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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阿辞生孩子

予禾听着橘颂嚎啕大哭的声音,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深意……那最后一味药引是王爷挚爱之人的心头血,而王爷挚爱之人是姑娘,也就是说,要救王爷就要剖开谢辞世的心口取血。

这味刁钻的药引,若是谢辞世没有怀孕,还能勉强一试,可偏偏现在谢辞世怀着身孕,根本就承受不了强取心头血的后果。

若是贸然行动,最后只能是一尸两命!

想到这层,予禾的脸色也煞白起来,眼中隐约含着一泡热泪,颤抖着伸出手,将橘颂抱住,姐妹两个抱头痛哭。

屋里的动静不经意的传了出去。

谢辞世早就吩咐周思悄悄盯着这边,周思确定将该听的消息全部听到,便暗搓搓的从屋顶上跃了下去。

不过他并没有去谢辞世院里回禀,而是回了北院。

北院中,第一个发觉周思回来的正是周远,他直接将周思喊到了北院的书房,落座后,一脸正色的问周思,“姑娘吩咐你的事你都办成了?”

周思跟在周远身后十几年,一直都是将他当成亲大哥的,眼下心中有了疑惑,自然原原本本的与他提了,末了,一脸为难的问周远,“大哥,你说这个消息,我应该告诉姑娘吗?”

周远听完周思的话,也为难起来。

若是告诉谢辞世的话,很有可能会还了谢辞世,或者陷入一番无法抉择的困境中。

可若是不告诉谢辞世,那他们八人说到底还是没将谢辞世当成真正的主子。

周思看见周远犹豫,当下不安的挑了挑眉,只觉得这桩事越发的棘手。

“大哥……”他有些稚气的眸光闪了闪,良久后,突然低低的喊了周远一声。

周远抬头看他,“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觉得,为了姑娘好,我们应该将这消息瞒下来。”周思理所应当的说道,“我们先前接受的任务,本来就是保护谢姑娘不受任何伤害!别的人……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可你别忘了,我们的卖身契都在她的手里!”周远听周思这么说,下意识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语气严厉道,“以后旧主的吩咐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提……不然主子发起怒来,要了你的命也是应该的!”

“有这么严重吗?”周思不服,“我又没有坏事!”

“这不重要!”周远摇了摇头,然后苦笑道,“重要的事,没有哪个主子会收留一个不忠的奴才,尤其是像我们这种签了死契的,更是宁愿打死都不会留作隐患!”

“……”周思听到“死契”二字,整个人突然变得垂头丧气,叹了口气后,烦躁的看向周远,低声哼哼道,“那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我全听你的可行了吧?”

周远瞪了他一眼,又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开口,一脸深沉道,“以我的意思,事情真相还是要跟姑娘说清楚!……不然往后等她自己发现,我们便真的成弃子了!”

“真有这么严重?”周思年纪比周远小得多,有些不相信。

周远便叹了口气,然后耐着性子细细跟他说了这其中种种厉害。

周思听了,这才若有所思的点头,同意将消息都透露给谢辞世。

周远见他还肯听劝,狠狠的松了口气,看着他开门离开,大概出了北院,才关上门继续练起字来……

再说周思,他听了周远的话,直接赶去了正院。

自然,他没敢走正门,而是在室内无人时,直接从窗户潜进了室内。

谢辞世早在吩咐周思去盯橘颂的时候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是以,当周思不动声色的出现在她房中时,她并没有任何惊讶和意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坐下免了他的礼,开口追问,“橘颂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都查清楚了?”

周思听谢辞世问起,忙拱手一脸恭敬道,“回姑娘的话,已经查清楚了!”

“说罢!”谢辞世端起桌上的玫瑰露饮了一口,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私下里,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攥的死紧。

周思并没有注意到谢辞世的小动作,听谢辞世同意,他便将自己在橘颂房顶偷听的话学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要救王爷就必须取我的心头血?”谢辞世听完后,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反问周思。

周思点了点头,“回姑娘的话,橘颂姑娘是这么说的,予禾姑娘反问时,她也承认了!”

谢辞世懂了这其中的关窍。

救萧豫,就势必损伤到她和孩子!而橘颂这傻丫头,并不希望她和孩子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所以干脆就将这最后一味药引给隐瞒下来了!

这傻丫头……谢辞世摇了摇头,她以为不救萧豫她就能全身而退吗?怎么可能,别说萧徵不会放过她,就是未来的储君都不会给她好日子过。

她敢保证,要是萧豫真的熬不过这一关,不出一年,她和腹中这个孩子必定先后随萧豫而去。

所以,如今的问题不是救不救萧豫,而是怎么救!

谢辞世拧着眉陷入深思,并未在理会躬身站在一旁的周思。

直到半个时辰后她勉强想出一个主意,抬头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周思还在他的房中。

“你退下罢!”谢辞世歉意的冲他摆了摆手,顿顿,又补充,“倘若有事,我会再唤你的!”

周思忙答应了一句,然后飞身从窗户穿了出去。

谢辞世随即缓步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了,然后又在屋中凝神想了许久,到予禾去而复返,再进来伺候时,才抛却心中繁芜的杂思,然后看向予禾,试探着问道,“你刚才可是去了橘颂那里?”

予禾听谢辞世这般问,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开口道,“是碧云跟姑娘说的?”

谢辞世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只意味深长的又看了她一眼,接着道,“是不是……王爷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解不了了?”

“……”这个问题,予禾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捏紧拳头,干笑着沉默,嘴角都僵硬了。

“这么说,是让我猜着了?”谢辞世看予禾仍是不语,故意做出一副失望伤心的表情,又问了一句,声音颤抖道,“王爷他……真的没救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予禾见谢辞世情绪越来越差,怕她出个什么好歹,忙摇头道,“王爷不会出事的,他有救……他还有救,只是差最后一味药引!”

“那最后一味药引究竟是什么……竟如此令人为难?”谢辞世继续试探逼问。

予禾却三缄其口不敢再说。

谢辞世无奈的叹了口气垂下眼皮,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伤心道,“王爷若是救不过来,那生下的几个皇子一定不会让我们母子好过,与其日后被囚禁追杀、受尽折磨,倒不如我们母子跟着王爷一并去了,黄泉路上做个伴,下辈子再投胎成一家人!”

“姑娘!”予禾听谢辞世越说越离谱,突然惊叫了一声,然后心疼的看着她道,“你这又是何苦?”

“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谢辞世垂下眼皮,低低的念道,“我与王爷虽然没有结为夫妻,但是在我心中,王爷早就是我的夫君,他生,我生,他死,我自然也要跟着他一起去死!”说到最后,谢辞世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戏,还是在说自己的心里话,她只知道,她的眼眶之中酸涩难当,充满了眼泪。

她是真的不想萧豫死!

不止为了自己和孩子的平安,更是为了两人之间的承诺与情义。

他曾经许她储君妻位,许她后宫空置,只要她一个,许她十里红妆风光盛嫁,白首婚约。

他不能失约!

她绝不允许!

这般想着,谢辞世的泪不禁倾盆而下,不过片刻,就已经布满脸颊……

“姑娘!”予禾还是第一次见谢辞世哭的这般伤心,她哀婉的叹了口气,一面帮谢辞世擦泪,一面低低的劝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好起来的,您不相信太医院那些庸医,能到还不相信橘颂吗?”

“我已经没法信了!”谢辞世摇头,带着浓浓的悲哀和绝望,“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再有五天,只有五天就到最后的时限了……予禾,我真的很怕,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说着,她突然站起身子,要往外走去。

予禾见状,忙扯住她,扶着她的胳膊道,“姑娘您要去哪里?”

“最后的日子,我想陪在王爷身边!”谢辞世看着予禾的眼睛,眼底噙着泪,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要拦我,就算再危险,我也要去他的身边,我不想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我都不在……”

“姑娘!”予禾将谢辞世眼中的悲伤和绝望看的分明,嘴唇蠕动着,眼底也含了热泪,犹豫很久,才低头哭着道,“姑娘,最后一味药引,橘颂其实已经试出来了!”

“试出来了,是什么,为何不立刻去给王爷解毒?”谢辞世急声追问,死死的捏着予禾的胳膊。

予禾用力的摇头,“没用的,那最后一味药引,没人敢取!”

“是什么!”谢辞世继续追问,将予禾的手腕捏的越发紧。

予禾拼命的摇头,死活不愿意说出。

谢辞世逼问到最后都快给她跪下来了,她才嘶吼着喊出声,“因为那最后一味药引是姑娘你的心头血!”

“我的……心头血?”谢辞世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一脸喜悦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有我的心头血,那王爷就能化险为夷?”

予禾眼泪肆意流淌,用力的点头。

谢辞世见状,毫不犹豫的说,“我要救王爷,你去找橘颂来!”

“姑娘!”予禾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谢辞世,“姑娘……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我现在很清醒,也很冷静,我说我要救王爷,必须救,你现在立刻去找橘颂过来!”说着,谢辞世便将予禾往外退去。

予禾目露怜惜的看着谢辞世,又怔怔的看了她许久,才顺势朝外走去。

她走的很慢,从正房到厢房不过短短几十步的距离,可她却硬是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到了橘颂的门口后,她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无力的抬手,轻轻叩了三下。

屋里边,橘颂听到有人敲门,下意识的反问了句,“谁啊!”

“是我,予禾!”予禾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橘颂一听,立刻起身疾步朝外走去,她走到房门出,拉开门栓,下一刻,予禾红肿的眼睛便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

她不由自己的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侧身,将予禾请了进来,一面替她倒茶,一面担心地问,“予禾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予禾摇头,接过橘颂递过来的茶杯后,一脸痛苦的说道,“是我的错,药引的事情,姑娘已经知道了!”

“你说什么!”予禾话音刚落下,橘颂手里的茶壶就落了地,随着一声炸裂的脆响传来,橘颂整张脸都惨白起来,凝滞片刻口,又不可置信的问了句,“予禾姐姐,你再说一遍!”

予禾见到橘颂这样的反应,原本就愧疚的心现在更加的愧疚了,她抬起头,颤生生的看了橘颂一眼,然后很小声的,将自己被谢辞世逼迫,从而将药引透露出去的过程呢说了一遍。

橘颂听她说完,脸色自是更加的惨白,抬眸直看向予禾,一字一句的问,“你的意思是,姑娘打定拿主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救王爷?”

“看姑娘的情绪,应该是有这个打算的!”予禾猜测。

橘颂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板起脸,没有收拾掉在地上的茶壶碎渣,而是一脸严肃的陷入沉思,她在盘算,眼下的死局要怎么样来解!

……

等两人赶到谢辞世寝房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两人一进门,就看见谢辞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整整齐齐的放在罗汉床上,一副随时随刻要回豫王府的样子。

“姑娘!”两人同时看向罗汉床上面的东西,然后又同时将目光移回到谢辞世的身上,急切的唤了一句。

谢辞世看向两人,勉强的笑了笑,“我已经决定要回豫王府了,你们……是跟我一起去,还是留在如意馆!”

“姑娘当真打定主意要救王爷!”橘颂见她是真的动了心思,不由得上前两步,急声问道。

谢辞世毫不犹豫的点头,“萧豫,我是一定要救得!”

“那姑娘有没有想过,救了王爷之后,你腹中的骨肉会保不住,你自己的性命也会受到威胁!”橘颂质问谢辞世,想借此将她镇住,先留下她,然后以后再慢慢的劝她。

可谢辞世却不领情,而是瞪视向他,反问了一句,“就没有两全之法吗,既能救王爷,又能抱住孩子?”

“七活八不活!”橘颂直接甩出一句狠话。

谢辞世表情凝滞片刻后,摇了摇头,“只差不到十天,就九个月了,我想拼一把,先将孩子生下来,然后再……取血救王爷!”

“姑娘,你的意思是……”橘颂瞪大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谢辞世竟会拿出这么一个破釜沉舟的法子来。

谢辞世毫不避讳的点头,一字一句道,“不错,我就是这个打算,先用药提前生产,然后再取血!”

这样,孩子和萧豫都能保住!

“那你呢!”橘颂伺候了谢辞世这么长时间,可以说比谢辞世自己还要了解她自己,是以眼下不过听她起了个头,就猜出了她心中所有的想法顾虑。

谢辞世听她质问,却只是温和的笑了笑,“我相信你的医术,一定能保住我的!”

这话,橘颂根本没法接。

要是真按照谢辞世的法子来,能保得住她自然是万事无虞,可若是真的保不住呢,那她……岂不是万死难辞其咎!

不说萧豫和周远、暗四那些侍卫了,就是她自己都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

“橘颂,我是真的相信你!”谢辞世见橘颂为难,看着她的眼睛,又认真的将相信她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橘颂听完后,脸上却只余苦笑,“可奴婢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

谢辞世:“……”

然后转身去罗汉床上拿自己收拾好的东西,又作势要喊碧云进来。

橘颂见这一幕,不得不妥协道,“姑娘能否给奴婢些时间,让奴婢再想想?”

“没时间了!”谢辞世摇头,然后拧着眉一脸担忧道,“你是医者,应该知道毒药在身体里盘桓的时间越长,造成的伤害就越大,而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是一辈子的事。”

言下之意,她仍是希望能尽快救治萧豫。

橘颂抬头,和谢辞世的目光对上,那眼里,俨然带了哀求。

她没办法,百般为难后,也只能答应下来,沉重的点头道,“奴婢听姑娘的,都听你姑娘的……”

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而是藏在心里。

如果能保住三人最好,若是保不住,她就只能切腹自尽,用自己的命,陪主子的命了!

“橘颂,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谢辞世听橘颂答应,脸上的表情立刻激动起来,上前握住她的手,连声道谢。

橘颂苦笑着抽出自己的手,向谢辞世行了一礼后,准备退下。

谢辞世看着她凄凉而又消瘦的背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蓦地开口道,“你若是担心取血之后伤口会难以愈合,不如想办法缝起来!”

“缝起来?”橘颂听到这三个字,拧眉转过身来,看着谢辞世疑惑道,“人又不是衣裳,怎么缝?”

“可是这样能减少出血面积啊!”谢辞世看着橘颂,一本正经的说道,“大不了,在伤口好后,将线再拆出来就是了,或者拿人体可以吸收的线缝也行……像是羊肠线什么的!”

“羊肠线?”这个词橘颂是完全陌生的。

谢辞世便用最通俗的话跟她解释了一遍,解释完后,又许她用小动物做实验。

橘颂这才答应,然后急切的退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她急急忙忙的又跑了回来,激动的向谢辞世道,“姑娘,你实在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到将伤口缝起来这么好的主意……”

“可是试验成功了?”谢辞世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做完这个试验很有心得。

橘颂一脸兴奋的将自己做实验的过程说给谢辞世听,先前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

谢辞世也觉得十分满意,毕竟伤口能缝合,增加的可是她活下来的机会。

解决了出血的问题,橘颂回头便去配催产的药……谢辞世身子弱,又受过一些暗伤,她也不敢用太强的药,只捡了一些药性温和的药来配。

这种药要连吃三次才可。

谢辞世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嫌恶的喝那些苦涩的药汁,更甚者,怕影响药性发挥,连果脯都不敢吃了!

三顿药喝完,第二日中午的时候,她开始发动了!

当时,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她肚子疼起来后,直接便被碧云、碧柳还有予禾一起扶去了产房。

有橘颂在,倒是顶了稳婆和大夫两人的用。

随着惨叫声越来越烈,谢辞世疼的感觉整个人像是要裂开一般,那感觉,是她以往那些年份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整个人、四肢百骸都像是被大车重重碾过又重组了一般……且这种碾压和重组一直都在重复。

橘颂一脸担忧的看向她,“姑娘,您这样叫下去,还没等到生产,就会用尽全身力气的!”

谢辞世听橘颂这么说,当即皱起眉来,减缓了惨叫声,满头大汗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虚弱的问,“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忍!”橘颂只能给出这么一个字。

“……”谢辞世听罢,再疼的厉害时就不敢再叫出来了,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只将两片发白的唇咬的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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