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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虐郑家人,给阿辞报仇

她瞪大眼睛,这、这好像是萧豫第一次主动亲她。

“喜欢吗?”

一吻过后,萧豫低下头,看着谢辞世错愕的表情,带着笑意哑声问道。

谢辞世脑子还未想明白,嘴已经快一步诚实道,“喜欢!”

萧豫便低低的笑了起来。

谢辞世听到他的笑声,噌的一下红了脸,回神瞪向萧豫,“你……为什么突然亲我!”

萧豫眼底一片潋滟,抬手在她有些红的额头上轻轻抚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辞世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他当她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吗?谢辞世不高兴的想着……却没想过现在的她可怖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等予禾端着补药进来时,便正好撞上两人难分难舍的一幕。她想都不想,立刻转过什么……表情尴尬的咳了一声。

谢辞世身上拥着被子,倒是无谓,等萧豫整理好后,她便出言唤了予禾一声。

予禾闻言上前,眼里带着淡淡的笑,将药碗递给谢辞世,道,“姑娘,府医吩咐,这汤药还要再喝上几天,以防病情反复!”

谢辞世点了点头,接过药碗,递到唇边,蹙起眉咕噜咕噜就全喝了下去。

萧豫还是第一次看到谢辞世喝药的样子。

她将碗递给予禾时,他便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喝起药来,倒是豪放!”不像那些闺阁里的小姐夫人,一小勺一小勺,愁眉苦脸要人伺候半天。

谢辞世习惯性的从予禾手中接过一颗渍青梅,含在嘴里,等那股子苦意全褪下去,才扬起头,看着萧豫一脸肃然道,“长痛不如短痛!”

萧豫深有同感的点头。

谢辞世便心虚的低下头去,心里想着……是药三分毒,她病好了,根本就没打算再喝药,刚才不过是看在萧豫的份上,才没做手脚。等萧豫午后不在了,她会喝才算怪。

这般想着,她轻轻的哼了一声。

过了会儿,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突然开口问萧豫,“对了王爷,皇上让抄的经书是哪部?”

萧豫被谢辞世问的一怔,“你会写字?”

谢辞世不悦的横了他一眼,“我不是给你画过图纸!”

萧豫听她这么说,眸色一深,须臾后,一脸肃然的开口询问,“这么说,谢江和刘氏替你请过先生?”

谢辞世听他这般问起,才反应过来,自己露馅了。

以谢江和刘氏的尿性,他们能给自己请先生才怪……所以,怎么可能会这些东西!

谢辞世抿了抿唇,心里有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许久,才扬起头冲着萧豫尴尬的笑了笑,道,“我爹娘那样的人自然不会为我了请先生,不过沈氏倒是为方明堂请了个秀才来坐馆……我们两家离得近,我便也跟着一起学了。”

“是吗?”萧豫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顿了顿,又道,“青梅竹马?红袖添香?”

这八个字一出,谢辞世立刻反应过来,豫王爷这是吃醋了!

她忙按住他攥在一起的手,软声道,“哪有,方明堂那样的小人,我怎么会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跟他那是前世的仇家,今世的宿敌,凑在一起,那就是你死我活!”

“那当初本王要你本王一起回府,你怎不愿,还铁了心的要嫁他!”

“那不是当时年纪小嘛!”谢辞世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萧豫却是一脸漠然,“那分明是几个月之前的事。”

“……”谢辞世干笑,偷偷觑了萧豫一眼,小声道,“年纪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不是不知道王爷你至今未娶,屋里连个暖帐的人都没有嘛!”

“你可真善妒!”萧豫听出谢辞世不想跟人共侍一夫的意思,冷着脸嗔了一句。

谢辞世撇了撇嘴,“要我不善妒也行啊,除非我和我未来夫君是平等的,他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他,他若一心一意待我一人,我便一生一世爱他一个……他若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三妻四妾,那我便也三夫四宠乐得逍遥。”

“……你不怕被浸猪笼吗?”萧豫听她说完,沉吟良久后,一针见血的问道。

谢辞世一愣,疑惑的看向萧豫。

萧豫笑了笑,“你想的很好,可若是真那么做了,便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谢辞世想了下云朝的环境,再想想自己的身份,默默低下头去。嘴上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想着……哼,她一定要努力赚钱,到时候养上十个八个面首,给萧豫看看!

萧豫并不知晓谢辞世的想法,停顿许久,话题又回到原点,他看着他,清冷道,“那经书你不用理会,过几日,自会有人替你抄好。到时,本王与你同去郑国公府……顺便,见一见方明堂,问问你爹娘的事。”

“嗯!”谢辞世点了点头。

五天,一晃而过。

这天一早,萧豫便让人将经书送了过来,谢辞世打开看了一眼,有中指长那么一厚沓,上面的字迹,说不上好,但也不坏。要是谢辞世写,差不多也就那个水平。

估计是,萧豫作弊也不敢作的太狠。

用过早膳后,两人都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裳,出府上了马车,往郑国公府赶去。

郑国公府跟豫王府隔了三条街,行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到。

马车停下,萧豫带着着谢辞世下了车,到郑国公府门口,却发现正门并未打开,连侧门都没开,只在角门上开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门孔。形如狗洞。

国公府管家便站在门孔旁,冲萧豫和谢辞世道,“真是不巧,府上大门和侧门都有些问题,今儿个刚好打不开,就委屈两位主子从这边进了。”

那语气,着实没什么敬意和诚意。满脸都是看笑话的意味儿。

谢辞世下意识的朝萧豫看去,只见他薄唇紧抿,脸上隐隐浮起一抹怒色。

而后,就在谢辞世以为他要直接发作时,他却突然放松了表情,掀唇冷声道,“本王今日登门,并非看望畜生,为何要从为畜生门而入……你回去告诉舅父,等什么时候正门修好了,本王什么时候再来看望舅父和表弟!”说完,牵了谢辞世转身便要走。

谢辞世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出声问萧豫,“王爷,国公府的门若是全坏了,那方才那位管家要如何进去?”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让打算开侧门的管家听见。

郑管家面上闪过一抹尴尬,准备推侧门的手垂了下来。因为他身后,萧豫和谢辞世已经转过身来,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郑管家无奈,又不敢真将萧豫得罪的彻底,当即心一狠,撅着屁股便朝那狗洞一般的门孔钻去。

谢辞世看着他的动作,拍了下手,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他听见,道,“呦,两脚畜生钻洞,百年难得一见呐!”

话音刚落,郑管家脚下明显一扑,正好卡在门孔,进不去出不来。

萧豫看着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上表情微微松了松。

犹豫片刻,到底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就站在那里等着。

郑管家一直被卡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将他扯进去。后来,里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刻钟后,国公府大门突然从里被打开。

再然后,郑持玉愤怒的面容显露出来,她身边,还跟着一身白裳,一派斯文风-流的方明堂。

谢辞世眸光一深,倏地攥紧拳头。

谢江、刘氏待她虽然不好,可也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若是方明堂和沈氏一起烧成看枯骨那也便算了,可偏偏那两个人现在好生生的活着,还咸鱼翻身,充起富贵闲人了!她不由得怀疑,谢江、刘氏两人的死,是不是被他们逼迫的。

这般想着,谢辞世目光幽深的看向方明堂。

方明堂早知道谢辞世会来,两人目光相撞,他面上掩饰的虽然还好,但是眼底那抹慌乱却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谢辞世冷哼一声,微不可查的扯了下萧豫袖子。

萧豫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这才带着她往往前走去。

上了台阶,便和郑持玉、方明堂尽在咫尺。

方明堂畏惧萧豫权势,忙跪了下去,拜道,“草民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豫没作声,又看向郑持玉。

郑持玉本不想和萧豫行礼,可偏偏她已经被褫夺了她最引以为傲的郡主身份,在婢女红缨的不断暗示下,到底还是敷衍的福了下身,硬邦邦道,“给王爷请安。”完事,也不管萧豫道没道免礼,她便直接站了起来。

萧豫没有理会她,直接带着谢辞世往府里走去,身后跟着手捧锦盒的清风。

郑持玉用力的咬了咬牙,想对谢辞世发怒,但是又畏惧萧豫,忍得眼角直抽抽,脚下一双绣鞋险些要把青色地砖给碾出个洞来。

眼睁睁看着萧豫带着谢辞世一步一步走远,她憋的狠了,忍不住抬脚踹了方明堂一下,直将方明堂踹的朝前扑去,重重趴在地上。她仍觉得不解气,又狠狠的骂了句,“你还是个男人吗?看着你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怀别的男人的种……你就没一点儿狠劲儿吗,方明堂,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男人,谢辞世早被浸猪笼了!”

方明堂被郑持玉骂成孙子,可他偏偏不敢反驳。

在郑国公府这几日,他已经彻底看清楚了这府里的形势。整个府里大小主子都是围着郑持玉这个嫡长女转的,郑持玉说一,整个郑国公府绝对没有人敢说二,郑持玉让往东,整个郑国公府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敢往西……所以,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抱上郑持玉的大腿。

得到她,就等于得到了整个郑国公府的支持!

什么?你说郑持玉是石女,没法与他行房,不能为他延续后代!

方明堂可不这样想,他眼里只有权势和富贵。是以,就冲郑持玉这身份,别说她还长了张看得过去的练了,就算她是个傻子,是头母猪,他该讨好还是会讨好,该娶还是要娶。

抱着这种心思,方明堂根本不可能对郑持玉表现出一丁点儿的不顺。

郑持玉将他踹倒,他便重新爬起来跪在她脚下,低头轻吻她的脚背,关心的问,“大小姐,我是个皮糙肉厚的,您可别把自己的脚给踹伤了!”

“你还真是贱!”郑持玉也没想到方明堂竟然会这么没有下限,她嫌恶的瞪了他一眼,厉声骂道,骂完后,扭头就走。

方明堂看她离开,又从地上爬起来,不近不远的追上去。

郑持玉没有理会方明堂这个送上门的贱男人,而是直接领着红缨去了郑持荣所住的居安堂。

居安堂中,萧豫脸色还算不错,不过并不是因为郑嵩和卢氏的态度,而是因为郑持荣现在的形象……

他身上的毛果然全被暗四剃掉了。

现在看起来,就像发黑霉变的鸡蛋。光溜溜、黑乎乎。

郑嵩和卢氏看着谢辞世和萧豫强自忍笑的模样,却是一肚子气。

两人都没想到,谢辞世在进了凤仪宫之后,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并且还是皇上亲自下旨。

这让两人现在都不敢随意想辙磋磨两人,毕竟,那贱丫头现在是在皇上面前挂上号的人。

卢氏这般想着,越想气越不顺。

端起手边丫鬟刚换的茶就往嘴里灌。

“啊呸!”她满心怒气,心不在焉,直接将滚茶当凉茶喝了,烫的“啊”一声喊,茶水全被她吐在了自己的马面裙上。

这下,卢氏脸色更黑,冷冰冰的跟萧豫说了一声不适,便借口更衣离开了。

萧豫在卢氏走后,别有深意的问了句,“听说,舅舅府上正门和侧门都坏了?”

郑嵩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下意识的摆手,“没啊,那正门每隔一年都有工部的人来查修,一直未出过什么问题。”

“嗯。”萧豫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所以,那是旁人故意为难本王,所以特意开了个狗洞让本王钻了?”

“……有这回事?”郑嵩听萧豫这么说,脸上表情一变,眼神突然闪烁起来,猜测着……十有八九都是郑持玉的主意。当下,整个表情都尴尬起来。

萧豫一脸肃然的点头,随后又道,“不知舅舅以为,此等刁奴该如何处置?”

“兴许是有什么误会呢!”郑嵩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低声说道。

萧豫冷笑一声,“舅舅这么袒护府中刁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舅舅故意派人为难本王!”

“这、这怎么会?”郑嵩脸上冷汗更多,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萧豫却步步紧逼,没有半分放过他的意思,直接道,“既然不是,那舅舅到底打算如何处置那刁奴!”

“就……就藤条鞭打十下罢!”郑嵩迟疑道。

萧豫绕这么大弯子可不是为了这十藤条,当即冷脸道,“那往后舅舅上豫王府去,本王也专给舅舅开一个门孔……左右不过十藤条,舅舅说是吗?”

“那……那便三十藤条?”郑嵩试探着问。

萧豫直接道,“二十大板!”

“你、你……”郑嵩舍不得女儿受这般磋磨,可他又说不出辩驳的话,便是以长辈身份压人都不可能。

现在的萧豫,早就不是十年前的萧豫了!

这般想着,他只能先答应下来。

两人商量完对国公府“刁奴”的惩罚,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郑持玉便带着红缨和郑管家到了。

郑嵩看到郑管家,眸光当即一亮,一拍桌子,大声怒道,“大胆刁奴,可是你假装正门失修,开了角门门孔请王爷入内?”

郑管家见郑嵩发怒,忙跪倒在地,两人眼神对上,他立刻领悟到,国公爷他是让自己给大小姐顶罪!

再看向豫王,那一脸寒意……他浑身都哆嗦起来,颤抖着道,“国公爷,奴才冤枉啊,这事可不是奴才的主意!”

“大胆,到现在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这刁奴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郑嵩想先下手为强,可萧豫却不肯,他摆了摆手,冲郑嵩道,“舅舅,既然郑管家喊冤,不如我们就听听他怎么说……”说着,他冷然看向郑嵩,逼问他,“你说,以狗洞招待本王的人不是你,那究竟是谁?”

郑管家低着头,犹豫了片刻,到底不敢指正郑持玉,只是为难的跪在那里。一脸绝望。

“你若说出真相,本王便饶你一命,保你平安离开京城!”萧豫顿顿,补充了一句。

郑管家一听,眼睛立刻亮了。他还以为今日的事,是必死的局呢,没想到豫王竟然凭空给他变出一条活路。

他本就是个重利自私、狐假虎威两面三刀的人,听萧豫这么说,立刻道,“回王爷的话,这事是大小姐吩咐奴才做的!”

“是吗?”萧豫在郑嵩拍桌子发怒前,先一步问道,“你可有什么证据?”

“奴才和王爷无冤无仇,犯不着得罪王爷,但大小姐不同,大小姐恨王爷这么多年不娶她……又恨王爷对她的死对头谢小姐情有独钟,所以故意让奴才开了狗洞,在王爷探病时,以此来羞辱王爷!”

郑管家掷地有声的说道。

他话落,郑嵩和郑持玉的脸都白了。

郑管家仍觉不解气,又得意的补了句,“不然,为什么开门时,大小姐刚好就在哪里!因为她本来就是等在那里看王爷笑话的!”

“舅舅,您都听见了。”萧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脸凌厉的看向郑嵩,朝他施加威压。

郑嵩叹了口气,又看向郑持玉,问,“玉儿,这事你可认?”

郑持玉刚要反驳。却见谢辞世突然冲她嘲讽一笑,仿佛在说,你也就这点本事,敢做不敢当!

情急之下,郑持玉狠狠瞪了谢辞世一眼,一脸高傲的改口道,“对,就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羞辱你和那个贱人,萧豫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萧豫听她这么说,没有反驳一个字,而是直接看向郑嵩。

郑嵩早就跟萧豫谈好处置“刁奴”的规矩,当下,再不舍,也只能忍着心痛,冲外面喊道,“来人,大小姐德行有亏,以下犯上,冒犯王爷,将大小姐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侍卫:“……”

郑持玉和红缨:“……”

两拨人都是一脸震惊。谁都没有想到郑嵩竟然会用这么狠的手段处置郑持玉。

郑持玉愣怔之后,脸上写满了心痛,质问郑嵩,“爹,你真要打我!”

“你做的事,天理不容!”郑嵩红着眼睛说道,然后示意侍卫将人拖出去打。

萧豫在郑府侍卫拖人时,便朝清风使了个眼色。

清风会意,特意跟了出去监刑,以防郑府的人弄虚作假。

事实上,郑嵩是有这个打算的,不过在清风跟出去的那一瞬间就泡汤了……

他的脸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灰败起来。

紧跟着,郑持玉撕心裂肺的呼痛声从外面传来。

谢辞世打量郑嵩的脸,发现郑持玉每叫一声,郑嵩的脸部的肌肉便会狠狠的抽动一下。

抽动到第十下的时候,居安堂内室的帘子被打了起来,伺候郑持荣的大丫鬟,从里面走出,向郑嵩请安后,一脸泪痕道,“国公爷,大公子问……大小姐这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被打的痛成这样!”

郑嵩已经没脸再将刚才的话说一遍了,他脸色复杂的看向玉沾,道,“这事你不用管,让大公子好好歇着……”

“是,国公爷!”玉沾闻言,正要退下,内室的帘子又动了一下,下一刻,脖子往上没有一根毛的郑持荣从屋里跌跌撞撞走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直接向萧豫磕起头来,喘着粗气道,“求王爷开恩,求您放过长姐,不管她犯了什么错,要打要罚,您都冲着我来!”

郑嵩看着自己唯一的嫡子如此作践自己,只觉心疼至极。

他张了张口,想再替郑持玉求情,这时,谢辞世先一步开口,冲萧豫道,“王爷,郑大小姐想必已经受到了教训,今日不如便就此作罢吧!”

萧豫看向谢辞世,有些看不懂她的意思。

谢辞世只是抿嘴笑着,并没有解释什么。

萧豫停顿半晌,“嗯”了一声,冲郑嵩颔首。

郑嵩见萧豫松口,他蹭的一下曾太师椅上站起来,然后着急的朝外跑去……

而郑持荣,在郑嵩离开后,看向谢辞世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畏缩胆怯。

谢辞世知道这是暗四给他留下的后遗症作祟,她淡淡朝他一笑,“只要郑国公府以后无人为难民女,那公子的头发、眉毛、睫毛、鼻毛、腿毛都一定会长出来的!”

郑持荣听她说完,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朝后倒去,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萧豫哼了一声,侧头看向谢辞世,“你懂的倒多!”

谢辞世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她懂得可不止这些,还有胸毛、腋毛、那啥毛呢!

等郑嵩急匆匆跑到外面,大喊“板下留人”时,动作麻利的郑国公府侍卫已经将二十板子打完。

郑持玉丰硕的臀部上一片鲜红,血肉模糊。

郑嵩看的心都要碎了,望着女儿惨白汗湿的脸颊,他连碰都不敢碰她,活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浑身都在颤抖。

郑持玉一开始还叫得出,不过到最后十遍就萎了……现在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郑嵩很久后,才从心痛中回过神来,又是让侍卫去请医女,又是让红缨去朝华院找人……

一切收拾停当。

萧豫和谢辞世也准备离开。

不过他们刚出君安堂,就被气势汹汹的卢氏给堵住了,卢氏身后,跟着几十个婆子小厮。

她一身凛冽,眼珠子发红的瞪向萧豫,怒声道,“打了我的玉儿,你们还想从这道门走出去!做梦!”

说完,根本不给两人说话的几乎,便一挥手,让身后的婆子小厮动手。

几十个婆子小厮都是郑国公府的家生奴才,根本不敢违抗卢氏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动起手来。

萧豫没想到卢氏竟然会疯狂至此,他下意识的将谢辞世挡在身后,然后一脚踢飞一个扑上来的小厮。

谢辞世见萧豫应付自如,并没有因为人多就受制,才松了口气。

她自觉地又往后退了半步,唯恐萧豫因她分心。

可没想到,就在她退后的那一瞬间,突然好几个婆子挥手,将各自手里的白色粉末朝萧豫脸上撒去。

萧豫察觉到不对,下意识的挥袖阻挡,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粉末进入了他的眼睛。

“呃啊!”只听一声闷哼,下一刻,萧豫的招式微微凌乱。

谢辞世眸光一深,再看萧豫已经痛苦的闭上眼睛,她脸都被气白了……卢氏,她竟然如此下作,拿石灰对付萧豫……那会毁了萧豫的眼睛的!

她一急,上前要帮萧豫,这时,清风突然动手,将她用力往后一推,喊了声“不要添乱”,然后自己冲向萧豫身边,替他将周围的婆子小厮格挡开来。

谢辞世被清风猛力一推,则是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卢氏看见这一幕,脸上漾出一抹狠色,然后示意自己近身的两个功夫小厮,“去……将她捉住带走!”

两个小厮答应一声,便朝谢辞世快步走去。

谢辞世察觉到卢氏的恶意,想爬起来逃开,可她摔得实在太重,根本爬不起来。

眼看着两个小厮离她越来越近,萧豫又被困住,谢辞世几乎已经绝望……

“别、别动我!”在两个小厮抓向她的那一瞬间,她惊恐的喊道。

两个小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上动作没有半分停滞。

然就在他们的手险些触到谢辞世衣袖的瞬间,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两颗石子,直接砸在两人肩头,将两人带的退后半步。

“是谁!”两个功夫小厮朝力道发来的方向看去。

几息后,暗四忽然从他们背后走出,在两人转身之前,将他们一击掀翻在地,然后走向谢辞世,一派冷漠道,“还能起来吗?”

谢辞世瞪向他,“去救萧豫啊,他的眼睛被石灰伤到了!”

暗四闻言,毫不犹豫的转身,朝被困的萧豫行去,三下五除二将他身边的婆子小厮打的横七竖八,然后扶住萧豫胳膊。

萧豫这时,已经疼得浑身冒汗,五感也不再敏锐,听到暗四的声音,他才开口问,“谢姑娘如何?”

“摔了一跤!”暗四说道。

萧豫捏紧拳头,“扶我去谢姑娘那里!”

“是,王爷!”暗四答应了一声,然后扶着萧豫往谢辞世的方向走去。

萧豫在谢辞世身边蹲下身,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谢辞世缓了这一会子,已经勉强能走路。

四人经过卢氏身边时,萧豫目不斜视的吩咐暗四,“替本王毁她一只眼,再打断她一条腿!”

“是,王爷!”暗四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每一招下去,都是杀招。

在卢氏怨恨而又惊恐的目光中,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在她伸手挠向他之前,出手如电,以指入眼,掏出卢氏一颗眼球,而后,在卢氏的尖叫声中,将眼球塞入那个将石灰洒向萧豫眼睛的婆子嘴里,逼着她将眼珠子活吞下去。

谢辞世目睹这一幕,突然反胃起来,别过头去干呕了两声。

萧豫听她干呕,轻柔的替她抚弄后背,在她好转后,冷冷扫向暗四,一脸不悦。

暗四知道,主子这是怪她吓到了谢姑娘,可他这不是手痒了吗?

得,回去领八十军棍就是了。

这般想着,又在前带起路来。

至于卢氏那条腿,他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再来打吧!

一行人离开郑国公府。

一上车,暗四立刻找谢辞世借了丝帕,然后替萧豫处理起眼睛。

谢辞世在旁看着,隐约记起,在现代时看到的一些关于生石灰入眼的资料,好像是要用食用油来清洗……然后再用清水冲洗十五分钟……

这般想着,她便对暗四说了。

说完后,她明显感觉暗四看向她的眼神变了,良久后,肃然道,“姑娘,你当真懂如何清理眼中的石灰?”

谢辞世又回想了遍那些资料,然后用力的点头。

暗四一脸凝重,没有说话。

萧豫却握住了谢辞世的手,冲她道,“就按你说的做!”

谢辞世没想到萧豫会这么相信她,一时之间,忍不住红了眼眶,有些哽咽。

暗四没有理会谢辞世的情绪,直接问萧豫,“王爷,您当真要如此?”

“不然呢,做一个瞎子吗?”据萧豫所知,那些被这种下三滥招数迷了眼的人,一百个里面有九十九个都是毁了眼睛的。

左右都是死马当活马医,相权之下,他自然更愿意听谢辞世的。

主子都这样选择了,暗四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谢辞世一眼。

谢辞世笑笑,然后从马车的小抽屉里取出另一条干净帕子,仔仔细细的给萧豫又擦了一边眼睛。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豫王府门口停下。

谢辞世扶着萧豫下车,一步一步回到绿竹苑后,刚进屋,便吩咐予禾去准备一碗食用油来。

予禾看到萧豫浑身冒汗,两眼红肿的样子,愣了片刻,才听谢辞世的话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食用油走了进来。

谢辞世接过食用油,然后用干净的软纱帕子沾着油又帮萧豫清洗了几遍眼睛。

从始至终,萧豫没皱过一下眉头,只是绷紧了下颔,安静躺着。

二次清理完后,她这才让予禾去打清水,又让暗四去给她砍了几段中空的竹竿,然后固定成一个有坡度的水管的模样……

水管一头,可以源源不断的加水,水管另一头则对着的事萧豫的眼睛。

这样冲洗,比用水盆清洗更干净一些。

一切准备停当,她朝予禾打了个手势,予禾立刻提起一桶水匀速朝竹管倒去。

而竹管另一边,谢辞世唤萧豫侧躺着,这样,水流刚好滴进他眼中,冲洗起来十分方便……

两刻钟过去。

谢辞世见冲洗的差不多了,才让人将竹管收了起来,然后扶萧豫坐起,试探着问,“王爷感觉如何?”

萧豫抿了抿唇,轻轻动了动眼皮。随即,脸上浮起一抹惊喜,握着谢辞世的手道,“阿辞,本王隐约能看见些光……”

谢辞世惊喜道,“这便成了!”然后回头,又吩咐予禾去请太医。

太医在半个时辰后才赶到,他替萧豫检查过后,对谢辞世冲洗眼中石灰的法子十分有兴趣。

谢辞世笑了笑,保守道,“现在还不知这法子是否有用,若是王爷能好起来,到时我便与您详说。”

太医在宫里当差这么多年,也是个人精,听谢辞世这么说,立刻反应过来,这姑娘是在利诱他好好伺候豫王呢。

当即笑了起来,连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下官一定好好替豫王爷诊治,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豫王爷就会复明的。”

谢辞世听太医这么说,也松了口气。

跟着,太医开了内服外用的药之后便离开了。走时表示,以后每日都会来王府替萧豫换药。

谢辞世笑着送他出门。

再回暖阁时,萧豫招她过去坐着。

谢辞世坐下后,心里正纠结该怎么跟萧豫解释她知道石灰入眼的医治法子,下一刻,,萧豫便问了,“阿辞,你是如何知道用食用油清洗石灰能保住眼睛的?”

“我……”谢辞世有些语塞,半天才道,“我是跟着方明堂的先生读书时,从他的一本杂书上看到的。”

“哦?那是什么杂书?”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无妨,等本王眼睛好了,便去找方明堂,问问他那个先生所在何处!”

“王爷!”谢辞世有些不悦他的咄咄逼人,气恼道,“有好的法子不就行了吗?为什么您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本王只是觉得,你像个谜。”

萧豫见谢辞世恼怒,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无奈又伤感道,“你是你,又不是你……你明明就在本王身边,可本王却总担心,有一日你会离本王而去……”

谢辞世听他这么说,完全没有想到,萧豫竟然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她的心思。

是!她过不惯王府的生活,厌恶宫廷,厌恶兰贵妃,厌恶权贵之间的阿谀奉承、尔虞我诈……她的志向从不在此。

眼下对他的依附,也不过是暂时的。因为他是她唯一的保命符。

“萧豫……”良久后,她开口,第一次唤起他的名字。

萧豫将她的手攥的更紧,低声道,“阿辞,你想说什么?”

“我以为王爷都明白的。”谢辞世苦笑了一声,低头道,“我出身寒微,配不上王爷……便是承蒙王爷错爱,也终是一段孽缘……”既是孽缘,又何必越陷越深。到头来,伤的还是彼此。

“可你救了本王!”萧豫沉声道,“你救了本王两次!本王该对你……以身相许的!”

“皇上和贵妃不会同意。”情急之下,谢辞世只得祭出这两尊大神。

可萧豫的眉头却皱都没有皱,直接果断道,“他们的意见不重要,本王要你,便是只要你,这一辈子都要你,不会再要别人!”话落,他似是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愫,直接将谢辞世拥入怀中,死死的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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