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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陨落

“你生于黑暗神智开启的最迟,大家一直没有舍得告诉你……你的使命注定是孤独而又漫长的……夜你明白吗……”

迦南夜修的瞳孔骤然一缩。

“血鸳花,是地狱里永不开败的花,也是我们最后的结局。”娲皇轻声开口,石像中浮出一颗透明的九窍心。

九窍心中幽幽飘荡出纯净的生灵。

“看……很快这三界中,没有了我……生灵们也可以新生更替……它们是灵……是祖神全部的心血……”

随着娲皇的话。

她的九窍心在一瞬间,在娲皇宫绽开。

化作漫天的灵水洒落在三界的每一片土地上,迦南夜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娲皇宫最美的一幕。

祖神是山川,是河流。

而我们是风,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相见。

温热的液体顺着迦南夜修眼角滑落,他等了八万年,等来的真相和结局却是如此。

他不是被遗弃的那一个,反而是被一直被保护的那一个。

脑海好像在一瞬间顿悟开来。

眸光一利,转过身便准备离开娲皇宫,眼角却见尊卢夙正站在娲皇宫的宫门口,手捧着一个水晶罐。

罐子里,正放着一颗金色的九窍心。

二人第一次正式相见,尊卢夙声音微微沙哑,“这一次,可以把她还给我吗?”

迦南夜修垂眸,心底生出丝丝涟漪,在玄天境内,在他的刻意安排下,为了极狱他做了多少错事。

但是此刻都宛如一个梦境。

“也许几百年,也许是几千年,也可能是几万年,你能等吗?”

听到这话,尊卢夙眸光一亮。

别说几万年,就是几十万年他也等。

迦南夜修挥手,收了九窍心,便化作一道暗芒回到了极狱入口。

看着灰暗的封印,如今的极狱还未正式脱离凡间,但是这个黑暗的地方,本身就应该远离这里。

目光一敛,抬手间,天地色变。

大地缓缓的生长着,极狱的封印渐渐的被掩埋在了土地下。

极狱中的邪灵只感觉空间陡然一颤,好像逐渐的在脱离着凡间。

沉到了地底的最深处,拥有无尽黑暗的地方。

一瞬间,地底黑暗混乱成了一片。

魇拉着血鸳,朝着极狱的至高刑堂,只见无数的黑手掌从地底衍生,包围了整个极狱。

好像要永远将极狱关在某个空间里。

四周都是哀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迦南夜修的出现。

魇看着迦南夜修,正要说话,却见他目光凛冽的看着血鸳,同时动用神力和协力,将血鸳捆绑在了极狱的最深处。

邪神玄心,是封立极狱的最后一个屏障。

这里将永远和人间,天界分割成两半,却又在黑暗中永恒维护着生灵的更替。

三百年过去。

这三百年来凡间好像停住了一切时间,没有新的婴孩出生,但也没有人老去,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前一天的事情。

因此天帝和天后始终没有开始历劫,反而滞留了凡间,期间尊卢夙暂代天帝之职。

直到某一天,天界之上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娲皇宫彻底消失。

最后一个神明也陨落了。

凌霄宝殿上,尊卢夙手一紧,三百年,他已经等了整整三百年。

短短三百年,他却觉得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安排好了众仙之事后,像是在玄天境里一样,尊卢夙逃了。

雍州城的春风楼。

一切宛如昨日。

两名女子走进了春风楼里,老鸨一看眼睛顿时就笑眯了眼。

“哎哟,血鸳回来了,还以为你不要咱们春风楼了呢。”

血鸳弯了弯眼角,“怎么会呢?我这是回家找我姐姐了,这不,咱们春风楼又能多一个台柱子。”

老鸨往血鸳身后一看。

哎哟这一看不得了。

血鸳身后的女子,有着一双妩媚至极的桃花眼,一双深邃的瞳孔隐隐泛着红光,看起来就魅惑人心。

可是往下看,那双高耸的风景却是分外的夺人眼球。

再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

老鸨顿时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哎哟……血鸳怎么不早说,妈妈好准备房间呢!这位姑娘叫什么……”说着直勾勾的看着魇。

“呃……我姐姐不会说话。”血鸳开口,拉过魇,“他暂时啊,就跟我一起住。”

“好好好……你的房间我可一直让人收拾着呢……”

来了个摇钱树老妈妈自然高兴。

血鸳拉着魇进了屋子,贼兮兮的将门关上,才拍了拍胸口,“我就说你能出来吧,你是梦,梦有噩梦也有美梦,何必又把自己局限于那样矮小的地方……”

魇翘起了兰花指点在血鸳的唇瓣上,低声道,“是,小姐姐说的最正确了。”

血鸳一听到这个粗狂的男音就浑身发抖,“行了行了,你别说话,要么给我换回来。”

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一转就恢复了自己的模样。

“是你让我扮成女子进来的。”

“那是自然了,你要是男的踏进了这里,老鸨是要找你要钱的。这一百万年过去,我身上可是一分银子都没有,当初揣了那么一点,在炼狱里都被真火给烧了个干净。”血鸳倚着窗口看着凡间。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地狱十年。

迦南夜修利用了九窍心里的真火烧了整整百万年,才将邪神玄心给炼进那棵老魋树中,支撑着整个炼狱。她作为神明之花,保护着炼狱里还未消散的生灵一动不动,同样在炼狱里烧了百万年,原先零散的魂魄也被锤炼的更凝固。

“炼狱里还是黑暗的,人间却依旧充满光明。”血鸳感慨,“也不知道夜叔叔让我来等谁。”

过了百万年,记忆已经模糊。

魇学着血鸳的模样撑着下巴,倚靠在窗边看了看天,“也许是等天上的那一位。”

“天上?”血鸳望了望天。

血鸳还记得,事情过去了三百年,一切都不那么清晰,只是雷罚的事情好像还刻在灵魂里,还有一个登徒子。

心中还有微微的涟漪,但是很快又掩了下来,“如今我的身份,应该和他再无瓜葛。”

说着,从背后变出一个红色的面具,放到自己的脸上。

面具下一双眸子泛着清冷的光。

她如今是炼狱之主。

迦南夜修陨落了,但是炼狱却仍旧需要维持秩序。

她炼狱最深处永开不败的血鸳花,炼狱只能由她来管理。可是天上,离她太远太远,天高高在上,而炼狱在地底尽头。

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

血鸳瞪了魇一眼,魇就识趣儿的恢复了女装。

“血鸳姑娘,妈妈问新来的姐姐叫什么?准备的房间就在血鸳姑娘的隔壁,可要去看看?还有妈妈让奴婢来问问,这位新来的姐姐,可有什么才艺可以展示的。”丫鬟问道。

问到什么才艺,魇心底顿时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血鸳想到了一个,“有!我姐姐叫……梦……那个她酒量好,千杯不醉,在家里没人能灌倒她!”

“好,那奴婢就去回妈妈,一会儿血鸳姑娘和梦姑娘可以去隔壁看看。”丫鬟说完关上门。

“你想做什么!”魇紧张道。

“当然是赚钱了!”皮肉生意来钱最快!而且青楼这种事情从不强买强卖,不会影响生灵气运,所以血鸳才会选择青楼。

生灵有自己的气运,若是影响了就是自己的业,作为炼狱之主,给自己增加业就是自找麻烦。

“我赚钱?”魇声量有些抬高,不可置信的看着血鸳。

血鸳叉腰笑道,“不然我去?”

魇想了一想,“我去,我去。”

之前魇没有和鸳一起离开过极狱,也不知道血鸳是怎么赚银子的。

挺了挺胸,出了门看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上,老鸨就来拉着魇出去,“梦姑娘,按照春风楼的规矩,第一天晚上才艺是免费展示,血鸳姑娘说您千杯不醉,客人啊,就喜欢您这样的。”

老板笑的让魇毛骨悚然。

血鸳也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为她不出台,换了一身男装戴上了面具,看着魇出丑。

天色渐晚,人也多了起来。

血鸳一边品着救,一边看着台上。

看到了女装的魇,众人都十分的兴奋,这颜好腰细胸大的美人,还能喝酒?

“梦姑娘,那咱们就先来一杯?”

紧接着就有人上了酒。

魇笑了笑,来者不拒,一连着喝了十多杯,也面不改色。

众人看了硬是不信自己还喝不过一个女人,来了劲儿。

“你们这样来可不行,要咱们梦姑娘陪酒,那可不便宜……”老鸨想起来魇不会说话,这不收钱也不是回事儿。

“行!一坛酒一百两银子!”有人开了口。

魇就被老鸨拖着在人群中来回挤攘,有好几双咸猪手都想蹭上来揩油,摸的魇一阵生火,看着血鸳暗中传音,“小丫头!可不带这么整哥哥的,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怕什么,你也是个男人被摸几下又不会少块肉。”血鸳看的高兴。

红色面具下的一双眸子笑的都弯成了一条缝儿。

看血鸳高兴,魇只能憋屈继续。

血鸳放下酒杯没多久,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公子,方不方便同个桌。”

男子声音低沉,血鸳转头看去。

果然是尊卢夙。

尊卢夙的目光里泛着一抹深意,有激动但更多的是血鸳所看不懂的情绪。

“好巧,太子也下凡来了。”血鸳云淡风轻的开口。

让尊卢夙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

握住酒杯的手紧了又紧,“是,父帝和母后下凡历轮回劫,我来看看。”

这个人,是他的瑶儿。

“我想起来了。”尊卢夙陡然开口。

血鸳不明的看着他,笑道,“太子是想起了什么?”

尊卢夙认真的看着她,“我们之间的事情。”

血鸳眨眨眼,问道:“玄天境?”回光镜里,她已经看过了,可是作为第三个人去看,她就算知道了,也实在是无法体会其中的深情,就像是看了一部很长很长的戏曲。

就算当时触动,但是再漫长的时间过后,也就记不得了。

“你也想起来了?”尊卢夙有些激动,下意识的抓住血鸳的手。

却被血鸳冰凉的手一惊。

尊卢夙的手太烫,让血鸳下意识的收回手。

血鸳皱了皱眉头,“每个人都有前世今生,太子不必如此激动,那也不过是你我之间的一个劫罢了。”

“劫?”尊卢夙看血鸳说的淡然的模样,她明显是知道了,可是她却说的那么轻松,“你说只是个劫。”

血鸳点点头,“天帝和天后不是也下凡渡劫了吗?难道渡完劫过后还会念念不忘吗?”

不是说仙人渡劫就像一场梦吗?

梦醒了,又何必还记得。

“对了,上一次,还多谢太子相救。”血鸳勾了勾唇,却是话语分明和尊卢夙分的很清楚。

人群中的魇自然是看到了,天帝太子被玄天境内的情劫所困,虽然是难得的事情,但是他看到血鸳眼底的不耐烦,还是上前,拿着酒杯用力的挤到了尊卢夙身边,用大胸脯故意的蹭着他,然后拿着一杯酒。

尊卢夙顿时眉头一皱,嫌恶的起身远离了一些。

魇不依不饶,又挺着胸脯非要和尊卢夙喝一杯。

“噗……”血鸳注意着魇,看到他这样逗弄天族太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尊卢夙听到血鸳的笑声,身子一怔。

看着魇递过来的酒,一口饮下。

魇在递,尊卢夙再喝。

很快一坛酒就下去了,两个人谁都没有要醉的模样。

“百两银子一坛酒,公子给银子。”老鸨连忙拦住了尊卢夙。

尊卢夙将手伸进怀中,正准备用障眼法变出银子,却被血鸳伸手摁住,暗中传音道,“太子,凡间生灵气运不可影响,这一点天宫比谁都清楚吧。”他现在用了障眼法,这银子若是消失,春风楼查账对不上,又会生出风波。

尊卢夙的动作顿时一僵。

老鸨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尊卢夙拿出银子,脸色逐渐变了。

“看公子穿的这么体面,不会连百两银子都没有吧。”老鸨阴阴的开口。

“拿不出银子还来什么春风楼!”旁边也有人嘲讽道。

尊卢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堂堂天族太子,第一次遭受到这样的侮辱。

“想不到这位公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既然跟我是一桌的,这银子,就我来出了吧。”血鸳陡然开口。

老鸨听出来了,当然是拉住魇走了。

魇深深的看了血鸳一眼,如何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尊卢夙看着血鸳,见她还淡然的喝着酒,眸中淡然无波,全身的血液都骤然降了温度。

“公子,老鸨说既然公子忘记带银子了,那今夜是不适合来春风楼了,还请公子下一次记得准备充足的银子。”丫鬟带了人过来。

堂堂天族太子,不仅被百两银子打了脸,还被凡人赶出了青楼。

看着春风楼的招牌,尊卢夙眼底压抑着一抹阴郁。

为什么,她既然知道,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真的就把一切都当做是梦吗?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尊卢夙才隐了形,化作一道清风进了血鸳的屋子里,等着她。

气走了尊卢夙,血鸳的心情好像也被影响了一点。

起身从另一侧绕回了自己的房间,魇也全程看着她,没有追上去。

血鸳和尊卢夙有一段情缘,但是这段仙人和半神的情缘,谁都不知道结局会如何,谁也没有办法去撰写。

只是现在看,似乎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一个是炼狱之主,一个是天族太子。

一进房间,感觉到了一阵冷风,血鸳下意识的要躲,却被尊卢夙用力攥住。

“太子想要做什么?”血鸳皱了皱眉头。

尊卢夙不解,“为什么你会这样,你既然已经想起来了,又为何要这样做。”主要是,他算着时间下来,她也好巧不巧的出现在这里,他以为她在等他。

血鸳笑了笑,“太子,你是因为生下来就身份尊贵没有渡过劫,所以才对一个梦念念不忘吗?”

“我们……”尊卢夙刚说了两个字,唇瓣就被冰凉的手指给堵住。

黑暗中,血鸳的眸子亮的像是明亮的星。

“夜说要让我来等一个人,等的应该是你,可是我想了想,跟我纠缠似乎对你不太好,所以夜应该是来让我跟你说清楚的。”

“说清楚?”尊卢夙不明白。

血鸳气势陡然一变,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阴郁的气息,和尊卢夙身上的仙气形成鲜明的对比,隐隐还压倒了尊卢夙的气势。

“太子是天人,而我生在炼狱,我们不该有纠缠,否则谁也讨不了好。”

“如今我是炼狱之主,以后太子继天帝大统,与其念念不忘的纠缠,不如说清楚,分道扬镳,免得影响各自的业,种下心魔。”血鸳开口,这话里的一字一句,却是让尊卢夙的心越来越凉。

他满心满意的找回了记忆,找回自己的心,一个人在天宫等了三百年,再见到却被这样分明的被告诉,以后都不再纠缠?

“瑶儿……你跟我当真要如此生分?”

尊卢夙下意识的开口,但是血鸳的灵魂已经被忘魂汤洗了个干净,找不回那半点记忆。

所以尊卢夙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只能引起血鸳不满。

“太子,我叫血鸳,若是太子实在是怀念,我可以叫魇为太子塑一个。”血鸳挥手。

冰冷的气息自尊卢夙脚底生起,冻结了他所有的仙力。

没有了窍心的尊卢夙,就是一个修行不过八万年的天族太子。

而血鸳的阴邪之力,刚好克制三界的生灵。

打开门,血鸳转身一变,就恢复了女儿身,拿下了面具朝着外头的人笑。

众宾客看到此一幕,顿时哗然。

“血鸳姑娘今日竟然也在。”

血鸳高兴的下楼。

尊卢夙脚上的冰冷,才一点一点的褪去,但是心却一点一点的疼了起来。

那一幕幕,他还记得分明。

是她让他来找她,可是现在她却如此绝情。

老鸨换下了魇,魇看着血鸳的房间,倒是上了楼。

尊卢夙还僵在房间里。

魇关上门点了灯,才沉声道,“小丫头喝了忘魂汤,灵魂里的记忆已经被洗了个干净,和太子不一样,她不会想起来的,一切都是在回光镜里看见的,所以太子刻骨铭心,但是对小丫头来说,太子已经算半个陌生人。”

“忘魂汤……”尊卢夙羽睫轻颤,这个词汇他不曾听过。

很快反应过来魇就是刚才那个性感妖娆的女子,下意识的警惕,但是听到魇的声音,皱眉道,“你是谁?”

“我当然也是炼狱里的人了,小丫头嫌炼狱枯燥无味,所以出来散散心,顺便把之前留下的情债处理掉。”魇笑了笑,“忘魂汤,是忘川河的水熬出来的汤,只有在炼狱里才有,太子没有听过是正常的。”

“为什么?”尊卢夙皱眉,为什么她要喝。

她就那么像忘记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吗?

“没有为什么,命运如此……”魇只能归咎于命运,若是血鸳不忘记尊卢夙,她会心甘情愿把心脏送给夜吗?

如果她不送给夜,炼狱永远不会完成。

夜也永远在极狱中徘徊。

而他们也一样不可能在一起。

“你应该想一想,你作为天族太子的你想做什么?抛去玄天境里的事情,你还想和她产生什么纠葛?你们都各自有各自的身份,各自的职责,你以为你还是玄天境里那个可以任性妄为的长侯烈风吗?”炼狱里的百万年,魇也经历了。

迦南夜修深深的将职责二字镌刻在了炼狱的每一个角落,他自己的神魂也化作了炼狱里的规则,成为炼狱中的一片。

“现在天帝和天后正在渡劫,凡间刚刚恢复秩序,你作为天族太子却只惦记着梦里的儿女情长,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狭隘了。”魇开口,其实这一点迦南夜修已经想到了。

毕竟当年在玄天境里,如果不是迦南夜修肆意打乱了尊卢夙的命书,根本不会在他的心里镌刻下如此深刻的记忆。

所以迦南夜修在陨落前,也想着弥补尊卢夙本应该的命运,他不该和血鸳有过度的牵扯。

但是魇说的也是真的,尊卢夙意识到了心魔的可怕。

好像一直萦绕着他,让他根本无法前进。

“多谢。”尊卢夙捂住心口,强迫自己离开这里。

在尊卢夙走后不久,血鸳才上来。

“走了?”她问道。

“嗯……小丫头,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魇勾了勾唇,贴近血鸳的颈脖,“回光镜里看见的,和亲身体验的不一样,要不要魇哥哥给你一个梦,让你亲自体验一番你们曾经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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