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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染高粱红

别人都盼过礼拜天,邵瑞却最怕过礼拜天,他觉得礼拜天最难熬。孤独冷清,偌大的校园,除了小鸟偶尔蹦蹦跳跳地来光顾一会儿,很难再见到什么人物。噢,对了,有几次来过几头猪,都让邵瑞给赶跑了。

这个礼拜天,说啥也不能自己过了。星期六,邵瑞就和吕明、马五六说,礼拜天他准备几个酒菜,请他俩来学校喝酒,俩人当时就很高兴地答应了。可到了礼拜天,只有吕明一人来了,马五六让他老爹抓差,进城卖绿豆去了。

酒菜其实也简单,就是邵瑞到小卖铺买了一块猪头肉,两袋花生米,几块豆腐干。不过,这在村里面已很丰盛了,用村人的话说,就相当于过年了。

今天阳光真好,也没有风,俩人就找了一张旧报纸,坐在了校门口外的台阶上。一人端了一碗二锅头,眼望着村里高高低低的窑洞,边喝边聊起来。

喝着喝着,俩人就有点晕了,聊着聊着,话题就有意无意地聊起了百合家的奇闻怪事来了。

吕明也就向邵瑞敞开了心扉,他告诉邵瑞,自己跟百合有过一段揪心的爱情……

燕百合是王兰英跟陆苗旺亲生的,陆苗旺是个拉边套的,在家处从属地位,百合在兄妹中间,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家里穷,再加上她是个女孩,只念完小学五年级就被燕春雷从学校里拖出来,在家哄弟弟,出村拔猪草。用燕春雷的话讲,一个女孩子,能识个头迎上下就不赖了,他斗大的字儿不识半升,也照样走南闯北。

其实,老师们都说百合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不能继续读书实在可惜了。百合爱念书,可念不成书,百合爱学文化可自己没学到文化,她就特别喜欢有文化的人。吕明跟百合同年上下,又是小伙伴们中间唯一考上县高中的文化人,百合就喜欢上了吕明,吕明也喜欢美丽纯洁的百合。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劳作了一天的村民吃完晚饭,纷纷走出窑洞到打谷场乘凉。女人们围坐在一起家长里短,拍拍打打,嘻嘻哈哈;男人们在太阳熏烤了一天的热地上,横躺竖卧,说笑话儿荤话。手抠臭脚丫,嘴里还谈论着所谓的国家大事儿。娃娃们嫌黑灯瞎火的,就以熏蚊子为由,点燃了编成长条状的蒿草,手舞着冒着浓烟的蒿草把,乱叫乱跑,熏得蚊子直打咳嗽。忽然,有个孩子跑进人群报告,说粮站里的电视机正演特别好看的小电影,叫做《霍元甲》。于是,大伙纷纷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一窝蜂涌进粮站去看电视。那时全村只有三台电视机,一台是粮站的,一台是供销社的,一台是公社的。粮站干部没料到一下子涌进这么多村民,也不好再轰出去。都在一个村待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拉不下那个脸儿,就凑合着让他们看了一晚上,这其中就有混在女人堆里的百合,也有回村过暑假的吕明。

第二天晚上,村民们吃完晚饭,又都早早赶到粮站门口,想进去看武打片。可没料想,粮站的工作人员早早地把大铁门关了。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让村民们进去看电视了。乡亲们大怒,他们昨晚已看上了瘾,霍元甲抓住了他们的心,陈真已揪住了他们的肺,不让他们看,还不憋死!于是一伙人上前敲门。

敲了一阵儿,只听里面有人说:“粮站是粮仓重地,闲杂人不能进来!”

“闲杂人?”村民们更怒了,“啊,现在我们是闲杂人了,那交粮时我们就不是闲杂人了?没有我们种粮,哪有你们粮站?”

“不跟你们闲扯!再说,你们这帮睁眼瞎,除了看个红火热闹,还能看懂个啥?趁早回家抱枕头去吧。”

这句话又惹恼了村民,他们一见粮站真的不让看了,也就不抱啥希望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芦洒了油,不让我们看,你们也看不好。于是,村民们捡起石头,朝大铁门一顿猛砸。

粮站的人就提着手电筒和看库用的狼牙棒追出来,村民们就作鸟兽散。吕明笑着说,农民就是一点组织性也没有,叫人一冲就冲散了。

头天晚上被冲散了,第二天晚上村民们又来了。反正他们闲得无事可做,只有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才让他们感到刺激和兴奋,于是战争又开始了。

门外村民们砸门,里面的人冲出来,人们就轰地一下跑个精光。过了一会,粮站的人刚回去,村民们又窜出来砸门,里面人又冲出来,村民们又迅速隐蔽起来。就这样,里面电视机演的霍家枪对赵家刀,外面演的是村民智斗粮公所。整个晚上,喊叫声里外响成一片,闹得一片乌烟瘴气。于是,在一片混乱中,有的男人就趁机摸了女人的奶子,有的女人大胆就捏了男人的裤裆。反正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谁,摸就摸了,捏就捏了,有的还想摸,还想抱,就被追来的“敌人”冲散了,只剩下一片心跳和喘气声了。就在大人和小孩子每天上演着“成人游戏”时,吕明和百合的手趁势握在了一起,稍稍一拽,就拽出了人群,拽进了村边的高粱地里,俩人的爱情就随着高粱秆的拔节展叶儿,咯吱吱地成长起来。

在月明星稀的高粱地里,百合偎依在吕明的怀里,眼望着亮亮的星宿,她幸福地低声哼唱着情歌:

想亲亲想得俄手腕腕软,呀胡嗨,

拿起个筷子俄端不起个碗,呀儿哟。

想亲亲想得俄心花花乱,呀胡嗨,

煮饺子俄下了一锅山药蛋,呀儿哟。

想亲亲想得俄眼花花茫,呀儿哟,

蒸莜面俄坐在了水翁沿,呀胡嗨。

想亲亲想得俄迷了窍,呀胡嗨,

吹火火吸了住那火苗苗,呀儿哟。

“哎呀!”吕明趁机扳过百合的嘴,说:“烧那儿?让情哥哥看看。”说着,捧住百合的嘴就亲了个不透气。

俩人叽里咕噜亲了好一阵儿,百合实在喘不过气了,才使劲把吕明的嘴推开。百合还不依不饶,说吕明欺负她,非要吕明唱个歌儿来赔偿。

吕明想了半天,实在不知唱什么,他知道,在百合面前唱歌还不是班门弄斧?可百合不依,吕明抬头看见了星星,就想起了村里老人常唱的一首歌:

墙头上跑马一搭搭手高,

人里头挑人呀就数妹妹好。

路畔上长得一苗灵芝草,

谁也比不上妹妹好。

九天的仙女俄不要,

单爱小妹妹好人才。

满天星星一颗呀明,

十万个地方挑中你一人。

唱着唱着,吕明的手就悄悄伸进了百合的胸前,想摸一摸百合的小“馍馍”,被百合一把打掉了:“干啥?”

“想,想吃吃你的小馍馍。”吕明嬉皮笑脸,一副无赖相。

“吃啥吃,等蒸熟了再吃。”

“哎,熟了就开花了吧?我还得在上面描两个红点点吧。嘻嘻。”

“用你描?那上面早就有两个红点点了,嘻嘻。”

俩人笑得在高粱地里直打滚,压断好一片高粱秆。

就在百合的爱情梦做得正绚烂多姿的时候,一天她忽然被爹妈叫进窑里谈了一次话,中心思想就两个字:换亲。百合当时愣住了,当着爹妈的面,半天没言语,回到自己的窑里,她扑在被窝堆里,用被子蒙住头大哭一场。等她从窑里出来,迎着爹妈可怜又内疚的目光,她咬住牙点头。

吕明得知这一消息后,专门从学校跑回村,他让百合的小弟燕权把百合叫出来,一前一后钻进了他们约会的老地方高粱地里。那时分,天已近黄昏。

吕明和百合呆立在高粱地里,一时竟相对无语,只有泪珠在悄然滑落。天空中红红的晚霞映得百合脸也通红通红,一道道泪痕也被染成红色,犹如一条条血痕。

“你,你怎能换亲呢?”好半天,吕明才愤愤开了口。

“我想换亲?谁想?”百合把脸扭到了一边。

“你不知那宋根红是个残废吗?”

“可我也知道我哥是个半傻子。”

“你想过吗?”吕明伸出双手晃着转了一圈儿说,“你换亲往后的日子怎过呀。”

“我早想过了。”百合叹口气,“我还想过了,我不换亲,那我爹妈、我哥这一辈子怎过?”

“不,不行!”吕明随手折断了一根高粱,“咱俩跑,跑得远远的。”

“跑?”百合苦笑着摇摇头,“往哪儿跑?你不念书了?不念书你就是个废人。”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再说,我跑了,那宋小蝶还能嫁过来?那我妈、我哥,还能过吗?”

“你是不敢跑?”

“我不敢跑?跑有啥?我死都敢死,可我不能死呀!我死了我爹娘、我哥,还能活吗?”

“你老想着你爹妈、你哥,你想过你自己吗?想过我吗?”

“想过,都想过。”百合凄然一笑,“可想过又有啥用呢?”

“你……”吕明还想说什么,就让百合用手捂住了嘴,“吕明哥,啥也别说了,没有用,这都是命啊!”

吕明一把就紧紧抱住了哭成泪人儿的百合。

过了好一阵子,百合忽然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忽眨着毛眼儿努力笑笑说:“明哥,我再给你唱首歌吧。”

“啥?你还有心思唱歌儿?”吕明睁大了双眼。

“对呀,这时候才最想唱歌,唱出去才通气敞亮。”说着,她抬头眯望着天上的彩云,轻轻地低声哼起来:

甜不过那冰糖辣不过蒜,

好好的朋友鬼打呀散。

雹旦旦砌墙冰盖呀房,

露水的朋友呀不久长。

大大的灯盏满满一灯油,

长长的捻子呀燃不到头。

大菽荠开花呀长扎根,

牵牛花开花呀一早晨。

穿衣镜照人呀真又真,

花篮篮打水呀一场空。

百合似乎累了,她软软地靠在吕明的身上,喃喃地问:“明哥,你说这世界上最高兴的事是啥?”

“……”吕明一时摸不着头脑。

“就是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自己最爱的人。”百合绵声细语地说。

“再问你,世上最难过的事儿是啥?”

“……”吕明还是想不出来。

“就是没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自己最爱的人。”

啊,吕明仿佛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但他仍站着未动。

这时,百合见吕明还傻愣着,就猛地站起身来,发疯地用腿扫脚踢胳膊压,很快就扑倒了一片高粱秆。红的穗绿的叶紫的杆交织在一起,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张花床。

百合边脱衣裳边慢慢躺在了这张大花床上。等吕明一转身,惊呆了,他看见一条白玉般的美人鱼,静静地躺在绿水红花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吕明从百合身上爬起来,跪在百合的两条大腿中间,他看到了百合身下绿叶黄杆上的鲜红。百合静静在仰躺在高粱秆上,安详地闭着眼睛仿佛已酣然入梦,嘴角微微一抖,颤出个迷人的笑靥。吕明伸出手指在绿叶上蘸了蘸百合身体下的殷红,慢慢举过头顶,他看到了天上的残阳如血,也看到了地上血如残阳。蓦地,太阳落山了,百合横陈的玉体与吕明高举着手指仰望着天空的剪影,仿佛变成了两墩黄土的雕塑,随着光线的逐渐暗淡,渐渐被淹没在青纱帐的风波浪涌中……

讲到这儿,吕明已是满眼泪花,他一仰脖吞下了大口苦酒。

邵瑞点了支香烟,紧吸一口又长吐出一口气。也许是吸得过猛,烟气钻进了肺管,他禁不住捂住胸口咳嗽起来,直咳得胸中隐隐作痛。

“后来呢”?邵瑞沉默了一会儿又问。

“唉,”吕明叹口气,“后来听说宋根红发现百合不是个真姑娘,就逼问她。”

“百合怎讲?”邵瑞的语气有些担心。

“百合说小时候上树被树枝挑破了。”

“嘿嘿。”俩人不由地一笑。

“再后来呢?”邵瑞又问。吕明看了他一眼,看得邵瑞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根红倒不再说啥,可她妹妹宋小蝶听说了。很不平,她说她是真姑娘,百合不是,这不公平,她发誓要再找个男人干干,这样就扯平了。”

“是人们传说吧?”邵瑞有点不相信,这不是作践自己嘛。

婚后的百合,几乎没过上一天的舒心日子,尤其是招了刘贵拉边套后,宋根红的脾气越来越坏,处处跟刘贵较劲儿,大事儿小事儿都不放过。平时,家里吃饭,百合必须得先给他舀,再给刘贵舀,而且他必须拿家里唯一的一个蓝花大瓷碗。当然,如果吃肉,他碗里的肉必须得比刘贵多;代表家里去大队开会,给孩子开家长会,他一定亲自去,尽管拄拐杖十分不便。有一次他非要去给孩子开家长会,碰上下雨,他滑倒在雨水里,整整泡了两个小时,才被人发现抬回家来。过年孩子们拜年,哪家的小孩子来都首先得给他拜,有一次亲戚小孩来拜年,进门碰上刘贵,就先给刘贵拜了拜,宋根红只给他五毛钱,百合一看说不是每个孩子都给一块吗?这大过年的偏心眼让人家小孩妈怎看?宋根红态度很坚决,就给他五毛。最后百合只好在没人的时候悄悄给那小孩子又补了五毛。最要命是家里的财政大权宋根红亲自把持,整天抱着个没有几个钱的木匣子,一副当家做主的架式,连睡觉都搂着匣子睡。

特别是在性生活方面上,百合面临着更多烦恼与痛苦。宋根红在这件事上最不讲理的是,他要求百合每天必须先陪他。他自己又做不了,就发疯似的抓、掐、咬、挠,把百合折腾得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当百合伺候完他准备去刘贵的窑洞时,她都习惯要洗洗下身,就这宋根红也不高兴。他总觉得是百合嫌他脏,洗干净去为迎接刘贵。有一次他趁百合出去没注意,就把百合准备洗身子的盆调换成他的尿盆。百合洗着闻着不对劲儿,后才明白是宋根红使坏,一生气就把他的尿盆给踢翻了。

据村里听房的人讲,百合为了给刘贵生个纯种亲生子,连续半个月装病不让根红往身上爬,却连续半个月找机会与刘贵同床。最后终于怀上了刘贵的纯种,就是现在的宋成龙。也算百合对刘贵的一个报答吧。

邵瑞和吕明喝着,聊着。不知不觉俩人都喝多了,俩人就靠着墙皮,在太阳暖暖的抚慰下,呼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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