不止。刘双赢怕他流血过多,便搀扶他撤出战斗,赶回黑河镇,送往陆记大药房治疗。

蓝蝶知道这个突然袭击是江田寿夫采取的“补救”措施,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她非常清楚,尽管江田寿夫做了补救,造成的严重恶果却是无法彻底消除的,她发现大家开始对她不信任了。因此,她趁刘双赢和老万不注意,溜出去见江田寿夫,见到他后大发脾气:“你们怎么搞的?我好不容易把林子华和特工队带进套圈,却露了“馅”,以后林子华肯定会把侦破目标转向黑河镇,我也免不了受怀疑,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江田寿夫知道自己失误了,扼腕自责:“轻敌了,轻敌了!一直听说黑鹰盘踞在黑鹰洞,怎么就忽然不见了?事先应该想到土匪狡兔三窟,经常挪窝的。”然而再叹惋也不可挽回了,他心里筹划着怎么亡羊补牢。

蓝蝶要求自己暂切停频繁活动,否则会暴露身份,功亏一篑。因为现在林子华已经开始注意她了。江田寿夫回答说:“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一点不能懈怠,等过了紧张时期,请示上司后决定。”他提醒她要注意隐蔽,尽可能避免与林子华正面交锋……

金泉城情报处杨昌顺听说林子华受了伤,发电表示慰问。

王副官却嚷叫着:“黑鹰山的土匪强盗太猖狂,抢劫了车辆,还打死打伤特工队!”他提议杨昌顺派特工队进山剿匪。杨昌顺说:“我们在金泉城,不太熟悉黑河镇和黑鹰山的情况,让林子华自己做决定吧。”王副官还要坚持,杨昌顺说:“现在特工队的主要任务是侦破车案,追回那批物资,不是追剿土匪。你是清楚的,总部赖主任又来电催促,如果这批货物追不回来,我俩都没有好果子吃……”王副官见无法说动杨昌顺,便去给特工队发电报。

林子华收到杨昌顺发来的慰问电,只看了一眼便随手扔在了桌子上。他关心的是车案线索和那批货,而不是这些冠冕堂皇的好听话。现在车案线索断了,他心里烦恼至极,又听说昨晚被黑枪打伤的两个队员死了,简直到了发疯的地步,带伤跑到墓前吼叫着:“还我的队员,还我的人。”他为死去的队员悲痛无比,为找不到对手的踪迹和那批货物而苦闷愤慨。

刘双赢、蓝蝶和老万等前去墓地,劝他回大药房继续治疗枪伤,他却守在那两个队员的墓前不愿离开,在大家的再三劝说下才回到大药房。

他回大药房后,要求看看从他臂膀上取出的那颗罪恶子弹,女护士用小铁盘把颗子弹端来了,他拿起子弹头观看着,咬着牙关说:“差点让这个可恶的小东西吃了我!”

“如果那样死了,就死得轻于鸿毛,一钱不值。”女护士接着他的话茬意味深长说。林子华正一肚子恼火没地方撒,听到小护士这样说,便叫嚷起来:“什么轻于鸿毛?知道吗?我是为追查抗日军用物资才受伤的,是为了抗日,抗日!”

“抗日救国匹夫有责,可你知道你们流血牺牲追查的是什么东西吗?”女护士问他。

“什么东西?”林子华陡然被问愣住了。

女护士用讥讽的口吻说:“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脑子想,连这个都搞不清楚,还谈什么抗日?死了比鸿毛还轻!”

女护士说完转身出门了。林子华怔在那儿,感觉女护士好像知道那批货物的秘密,他赶紧追出去想问问清楚,但不见女护士的踪影。再说,女护士戴着护士帽,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刚才根本没看清她是谁,他询问大药房的人,大家都说不知道。

转眼一个礼拜时间过去了,林子华的伤口渐渐痊愈,他急着要找那个女护士。陆老板却说:“女护士是临时雇佣帮忙的,手术完了,就走了。”陆老板问他:“找她有什么事?”林子华迟疑着说出那天女护士说的话。

陆老板笑着说:“她的话不无道理。医生作手术,先要诊断清病情;扛枪打仗,必须清楚为什么人,不清楚这些,就等于蒙上眼睛走路。”

林子华有所触动,并且发现这个陆老板和那个小护士都有点神秘,于是探问起黑鹰山土匪活动情况。陆老板告诉他:“黑鹰山的土匪去年就散伙了,那个头目‘黑鹰’是蒙古人,听说老母被日本人杀害,回蒙古草原为母报仇雪恨了!”

“什么?”林子华惊跳起来,“他早就回蒙古草原了?那我们几次遭遇袭击,还有我胳膊上的枪伤……”

老板哈哈笑起来:“黑鹰山的土匪早就散伙了,有谁袭击你们?这是有人在演戏。”他向左右看看,低声提醒说:“日本人占领了大半个中国,这里虽然是大后方,但日军特务间谍活动频繁。你们以后要睁大眼睛,否则会被他们牵住鼻子转——一旦误入歧途,栽到沟里还不知怎么栽的!”

林子华从陆老板的话中悟出什么,呼地站起来,出门向特工队大步走去,陆老板望着远去的他,脸上出现欣慰的笑容。

林子华回到特工队,围着停在院子里的那辆卡车转着观察着,晚上又拿出那块带血迹的床单仔细研究“n”字形符号,忽然茅塞顿开,那是“日本的‘日’——”他分析这是那辆车的司机发现日本人劫车,想在临死前用带血的手指写出“日本人”几个字,但刚写出“n”字,便遇到紧急情况。那天在病房里,司机仍没有写出完整的字就死了。

他幡然醒悟——黑河镇果然有组织严密、深藏不露的日军特务间谍组织。难怪有人千方百计要把特工队的目标引向别处。他认定那批物资是日军秘密组织劫走的。他当即召集蓝蝶、刘双赢和老万召开会议,谈了自己的发现和想法,决定把侦破目标锁定在黑河镇,揭开蒙在那批货物上的神秘面纱!

刘双赢表示同意。

蓝蝶见林子华发现了他们的秘密组织,试图用特派员的权利扭转她,但怕这样做弄巧成拙,暴露身份,便策略地提醒特工队的任务是侦破车案,追查那批先进武器部件,不能马上侦破,要受到军法惩处的。林子华说:“盯紧日军的秘密组织,就是为了追回抗战物资,跟执行侦破任务并不矛盾,说不定这是侦破车案的扣,解开了这个扣,一切矛盾迎刃而解!”

蓝蝶见自己再坚持会自我暴露,便默认了。第二天晚上,她去了江田寿夫那儿,江田寿夫责怪她不该放弃,提醒她:“在自己的组织内,你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身负帝国圣战使命的特工,对上司要绝对服从,忠贞不二;在特工队,你是重庆的特派员,要充分利用这张‘派司’来完成你的任务!”他命令她马上回去,用这张“派司”把特工队的侦破目标扭转过来,否则他们的组织便会暴露。

蓝蝶叹道:“这个命令很难执行。”

“为什么?”江田寿夫问。

蓝蝶说:“林子华是个智勇双全、很难对付的军人,现在他已发现了黑河镇的秘密组织,还能把他扭转过来吗?”

江田寿夫也有同感,同时心里嘀咕着:“是啊!这个林子华怎么突然改变了侦破目标?这一枪好像把他打醒了,是不是有‘高人’在后面点拨,是不是延安来的‘云雀’?——形势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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