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74000000098

第98章 告白

唐木阳抬起头,看着山壁间延伸出来的植物,脚在试图找出一个落脚点。

但是山壁陡峭,根本没落脚的地方。

但是因为身子贴着山壁,她听到了山壁上有节奏声响起。

她停了下来。

元宝和程徽是顺着山脚下的痕迹找上来的,在半山腰,元宝认出那是为她们赶车的车夫尸体,哭的更厉害了。

直到山顶上,并未看到唐木阳的踪影,众人非但没松口气,反而是带上了不安的表情。

紫玉看到程徽来,加紧了割断绳子的步伐。

程徽心中一个咯噔,目光顺着那石头的绳子望去,就在他到紫玉身边的时候,那个紧绷的绳子也被割开。

唐木阳身子急剧下坠,然,片刻后,她下坠的趋势骤停。

抬头,一个手臂缠上了绳子。

“抓住”程徽咬牙,唐木阳顺着绳子往上看,他的手背爆起青筋,脸上胀红一片。

“程徽,你怎么次次坏我好事!”紫玉跺跺脚,气愤不已。

绳子足有两米长,程徽和唐木阳,也就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此时他仿佛没听到紫玉气愤的声音,两手往上拉着绳子。

“我不许你再往上拔了,听到了没?我说,不许拔了!”紫玉看着快要被救上来的唐木阳,蹲低身子,试图让他放弃!

“还愣着干什么!”紫玉朝身后的勇士大喊一声。

那个彪形大汉瞬间回神,迈着大步朝他走来。

原先快要上去的唐木阳,身子又是一垂!

程徽腾出一只手来,和对方纠缠,而紫玉眼睛一眯,盯着那两人快要碰着的手后,咬牙挥刀朝着唐木阳的手割去!

“你要做什么!”程徽冷硬的声音飘到她的耳朵里,紫玉睁开眼,眼前一幕险些让她丢了刀子。

程徽一只手抓着绳子,另一只手空手接住了她锐利的刀子。

血迹从他紧握的手心滴落,掉在唐木阳的脸上。

唐木阳感受到脸上的湿润,抬起头后,看到的是他滴血的手掌。

“你疯了不成?”紫玉瞠目结舌,“这个女的对你就这么重要?”

“大周的每个百姓,对我来说都重要”程徽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你这么紧张她,我偏偏不让你如意!”紫玉面带疯狂,使劲从他紧握的手掌里拔出刀子,挥向那个绳子,一瞬间,程徽眼睁睁的看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眼帘!

“程徽!”紫玉瞪大了眼,看着他纵深扑向悬崖的身影。

他,他竟然为了那条贱命,自己不顾一切的跳下去了!

“小姐!小姐!”元宝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朝着悬崖下大声喊着。

“你家小姐恐怕会粉身碎骨,看你这么悲痛,不如你也下去陪她吧”紫玉直起身子,面不改色道。

元宝摇头,她不能死,她得去找人救小姐。

想到这,元宝飞速的爬起来,做出饿虎扑食的动作,因为都是在悬崖峭壁旁边,紫玉被她这一扑吓了一跳,元宝趁着这个时机,跟兔子一样,一溜烟的跑了。

“别追了”看下属还要去追她,紫玉冷笑,“她干惯了粗活,身子灵巧,咱们追不上她的”

元宝拼了命的回了府里,老爷不在府里,去找老夫人,又被郑姑娘的丫头给拦下,无奈之下,只能跑回琅玕阁找绮玉姐姐。

绮玉正做着绣活,看到元宝眼睛肿的跟桃子似得跑来,往外探头,“你和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到一点动静?”

元宝还没说话就开始抹眼泪了。

绮玉顿觉得不妙“你哭什么,有话快点说!”

绮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交代清楚了,说罢,不忘问着解决的法子,“我去找老爷,老爷不在,找老夫人,那郑姑娘听说是琅玕阁的人后,就没让我进去”

“她们好大的胆子”绮玉难道出现了怒容,“这件事等小姐回来了再做打算,现在你跟我去赵府”

“赵府?不跟老爷说吗?”

绮玉摇摇头,“咱们府上郑姨娘刚刚栽了,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咱们院子,等着出个差错好翻身呢!如今咱们要是把小姐失踪的消息告诉她们,这她们找到了错处,转移了视线是小,要是再背后中伤咱们小姐,更是得不偿失”

“对,对,我们不能去找老夫人”元宝点点头,“那咱们快走”

唐木阳耳畔水声响起里,摔落前的记忆回笼,她隐约觉得,有人同她一起跳下。

唐木阳急忙四下张望,果然在不远的地方,看到程徽仰头扶在水面上。

想不到,这人也会跟着跳下来,她原本的心,有些动摇。

“程徽,程徽”唐木阳拍打着他的脸。

良久,程徽才睁开了眼,他的眼睛里带着少许的迷惑。

很快,这种迷惑就散去了。

“你没死?”他这么问着唐木阳。

唐木阳不顾身上,头发上还在滴着水,露出笑意,“没死,你也没死,我们福大命大,摔下来的时候掉在这个深潭里了”

程徽意识到脑袋下软绵绵的触感,知道自己的头靠在她的怀里,急着起身。

“别动”唐木阳按着他的头,“我刚刚看你后背,好像被树枝和山石划出好多伤口”

“不碍事”程徽挣扎着直起身子。

程徽起身,不顾身上的伤四处打量着环境,周围群山险恶,鳞次栉比,要想上上去,简直难如登天,而他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死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唐木阳看着他的背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是如何知道我有危险的?”

“你的丫头说你快没命了”

“元宝?”唐木阳点点头,怪不得呢。

程徽张目四望,“伤势无大碍的话,先找出口”

“嗯”唐木阳低低的应了一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找着出路,找了几个时辰,还是无头绪的样子,而唐木阳的肚子,这会忍不住开始咕噜咕噜叫。

程徽停下脚步,往后看了看她,“饿了?”

唐木阳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这人会一直冷着那张脸,两个人一天都不会有交集呢。

捂着肚子点了点头。

程徽一声不发的走远了,唐木阳下意识的跟在他身后,那人扭过头来,口气不怎么好的说道,“你就在原地站着”

“好”唐木阳伸出的脚步收了回来,真的站在原地不动弹了。

程徽很快折返回来,不过,这次不是空手回来的,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一只野鸡。

“你会做饭?”程徽开口了。

唐木阳可不认为这祖宗跟她说话是处于关心的立场,果然,下一刻那两条腿被绑住的野鸡,就已经被他扔到了自个眼前。

“把这鸡收拾好了,弄熟”

她是会做鸡,可是如何收拾干净这鸡,又犯起难了,程徽停了许久,看她没任何动作,“不会?”

唐木阳点点头。

他撸起袖子在河边收拾着鸡毛,唐木阳也是在这时候才看到他手心的又长又深的伤口。

从里衣厮了一截布条,走到他身边作势要抓他的手。

程徽条件反射的把手掌伸了回去,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唐木阳,她忍不住笑了,“将军放心,我只是给你包扎起来伤口”

程徽看着少女蹲在他身前,认真而又仔细的包扎着伤口,等她快包扎完的时候,冷着脸解释,“这次就算是你那个丫头有危险,我也会出手相救的,你不要想太多”

唐木阳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他,倒是多了些真诚“我会把将军的原话转交给元宝的”

他又不高兴了,唐木阳发现,现在,很容易抓到他的任何小情绪。

手摩擦着身侧被水打湿的荷包,想到她的计划,第一次,心里有了些迟疑。

“什么东西?”程徽也发现她的反常,皱眉望着她。

“送你的荷包”摊开他的大掌,将那东西塞到他手里。

程徽盯着手掌心歪歪扭扭的荷包,针线上的配色他就不说了,歪歪扭扭的针迹更是在张扬着荷包主人的豪放。

程徽注意到荷包上绣着歪扭的程字,这般惨不忍睹的荷包,还真是生平罕见。

“是你做的?”

“嗯”唐木阳点点头,小小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慢慢合拢他的手,“将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荷包虽然小,但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将军别嫌弃就是了”

程徽刚想张嘴,唐木阳又堵道,“如果将军想要把他当成是定情信物,那也可以”

“唐木阳”程徽被她逼得没了退路。不得不正视她。

“说罢,我听着呢”她反倒是没什么在意的模样。

“我比你大近七岁”七岁的差距,不是靠着一张皮相就能抵过的。

他承认对她不同同常,或许是最开始她帮着自个挡箭的英勇,又或者是为了保护自己清白不惜一切的坚韧。

所以他待她同别人不一样,但,不是情爱。

可惜自己说了这么多,对面的女子脸上没动摇的模样,反倒不以为意道,“定国公府的驸马在锦绣公主大着十岁,可是也是在公主刚及笄就尚了公主,现如今还是和和美美的样子,谁不当成是佳话?咱们就差七岁,难道还能大过公主和驸马十岁的差距?”

唐木阳能说会道,程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招架,听完她的长篇大论后,语塞。

“好了,大将军,我这会也不勉强你要接受我的心意,也不指望你能对我另眼相看,就只是希望,希望能在将军的心底,稍稍有我一个位置,那就……”

“我去找些柴火”程徽不等她说完,起身走了。

唐木阳看他走去,收起脸上的柔弱,看了看已经收拾干净的野鸡,摇头,抬头望着满天星宿。

程徽回来后,只看到深潭里露出一个黑漆漆脑袋的唐木阳。

难道是因为受不了打击,所以才想轻生?

身子先于理智做出反应,扔掉干柴,迅速把跳到潭水中,在唐木阳惊讶的视线里,飞速的游到她身边,力气无比大的拉着她胳膊游到了岸边。

“你做什么!”他怒不可抑,径直对唐木阳喊了起来。

唐木阳缩缩脖子,另一只手里抓着半片荷叶,无辜道,“我想做叫花鸡,正巧潭子里有野荷,我就想着……”

程徽微愣。

“你是去采荷叶了?”

唐木阳点点头。

程徽放松了精神,这才注意到这人浑身湿漉漉,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露出纤细的身躯。

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喷嚏。

程徽将自个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侧过脸披在她身上。

两个人吃了一顿不甚有滋味的饭,两人中间有些微微的尴尬。

“也不知道上面的人察觉出我们失踪了没”唐木阳如果不开口的话,对面那个榆木疙瘩能沉默下去。

程徽抬头看了看阴沉,“如果你那个丫头足够聪明的话,想必,我们很快就能获救”

夜里,程徽点着柴火,唐木阳披着他的披风,把外衣脱了在烘烤,热浪熏得唐木阳脸蛋有些烫,脑子也有些晕晕沉沉的。

“我先睡会,等下半夜了将军喊起我,换我守夜”

荒郊野岭,草木恒生的地方,凡事小心为妙。

程徽淡淡的嗯了一声。

唐木阳和衣躺在干草上。

程徽闭目养神,没过一个时辰,就隐约听到对面有轻微的哼哼声。

他以为是唐木阳说梦话,可是渐渐的,发现不对劲了,起身跨过快要熄灭的火堆,就着火光,看到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手贴在她额头上,掌心的温度,险些能烧伤他的手。

天本来就泛着凉意,她这又穿着湿衣服在这晃荡了好长时间,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娇弱,这一来二去的,折腾的难受了。

“唐木阳,唐木阳”他扶起来唐木阳的脑袋,低声叫着。

换来的,也是她更严重的颤栗。

“冷”

程徽把她往火堆边移了移,唐木阳身子还是微微的颤抖着,像是浑身在冰窖里一般。

把她烤干的衣裳都裹在这人的身上,还是没能减轻她的冷意,程徽低下头,看着她因为寒冷上下牙齿打颤的动作,良久把人搂进了怀里。

两个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一夜,等清晨唐木阳被翠鸟的声音吵醒后,才察觉出不对劲。

一条手臂在身前横过,形成一个保护的姿势,背后同样靠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轻轻动了动身子,程徽顿时清醒,手下意识的朝她伸来,唐木阳想都没想,重新闭上了眼。

“将军,将军……”

“小姐……”

声音从身后飘来,看样子是有人找到了他们。

周墩只是看到自家将军一个背影,已经是欣喜欲狂,疾步奔到自家将军身前,上下打量,“将军,您没事吧?”

这山可是有名的鬼见愁啊,将军摔下来,应该没受伤吧?

周墩还想什么,视线却撇到了他怀里的少女。

虽说,她脸上苍白,唇无血色,但就这么软软的靠在将军的心口,这……不妥吧。

“将……将……军”周墩找不到自个的声音。

“小姐,小姐!”绮玉不顾脚上痛处,绕过周墩,跪在地上,不停的晃动着唐木阳。

程徽抱着她起身。

对上绮玉充满戒备的眼神,冷笑,“真想做些什么,还用等在现在?”

绮玉带有愧色,元宝跟她解释过,也确切知道,将军是自家小姐的救命恩人,可是看到方才两个人亲昵,她不自觉的就想歪了。

众人终于从山底都了出来。

程徽把唐木阳送到了马车上,手伸到怀里,愣了片刻,却未将怀中东西拿出来。

“先请个大夫看一下”

“谢将军关心”绮玉担心不已,“小姐现在还昏迷不醒,奴婢们先带着小姐回府去了”

程徽点头。

绮玉和元宝刚刚跳上车,就看到自家小姐已经坐了起来,对上她们错愕的视线后,露出笑意。

“小姐,小姐您没事了!”元宝痛哭流涕。

“你先下车”唐木阳在被绮玉扶着喝了两口茶后,沙哑的开口。

“哎?”元宝傻眼,小姐为啥要她下车?

“小姐”元宝委屈的抽泣起来,“元宝会好好服侍小姐的”

“起来”唐木阳猜透她此刻的想法,又好气又好笑,“哪里就是赶你走,让你下车是派了你活计”

元宝眨眨眼,破涕为笑。

唐木阳在垂花门前下了马车,同和程徽分别时候不同,此时的唐木阳已经换了衣裳,从头到脚都收拾利索了。

这一天发生了多么惊心动魄的事,没人知道,她也不打算让人知道。

“小姐,三小姐回来了”她刚跨入内院,一个婆子欣喜的叫声传遍整个院落。

这人怕是祖母派来等她的人。

昨晚整个唐府一夜未眠,虽然绮玉当时说过不许透露口风,但是一晚上一个小姐没在自个院子里,如何能瞒得住?

回到了府里,最先要做的,就是去给韩氏请安了。

白妈妈在青松院外迎着三小姐。

唐木阳微微咳嗽一声,朝白妈妈恭敬道,“祖母收拾妥当了?”

“收拾妥当了,昨晚老夫人惦念着你,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唐木阳低头,眨去眼里的情绪,自责道,“都是阳儿不好。让祖母担心了”

白妈妈叹口气,因为是小姐,有些话她也不便多说,“先去看看老夫人吧”

唐木阳刚进屋子,郑凝柔就露出了笑颜,“老夫人,您刚才还说着这三小姐,这不,三小姐马上就出现在了您眼前”

韩氏面色不快,“要真是这样,那昨下午我想着她的时候,她就该出现!”

“三姑娘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以唐家家风,如何会夜不归宿?”

郑凝柔看似在劝架,其实是在给韩氏煽风点火。

韩氏看她的眼神,更加幽深。

唐木阳在这节骨眼上,非但没心虚,相反还展颜一笑,“祖母,郑姑娘说的不错,咱们家风严格,孙女又从小受祖母和父亲的教诲,自不敢做出辱没门楣的事”

韩氏放缓了身子。

“可是”唐木阳突然转折。

“昨个偶遇静虚道人,道人说是夜观天象,看到北方有异星升起,非得拉着孙女一起观摩,那道人的脾气,祖母您也是知道的,说一不二……”

韩氏点头,这倒是实话。

再开口,语气缓和了些,但仍难掩责备,“既然是道人邀你切磋,那就该给家里送个信儿来,让我和你父亲,提心吊胆整一晚”

唐木阳面色如初,心头嘲讽,舅舅知道自个失踪后,带着人找了一整夜就连早朝都没去,可是祖母嘴里那个提心吊胆的父亲,一晚上没派人去找就罢了,早朝还是照上不误。

“阳儿?”韩氏的口气见她低头不说话,口气严肃了起来。

唐木阳直起身子,语气有些委屈,“祖母,您这就冤枉了孙女儿,昨晚孙女明明让元宝来给祖母您报备的”

元宝是来过青松院,只不过,是为了跟韩氏求救。

还好在院落外遇见了郑凝柔的丫头,又被拦在了门外。

她只要让祖母知道她派人来过就好,至于来这干什么,这就没必要了。

还好郑凝柔派人拦住了她,不然,她还没个好借口呢。

“元宝?”韩氏略一沉思,“是那个烧火小丫头?”

唐木阳点点头。

“没人跟我报备”韩氏严肃了面容,“昨个,是谁见那丫头了?为何隐着不报?”

唐木阳直起身子,抬头,正巧对上郑凝柔的目光,她回以一个勉强的笑。

元宝此时已经被白妈妈带来,当即磕了一响头,大声道,“老夫人,奴婢来过,可当时郑姑娘身边的丫头也在,说老夫人您刚小憩,不让奴婢打扰”

郑凝柔突然哎呀一声,脸色潮红,朝韩氏弯腰,“老夫人,我想起来了,昨个这丫头确实来过,只是,我想着等您醒了再跟您说不曾想,这一忙起来,就忘记了”

韩氏眉头渐松,“算了,这事怪不得你,你也是太累了,罢了,好在阳儿没事,你又不是诚心的,往后多注意就是了”

郑凝柔感激称是。

随即又朝着唐木阳微微躬身,“三小姐,这次是我的过失,您可别同我计较”

“不会”唐木阳笑的同样温婉。

韩氏见场景和乐融融,一派欣荣的模样,欣慰的点了点头。

同类推荐
  • 为妻不贤

    为妻不贤

    林燕染穿越了,乱世飘零中带着一个五岁的幼子,前有追兵、后有陷阱,可就是没有夫君?林燕染与夫君穆宣昭第一次见面,穆宣昭冰冷的箭锋对准了她的心脏,杀机毕现;林燕染与夫君穆宣昭第一次交锋,穆宣昭冷硬的手掌扼住了她儿子的咽喉,逼她就范;林燕染费尽心机、用尽筹谋,终于打动了布衣粗服却肃杀艳绝的山贼杨致卿,施展平生所学,终于坐拥万贯家财,笑赏风流美男;但,这一切,却在穆宣昭和她争抢儿子时,化作了泡影。穆宣昭冷肃着俊美的脸庞,冷冷开口:“儿子我要,你,我也要。”林燕染咽下喉间心头血,唇角绽放一抹绝丽的笑容:“穆宣昭你今日逼我至此,他日我纵然嫁你为妻,你也要记住为妻——不贤!”【四海阁,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 白捡一个相公

    白捡一个相公

    文案一:某迟和某术日常:1.某迟:不要惦记其他男子!某术:我没有……某迟:你有为夫就够了!”某术:我只是觉得他与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某迟:与为夫相似的也不能惦记!2.某迟:下次若遇上这男子,你也要躲得远远的。某术:为何?那人挺好的,上次我给你买的那件白衣裳还是他帮忙试穿的咧。某迟:哦?那件衣裳呢?某术无比痛心:掉河里了,你不是看见了嘛。某迟:嗯,掉得好!某术:……3.某迟把某术困于马车角落,俊脸离某术只有一寸。某迟:方才你说我与谁般配?某术:红……红陈姐姐……某迟:嗯?你说我同谁般配?好好说!某术:酒……曲酒!某迟的脸又压进一分,某术红着脸心慌意乱大喊,“啊!不要杀我……唔……”文案二:师父说,“术儿,第一式要绝!”我剑未出鞘,横扫武林盟。直接把自己“绝”成武林公敌,差点把自己给“绝”死。我才十五岁,我还是个孩子哩。师父说,“术儿,第二式要狠。”仓卿剑饮血,一发不可收。
  • 将门验尸官:王爷我洗过手了!

    将门验尸官:王爷我洗过手了!

    听说了吗,将军府大小姐居然是个仵作!将军府大小姐与靖羽王爷有情况! …… 凌法夏一个现代法医,看她如何在吃人的朝堂立足当下,尸体腐烂查不出?对于她来说不是难事!皑皑白骨?小意思! 龙羽涅一个当朝王爷,对她本不屑一顾,可却在短短数日对她改观让她一同辅助查案!中途巧遇传说中的神医,殊不知那清丽的身影又醉了一颗心~朝堂皇位之争何其激烈,她也不知何时便对他心有好感,对于那吃人的朝堂,她却为了他摒弃一切安宁,为他默默拓开一条路,却不知这并不是他内心真正想要的……也许在当初定下婚约时,她与他便是有解不开的缘分~她何时为了他醉了一颗芳心,他何时对她死心塌地,已经在往日种种中纠结不清…… 几年后,那深谷中一个看似淡落的身影看着一个方向呢喃道:若是你我早相识,你会不会爱上我? …… 听说许多年后,皇后凌氏年二十五殁,从那日起皇上也不知所踪,朝堂一时混乱不宁,晗王奉旨继位,保天下一时太平,民间却依然有着先皇后与先皇的传说,仅凭那验尸之术推翻多少冤狱冤案解救多少百姓于苦难之间,最是震惊的便是先皇与先皇后的情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上碧落下黄泉,我亦追随你而去……
  • 蝶钟蝶

    蝶钟蝶

    异教教女遇他,宛如毒蝶投身于毒酒,一缕毒香。
  • 穿越之锦云花开

    穿越之锦云花开

    她求了佛祖多少年了?只为了有一世……她时锦能跟白苏安看尽人生繁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于……她求到了……“你是谁?”白苏安。“你媳妇!”时锦。自此时锦上了坑蒙拐骗的车……一去不复返……
热门推荐
  • 相教与平行

    相教与平行

    两个平行的生活轨迹绘出了两个不同的人,却偏偏是最适合对方的人。。。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诸天万界武道行

    诸天万界武道行

    王立一睁开眼睛,身下一把刀落下,随着剧痛传来,他明白,自己身为男人的标志物没了。入宫当太监,刚一穿越而来,王立就遇到了让他无比绝望的事实。身处在这乱世的皇宫当中,与他相伴的只有一个刚过八岁的傲娇小公主。太监又何妨!练成葵花宝典满层,我还是一个男人!什么?宫里没这玩意?只有这些破玩意?《行气决》《草上飞》《一字枪法》王立看着到手的几本烂大街的功法,内心充满了绝望。一颗能够推演武学的玉牌,成为他最后的底牌。
  • 互联网2010

    互联网2010

    重生2010年,路舟掀翻了时代,缔造出了一个庞大的互联网科技帝国。
  • 宅斗作弊器

    宅斗作弊器

    从前,有一个书香门第的少女捡到了一颗自称系统的破珠子,得知自己是所谓“未来世界养成游戏”的女主角。系统:你爹在你十岁生日的时候会死。系统:本游戏的内容是将你从十岁抚养到十六岁。系统:本游戏共有十名可攻略对象,七百九十六种不同结局,五千四百种隐藏结局,一万八千多个豪华事件。“砰!某颗啰嗦的珠子被塞进梳妆盒中。这既是一个小家碧玉在系统和舅舅调教下成长奋发上进的故事,也是一个金光闪闪的系统最终沦落为作弊器的血泪史。
  • 忘川—孟婆的第三视角

    忘川—孟婆的第三视角

    孟葭在忘川寻找和等待前世的爱人,听取路过转世人的故事,每个诉说往事的转世人有来自古代也有来自现代,也可是人神魔妖怪中的任意身份,在忘川她们都会找寻到往事的真相。又名《孟婆今天听故事了么》,《这孟婆汤啥味啊》。
  • 暗杀风云王亚樵

    暗杀风云王亚樵

    王亚樵的故事虽很多,也很精彩,但由于此人背景复杂,行动神出鬼没,飘忽不定,所以多年来,他的生平事迹始终鲜为人知。当时,世人对他的评价就众说纷纭,褒贬不一,因多夹杂着国民党和日本侵略者的言论,故而毁多于誉。于是,“支那魔鬼”、“名人克星”、“暗杀大王”、“领袖公敌”等便成了他特有的绰号。然而,远在千里之外西北高坡的某孔窑洞里,一个伟人用他那特有的浓重的湖南口音给了他一个相反的说法,说他“杀敌无罪,抗日有功。小节欠检点,大事不糊涂”。这无疑是对王亚樵一生言行操守、是非功过最为公正的评断了。
  • 缠上

    缠上

    “我只想亲一下!”某男不依不饶地说。“想揩油?你做梦!我家宝宝要用‘膳’了,现在可不是玩亲亲的时候……不准你教坏我家宝宝!哼!”……“宝宝,你觉得妈妈挑选那个叔叔做你的未来爸爸怎么样?”“女人!你敢找男人,我就离家出走!”一旁的男人得意地大笑,不愧是我的儿子,好样的!*谢谢读者水冰月提供的新视频:?pstyle=1读者QQ群:94699601*
  • 刀剑神域狐与犬

    刀剑神域狐与犬

    亲身经历才是最有意思的,没什么比旁观别人打rpg更无聊的事情了。清彦很明显,并不希望做一个旁观者。“那就加入进去好啦!LinkStart!”
  • Israel

    Israel

    Fleeing persecution in Europe, thousands of Jewish emigrants settled in Palestine after World War II. Renowned historian Martin Gilbert crafts a riveting account of Israel's turbulent history, from the birth of the Zionist movement under Theodor Herzl through its unexpected declaration of statehood in 1948, and through the many wars, conflicts, treaties, negotiations, and events that have shaped its past six decades—including the Six Day War, the Intifada, Suez, and the Yom Kippur War. Drawing on a wealth of first-hand source materials, eyewitness accounts, and his own personal and intimate knowledge of the country, Gilbert weaves a complex narrative that's both gripping and informative, and probes both the ideals and realities of modern stateh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