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泰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无安因为听得到声音但是却看不到人。“皇上发生什么事了?”无安很着急的问道。“没事,故人!”祁瑾泰淡淡的说道。“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不是退出江湖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祁瑾泰看着他问道。
“呵呵,我也不想,只是我也不想看着他一错再错,更加不想看到你在这里浪费时间。”那人说道。“齐盟,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你可是他的人?这么多年不至于让你为了我背叛他吧!”祁瑾泰看着他说道。
隔壁的无安一听是齐盟,愣了一下,随即紧张起来,可是他又没有办法。齐盟听完祁瑾泰的话,没有恼怒,没有解释,而是坐了下来,背靠着牢门。“其实我不参与这个事情完全没有关系,多一个我,少一个我也不能够改变什么。”
“但是如果我在,她们可以少承担一些,我可以帮到她们,就好像我可以带着你从这里出去,无声无息一样。”齐盟说道。“你喜欢她!”祁瑾泰突然说道。肉眼可见的齐盟虎躯一震,却没有回答他。
“要不要跟我走?”齐盟只说了这么一句。“不走!”祁瑾泰回答道。“为什么?现在离开会给梓涵带来麻烦的。”祁瑾泰说道。“皇上,不如你先跟齐盟离开,明日再把娘娘接出来,这样不行吗?”无安劝说道。
“既然你们已经有决策了,我听你们的就行,我先走了!”说完齐盟起身离开了。“皇上为什么不跟他走?您应该不是因为娘娘吧?”齐盟走了以后,无安问道。“不论如何,明天就会有决策,现在不可以。”祁瑾泰看着窗外说道。
齐盟一路直奔酒楼,非常利索的上了二楼,推开了许言的房间。“许圣主恭候多时了?”齐盟一进屋子,就看见许言坐在那里,屋里并没有点灯。“你一直都在!”许言说道。“果然是许圣主,我没有恶意,如果帮不到你们,我也不想拖累你们,告辞!”齐盟转身要走。
“来都来了,自然有事要做!”许言说道。齐盟转过身看着许言。“先休息吧!”许言起身说道。“好!”齐盟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城中大院,鬼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树上的乌鸦都已经休息了,院子里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哗的声音。“主人,明日沈从文就会被问斩了,我们?”黑衣人询问道。“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如今只是一条狗而已。我们要做的,是要趁着明日行刑的时候制造混乱,趁机溜进宫里。”鬼老说道。
“进宫?属下不明白?”黑衣人问道。“祁瑾泰被抓,荆南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得,而明天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她们是如何也救不出祁瑾泰。更何况林梓涵还在宫里不是吗?”鬼老分析道。
“那属下立刻去准备人手!”黑衣人说道。“去吧,务必要保证万无一失。”鬼老说道。“是!”说完黑衣人退了下去。鬼老依旧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骨色子。“明天的所有都会见分晓了吧!”鬼老看着手里的骨色子喃喃自语道。云国的皇宫御书房中,杜笙有些忐忑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南之言一句话也不敢说,气压低的很。“你说涵儿被囚禁在祁国的皇宫里了?”南之言问道。
“回皇上,是的,郡主被囚禁了。”杜笙擦了擦汗说道。“立刻去调兵,朕要亲自去把郡主带回来。”南之言说道。“皇上,还请三思,先前和祁国订的盟约还在,就算您不为了您自己,您也要为了两国百姓和两国的附属国考虑啊!”杜笙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说道。
“你是打算抗旨?”南之言眯着眼睛说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让皇上考虑清楚,不要做不划算的事情,不利于两国交好。”杜笙硬着头皮说道。“你不要以为你替皇后做事,朕不知道。如果你敢再多一句嘴,朕就活剐了你。”南之言说道。
“皇上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杜笙说的不对吗?他的担心不对吗?你为了那个女人……”林梓画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自己去领罚!”南之言对着杜笙说道。“多谢皇上!”杜笙起身弯着腰退了出去。
御书房就剩她们两个人了,林梓画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皇上若是执意如此,就不要怪臣妾手下不留情了。”林梓画说道。“朕做什么事情不需要皇后来,再说了朕做事自然会安排好一切,皇后就别跟着瞎操心了,还是回宫去吧!”南之言喝了一口茶说道。
“又是为了她,你为了她还能做什么?要是她哪天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要给他!”林梓画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的吼道。“你冷静点!”南之言不想跟她吵,转移话题道。“我偏不,南之言你摸着自己的心问问,我从嫁给你的那天起,我从来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做一个国母该做的事情,管理后宫,对太后娘娘尽孝。现在抚养孩子,还不是我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如果你当初就是为了她,为什么要娶我?”林梓画终于爆发了,一通抱怨。
“朕不想跟你说这些,你先回去吧!”南之言有愧,不想与她多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倒是说啊!”林梓画说道。“那是因为朕没有办法反驳太后的命令,你以为朕真的想娶你吗?你自视清高,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朕不知道吗?你以为朕为什么不愿意见那个女人?”
“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朕知道,为什么不戳穿你,就是朕不想丢人,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涵儿一再告诫朕,要善待你,就算我和她最后走不到一起,也不要因此迁怒于你。”南之言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哈哈哈,本宫不需要那个贱人可怜,本宫是国母,本宫的父亲是丞相,她一个野种,也配给本宫求情,如果皇上敢出兵祁国,本宫就连夜派人去杀了那个贱人。”林梓画笑着说道。“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御书房回荡。“你敢!”南之言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打我,呵呵,也对你为了她打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希望皇上别后悔就行了。”说完红着半边脸拉开了御书房的大门走了出去。“来人!”南之言脸色很不好的说道。“皇上有何吩咐?”门外有人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身体不适,送她回宫,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打扰。”南之言吩咐道。“是,属下遵命!”那人退了出去。南之言走回书桌旁,提笔写着什么,随后放在信鸽的腿上放飞了。“涵儿……朕有愧于你……”南之言呢喃道。
时间飞快,虽然是秋天了,但是天气还是有些热。一大早沈从文就被从牢里带了出来。送往刑场。“沈大人好歹为官一场,本官来送送你。”“呵呵,不需要!”沈从文说道。“好了,让开!”狱卒说道。很快狱卒就就把人带走了。
皇宫里,祁瑾言也从大殿下朝来到了芳华宫。推开了芳华宫的门,屋子里整齐的很,就连林梓涵也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参见皇上!”林梓涵面无表情的行礼道。“起来吧!”祁瑾言笑着上前要去扶她。却被林梓涵无声的躲开了,祁瑾言手一顿,脸色一变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
“你把瑾如带到哪里去了?”林梓涵问道。“她照顾你这两天也累了,朕让她回去歇着了,你要是觉得乏味,今日可以和朕一起出宫走走。”祁瑾言说道。“好啊!”林梓涵非常爽快的答应了,这倒是让祁瑾言有些意外。
“那走吧!”说着就去拉林梓涵的手,后者想躲,却没有躲开,被祁瑾言紧紧的抓着。两人出了芳华宫,直奔宫门口。林梓涵挣扎无果,也只好任由他拉着。“皇上,拉拉扯扯的不合适,臣妾自己会走的。”林梓涵说道。
“朕拉着朕的皇后,怎么不合适了!”祁瑾言拉的更紧了。晨曦殿中,祁瑾如一夜没睡,想着各种办法逃出去,可是每次都被拦了下来。“怎么办?这下肯定会耽误事情的。”祁瑾言着急道。她不知道的是,祁瑾言已经把林梓涵带走了。
酒楼中,对于齐盟的加入荆南只是愣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大家准备出发吧!”许言说道。“嗯嗯,等下我会通知驻守在城外的我的人。”荆南说道。“恩!”一行人很快就出发了,刑场中沈从文已经被带到了。
监斩官不是别人,正是祁瑾言,一旁坐着的正是林梓涵。人群中三方势力都躲在里面。“大哥,姐姐!”白玲一眼就看见坐在一旁的林梓涵,许言也楞了一下。“瑾如呢?她怎么没有来?”荆南说道。
“这里交给我们,你去宫里看看。”许言说道。“好,玲儿保护好自己。先生,这个给你,等会可以通过这个召集城外的兵力。”荆南说道。“恩,好的。”许言接过东西。“放心吧!大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白玲说道。荆南消失在人群中,许言拍了拍齐盟的肩膀说道:“地牢就交给你了,你比较熟悉。”“好的!”齐盟也离开了。
“沈从文,你可知罪!”祁瑾言问道。“何罪之有?”沈从文反驳道。“结党营私,以下犯上,忤逆谋反。哪一条都够你要你的命,你还说你没罪!”祁瑾言说道。“呵呵!先皇瞎了眼,百姓瞎了眼,苍天瞎了眼!”沈从文仰天长啸的说道。
“来人,行刑!”祁瑾言直接就把牌子扔在沈从文的脸上。刽子手直接把沈从文按在刑台上,手起刀落,沈从文身首异处。百姓就直接炸开了锅,场面一度混乱。鬼老的人立刻就冲了出去,神秘人也出手了,许言和白玲也不含糊,直接蒙面就冲了上去。祁瑾言脸色一变,立刻抓着林梓涵要离开,后者趁机躲闪,祁瑾言直接点了她的穴道,抱着她就走,却被鬼老和神秘人同时拦了下来。“拿命来!”三人立刻搏斗了起来,因为带着林梓涵,祁瑾言的出手有很大的阻碍。
而此刻地牢,齐盟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